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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永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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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是死路。”他提醒的声音打断了我向前的脚步。我回转身,抬头瞄了一眼他们,答了一句:“哦。”就穿过马路,在街对面坐上了一辆出租车。我把头瞥向另一边车窗,不去看他们,刚刚他们看我的复杂眼神,是我不能解读出来的内容。一种不安油然而生。
“小姐,到哪?”
“随便。”我依然处于晃神的状态。
“你这个随便,是到哪啊?倒是把我难倒了。”
司机喋喋不休的声音越飘越远,后来渐渐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奇怪的是我的大脑一直在放空,窗外的风景却像跑马灯似的在眼前不停变幻。
我的不安真的在三天后应验了,是在我下班回家爷爷交给我的一封奇怪信件中。
爷爷递给我,沉甸甸的,我正纳闷现在还有谁这么古典,转眼就被里面的一张张照片震惊了。我快步走进卧室,锁上房门。把它们摊在桌上,一帧一帧的照片连续起来就是那天我们走进精神病院和聂辰推倒我的画面。我惊慌的是这种负面消息绝对只会以讹传讹,而且我很清楚这对聂辰正值演艺事业上升期的发展有多大影响。就像上次活动一样,在第二天的后续宣传,只有聂辰没有到场,这一定和我脱不了干系。而这次不仅牵扯他的名誉,还有他的母亲。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信封里掉出来了一张纸条。我并不是傻瓜,既然先寄来给我,就是有谈判的余地。而这个人绝对不是想有多大闹多大,否则今天的八卦封面就是这一条。我揣测是不是无良的媒体想以此换取利益,但事实证明我的想法真的太简单了。
纸条上的地址原来是C市装潢很气派的酒吧。我一到,服务生就把我领到一间早就开好的包厢。半小时后,走进来的人居然是萱萱。
我们隔着两张茶几的距离,萱萱坐在门边的沙发上,郑重其事的说:“秦雨嫣,我不喜欢拐弯抹角,有什么我就直说了。你掂量一下你自己,哪点配得上晨曦。你最好不要在缠着他。”
我捋了捋头发,说:“这恐怕也是我们的事,不劳烦你费心。”对于她的恶言相向,我本想一走了之,和她谈论这些我觉得半句都嫌多。只是碍乎聂辰还当他是妹妹。
“你了解他的过去吗?凭什么一副扶正上位的模样?”她有点义愤填膺的说道。
我轻蔑的笑说:“呵,你了解我们的过去吗?凭什么质疑现在的我们”
“你···你不可能得到他的心,这只是游戏!”
“就算是游戏,我也陪他玩到底!不用你提醒!”我想也没想就冷不丁的冒出这一句,也许这就是我爱一个人的方式。重要的是那些照片寄来给我,是想要挟我离开聂辰,而并不是想和聂辰闹个鱼死网破。
她愤恨的扔下一句,“你行!你会后悔的!”摔门走出了包厢。
如果真的可以重来,我那些趾高气扬的话,愿意统统收回,包括离开。可是后悔药哪里有卖呢?
当我拉开门正准备走出包厢的时候,突然进来两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个还端着杯酒,醉醺醺的把我逼退到房间中央。
我害怕的问道:“你们干什么?”
一个人惊讶的说道:“干什么?你居然问我们干什么?当然是陪你玩啰,未必听你聊心事?”另一个人站在一边淫笑。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用尽全身力气,不停的嘶吼。但根本就没有用,我越退他们越往前凑,直到我退无可退,哆嗦的不行。
他们满口的下流话:“怕什么,我们会很温柔的,绝对不痛,来把这个喝了。”我不肯,拼命摇头,手用力把面前的人朝后推,一脚踹上他的膝盖,他纹丝不动,才发现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完全不能造成威胁反而越靠越近。与此同时我的脸颊被一只手捏得牙关也快镶进肉里的痛,接踵而来的是灌进我嘴里的酒,到底是什么我不清楚,但直觉告诉我肯定不是酒这么简单的东西。我猛然低头一口死命的咬住那人的虎口,只听见一声惨叫。他甩开我,叫骂到:“妈的,□□!”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扇在我的脸上,眼前只剩下一片白光和鸣声灌耳。接下来,头撞上墙壁才让我在慌乱中恢复了理智,摸索我身边可以防卫的东西。我看不清他们离我有多近,白光像散开的雾气,后面的红紫色和蓝紫色的光开始天旋地转。幸好被我摸到一个沉沉的烟灰缸,我的腰被其中一个人牢牢扣住,直到他离我还有五公分的距离我才看清他,一股恶心的酒气扑面而来,“你TM,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怎么让你爽个够,你···”还没等他说完,我一咬牙,举高手,把拽在手里的烟灰缸一鼓作气的砸向他的头。我的眼睛也恢复了先前的视力。他突然松开手,哎哟哎哟的蹲在地上抱住头。鲜血哒哒哒的掉在瓷砖上。
“你···你滚开!”借势我踉跄的窜上了沙发,站在上面,用烟灰缸指着另外一个人,手不停颤抖,牙齿上下敲出声响,吓得话也说不太顺溜。
“狗娘养的,敢打我兄弟!”看他的神情,好像酒也醒了一大半。我的手被硬生生的踢中,差点一头栽在地上。烟灰缸落地的巨响和玻璃渣子一弹一弹的滚向远处,才让我反应过来那人是不是黑带九段,全过程只用了一秒钟时间。换来的是我的一声惨叫。我蜷缩在沙发上,握着那只没有知觉的手,五官皱成一团,眼前阵阵发黑。那人过来撕开我的衣服,我是知道的,只是再没有力气挣扎。我想可能是那杯酒起了作用,头也开始昏昏沉沉的。
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一个黑影冲了进来。我面前的这个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站了起来,和那个黑影扭打在一起。黑影比那个人整整矮了大半个头,但我知道他是老天派来救我的救兵,我想这下应该安全了,于是闭上眼睛,失去了知觉。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掉进了无底的黑洞燃烧着自身的能量,渐渐被吞噬,看似被困于一层透明薄膜中,可是无法呼吸,也无法逃逸。耳边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和眼前异常闪现的场景,黑影和大个子打斗的画面,才恍然发现那个黑影像极了聂辰。那一刻我将全身仅有的力量全部汇集到眼睛,努力睁开眼时,看见从聂辰右胸伸出来的玻璃一头,还有不断向外涌出的鲜血,一圈圈把衣服打湿。我伤伤心心的哭了起来,我说放我下来。就算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站起来,但我浑身上下除了心痛得厉害,其他哪里的痛也感觉不出来。玻璃的另一头就像深深的扎紧我的胸口一样感同身受。
聂辰吃力的抱着我,加上他痛苦的表情,挤出几个字,苦笑间喘着粗气:“刚···刚也没见你哭,现在怎么哭起来了,你傻不傻?”
我使劲摇头,泪水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恳求他:“你放我下来好不好?我自己会走。”
“不放好不好,我错了,你不要哭,也不要闹,马上就到了。”他一边回答我,又一边哄着我。听起来却有些颠三倒四,但他没骗我,医院真的一会功夫就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杀人犯是谁不要紧

“医生!医生!医生!”几声急促而又疯狂的咆哮,在空旷的医院大厅震天动地。我看见他胸口加速涌出的血液,哭到泣不成声。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越来越大,围住我们的人也越来越多。我被抱上急救床,身上裹着聂辰的外套,头晕目眩。耳边传来聂辰的声音:“医生,她的手!她的手!不不不!先洗胃!”旁边的小护士惊呼出来:“啊!你在流血!”停不下来地抽噎哽住了要说的话,想忍却怎么也忍不住就像脸上的泪水。
“小伙子,恐怕你要严重些,小张,快去再推一张床来。”
“我没事,我没事,她!她!”
“吃什么了?安眠药?”
“不是!不是!GHB!”(Ps:ghb熟称mijian药。一种无色、无味、无臭的液体。少量:暂时失忆,昏迷。过量:中毒,抽搐,死亡。)
“吃了多少?”
“不知道!我不知道!”
“推上三楼,肠胃科,洗胃。”
聂辰一只手扶着床,另一只手紧握住我的手,血还在往下滴,滴在我们的手背上,滴在床单上像一朵黑色鸢尾花。但无论如何我也掰不开他的手,推也推不动他。就如同抬不起手来抹掉眼泪一样,只好任它流进耳朵里。
那间屋子满是仪器,聂辰被要求留在外面,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抓紧他的手,不愿放开,至少这一刻。不远处几个护士正推着一张急救床哐哐哐的朝这边跑来,顿时我才反应过来我拉住他不放,是件多么荒唐的事。我松开他的手,他用手抹去我两颊的眼泪,轻声说:“不哭,不怕,我在外面等你。”他像看出了我的担心,继续说,“我先跟她们去处理。”我拼命点头,最后房门才关上。
半个小时的“美好时光”,我极度怀疑是不是被聂辰整了,惩罚我自作主张。胃管□□口腔在胃里翻滚搅拌的感觉,真的要比喝醉喝吐从嘴巴鼻子倒灌出来还要难受一百倍。那种煎熬,比起大冬天停气,面对莲蓬头从头淋到脚的感觉还要清醒一千倍。如果真要自杀千万不要选择吃安眠药或者喝毒药之类的方法,万一死不了,还要来医院洗胃,太痛苦。但是烧炭又太消极可悲,割腕又太痛,上吊死相又太难看,跳楼太刺激心脏又受不了,淹死又坚持不下去,卧轨又太凄惨。总之我就这么半坐着把所有死法全部想遍了也万万不想死掉的人。满怀劫后余生的情感,痛苦的剂量就减少了一半,时间自然也开始双倍转动,我急切想赶出去看看聂辰到底怎么样了。我刚走出来,护士姑娘就殷勤的递过来一件浅紫色的T恤,他说是聂辰给我的。
我急忙问:“他人呢?”她说:“在手术室缝针。”
我说:“缝针?很严重吗?”
她说:“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
我被说的一头雾水,医院的人是不是都爱把话说得模棱两可,先把人下得半死。
她又说:“扎得很深,但还好没有伤着内脏。”
我真想告诉他,你没看见之前流了好多血,但总算放下了压在心中的大石头。
接过衣服,我是认得的,上回我发烧他给我买的两件中的其中一件,我当时随手拿了白色那件穿,这件就一直忘在他车上了。我看了看裹着聂辰外套的里面衣不蔽体,赶忙去厕所换了出来。护士姑娘又过来扶我下楼,说去找骨科医生,
小护士靠近我耳边,说:“他是明星聂晨曦对吧?!”我一愣,她急忙摆手说:“我不会说出去,他让我来照顾你的,他说缝完就过来。”我勉强的笑了笑,没有说话。难怪对我还挺好,长相好就是吃得开,举手投足间都有人争相讨好。
走进CT室才发现手腕肿得像小笼包,还红的发亮。骨科医生拿过照片,诊断是脱臼了。做了一系列的手腕复位,又用小夹板固定才算治疗完成。开了消炎镇痛的药物,叮嘱我清淡饮食,注意休息之类的话,他把处方递给我,聂辰刚好进来。
我连忙拉他出去,在走廊的长椅上,强迫他坐下,还没开口说话,就红了眼眶。他了然于心的笑了笑,张着发白的嘴唇说:“没事!根本看不出来,而且缝针用的可吸收线,不用拆的。”他不说这话还好,他故意若无其事的模样,就像我的胸口也一起裂开似的。跟着眼泪滴滴答答的流下来。他手忙脚乱的过来握我的肩膀,又摸摸我的头:“手痛是不是?”我的头不停的摇,手背来回擦去脸上的湿润,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爱哭鬼!”说完,他默默的牵起我的另一只手朝医院大门走去。
刚上聂辰的车,手机就响了,不是电话而是一条短信。他打开车内的灯,按开那条短信,手就开始不停发抖,脸也顿时煞白。他把电话丢向仪表台,一言不发的从裤兜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点燃,不停猛抽,手还是依然颤抖。我不明所以,但下意识觉得有的事肯定不按我们想象的地方发展,甚至更糟糕,而结果真的如我所料。我伸长身子拿过仪表台的手机,也被内容惊呆了。我精神恍惚的把手机放下,手脚冰凉。我打了一声冷战,感觉心也一起到达冰点。
我吓的直哆嗦,说:“死了?”
他说:“我下手是有点重。”烟灰断了一截掉在他裤子上。
我说:“怎么办?”
他喃喃自语:“我把他杀了。”面如死灰。
我吃力的伸过双手去握住他的手,极力告诉他:“你没杀他!你真的没杀他!”
他抽出手,自怨般的说:“人是我杀的!”
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不是的,不是的,你虽然有不对,他也伤害了你。但是我一直想要杀他,我用烟灰缸还砸了另外一个人的头,在我的脑中已经把他们杀了好几次,所以人是我杀的。”
也许他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有些不知所措。艰难开口,说:“你乱认干什么”
我不死心的说:“我是正当防卫,才错杀了他。”我害怕他犹豫,拉开车门就跳了下去,才跑了100米就被拖住。
他推搡着我的肩膀愤怒的说:“你疯了是不是?”
我推开他,执意往前走,说:“我没疯!”
“你去哪?”
“去自首!”
“是杀人罪?!不是故意伤害罪这么简单?!”
“我知道,他们伤害我,我就杀了他,一点都不复杂。”
他拉着我,急匆匆的往前走,拦下了一辆前往火车站的出租车。我们的逃亡就从那一刻开始。后来他问我,为什么要替他去自首,我说因为你还有你妈妈要照顾。我问他,为什么不让我去自首,他说因为我爷爷还在家里等我。
到了火车站,聂辰去找黄牛党买票,我去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因为他说我们的手机全部要关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都不能再用了。我打了两通电话,一通是给爷爷告诉他,公司组织员工旅游,大概要去一周左右,让他不要担心,爷爷打包票自己一个人也好好的。我想瞒得住一阵是一阵,过了再想办法。另一通是打给若亚,告诉她我和聂辰在一起,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手机无法使用,让她不要问。工作安排在我抽屉里,爷爷那边帮忙照顾和瞒着点。若亚一一答应,不放心絮絮叨叨一阵,又让我跟她保持联系。我说好,才挂了电话。转身聂辰已经站在我身后,拿了两张票,说:“好了?”
我说:“好了。”
他说:“只有火车不是实名制,汽车太慢了。”
我点头说:“到哪?”
他说:“H市。”
我们稀里糊涂的坐上了一列开往H市的火车,从南方到北方的遥远城市。我们不敢与人交谈,更不敢问乘务员还有多久到。遇见警察上车随机检查身份证的时候,也胆战心惊。生害怕让拿出来看看,于是借故去上厕所,等走了再出来。第一天晚上,我们硬把两张卧铺睡成了一张硬座。并不是我们有聊不完的话,反而是谁都害怕的睡不着觉。睡觉前开着灯还要好点,熄灯后列车车厢内就只有隔壁大叔的鼾声让人觉得有一丝安心。列车匡次匡次的在轨道上渐渐远离我们想要逃离的地方,中途转换了几次跑道,停下来几次会车,停靠了几个站点,虽然在我们耳边清晰的记录下次数,却远不及加速递增的恐惧和我的自责。我开始后悔我的理直气壮,恨自己害了聂辰。一天之内,把我们的生活一并搞得一塌糊涂。又一错再错的将我们的爱跌落漩涡。我们并肩倚靠着,在拥挤空间里,一坐就是一夜,根本无心睡眠。第二天,天一亮情况就更糟糕了,可能是因为聂辰伤口发炎,滚烫的额头和身体把我吓得半死。我急忙让他躺下来,盖上被子。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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