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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水踏歌一流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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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水踏歌一流年》
遇上林庭延,是舒歌最美丽的意外,爱上他,却是她劫难的开始。
初见,庭院的一次回眸,刻定了她一生的执著。
经年,一纸婚书,套牢了彼此,稳固了家族。
他有他的如花美眷,她亦有她的年华消遣,
两年长婚,各自辗转,不同床不同心,谁成心尖之痛。
时光缱绻,她惊艳他眸,是情缘纠缠,或是劫难伊始?
一场意外,她亲手斩断自己的梦想,割舍这份痴爱,从此陌路不同归……
◇ 你的心中,是否有一份期盼,在城市灯火阑珊的尽头,有个人为了等待,为你永在。
楔子 即使拥有全世界,没有她,你依旧一无所有
A市世纪云顶会展大厅二楼,各界名流绅士云集一堂,现场华灯点缀,珠光宝气;一场以筹建希望小学为名的大中华慈善拍卖会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随着拍卖会的开始,现场气氛逐渐变得严肃,处处弥漫着一股硝烟;众人在相中自己心头之爱时,没有相互谦让,纷纷举牌争夺,不出一会儿,便筹备到数千万元的善款。贵宾席上,男人漠然看着拍卖台,面对一件比一件珍贵的拍卖品,波澜不惊,没有丝毫动容。
另一边座位上,年轻躁动的陈信旋,时不时张望着男人的位置,眼眸带着几分轻屑,继而转向拍卖台,眉宇间透着一丝不耐。
两人一动一静,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待结束又一轮的拍卖后,司仪送上一架略带陈旧的大提琴,大屏幕上,S&;G的logo被无限放大,除了那两个男人以外,现场唏嘘声一片,似乎没人看出这架大提琴的价值。
现场音乐转换为大提琴独奏,当熟悉而低沉的音乐弥漫整个空间,原本喧哗的现场逐渐安静起来,林庭延视线一直落在大屏幕的大提琴身上,脑海中,尽是那张娇俏的容颜。
待公证员介绍完毕之后,一番抢夺拉开帷幕,价格从十万被拉开至一百万,价格被越抬越高,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让人心痛的音乐,林庭延修长的手指在口袋里泛白成拳,沙哑的喊了一声身边的老周。
老周会意,只是还未来得及举牌,隔壁的陈信旋再次举牌,挑衅的看了林庭延一眼,仿佛有意与他作对一般。
林庭延并未理会陈信旋,似乎势在必得似的跟价,随着价格一直被抬高,原本几个喊价的人逐渐停了下来,现场仅剩林庭延与陈信旋一直咬着不放。
“我出五百万。”陈信旋气恼道。
林庭延的视线没有半分移动,那耳熟能哼的音乐,疼痛席卷他的感官,凌迟了他的心。
“一千万。”
“美金。”
林庭延话音刚落,现场一片哗然,陈信旋怒瞪着他,“SHIT,疯子。”骂了一声粗话,最终不甘的放弃。
拍卖会结束,林庭延亲自背着大提琴走出会展厅大门,陈信旋疾步从他们身边走过,忽然停下脚步看向林庭延,单手插着口袋,眼神轻佻。
“一千万,美金!”陈信旋冷笑。
“你TM简直就是个疯子。”
“怎么样?听着她亲手拉奏的音乐,看着她的大提琴被拿出来拍卖,有没有一种被凌迟的感觉?我告诉你林庭延,我TM就是要看着你自责,看着你痛苦;得到这个大提琴又如何?”
“即使拥有全世界,没有她,你依旧一无所有。”陈信旋瞪着林庭延,气愤了一通,随后甩手转身大步离开。
林庭延由始至终都沉默着,他不否认陈信旋的话,少了她,他的世界黯淡无光。轻手抚上琴盒,清冷的眼眸低沉了几分。
舒歌说,她累了,不爱了。
然后她消失了。
她说,假如她不爱了,全世界的人也找不到她。
然后,他失去了她。
“先生,回去。”老周将雨伞承载林庭延头顶,雨忽然越下越大。
车子在公路上缓慢行驶,林庭延将大提琴抱在怀里,心痛得无法呼吸,布满血丝的眼眸逐渐湿润。
舒歌,我们回家。
当回忆没有了星光,年华都是无效信【1】
A市国际机场,舒歌单手推着行李车,背着大提琴略带狼狈的从机场通道走出,超黑大墨镜挡住了她娇俏的小脸,看不出此刻的表情。
前来接机的管家老陈连忙迎上前,接下她的重担。
“谢谢陈叔。”舒歌喘息着道了声谢。
“您客气了,这是我应该的。”
“恭喜您,这一次的演出非常成功,不仅在新加坡,国内反响都很好,首长他们看见电视转播,高兴得合不拢嘴。”老陈微笑道。
“他们哪次不是高兴得合不拢嘴的。”
“呵呵,看着小姐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他们就高兴。”
舒歌会心一笑,梨涡浅露,娇俏的小脸看不出喜悦;新加坡的演出,反响出乎意料的好,几乎达到她事业的顶端,只是心里依旧空落落的,一种无言的落寞,说不上来的感觉,舒歌恍惚的走着。
刚走出机场大门,老陈已经率先走过去为舒歌打开车门。
“小姐,请。”
“哦,谢谢!”
舒歌回神,对老陈额首随后坐进车厢里,有些疲惫的靠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里想着,回家一定要好好睡上一觉,补足这段时间缺失的睡眠,从包里掏出手机,准备给家里报个平安,兰泽的电话已经打了进来。
“嗯,刚下飞机。”
“什么?庆功?不用那么夸张。”
“行,那…。老地方见!”简单的几句话,舒歌便挂了电话,嘴角泛着淡淡的笑意。
一阵刺耳的鸣笛声,舒歌秀眉微皱,老陈呢?
舒歌弓着身体探寻着,车门忽然被打开,一抹高大的身影挤了进来,原本窄小的空间瞬间变得更加狭隘,空气也逐渐变得稀薄。
舒歌惊讶得愣住,他怎么回来了?
算起来,这是他们结婚后的两年,首次见到林庭延本人,说出来还真是可笑又可悲。
“你也刚刚回来?”
林庭延并不意外舒歌的存在,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问了一句,连个称呼都没有。
舒歌点头,算是回答,心里鄙夷,什么叫刚回来,说得她好像常年不着家似的,不对,似乎常年不着家的人是他。
林庭延并没有继续与她找话题,掏出手机报了一声平安,便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埋头工作。
舒歌握紧手中的手机,心口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不用想也知道,刚才的那通电话打给了谁。
望着窗外飞逝而过的景物,舒歌顿时倦意全失,其实她已经想好了,在飞往新加坡之前,就已经作下决定,只是还未来得及联系他罢了;如今他回来,是不是也想整理他们的关系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多的交流,老陈安静的开车,这种诡异的相处一直持续着。
恍惚间,车子已经开入颐和山庄;刚停下,林庭延就已自顾打开车门,拿着笔记本,率先走下车。
透过车窗,望着那高大的身影理所当然的走进屋子,舒歌眉头深锁,心里激动澎湃,脸上平静如水。
“小姐。”老陈担忧的喊了一声舒歌。
当回忆没有了星光,年华都是无效信【2】
老陈将他们的行李搬到房间,便被舒歌打发离开了,一时间,偌大的空间,仅剩他们两人。
临走前,舒歌问老陈,是不是家里都已经知道林庭延回来的事情。
老陈只对她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舒歌拧着眉头站在那,久久未能回神。对于她的婚姻状况,家里那边早已心生不满,只是碍于两家人的交情,当着面虽然客客气气的,其实心里早已积怨许久,特别是疼爱舒歌的二婶还有她的表哥,每每说起舒歌,是心疼又无奈,对林庭延恨得咬牙切齿。
林庭延回来了,他们又是持什么样的态度?
将两人的衣物整理摆放完毕,舒歌安静的坐在客厅煮茶,紧锁的眉头,从机场回来的那一刻,就没有松开过,心里头始终压抑着,说不出口。
她到底该怎么办?想不清,看不透。
林庭延围绕着屋子转了一圈,走回客厅,远远看见那一抹纤细,熟练有规律的动作,竟有些恍惚。
“怎么也没请个保姆?”依旧淡然的语气,简单利落的字语。
“我不喜欢屋子里有别人。”舒歌说着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林庭延接过茶,温和一笑,“这性子还是没变。”
“不过,这么大的房子,竟然还能打理得那么好,你可真花心思。”
舒歌笑了笑,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你的视线从来都没有落在我身上,看得见我多少?对我又了解多少?这一句不没变,连她自己也不确定,是否真的没变。
“只是平时比较得空,心思倒是没花多少。”
“你不是经常到处公演吗?”
“还好,不会很经常。我一会儿要出去,你的晚饭…。。”舒歌忽然想起,今晚跟兰泽的约会。
“没关系,一会儿我也要出去。”
林庭延淡笑着应了一句。
“未来一段时间,我都会住在颐和山庄。”
过了一会儿,林庭延再次开口。
“啊,长住吗?”舒歌惊讶的看着他。
见舒歌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林庭延皱眉,“我回我自己家住,还有分什么长住短住的?”
林庭延特别强调了‘回自己家’这几个字,舒歌惊觉,他才是这房子的主人。
“没有,你的房子,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舒歌说完,放下手中的茶具,起身走进房间,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搬到客房去住。
离婚,心头盘旋许久的念头,她狠得下心吗?抛开家族利益不说,这是她爱了多年的男人呀,真的可以就此洒脱放手吗?如果让她再选择一次,她一定不要嫁给他,一定不。
林庭延望着舒歌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沉默。
除了多了一些绿色盆栽,颐和山庄没变,只是她变了,当初填满爱意的眼眸没有了,如今的是淡然,清澈得让人看不透。
舒歌
嫁给我,你后悔了吗?
当回忆没有了星光,年华都是无效信【3】
避风港
坐落在A市城北的欧式小酒,名声不大,却从不担心客源问题,来这里的几乎都是老常客,不管有多忙,他们每天抽空过来小坐一会儿,哪怕只是坐着,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喝。
与其他酒不同,避风港没有喧哗的音乐,没有城市的糜烂之风,如名字一般,只是给孤独的人,一个舒心的避风港。
悠扬的钢琴曲,空气中流动着旋律。酒小舞台,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男人安静坐在那,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欢乐的跳动着。
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醉在这欢畅而动听的音乐之中,难以自拔,唯独少了她。
阴暗的小角落,舒歌完全无心兰泽的音乐,一杯一杯烈酒往嘴里送。
父亲说,她不可以任性,要顾及两家的颜面。
可是这两年,他们不是已经看见了吗?
她爱林庭延,可并不代表,他可以肆意的践踏她的尊严。
她舒歌有她的原则,也有她自己的骄傲,可是偏偏就是这样,她败给了这个温暖的男人。
结婚当晚,她就已经知道,这个男人心中有着无可替代的女人,可尽管如此,她没有后悔,想着今后相处的日子很长,就算他是千年寒冰,她也能热火般将他融化;转眼两年过去,他从不给她机会,一丝一毫都没有。
“舒歌,别喝了。”
兰泽伸手阻止舒歌,大掌正好覆盖她的小手,气氛伴随着灯光,逐渐变得暧昧;看着她醉眼朦胧,清澈的眼眸透着无奈与心疼。
舒歌抬头,望着兰泽,泛着光亮的眼眸,尽是悲伤。
“阿泽,你不懂。”
“你不会懂得。”
舒歌独自呢喃,并未注意到远处投来炽热的目光。
兰泽黯然。
林庭延嘴上与人饮酒谈笑,视线却一直落在远处的舒歌身上,当看见桌面上紧贴重合的两只手,深邃的眼眸,沉了几分。
“钢琴王子兰泽!”
“今晚真是幸运,竟然能够在这里听见他的演奏。”陆闵完全沉醉在刚才抒情的音乐中,未察觉到林庭延的异样。
林庭延对着陆闵笑了笑,再次转过视线的时候,脸色变得铁青。
舒歌站起身,雪白的手臂缠上兰泽的颈脖,小脑袋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在他健硕的身体上蹭了蹭,意识不清的呢喃着……
“我不要了。”
“阿泽,带我走。”
“带我走。”
兰泽紧绷着身体,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啪!!~
林庭延用力将酒杯一扔,玻璃桌发出巨响,高大的身影已经往那个方向走去。
“阿庭,发生什么事了?”
陆闵连忙起身跟了上去,惊讶着林庭延怎么会走向兰泽的那个方向。
林庭延走上前,在兰泽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扯过舒歌,将她扣进怀里,当闻到她身上难闻的酒气,不禁微微皱眉。
“你醉了。”
当回忆没有了星光,年华都是无效信【4】
“我没醉。”
舒歌抬起头,是她日夜思念的俊彦,一股酸涩涌上心头,忽然自嘲的笑着甩了甩头。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这里是避风港。”
“阿泽给我的避风港!”
“这里不可能有他。”
舒歌丝毫没有理会男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嘟着小嘴,自顾自的说着。
避风港?
原来这酒还有这个含义。
舒歌的话,让林庭延脸色比原来更加难看了几分,愤怒的他忽然伸手抓住舒歌手腕,强迫她看向自己。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看清楚,我是谁。”
“痛。”舒歌吃痛,整张小脸皱在一起。
“你是谁跟我有毛线关系呀。”
“你…。。”林庭延气结。
“舒歌喝多了。”
兰泽伸手上前阻止林庭延,看着他喷火的眼眸,没有丝毫惧怕,此刻他只关心舒歌一人而已。
“她说她痛。”
“所以。”
“请你放开她。”
林庭延眯着眼睛看着兰泽,握紧舒歌手腕的手不自觉加大了力道。
“你放开,真的很痛。”
舒歌再次吃痛,眼眸闪烁着泪光,林庭延动容,不自觉的松开手,只是依旧搂着她在怀中。
得到放松的舒歌,连忙挣脱林庭延最后的禁锢,躲进兰泽怀中,满脸委屈。
“舒歌,怎么样?还疼不疼?”
兰泽并没有顾忌一旁林庭延,而是低头检查舒歌刚才被握紧的手腕,看着通红的肌肤,眼眸盖不住的心疼,她是拉大提琴的人,双手要比别人来得珍贵,可是这个男人,似乎一点都不为她着想。
舒歌摇了摇头。
“我头疼。”
“嗯…。我,我要回家。”
此刻酒劲上来的舒歌,哪里还理得了那么多,熟悉的气味,她安心的靠在兰泽怀里,丝毫未理会旁边黑着脸的林庭延。
“好,我这就送你回去。”
兰泽说着,揽着舒歌的腰,扶着她准备越过林庭延离开,却被一把拦住。
“不麻烦兰先生了,毕竟我就在她身边;再说,你们这样搂搂抱抱,外人看见,难免闲话。”看着兰泽脸上停滞的表情,林庭延伸手小心翼翼的将舒歌搂进怀里,看着她乖巧的俏颜,再次开口,“你们都是公众人物,我想兰先生应该懂得什么叫流言蜚语。”
说完,一把抱起迷糊不清的舒歌,越过兰泽身边,大步向大门走去。
望着那消失的背影,兰泽的双手握成拳。
“抱歉,是我逾越了。”
林庭延,舒歌早已不是从前的她了。
当鸟儿羽翼丰满,总有一天,她会挣脱困兽的牢笼,飞往向往的天堂。
一旁的陆闵早已惊呆,完全不知道状况的他,看看兰泽,又看看刚才林庭延消失的方向;不明白刚刚归国的林庭延,什么时候跟音乐界的两位名家扯上关系。
特别是那位醉酒的女子,他们到底什么关系?值得他大动肝火的。
当回忆没有了星光,年华都是无效信【5】
舒歌摇摆着走进屋,高跟鞋随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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