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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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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戏子的舞会2
女人目不斜视,直接走到江在铖左手边,声音里带着一股莫名地东西:“在铖,这种舞会还是第一次见你带除了秘书以外的人。”
哦,那种东西叫做醋酸。
女人似乎并不在意旁人,靠着江在铖很近的距离,却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毫不矫揉造作。远远的,林夏看着,下了这样的结论。
“所以?”江在铖似乎漫不经心,语气桀骜。
女人冷笑,精致的妆容似乎有些花容失色的味道。她敛了敛眸光里的荡漾,尽量平静,她问:“你和林夏的报道都是真的?”
江在铖反问:“有问题?”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轻而易举地让人遍体鳞伤,却又置身事外。
林夏想,江在铖就是一个多面体,有时候是狐狸,狡诈腹黑,有时候是冰凌,千古不化,有时候是妖孽,伤碎了一票子的芳心。林夏现在有些佩服林初了,这样的男人确实很难驾驭,薄情又难测。
那女人眼光温润,长睫忽闪忽闪,一字一字都说得艰涩无比:“你怎么可以这样?”
怎样?到底江在铖欠了什么桃花债啊?林夏不得而知了。
江在铖反笑:“我为什么不能这样?”
女人顾不得形象,一张妖娆美丽的脸很是失魂落魄,她泫然欲泣:“那我呢?我算什么,过去你有那么多机会,为什么你不拒绝我?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女人的情绪都是需要一个突破口的,显然眼前女人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了。
都说女人所有的坏脾气都是被男人逼出来的,林夏似乎有些理解这句话了。
那边女人伤心欲绝,这边江在铖不咸不淡:“我好像不记得我有给过你任何错觉,我不拒绝你是因为我从来不觉得我们的关系到了那种需要拒绝的程度。”
男人无情起来是没有底线的,和女人执着起来一样,江在铖是那样无情的男人,这个女人也是那样执着的女人。
女人摇头,似乎很倔强,眼泪偏生不肯掉:“我不信你不懂,我进江氏为了什么难道你会不知道?”
不是不知道,而是视而不见。似乎女人总喜欢自欺欺人得找一百个理由来自欺欺人。眼前女人就是典型的例子。
那样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那样一段感人肺腑的告白,要是一般男人应该都会折服,将女人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吧,但是俨然,江在铖不是一般男人。
江在铖看着女人的眼,一字一字冰冷清楚,毫不含糊:“静海,我以为你一直很聪明。”他继续,一句比一句狠,“一个男人不爱你,你居然花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看清。”
这个男人不屑掩饰,我行我素地嚣张,不管是他的爱情还是他的商业,他都是主宰的那一方。这般魄力往好听的说叫强势,往难听的说叫狠辣。
真是绝情啊……林夏有些为女人惋惜了,原来她就是张静海啊,张氏银行的千金,含着金汤匙长大、货真价实的公主,为了江在铖抛开亿万家产的痴情人,可是一腔痴心给了江在铖那种无情的人。
林夏突然有些觉得冷,但愿,她的结局不会如此。
张静海咬着唇角,一字一字如裂帛断玉:“在铖,你真如此狠心,我们认识十五年了,难道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只求一个答案,十五年的执着,难道只是一厢情愿?叫她如何能甘心。这个男人是罂粟,是毒,她早就上了瘾。十五年前她还不懂爱,这人便入了骨,融了血,如何抽离地去?
江在铖对张静海的质问置若罔闻,不温不火地说着最无情的话语:“辞职吧,江氏不适合你,你父亲希望你接手银行。”
她问,终是忍不住眼泪滑下:“是你希望吧。”
江在铖毫不迟疑:“是。”
唇角抿得鲜红,她倔强:“可我偏不。”
一个人一生能有多少个十五年,又有多少深情可以空付,她是怎么也不可能如此轻而易举地当做只是一场无果的梦。
“随你。”江在铖不再牵扯,丢下两个字便走了,那样潇洒地不屑一顾。
江在铖没有回头,不知道身后的张静海怔愣地看了她多久,带着那样绝望凄楚的眼。
可是林夏看到了,看到了这个男人如何的绝情。被江在铖爱上是幸,爱上江在铖便是劫。
明知道是劫,林夏也要全然谋划,就算是假装,她也要拉着江在铖一起入了这劫难。
江在铖如是有一天,你也被如此抛在身影之后,你会作何感想?也许永远不会有这么一天吧。林夏走开,戏完了,人也该散场了……
徒留一个人的悲伤还在继续,她怔愣地站着,望着已模糊的身影,轻声呢喃:“张静海,他说得没错,你不聪明,而且很傻,居然一厢情愿了十五年。”
江在铖置若罔闻,可是她自己却必须清醒。是啊,张静海清醒了,傻了十五年,清醒了……
那个男人说:一个男人不爱你,你居然花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看清……
是啊,她是傻,可是不代表她不会痛……
脑中散碎了的记忆碎片突如其来地不休不止。
那时候张静海十岁,江在铖十一岁……她是银行世家的千金,他是黑道门派的少爷,不过点头之交,却在那一天翻天覆地地改变了。
那一天江在铖的父母下葬,血染满了整个葬礼……
她走散了,找不到家人,她很害怕,躲在白色的幕布下,瑟瑟发抖,偷偷看着外面的血雨腥风。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凉凉的温度,问他:“怕吗?”
她回头一看,原来是父母认识的那个小哥哥,只见过一两次面,她抓紧他的手,用快要哭的语气说:“在铖哥哥,好多血。”
他笑着,伸出手遮住她的眼睛,声音是说不出的好听:“女孩子还是不要见血的好。”拂着她的眼睛,睫毛都痒痒的,他继续说,“这样便不怕了。”
似乎就真的不怕了,莫名地觉得安心了,她说:“看不到了,不怕。”
不是安慰自己,也不是忘记了,是真的不害怕。因为那个人,虽然和她一般大,却始终觉得有他在,便不那么可怕了。
后来她才知道,那些人都是他派人杀的,可是莫名其妙,她居然不害怕,不仅如此,甚至庆幸死得是那些人,不是他的在铖哥哥。
父亲说,他背景复杂,不能深交,她不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中,有三百天缠着他。母亲说,他太狠厉薄凉,不能认真,十岁开始,她的眼里便再无他人。她抛弃了所有,她的身份,她优越的一切,她是这样的不屑一顾,却换来那个一句:我以为你很聪明……
是她傻,傻得无可救药了,可是她没有办法啊……
纸醉金迷还在如火如荼地继续,林夏却早已百无聊赖,江在铖似乎很忙,络绎不绝被一些搭讪,应该都是生意上的人。
说也奇怪,同为商人,别人一身铜臭,阿谀奉陈,无孔不入,偏偏江在铖遗世独立。真是差别啊!人与人果然分个三六九等。
林夏觉得有些饿了,拿了盘子去弄点吃的。可是还没等她填饱肚子,就有不速之客来了。
对方试探地问:“江在铖的女人?”
林夏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过脸去,一张陌生的脸孔,林夏肯定没有见过。而且一张很柔美的脸,长在了一个脸上,却该死地不觉得娘气,还该死的好看。
这个男人很好看,比江在铖有过之而无不及,完全妖孽等级。
不过,林夏向来对外貌免疫,自然不会被一张面皮给迷惑,淡淡地问:“好像我并不认识你。”
有点生人勿近地言外之意。
男人似乎有些诧异,应许是这张比起女子更甚的脸第一次被人视而不见吧。
那男人笑起来重瞳会微微半阖着,嗓音不想他的脸那般女性化:“会有机会认识的。你对你的男人很放心,还是不在意?居然能够这么淡定地看着。”
这男人应该是‘潜伏’了已久,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林夏觉得她就是螳螂。
林夏语气冷冷淡淡,有些划清界限的意思:“这似乎和你没有关系吧,不奉陪了。”放下盘子,林夏转身便走,其实她根本还没吃几口。吃饭的时候果然不能被打扰,会倒胃口。
男人不疾不徐,倒是从容淡定得很:“这么急着走?”走近几步,他似笑非笑,重瞳里茶色点点,“确实很特别,江在铖的眼光果然每一次都很独到。”
男人的视线有些像盯着猎物的野兽,让林夏不舒服,很不舒服,这个男人是继江在铖之后一个不好应对的男人。林夏觉得还是远离为妙。她背对着他,冷哼:“这话你和江在铖说。”话音落,便继续抬步。
男人来了兴致,依旧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你和江在铖,我可是有很多疑问,今天王氏的合作案,我也是投资方。”
林夏停住脚步,这个男人到底是敌是友?又知道些什么?林夏蹙眉,觉得有些棘手,她问:“你赔了很多钱?”
所以恨上江在铖了?林夏总觉得这个男人对江在铖没什么善意,一个男人与一个男人之间,要么因为女人对立,要么因为金钱对立。
江在铖那个男人还真是麻烦事多,难怪林初被隐于幕后……
那个男人和江在铖一样桀骜,不可一世:“还好,还赔得起。”



第十二章:戏子的舞会3
那个男人和江在铖一样桀骜,不可一世:“还好,还赔得起。”
有钱的男人砸起钱来眼睛都不眨一下,林夏至今为止见识了两个了。
她旁敲侧击:“你好像对我们的事很感兴趣。”
男人摇头,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眼窝深深,望着林夏:“不,是对你很感兴趣。”
林夏笑得敷衍,懒得周旋:“不好意思,我没有兴趣。”
男人却笑得更欢了,走近林夏,突然欺身而下,将林夏这个人笼在怀里,却也没有碰即分毫,俯在她耳边,男人轻言轻语:“我在赌,赌我站在你身边,江在铖多久会出现。”
男人的重瞳看着江在铖的方向,似乎跃跃欲试地兴奋。
他们靠得很近,林夏都可以闻得见男人身上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很特别的味道,林夏难得得没有讨厌:“似乎这样的舞会太无聊了,人也变得无聊了。”
林夏想要往后退去,却被这男人拉着手腕。她厌恶地皱皱眉头,轻度洁癖的她觉得很不舒服。
男人似乎看见了林夏眼里的厌恶,眸光有些冷,但是还是没有动一分,他笃定:“你信不信,应该不超过一分钟。”
这应该是这个好看的男人第一次遭女人嫌弃了……
林夏眼眸一沉,用力推开男人,在站到触手难即的距离,面无表情地冷冷淡淡:“如果你要赌的话,找江在铖,我不喜欢被当做赌注。”
男人不怒反笑:“林夏是吗?你比你姐姐有意思多了。”重瞳流光溢彩,“还没有到一分钟呢,赢得有些没意思。”
听男人的语气,似乎和林初相熟。林夏头疼,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林夏看了一眼,江在铖正在往这边来。看来这个男人不好对付,江在铖都都担心她会漏破绽了。林夏这样认为。
“我以为你要说我和林初很像。”
男人否决地很快:“不,你和林初不像。”男人深意地看了林夏一眼,“我们会再见的。”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无聊的男人……林夏确实无语得很。
江在铖走到林夏旁边,看着刚才那个男人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林夏问:“他是谁?”
“赵墨林。”
赵墨林……似乎有些熟悉的名字,不过想来也不是无名小卒,江在铖身边的人哪一个安分?
“你的对头?”
江在铖不以为意地闲散:“说不上,生意场上没有朋友。”
林夏突然一本正经,看着江在铖:“你还有多少对头可以先给我知会一下吗?以后我也好绕着走。”
江在铖的恩恩怨怨她不想管,也管不起,她只要拿回了自己该拿的,其他的与她无关。
江在铖还是一副玩世不恭地模样,根本没打算正面回答:“不多,多半生意上的,不过有一个,最好你不知道。”
有一个……大概就是那一个威胁到了林初吧,林夏敢笃定。而且还是防不胜防的那一个。
林夏懒得猜哑谜,兴致缺缺:“算了,你当我没说。”话锋一转,“他认识林初。”
“他是林初娱乐公司的老总。”
林夏诧异:“天娱?”转而释然,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让人无奈的话,“难怪一脸风骚。”
怕是赵墨林第一次被人嫌弃长相。
江在铖笑出声:“呵呵,你应该是第一个这么说他的,你知道吗?他公司里有一大半的女人巴不得爬上他的床。”
林夏不否认:“确实,他有那个资本,有钱有权,还有一副不错的面皮,就算不是为了出境的机会,赵墨林也是很好的情人首选。”
“你似乎很看好他。”江在铖声音有些莫名的阴测测。
“我更看好你。”林夏笑着打趣。
江在铖似乎每一次对着林夏就无奈了,嘴里没有一句真话,明明难以揣测,还是忍不住去揣测。
林夏抚抚额头,刚才的一杯酒似乎还没有缓过来,有些晕晕的,特别是鞋子,抬高,站得腿酸。
声音柔软,她问:“可以先走吗?踩着这双鞋子,有种没有着陆的感觉,有些晕。”
江在铖发现,其实林夏也有这样的柔软的一面。卸去了锋利的外表,林夏倒有些生气了。
江在铖心情很好:“可以。”
这条路很僻静,或者可以说这座楼盘很僻静,抬眼一望,没有灯光,江在铖问:为什么选择这个偏僻的住所。林夏只是笑着说:因为没人会来。
林夏提着裙摆,走在前面,路灯的光将她的身影拉得斜长,左手边,江在铖手里拿着外套,慵懒地走着,地上,人影重叠。
他们都没有说话,似乎却又和谐地不需要任何语言。
这条路很长,灯光昏昏暗暗,在林夏的脸上打下了一层淡黄色的微光,江在铖微微侧眸便可以看见她扬起的侧脸。似乎有一种感觉突如其来一般占据在心头,很熟悉,像十年阔别了十年而来。
十年前林初给的感觉,为什么十年之后却在林夏身上感觉到了?她们是姐妹,所以才会相似,一定是这样。江在铖给了自己这样的解释,似乎他忘记了,林初和林夏是天底下最不相像的姐妹,除却外貌。
林夏走得很慢,似乎还是没有适应脚下的鞋子,提着裙摆,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她蹙着眉头,语气是江在铖从未听到过的幽怨:“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高跟鞋简直是女人的灾难。”
林夏想,她的脚踝一定肿了,不知道明天还可不可以穿得下鞋子。
如果是林初的话,就算是穿着走一天也会很优雅地莲步婀娜,再看看林夏,脚下虚浮,有些踉跄,好几次江在铖都有中要想去扶她的冲动,不过现在也没有观众,似乎他们之间不适合这样的亲昵,只好作罢。
江在铖看着林夏一脸苦恼埋怨,有些哭笑不得,他回答:“发明高跟鞋的是个男人。”
在江在铖意识里,高跟鞋是女人的必需品,可以说女人可以不需要一个男人,但也一定不能抛弃一双高跟鞋。怎么到了林夏这里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林夏笑了,笼在昏暗灯光下的脸庞似乎一瞬间明亮起来,说话的语气很是狡邪:“果然男人生来就折磨女人的。”
林夏做的是女性周刊,将男人定义为折磨女人的工具似乎早就成了她的职业惯性。像江在铖这类型的,就更是女性同胞的灾难了,不说远了,刚舞会上的那个张静海,不就是受他荼毒的例子吗?而且林夏想,林初早晚也是一个,想到这里林夏的心情不由得就更好了,笑容也更肆意了,脸颊的酒窝很深,和盛了酒一般,倾醉了人。
江在铖看着她笑着的测量,几乎脱口而出:“林夏,以后多这样笑,别总阴着一副脸。”其实林夏笑起来很好看,眼睛很亮,和这夜里的星子一般,只是她很少真正意义上的笑。
原来,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成月牙儿的形状,酒窝很深,不像林初那样清浅。为什么江在铖总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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