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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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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想了想,老实地说:“可是我有时候还是觉得有些隐隐作痛。”
那种痛,林夏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总之不知道哪个地方,不知道何种程度,就是莫名其妙。
程奕然翻了翻林夏的疗程档案,并没有异常,看看林夏的脸色,虽然有些憔悴,但是没有病态,问:“隐隐作痛?哪里?伤口吗?”
林夏摇头:“不是。会不会是后遗症?”不知道哪里痛,但是确定不是伤口。
那是心口……
程奕然想了想,建议:“要不,还是再住几天院,必须好利索了。”其实几天前就可以出院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来还有医学查不出来的问题。
林夏心不在焉,点头:“好。”
程奕然看着林夏,觉得林夏这些天总是心神不宁的。越发看不懂了:“等你不痛了就告诉我。”
林夏还是点头:“好。”还是养好伤再说吧,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与自己已经没有干系了。林夏自我安慰。
程奕然走出病房,林夏也没点反应,程奕然喃喃:“怎么心神不宁的。”
似乎从哪一天开始就是这样了,倒像有心事,但是什么心事会让人想起来就伤口疼呢?程大医生也查不出来。
就这样,两天过去了。林夏还是没有告诉程奕然她哪里不舒服,程奕然给了做了好几次全身检查,什么也没查出来,各项数据显示林夏已经痊愈。
程奕然查看了林夏的伤口,已经只留一个浅浅的伤疤,他轻轻按了一下:“还疼吗?”
林夏回答:“伤口不疼,不是那个地方,只是偶尔会疼,心烦意乱的时候总疼。”林夏尽可能表达清楚。
程奕然蹙眉深思:不是伤口疼,那应该是心事吧,心里那个地方不舒服,她却以为是伤口。
温润的眸子里有些失落惶然,一瞬却又杳无痕迹了。笑着问:“心烦意乱?为什么心烦意乱?”
林夏一蒙,想着为什么心烦意乱,却也没想出个个所以然来,说:“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呢?似乎很多,林初,林志诚,庆典,江在铖,甚至蓝烈,还有以后,婚礼……只是抓不住重点。
“你的伤口已经完全好了,应该是心理作用。”他含糊地解释。其实心理是医生的必修课程,只是他却不想给她治,因为知道要是治好了,那痛的那个人就可能是自己了。他问过了,林夏开始说痛的那天只有两个人来探过病。
林夏喃着:“心理作用?”想着自己心里强大,怎么还会有什么心理作用呢,说,“那我出院好了。”
程奕然点头,说:“那些让你心烦意乱的事情别再想了。”
林夏也点头,只是这时刻脑子里又有些心烦意乱的东西在挥之不散,有些怔愣。
程奕然出了病房,一双眸子才渐进冷却,叹气道:“小夏,你有时候很聪明,偏偏这个时候迟钝。”顿了顿,他苦笑呢喃,“好像初初的婚期越来越近了。”
难怪林夏心烦意乱……
那个聪明的女人什么都看得清,却偏偏偏偏看不清自己,也好,就让她糊糊涂涂下去吧,有时候清清楚楚不如不清不楚,至少烦扰的人少一些。
林夏出院了,养了四十天的伤,终于重见了天日。最开心的不是林夏,是赵墨林。
工作耽误太久,没有上手,林夏觉得无事可做,心里空荡荡的,她住在自己的小公寓里,很久没有回来住了,发现有些冷清,明明很小的地方,却好像少了什么。确实少了什么,她的东西还在江在铖公寓没有搬回来。
江在铖公寓前的路灯又坏了,林夏走得很快,她一如既往地怕黑。
再到这个地方,有种很不奇怪的感觉,站在门口,林夏有钥匙,却没有开门,按了门铃。
她是客人了,不是主人,应该说从来不是主人。
门铃响了很久,江在铖才开门。江在铖明显楞了一下,试探着问:“林夏?”
这语气?难道以为是林初?林夏只是平平淡淡地说:“你有些失望,是在等林初?”
林夏驾轻就熟地走进去,这里她住了四个多月,隔了一个多月再来,发现里面比自己住的时候干净整齐多了,也是以前都是被她弄乱的。摇摇头,林夏挥散脑中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江在铖穿着一件家具衬衫,很随意的牛仔裤,很少见他穿西装裤意外的裤子,似乎脸色有些倦怠,显得有些不修边幅,但是却不得不说还是不好看。
江在铖没有关门,跟着进去:“你怎么来了?”诧异,不解,似乎还有别的情绪。
“我来拿我的东西。之前已经收拾好了,我过来取。”她不温不火地回答。
江在铖痴痴看着林夏的脸,却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除了平静之外。
他冷笑,本来在乎的就只有自己,还期待看见她不舍吗?
江在铖语气骤冷:“看来你很早就做好了结束的打算。”连行李都收拾好了,这个女人一定很早就开始想着离开,想到这里江在铖就觉得窝火。
林夏面无表情,径自上楼:“没有很早,庆典的前一天晚上。”
林夏转身上了楼,江在铖呆愣在客厅,看着林夏的背。一汪深沉的寒潭似乎有些什么在沉沉浮浮,让人不忍直视。
原来庆典之前她就准备好了要走,不管结果如何,她都大定主意结束的干干净净。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这样轻而易举地抽身离去,而自己却该死地不想这样结束。
不舍,留恋还有愠怒,失落,两种情绪纠结在江在铖心头,似乎要将他撕扯开来,可看到林夏提着行李箱下楼梯,终究是前一种情绪占了上风。
他终归是不舍多一点,不止一点,躲到他看着她要离开,而手足无措,像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而说,只是念着她的名字,那样低低沉沉,似乎缱绻:“林夏——”
林夏抬眸,看着江在铖,他却不语,那样的眼神,林夏觉得陌生,就是上次在医院的那样,让她心烦意乱到伤口疼的眼神,那样密密笼着她,似乎要将她锁着一般,她无处遁寻,只得撇开。心口又一次隐隐作痛。她的伤口明明痊愈,如何还会这般滋味?
一时无语,令人心滞的无语,她看着门口,鞋柜里她的鞋,走过去,收拾起来,该带走了。
江在铖久久看着,看着她的动作,不紧不慢。
未关紧的门,漏出外廊一束亮光,不远处,有一双月牙弯的眸子越来越冷,越来越尖刺,似乎要穿透那半阖的门,将门里的两个人撕碎一般。
林夏收拾好了鞋子,站到江在铖面前,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波澜:“你有话说?”
江在铖沉吟,声音似乎有些起伏不平,看着林夏的眸子:“林夏,你的最后一个要求。”他走进,近乎要将林夏望进眼底里去,“我最后在问一次,你真的希望我娶林初?”语气那样微颤,那样小心翼翼,似乎带着些许不确定,些许紊乱。
平日里那样桀骜自信的江在铖,居然也有这样失措害怕一般的神情。林夏忘了惊异,忘了细究,脱口而出地问:“你现在爱她吗?像以前一样吗?”
为什么要问这些呢?林夏不知道,等她反应过来,已经问出口了。只能坦然地等着他的回答,平静的脸上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感情,也看不出来。只是握着行李箱的手指似乎太过用力了,微微发白。
江在铖毫不闪躲,嗓音如酒般,醉人,又带着蛊惑,一字一字沉沉而缓缓:“如果我说不呢?”你会怎么办?会不这样潇洒地转身结束吗?会接受我吗?会给我你真心吗?哪怕是一丝一毫。
这些话江在铖没有勇气,尽管在心里问了无数无数遍。
带着蛊惑的话,她几乎沉浸,却也只是怔愣了片刻回神,不得不说林夏永远地镇定地让人无奈,她继续问:“那你是爱上我了吗?”
江在铖沉默,那是默认。他心里明白的。
那是怀疑,林夏如此以为。江在铖只是动摇了,不爱林初了,但是这张和林初一模一样的脸又能有什么诱惑呢,何况她从来没有打算诱惑。他沉默,她便继续:“江在铖,你这样几次三番地说这些话,做一些让人误解的事情,我可以理解为我对你已经不一样了吗?你看清楚,我是林夏,不是林初的替身。”
不知道为什么林夏突然觉得被当成林初的替身糟糕透了了,她不喜欢,很不喜欢。
江在铖嘴角扯出语末凄然的笑,眼睑微微半敛,声调似乎有些无力惨淡:“从来你都不是她的替身。”
不是替身?那是什么?
林夏默然,只是看着江在铖。
江在铖笑,笑意有些淡漠,似乎自嘲,嘴角微抿:“林夏,你赢了。明知道你是报复,明知道你没有认真,可是我当真了,现在我不想放开你,所以,你的最后一个要求——”




第一百零八章:为你而疯
江在铖笑,笑意有些淡漠,似乎自嘲,嘴角微抿:“林夏,你赢了。明知道你是报复,明知道你没有认真,可是我当真了,现在我不想放开你,所以,你的最后一个要求——”
他的话未断,她却接过话,丝毫没有感情,没有温度的话:“既然如此,最后一个要求——”她顿了顿,压下心头所有混乱的思绪,她一字字清晰,“你娶林初吧。”
不爱她,却娶她,而且因为另一个女人,对她来说应该会很痛苦吧。
可是为什么她自己也会痛的,那种熟悉的痛,最近出现的很频繁的痛楚,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她手握得紧紧,松开行李箱,抬起,哽塞在喉间的话,似乎有些将要脱口而出,是什么?到底是什么?该说的不是都说了吗?
别怪我,林初,这仇我非报不可,为了天上的母亲,为了十四岁那年的葬礼。别怪我,江在铖,我真的没有办法。
终究,她抬起的手垂下,张张唇咽下所有脱口而出不的话。
江在铖面色僵冷,一瞬,寒冷爬满了他整张俊逸的脸,只剩惨白,冰寒。
你娶林初吧……
你娶林初吧……
一遍一遍,像锥子,一次比一次刺得深,刺进江在铖的心坎,然后血肉模糊,变得麻木。
说得那样轻而易举,那样毫不在乎。
你娶林初吧……
在她明明知道他已经不爱林初,在她明明知道他爱上了她,她还可以这样面无波澜地说这样的话。
好,好,很好,林夏你果然比想象得还要无情,还要狠绝……
终归他江在铖除了报复的工具,再无意义……
江在铖忽然大笑,笑出了声,小声里尽是浓浓的嘲讽,嘴角扬得张扬,扬得邪肆,他灼灼望着她,言辞强势却似乎夹杂了不易察觉的一丝颤抖:“你就这么希望我娶她?你就当真没有一点认真?我江在铖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是不是除了作为报复工具就什么都不是?”
江在铖承认,这一刻他害怕了,害怕她的答案,害怕她会干脆的说是,那样他该如何自处。
他那样看着她,那样的距离,不远不近,刚刚好,那样绝美妖异的眸中只倒影出一个她,似乎穿透所有,要将她看到心底一般,她亦不闪躲,静静地回视,没有一点波澜,眸中倒影出他眸子自己的暗影,清晰得让她恍惚,让她不敢逼视,终是转过头无,淡淡回一句:“你从来都知道的,我就是这样的人。”为何心口会疼啊,终于知道了,原来这些天疼的是心口,不是伤口,为何后遗症会跨了这么远的距离蔓延到伤口,到底是为何?
她居然没有勇气去细究,不敢,也不能,这么就的筹谋,这么就的隐忍,那样的仇恨,那样的不死不休,怎么能因为这些疼痛而磨灭呢,所以,痛吧,视而不见总是对的,那些别人新增的伤口,再怎么疼,反正也不会有人看到的,不过是咬咬牙。
没有干脆的回答是,只是这样的答案,亦是尖刻如刀刃,剜挖在江在铖心口。他唇边绽开一抹绝美妖异的惨笑:“是啊,从来都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可是我还是爱上了你这样的人。”
爱……他说了这个字,尽管他不想承认,却如何也骗不过自己了,他江在铖真的爱上了一个最冷清的女人,一个轻而易举便能叫人生不如死的女人。
林初霍得抬眸,看向江在铖,看向那双永远深沉幽邃的眸子一点一点变得淡漠,变得毫无光彩,这一刻她真的深信不疑了,那叫做、爱的东西。
只是她不能放纵,一个预约偷窃额小偷,步步为营,天罗地网,如果最后将自己也赔进去了,那该多可笑啊。
她亦笑,笑自己可笑,却沉默。
江在铖觉得林夏那嘴角嘲讽的笑意刺眼极了,不由得让人想毁去,确实他也这么做了,他伸出手,触着她的唇角,之间轻轻划过,一点一点磨平那刺眼的笑:“还以为这个世上在没有比我江在铖更残忍的人,原来还有你林夏。”林夏只是撇开头,江在铖的手悬在空中,之间上似乎还有一点她的温度,在散去,垂下,他冷笑,问,“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答应娶林初?”
心头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来势汹汹,不可阻挡,她屏着呼吸隐忍了所有不安的情绪,让脸上没有一点波澜,笑着问:“不会是因为我吧?”不要因为我,不要,不然我该拿什么还,不然我该如何狠下心……所以,江在铖请到此为止。这些话缠绕着她的心头,像一根根线,拉扯着那些即将喷涌的情感,岌岌可危。
她不看他,他却执拗地一字一字坚决:“就是因为你。”
指尖一分一分陷进皮肉里,似乎还是抑制不住细微的颤抖。
林夏,不能动摇,不能,你的恨,你的七年是如何过来的,岂能这样一溃千里……半垂的眸子翻涌着几乎要横冲直撞的动荡,久久,再抬眸已经毫无波澜,似乎从来不曾流转过,她缓缓冷静地说:“正好,林初也知道,应该会很——”
话音未落,灼热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落在唇上,堵回了林夏所有唯心的话,这一刻,胸口那个致命的器官,竟然出奇地停止了叫嚣,那样乖顺,乖顺地让人觉得恍惚昏沉。
再也不想从她这张绝情的嘴里听到任何尖刻无情的话,不想!他狠狠地含着她的唇,撕咬,啃食,不留一点空隙,似乎惩罚一般,不是浅尝辄止,他勾着她的舌尖,火热地共舞,逼迫她承受,丝毫不给她退缩的空隙。
原本只是惩罚,可是江在铖却停不下来,恨不得将她吞进肚里,永远也不会被剔除才好,那样也不用担心她会离开了。
一遍一遍辗转嘶磨,他贪婪地吸、允她的气息,林夏脑中全然空白,鼻尖全是江在铖的味道,唇畔有些麻木,垂在双侧的手竟忘了挣扎,被动地人江在铖予取予求,在她的领域里攻城略地。
这一刻,林夏弃械投降了,任他吻着,任他一遍一遍描摹着唇形。
原来亲吻是良药啊,可以治得心头的疼,她似乎要写不舍得推开了。
一个吻,那些倔强的言语统统一溃千里,他们沉沉浮浮。
房里交缠悱恻的身影,吻得浑然忘我,一室火热。
敞开的门外,电梯口久久未合,林初呆若木鸡,空气骤冷,湮灭了所有温存。
“咚——”一手的食物蔬菜,滚落了一地。
林初退出演艺圈,第一次洗手作羹汤,却是这幅场景。
她唇角颤抖,久久细微呢喃:“你们——”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那个男人下个月便是她的丈夫,如今却吻着那个她最恨的女人。从来他都没有做这样情动地吻过自己,她一直以为那个男人是高高在上的神,他的情很少,很淡,很薄凉,原来只不过这样对她自己而已,原来他也可以这样情动不已。
指尖陷进皮肉里,血肉模糊却麻木,她狠狠看着房间里的人,怨愤爬满了整张绝美脸庞,只剩狰狞狠绝:“林夏,这是你逼我的,别怪我。”
她的男人,谁也不能染指,林夏更甚!
张开手,手心一片黏糊的血渍,她按着电梯按钮,电梯门一点一点合上,她怨愤的眸子知道全部遮盖。
电梯外,散落了一地的蔬菜。
房间里缱绻了很久很久,林夏自始至终怔愣,江在铖却很享受,脸上一点一点褪尽清冷,取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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