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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永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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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看着我,终于停下来听我说,我长舒一口气:“医生,他不是我老公。”
她情绪略显激动:“你们怎么不早说?”
萧言无奈的比画了一下:“我们叫了你三遍,没说成。”把双手摊开。
于是医生尴尬的埋头写药方。我一拍桌子,声音大得连我自己都吓一跳,医生抬起头看向我。
我撞起胆子说:“医生你说得太好了,那个渣男,我今天回去就跟他摊牌,要过就好好过,不过就离。离不了我就上法院去告。我们女人多不容易啊,怎么能委屈了自己,你说对不对?”她讲了一大啪啦啪啦的道理,我也应该附和下不是,不然多尴尬,太对不起这一番苦口婆心。
医生一下来了劲:“对,没错,小姑娘悟性好!”萧言在一旁差点笑出来,突然镇定,又信心满满道:“医生,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拿过桌上的药方,专门跟医生道了声感谢。走出房间的时候我回头看见她望向我们俩的眼神尤其复杂。没准是等我们离开,就去找隔壁的小护士讲婚外情这种违背社会伦理,打破社会和谐的家庭论题,是婚姻中的定时炸弹也是罪大恶极之类的大道理吧。
我和萧言一直憋着进了电梯,才捧腹大笑。
我打趣道:“你说那个医生会不会后悔?”
他说:“后悔什么?”
我说:“好不容易解决了家庭暴力,又促使一桩婚外情?”
然后我们又笑得前仰后翻。
取了药,从医院出来,得知若亚已经回家。萧言送我过去之后,就离开了。刚进门,若亚就激愤的说我怎么跟聂辰出去了一天回来就搞成这样了。我岔开话题,跟她讲先前在医院发生的爆笑经历。说这个瞎掰的功夫,绝对是若亚师傅的真传,还在心中暗暗给她点赞。她乐不可支的同时特别得意,后来也忘了跟我深究怎么搞成这样的话题。
期间给爷爷打电话说等再过两天忙完了就回去陪他。他笑说‘退休’和‘寂寞’根本就八竿子打不着的词语,让我放心,安心工作。楼下的李伯伯缠着他下象棋,整天吹牛皮吹上天,却总是他的手下败将。我笑说,李伯伯就爱耍嘴皮子。
这几天,在若亚家过上了逍遥清闲的生活。每天异常规律,就差去楼下跳两段广场舞,制造点噪音,洞察一下黄昏恋。若亚的工作也忙昏了头,基本上我早上起来她已经走了,晚上睡下,她才回来。聂辰给我发过一次短信,问我还有没有事。我说已经生龙活虎了,空了一起吃饭,叫上若亚和萧言,就像我们高中一样。他说好。
正如医生说的,一个星期后,眼睛里的血块和脸上的淤青都差不多好了。
从若亚家出来,就碰见一个人在大门口踱来踱去,我从来没见过他,但直觉告诉我,他就是夏果。不只是因为他提着紫罗兰的盆栽,更重要的是电话没拨通的失望表情。我惊讶于若亚从来没告诉过我,夏果其实是标准的帅哥一枚。不似聂辰的温文尔雅,也不似萧言的宸宁之貌。若非要找个词来形容他,接近180的个子,我想应该是气宇不凡。好吧,我承认是因为他手上提的是紫罗兰而并非玫瑰花,让我对这个人较之前改观了许多。想起之前我帮若亚狠绝的挂过几次电话,于心不忍的走过去,“你找安若亚?”
他像如梦初醒一般,双眼闪烁的问我:“你们认识?”我点点头。
“那麻烦你把这个帮我交给她,好吗?。”我答应他,接过那盆紫罗兰。
看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若亚可能在工作,不方便接电话。”
“应该是吧,那拜托你了。”神情不免流露一丝失落。
“不用客气,小事小事。”
后来开着他的卡宴离开。我站在原地,不免叹息他的痴情得不到回应。
当天下午我就打电话给聂辰说晚上大家一起吃火锅。若亚拍戏正好4点半收工。萧言也如约而至。此时我们正坐在四四方方的火锅灶台前,不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聚会,反而更像大家怀着忐忑的情绪打起腹稿,为了新开学的自我介绍。隔着飘起的雾气,坐我对面的萧言率先站起来,拿着啤酒给每个人面前的杯子里倒满酒。
“兄弟,五年了,还不算晚。敬你,先干了!”聂辰一点头也跟着站起来,端起杯子与萧言碰杯,他们一饮而尽。接着他又倒满,端起泡沫溢出来的杯子。
“为我们的再次重逢,干一杯。”我们全部站起来,就着酒杯清脆的响声和不小心洒进火锅里的啤酒沾起来的油渍,一口气下肚。
酒精真的是个神奇的东西,刚才还略显尴尬的气氛,突然热络得大家就像同胞兄妹。仿佛时空重叠,像从前一样好的不分彼此,没有隔阂。
“上次,上上次,我们也是在这里,就坐这个位置,连坐的方位都没有变过,你们说神不神奇?”我一面得意我的记忆力,一面又庆幸我们命中注定的相遇。
若亚笑说:“哈哈哈,你说的我怎么觉得就像是昨天!”
萧言拍桌而起:“为我们的昨天干杯!”我们又一干而尽。
聂辰一改以往沉默寡言的性子,站起来说:“为了我的缺失,能认识你们这帮朋友,我先干为敬。”他一饮而尽,豪爽的把杯口朝下。
我们都欢喜的把自己酒杯酌满,不约而同的喝下。大概聂辰也放下了戒备和生疏,听我们天南地北的畅所欲言。他总是和适宜的赞同我们的话。
顾不上吃东西,我们从我记得有一次,还有一次中找寻乐趣,夸夸其谈。我们从高中聊到大学,那阵玩笔仙,遇见的极品老师。从工作聊到生活,第一次面试,第一次做饭。甚至从UFO聊到外太空,假如被外星人绑架,假如可以穿越。最后不知道是为我们的故事心醉了,还是彻底喝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种关系似梦一样

“记住她原本的样子,就是我能送给我们彼此最佳的礼物。”这是《巴别塔之犬》的最后一句话。为这句话感动了好久,也记住了好久。而事与愿违的是我已不认为他还是原本的样子,无论他还有没有那时的心境写出本子上的话。但我依然用自己的真心和忠贞起誓,若我曾经违背了初心而伤害过任何人,那么我永远也不会等到那一天,我们注定在一起的时刻。
正如这种背道而驰的转折随时也会投射在生活中一样,本来你还沉醉于欢天喜地,顷刻之间就让人呼天抢地。
萧言睁着通红的双眼,重重的挥出一拳打在聂辰脸上,“你TM,真混蛋!你伤人还真有本事一次二次!”尽管他避之不及,鼻血淌了出来,滴在他胸前的衬衣上,好像也不打算反抗。只是用袖子抹了下鼻子,然后任由接踵而来的拳头一下又一下的捶在自己的胸口上,身上,也没有伸出手来护住自己。我揉揉自己的眼睛,搞不清楚眼前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但我却叫得出他们的名字。 
大概所有带有侵略xing的暴力,都会以得不到回应而告终。萧言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我不知道雨嫣现在对你算什么,你要真想对她好,就不要丢下她一个人。”萧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由怒吼变成了喃喃自语,恳求也好,怜惜也罢。他是我们中说话最有逻辑的一个,因为我们舌头打结连一个字也说不圆。聂辰颓然的弓着背坐在椅子上,紧闭双眼,嘴唇破了皮,血已经凝固了。
我和若亚蹲坐着背靠墙壁,歪歪斜斜,我的头靠在她的膝盖上。忘了我们喝了一箱,两箱还是三箱啤酒。眼前发生的一切就像在放一场电影,观众能做的就是把这场戏至始至终的看完,包括开头的动画和片尾的彩蛋。无论剧情如何跌宕起伏也与我们无关。哪怕是3D,那块石头看似在向你砸来,却永远不会伤你一分一毫。但这个场景就像放进嘴里的爆米花和灌进喉咙的可乐一样,异常真实。
直到萧言从地上捡起酒瓶,走到我面前指着我说:“你怎么这么傻?你重要的那几年他都在哪里啊?你妈离开的那一年,你高考的时候,你爷爷病重的冬天,还有搬家时你三步一回头。”我再一次肯定面前的萧言说话很有条理,反光的瓶底也确实没有伤我半分。我把昏沉沉的头抬起来,顺势若亚的头重重的搭在我肩上。我咯咯的笑了起来,笑他凭什么说我傻,现在好好的不就行了,干嘛提以前啊?我眼前这个人恐怕醉了。
“我没醉!他如果不懂得珍惜你,你就到我身边来,我会保护你。”萧言指着聂辰,扯破嗓门对我喊。只有喝醉的人才总说自己没醉。
若亚突然抬起头,也咯咯笑起来。我们一起坐在地上笑得呲牙咧嘴,笑着笑着,眼泪就像珍珠一样一串一串的滴下来,就是止不住。我把头深深埋进两腿间。好长一阵脑子就像糨糊,喉咙哽着泪水,像溺水一样呛得不能呼吸。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又不知道为什么又哭又笑。
我不用抬头也能感觉,若亚从我旁边站了起来。砰的一声砸破了一个啤酒瓶,我微震,听见有人匆忙的跑过来,聂辰终于出声说没什么事,不小心掉地上了。好像那些人才走开。
若亚颤抖的声音:“今天是告白日吗?如果恋人都是朋友变来的,我为什么不能等?”
我猛然抬头,模糊的意志清醒了一半。晶莹的玻璃渣子碎了一地和暗黑色的点点血渍,昏黄的吊顶灯都特别刺眼。充斥一氧化碳的包间里,闷得我透不过气来,恶心,呕吐随时可能发作。
“我不想你跟我一样!”萧言举起手里的半瓶酒,往自己嘴里灌,呛得眼泪流出来,又不停咳嗽,垂着头,一挥手,“都散了吧!”说完趔趄的朝门口走去,没了人影。
我被聂辰半托半抱的靠在他怀中,打了个寒颤。
我飘忽的看着他,看了很久才认出来:“聂辰。”没等他回答,我如梦初醒似的,问他,“若亚和萧言呢?”
“他们都回去了。”我会意的点点头,随后失去了意识。
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从腹中传来,一拱背,脖子一伸,往窗外不停干呕,直到泪眼汪汪也没有吐出任何东西。有人顺着抚我的背,又一次没了记忆。
我的脑袋又痛又涨就像要炸开一样,痛到以为我还是17岁的我,趴在聂辰背上说我不会放开,怎么会放开。一瞬席卷而来的却是压在身上的重量和被挟住的两手滚烫的骇人。老天真会跟我开玩笑,一会儿天堂一会地狱,也不问问我哪些想要,哪些不想要。
我拼命挣脱,想从这个恐怖的梦魇中醒来。当我用尽全身力气睁开双眼的时候,惊出了一身冷汗,头皮直发麻。借着昏暗的灯光,我身体上方Chiluo的上半身,肩胛骨和锁骨都看的一清二楚的这个人不正是聂辰。于我这种不经世事的人而言,面对眼前发生的情况,无论是心理或是身体都是一次无比大的冲击。来得毫无征兆,即便知道他迟早会来,依然惊慌失措,就像初潮一般。
聂辰似乎也对我的突然醒来,有些吃惊。转瞬间扯出一抹笑意,松开手,俯下身含住我的唇。我出于本能的自我保护,有些抗拒。得到解放的双手撑住他的两肩,以防他离我更近。
“不要!”我撇开头。我瞄见一丝不挂的自己,委屈的同时又羞愧无比。
他停下来,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把我的双手从他肩上拿下来压紧在掌心。在我耳边呢喃,带有一种蛊惑:“不怕。”
炽热的呼吸让人心惊肉跳。
然后他把仅有的一丝微光关掉,一切陷入了黑暗。我惶恐不安,他身体猛然前倾,指甲硬生生的掐入皮肤里。一阵贯穿身体的刺痛就像刺刀一样锋利,撕裂了什么似的让人疼痛难当。我叫出了声,哭喊着聂辰的名字,最后变成呜咽,也于事无补。
他似乎根本就不理睬我的哭喊,我越挣扎他就越用力,一次比一次猛烈。从翻涌的胃到抽搐的下腹,一直蔓延到四肢。混杂着酒精的化学反应,眼前一阵一阵发黑,整张脸上是汗水还是泪水已经很难分辨。脑海一片空白,每当我开始神经恍惚,又痛得不能呼吸一样清醒过来。不知过了多久才停下来,他半趴在我身上,汗水淌过我的脖颈,一动不动。我的心顿时掉进了黑暗的漩涡,意料之外的是当我们chiluo相对时尽如此狼狈不堪,而他是我挂念心底的人。
幽暗袭来,笼罩了我的一双眼睛。孤独,空旷又无所依畔,我尽像一片枯叶,在风中辗转徘徊,飘摇坠落。时钟嗒嗒的在我耳边跳动就像脉搏,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应该是睡着了。我决定起身离开,试问我们明早又如何面对彼此呢?是意乱情、迷,还是酒后乱xing?偏偏都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何不把他当做没有发生过,不是更好。
我推开趴在我肩上的聂辰和绕过我脖子的手。在我转身后,他突然从后面伸手把我收紧在他怀里,一只手搂着我腰,一只手横在我的前胸环住我的两只手臂,头深深埋进了我的后劲。我就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被大人当场抓住现形一样,胆战心惊。我稍微一动,他就抱得更紧。而他好像比我更像小孩,缺乏安全感,恐惧孤单。后来我们保持着一个姿势昏沉睡去。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直射进来,我猛然惊醒,这是哪里?昨天发生了什么?
“醒了?”身后传来的声音,把我拉回了昨晚发生的一切,恍如隔世。我的心开始有点痛了。
我没有回答,他放开了我。“你先洗个澡,我去帮你找件衣服。”说完,下床,出了房间。
我裹着被子,站起来,冲进了浴室。打开所有的水龙头,它们就像我的泪,如自来水一般从我心中翻涌而出,歇斯底里,越哭越伤心。一时忽略了痛的快要散架的身体和滚烫的额头。
在浴室怎么昏过去,又怎么被送到医院的过程,我完全不记得了。
有意识时,是半夜,因为嗓子干涩的快要燃烧。
“水!”
“你慢点。”当我喝下一大杯水,才看清面前的人是聂辰。我下意识的拉开被子,然后舒了一口气,还好有穿衣服。
“我帮你穿的。”他说得很平常似的,我却觉得丢脸丢到家了。
“你是要看多少遍才够!”我有些气恼的说,说完脸腾地一下滚烫无比直烧到耳根。无地自容的巴不得挖个地洞往下钻。最后还是掀开被子,跳下床。
“干什么,你还在发烧。”他起身按着我的肩膀。
“没事,我要回家。”我固执的拔掉手上还在输液的管子。原来是在发烧,怪不得脸烫的惊人。
“你在浴室晕倒了。”他抓住我没有输液的另一只手。我看着他诚恳的眼睛,确实觉得我的脾气发得有点莫名其妙。
他看看表,“现在凌晨3点。”这个时间确实很尴尬,可能在医院呆一晚是目前最好的办法。突然,他拉着我的手顺势把我带入他的怀中,他轻拍着我的背,“等烧退了,再回去,嗯?”
我不知何时放在他肩上的头,不由自主的点了点,眼睛变得模糊,嘴角有点咸。这种忽远忽近的感觉,让我越来越琢磨不透。我忘不了昨晚支离破碎的疼痛,又不得不相信这真真切切拥抱的温度。
“怎么哭了?”他退了半步,低头看我。
我摇头,用手背抹抹眼泪,仰起脸,苦笑说:“八成烧糊涂了。”
作者有话要说:

、臆想不过虚惊一场

第二天一大早,退烧了。聂辰去楼下帮我取药。
一条合身的莱卡牛仔裤和一件白色宽松的字母T恤,是他帮我准备的,我刚换上坐在床边。若亚就带了个巨大的口罩,心急火燎的冲进病房,“我的姑奶奶,你这是玩哪出啊?昨天打了一天电话,都关机,我又不敢问你爷爷,着急死我了。”
我看见若亚第一眼就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这会儿她提到爷爷,又打断了我想问她的话,“爷爷没打电话找我吧,不行,我现在就回去。”我一转身站起来,就看见萧言站在门边一动不动。
我诧异的看向若亚,前天发生的事情,就像在我脑海一页一页的翻篇,渐渐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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