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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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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无比郁闷,他这是摊上了个什么小魔女啊,真难缠。
背后的女孩见少年松口了,便不再摇晃了,开始软硬兼施,软软地嗓音像糯米酒一般:“好不好嘛?”手拽着少年的脖子,继续撒娇:“好不好,好不好?”
少年被女孩勒着脖子,脚下的路都快看不到了,这这样下去,两个人肯定一起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连忙应道:“好。”摇头,着实无奈,眼眸中点点宠溺,“拿你没办法。”被这小魔女都奴役了十几年了,还是她姐姐乖巧听话。想起那个乖顺温柔的女孩,少年心头就一软。要是被背后的少女知道这少年正在想着什么,肯定又要大闹一番。
“奕然哥哥真好,最喜欢你了。”女孩抱着男孩的脖子,一口亲下去,大大的声音在这风里荡啊荡,少年顿时哑口无言,选择无语:这丫头真是……
十岁的时候,林夏说她最喜欢他了,现在她二十一岁,十一年了,还是这条路,这座千秋,不过物是,人已非,空留了记忆,一个人在想着。
程奕然嘴角微微扬起,想着他十三岁时的光景,竟有些如痴如醉了。林夏正好看见程奕然若有所思的眸光,飞去了很远很远,不由得叫了一句:“奕然。”
程奕然这才如梦惊醒,脑中那些碎片砰的一声裂了,抬眸看着林夏,眼神恍惚,交织着复杂。
奕然……不再是奕然哥哥,突然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她不再叫她奕然哥哥了,好像很久很久,是十三岁,还是十四岁的时候,竟记不清了。
走神的程奕然让林夏有些无措,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客套:“什么时候回来的?”
程奕然微微浅笑:“今天刚到。”一下飞机便来找她了,他想第一个看到她,竟看到了这样一幕。
林夏问得似乎理所当然,并没有什么波澜:“一回来就来看她吗?”程奕然的世界很小,总是装着一个林初,以前林夏总是不愿意提及,现在居然也能问得这样毫无波澜了,时间真能让人不再胆怯吗?也许不能,但是却让她更加释怀了。
听得这话,程奕然眼眸渐进凉了,浓密的睫毛打下一层暗影,看不见眼里的光束,忽明忽暗的脸庞上,嘴角不动声色地扯开一抹苦笑,他能说他不是来看别人,是你吗?不,他不能说,在这之前他以为可以,现在没有勇气了,所以他说:“没想到看到了这样一幕。”
那狡邪天真的小夏不见了,那温婉平易的初初也不见了,变得一个奸猾,一个狠辣,其实变得还有他自己,连同那颗糊涂了多年的心。
林夏轻轻地荡起秋千,他们一起坐着,像以前很多次一样,她轻描淡写地说着:“觉得林初变得你快不认识了吗?”
对着秋千的荡起落下,灯光忽远忽近,映得林夏的脸忽明忽暗,看不清喜怒与动静,他怔怔看了许久才说:“我快不认识你了,小夏。”林初是变了,但是林夏又岂不是呢,他面色一仇恨,他却继续静静地笃定,“刚才你是故意的,是吗?”
二十一年的认识,十八年的相处,他了解她更甚她自己。她的聪明,她的狡邪,她的心思,他无一不知,只是不愿去臆测罢了,现在却不想自欺欺人了,那一幕,看到了林初的毒辣,又何尝不是暴露了林夏的狡猾呢。
“咯——”秋千忽而停顿,林夏叫点地,缓缓转过头却看着程奕然,不避不闪的眸子里没有丝毫被拆穿的凌乱,淡然镇定地丝毫不乱,漫不经心地只说了一句:“我永远都瞒不过你。”忽而她笑,“你都知道了吗?我和林初之间的事。”应该知道吧,你那么关心林初……只是她不想提及,就算释怀了,但是她连多提起林初的名字都觉得心口堵得慌。
他沉默片刻,还是躲开林夏灼灼视线,说:“爸爸和我说了。”
“那就不用惊讶我和林初闹成那样。”她平平静静地说,似乎诉着家常一般。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理所当然,这样的决然,比之三年,过之而无不及,林夏变得彻底了。突然程奕然觉得心头慌乱极了,又无措,这样的林夏让他始料未及,又毫无办法,只得紧紧握着她的肩:“对不起,林夏我回来得太晚了,中央局的事也谢谢你。”
她无所谓地笑笑:“不用说谢谢,本来就是被我连累的。”
这笑很荒凉,很无谓,眸光沉沉的,明明干净透彻,却似乎映不出任何倒影,他好像能看见这她的这三年了,会将一个人变成这样面目全非,那三年该是多样的刻骨铭心。可惜,他错过了,也不能重来,现在的林夏,他再也没有自信,不能确凿地说他了解她甚过她自己了。他问,问他自己,也是问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事情为什么都变成这样?
她只是冷笑,那目下无尘的眸子里不掀波澜:“三年前,我就告诉过你,我和那对父女永远不可能相安无事的。”
程奕然的手忽然无力地滑下。心头针刺一般有细细的缝,微微的疼痛,他嗓音无力,仿若一瞬沧桑了好几分:“三年前,我不该走。”他在想,如果他不曾走,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了呢?她会不会这样恨,这样狠,会不会她还是当初那个秋千上明媚的女孩呢?他走了三年,此后却要错失很多很多个三年了,他可以预知的,只是却无能无力,只能由得心脏里的针刺越来越多,疼痛积累成不再细微,所以他不断想象,假若他三年前没有走了,假若他走了但是早点回来……可是假若又有什么意思呢,不过是自寻烦恼。
可是还是走了不是吗……所以还有什么意义呢?
十八年几乎朝夕相待,她也了解他,看得出此时他脸上的自责,痛心,有时候林夏在想,程奕然为什么给她一种父亲的感觉呢,总是充当这样的为她担心痛心的角色,可是她不想,她不看他,只是戏谑一般说:“现在我却不希望你回来。”
他苦笑:“三年已经很长了。”谁也不知道,为了早点回来,他如何用三年的时间修完所有医学课程,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不过他是觉得晚了,慢了。
“其实回不回来都一样,也改变不了什么。”她突然转过去,揶揄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你还是不信我是吗?像三年前一样。”她一向倔强,这三年虽然忘得差不多了,但是却还是想知道。
林夏直直看进了程奕然温润的眸子,他如同静静流淌的眸子渐进起了波澜,跳跃的极快,似乎在闪躲,她却一丁点也不肯错过,便那样认真地看着,等着他的答案。
他心里砸了一块很大的石头,压着他,似乎很难开口说话,眼睑微垂,不再与林夏对视,温和的嗓音荡在风里:“都过去七年了。”




第八十四章:与其纠葛,宁愿陌路
他心里砸了一块很大的石头,压着他,似乎很难开口说话,眼睑微垂,不再与林夏对视,温和的嗓音荡在风里:“都过去七年了。”
放下就不会这么累了,如果我告诉你,我三年前我上了飞机就后悔了,告诉你那三年每次想起你,就不会觉得累了,不会觉得那无聊的医术枯燥了,如果我告诉你我错认了你和初初,如果我告诉你我心里那张来年是你不是林初,如果我说那么多年我蠢到分不清爱情与亲情,如果我都告诉你,你会信吗?不会吧,连我自己都不会信呢?这些话是一块一块的大石头,压在我心头我知道有多重,多难受,又怎么能在在这个时候压到你心头去呢?所以,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不信就不信吧,反正你已经不在意了,何必解释呢?
程奕然温润的眸子里藏了太多太多,林夏何其聪明,他不敢看她,生怕她发现蛛丝马迹。
林夏看不到程奕然的眸子,听得他嗓音更清晰。是这风太冷了吗?连程奕然那副温润的嗓子都凉了几分,不再暖了。林夏听得有些刺耳,撇过头却,有些自嘲:“我怎么这样不知趣呢,从小到大你从来没有怀疑过林初说的话,我居然还这样问。”一秒钟,她便收起了所有疑似的伤感,可见她有多洒脱不在乎,淡淡说出的话她自己可能不知道有多冷:“奕然,你确实回来得太晚了,林初已经有江在铖了。”
他暗得不能再暗的眸子便开始下沉,沉淀了一汪的纯净青蓝,他微微艰涩地问:“你在报复林初吗?”
她置若罔闻,却笑着说:“也许等江在铖和林初分手了,你还有机会。”
他还是看着那双已经让他觉得陌生的眼睛,细细看着,只是还是什么波澜也没有,似乎覆了一层久积的寒冰,能够冷到人的心里去,他颤着问:“小夏,不累吗?”
不累吗……林夏突然想大笑,不累吗?谁又资格这样问,他她自己也没有资格。凭什么所有人都责怪她,凭什么所有人只看到了她的仇恨,她的报复,为什么从来没有人问为什么她要这样累?为什么从来没有人说不要让自己这样累?一句不累吗?是在责怪吗?可笑至极!她冷笑,言辞灼灼,字字含恨:“我从来没有资格喊累。还记得这里吗?七年前,就是在这里,我哭着说不是我,你还记得你当时说了什么吗?”
七年的那天,唯一最爱她的妈妈走了,她被赶出了医院,当时无助地只能想到他了,她哭着央着让他一定要相信她,可是当时他说了什么……现在又怎么有资格这样问。
他不敢去看她灼热似火的眸光,那样烈,那样绝,灼烫了他心里裂开的缝,涌出了多少自责,多少悔恨也只有他知道,只是难以承载,最后回聚成一句最没有用的话:“别说了,小夏。”他怎么会不记得呢,正因为记得,才不愿意残忍,为什么他到这么晚才明白七年前他有多蠢,那个总是言笑晏晏,那个狡邪撒娇,那个甜腻喊着他奕然哥哥的女孩,哦,就是那时候起她不再喊他哥哥了,当时肯定很伤心吧。他居然不相信她,他第一次这样恨自己。可是晚了不是吗?
心头压了太多情绪,几乎要溃不成军,那句:我相信,因为我喜欢你……险些便要睁开束缚脱口而出,却没有机会了。林夏冷冷地先一步接过话:“我记得。”某光冷得没有一点温存,她一字一顿重复七年前他说过的话,她说:“你说,小夏,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七年前,她哀求着信任便是换来这一句话,从此她再也不提及那件事,却是她缝在心口的伤,从来没有好过。
程奕然怔然,七年前他是说过啊,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冷的语气,那当时小夏肯定会很疼吧,会不会像现在他自己这样疼呢?胸口嵌进的针刺都在蠢蠢欲动了,疼得他不敢去触碰,那句相信的话,还是全数咽回去,尽管哽住了呼吸地难受他也再说不出口了,因为他还有什么资格,她又凭什么去相信。
程奕然知道,有些话他再也没有机会与勇气说与她听了,他已经错过了,三年前,林夏早了一步,如今,他晚了一步,奈何情深,向来缘浅,原来是这样让人心疼。
他无力,千言万语能说的只有一句:“对不起。”
她无动于衷一般地不在意,只是似乎讽刺一般说:“如果不是相信我,永远不要对我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相信呢,对不起,我不能说了了……终归程奕然抿着唇,不说话。
风还在继续吹着,传来她清泠的嗓音:“奕然,不要插手我和林初之间的事行吗?”
她看着他,不是祈求,不是恳切,只是冰冷,是决然,程奕然知道就算他说不行她也会不顾一切地一意孤行的,所以,他有得选择吗?他无力地说;“就算我插手也没有用不是吗?小夏我只希望你不要受伤就好。”
“那林初受伤呢?”她迫不及待地问。
又是这令人心滞的无言,程奕然只是静静地,不知道看着哪里,林夏冷笑,这样的问题似乎又有点可笑了,他以为他不会说话,他的嗓音却又荡进林夏的耳畔,有她听不真切的喟叹与挣扎:“小夏,我用三年,才想清楚了一件事,你和林初到底是谁像谁,可是还是晚了,大概是在惩罚我吧,糊涂了十八年。”他看着那不知名的地上是林夏的影子,她自然是不知道的。
林夏眉间天青色的阴翳更深了,她一句也听不懂,便也不细究,飘渺的嗓音那样似青烟一般平静地说着那些话:“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回来?在我最难堪,最不耻的时候。”
她承认了她的不堪,她的无耻,第一次在人前,这个喜欢了十八年,忘了三年的人面前,似乎藏累了,才会突然这么荒唐地说这些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可笑的话吧。
他怔然地看着他,眼里全是心痛,她却不看他,继续面无表情地说着:“你不知道这三年我变得又多坏,我想尽办法让那对父女不好过,我变得卑鄙,狡猾,他们都说我聪明,可是我知道他们心里都骂我阴险毒辣,不过我不在乎,阴险也好,毒辣也好,只要能让他们不好过,我都没关系,看吧我就是这么坏,坏的不可救药。”
她一字一字,将这样不堪的自己说与她听,就像很多年前她闯了祸一般,对着他招供,只是这次她闯的祸他也没有办法收拾了。
林夏说着云淡风轻,似乎说着别人的故事,眼睛是置身事外的漠然,是麻木,这样的林夏还是多年前那个狡黠无邪的女孩吗?已经没有了任何当年的影子,被这无奈,这忿恨,这不公磨平了所有纯真的棱角了,她千疮百孔了,每一句都像针刺扎进程奕然的心头,她越是平静,她越是疼痛,他低声喊了一句:“小夏。”
多少自责,多少心疼他融在了这两个字中,缱绻温柔他藏不住,只是她视而不见了,这个名字他已经漠然了,曾经除了家人她只愿意让程奕然喊她小夏,如今在就麻木了,就连赵墨林开口闭口的小夏她都可以一笑置之了,这一句小夏,她心头毫无波澜,只是浅笑着问:“为什么要回来?因为你的初初吗?”那样戏谑,那样无所谓的语气,没有掺杂任何情感,似乎只是探究,只是好奇,只是出于礼貌的问候一般,再也没有三年前满覆深情的怨责了。
果然,那段而是的痴恋,她丢得一干二净。
她谑语轻言,他却认真:“不是的。”是为了你,你不知道,我也不想让你知道,沉默过后,他只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谁说过对不起,是最伤人的话,是最无用的话,是与其说不如不说的话。那是因为亏欠,是因为没有办法弥补,是因为认命才这样寄托这三个苍白的字。
她不需要这么冠冕堂皇的三个字,也不稀罕,她冷冷回着:“我说了不要说对不起。”
永远也不要,你不欠我,也不需要对不起,本来你就没有义务相信我。对不起虽无用,但是总归不适合你来对我说,要用什么立场来说,毕竟你不是我谁,我也不是你的谁,我喊你奕然哥哥,不代表着你是我的哥哥,是亲人;我喊你奕然,也不代表我们之间就必须有多亲密无间,亲密到可以用对不起来画掉之前所有的纠纠葛葛;你喊我小夏,也不代表你是我的唯一,至少现在可以忍受别人喊我小夏了。
所以不要对不起,如果是三年前我接受,可是现在我不需要了……三年不长,但是足够将一个人深刻的记忆抹去刻痕……
她眼里不顾一切的无谓与决然灼痛了他的心,一颗悬在嵌满了针刺的心,被狠狠摔下,连同那些针刺都一起碎了,是不疼了,却也没有感知了。
沉默久久,林夏站起身来,他坐在秋千上,事实低低叹了一句:“你不懂。”
不相信我,就永远不要对我说对不起……
你刚才说过的话,忘了吗?所以说,你不懂,不懂我的道歉不是因为没有办法弥补,不懂我的道歉不是因为苍白敷衍,而是我相信……你不懂……
她站在他身前,冷冷的月辉碎在她的发上,背后一地的暗影落在他身上,昏暗里,他望着她的眸子是凉的,是绝望的,她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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