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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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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铖嘴角微扬,想着这女人要是醒了又该不认账了。这醉了的模样倒也可爱。
林夏虽然醉了,却还是听不得说她傻,顿时她来了劲,抬起头辨别:“我不傻,我很聪明,知道吗?我骗了很多人,他们都被我耍得团团转,其实我只想——”
话音未完,忽然一道嗓音打断:“你怎么在这?”
江在铖看向一脸惊异的林初,轻描淡写地说:“巧合。”
他只用了两个字,似乎不想多做解释,搂着林夏的手却没有松开。
巧合?这巧合真巧……林初看着江在铖微微笨拙地抱着摇头晃脑的林夏,眼神微冷,面无不清地说:“在铖,我们走吧。”
江在铖看了一眼怀里又开始昏昏欲睡的林夏,眉头紧蹙,却没有动作。林初垂在两边的手暗暗握紧,脸上却没有波澜,隐藏的极好,走过去,自然地也坐下,问:“林夏?她怎么了?”
淡淡道:“喝多了。”晃了晃林夏,像将她叫醒:“林夏,林夏。”
林夏懒懒抬眸,脸颊粉扑扑的,头发微乱,她挠挠头,目光四处溜着,停在林初身上,顿时一愣,惊叹道:“这是镜子吗?居然一模一样,可我穿得明明是蓝裙子啊。”说着还扯扯自己身上的蓝裙子,再有扯扯林初身上的黄裙子。
林初不悦,皱着眉头,看着醉得一塌糊涂的林夏,眼神微冷,夹杂了几分厌恶。
又在耍什么心计?
确实,在林初看来,任何时候的林夏都是需要防备的。一刻放松不得。
对着左摇右摆的林夏,江在铖很是无奈,抚正她,哄着:“坐好,别乱动。”
林初抬眸,怔怔望向江在铖,眼里的寒光似落在宣纸上的墨滴,一发不可收拾。江在铖可能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语气有多轻柔,轻柔得足以钻进林初的心脏,在她心尖上挠着,又疼又痒。
灯光下,林初不忍去看江在铖此时一定宠溺的表情,光影难抒的眸子垂着,忽明忽暗的闪烁,她似乎叹息:“她怎么办?你说了要陪我的。”
江在铖沉吟一会儿,将林夏扶正,松了手,在耳机轻言哄着:“好好坐在这里等。”
将林夏放在凳子上,让她靠着,他便抽身站起来,走到林初身边,林初眼神一亮,唇角不由得绽开笑靥。她想着,至少江在铖最后还是选了她,这边足够了。林初上前,主动挽着江在铖的手,浅笑盈盈地说:“走吧。”
江在铖看了一眼桌上的林夏,什么也没有说,便揽着林初准备走,这时却有一只凉凉的手抓着他的掌心,他低头一看,是林夏,她半睡半醒,朦朦看着江在铖,有些委屈一般地说:“不要走,今天我生日,不要走。”
她醉了,睡着,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和江在铖的游戏结束了,江在铖走了……她便醒来,眼前朦胧,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看到了江在铖,便又开始不清醒了,恍恍惚惚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管他说了什么,反正她醉了,不会有人与她计较了,所以便放纵一次好了。她抓着那只手,就是不放放开。
江在铖看着满眼泪光的林夏,似乎一滴一滴滴在了心口的位置,灼热的温度,手心是林夏凉凉的温度,他觉得空气中似乎全是酒味,有点醉了一般,抬起脚。
林初一直看着江在铖,他的犹豫,他的徘徊,她都看在眼底,这是不允许,她拉着江在铖的手腕,楚楚说:“今天也是我生日。”
江在铖愣愣地回头看向林初,相似的两张脸,他却看出了千差万别,向左向右,他似乎都没有力气。脑中有一张脸孔,林初的笑,林夏的眼,他像认真看清,却变得支离破碎了。到底怎么了?终究是弄乱了,今日穿着蓝衣的是林初还是林夏,黄衣呢?
他走不动一步……
林初咬咬牙,没有看江在铖,而是冷冷看着拉着江在铖的林夏,提醒说:“赵墨林待会就会过来了,我们走吧。”
江在铖似乎惊醒一般,看向林初,眼睛里有些清明在聚集,他转过头,平静地说了一句:“生日快乐。”便抽回了手,悬在半空中,始终没有触碰林初。转身,不再回头。
她蓄在眼泪的温热一滴一滴落下,将绯红的脸颊冲刷地有些刷白。她自嘲地浅笑,梦呓一般:“可是你还是走了,江在铖。”
原来即便是醉了,还是会听得到,看得到,感受得到。
原来即便是醉了,江在铖也不是迁就她一次。
原来即便是醉了,也藏不了心事,也许正因为醉了,才可以将它当成胡言一般说出来,再被当成胡言一样听着,没有人回去在意,只因为醉了。
醉的多好啊……可是……
他转身的时候,眼泪流出来了,她便看清楚了,那张脸,江在铖的脸。只有一瞬她没有恍惚,清醒得能听到心里有支离破碎的声音。
江在铖应了林夏三件事,第一件事,他便没有做到。
江在铖送了林夏四个字‘生日快乐’,送了林初一夜温柔,这便是林夏与林初的生日,天壤之别的生日礼物。
眼里眼泪流完了,散去了阴翳,便有涣散了,只觉地黑暗一波接一波,她倦了,闭上眼了。
久久,一张冰冷的石椅,一个空酒杯,一个独醉的人,无人问津,各自散去了,林家的哄闹冷却,就像林夏那只抓过江在铖的手,没有温度。
赵墨林脱了正装拿在手上,领带松松垮垮地挂着,懒散中也有几分妖异。他额上渗出些许汗,一张俊脸着实不太好看,似乎有几分急色。
这个该死的女人去哪了?不会先走了吧?若真是……
猝不及防,一个蓝色的身影便占据了赵墨林的眼,眸中那些愠色散了个干净。
只见林夏趴在桌子上,安安静静地蜷缩着,像只乖巧的猫儿,很温顺,赵墨林的心便一下子百般柔软,他轻轻走过去,沉沉的嗓音轻柔:“林夏,林夏。”
林夏只是微微动了动手,却没有抬头。
赵墨林好笑,过去,将林夏搂在手里,拨了拨她凌乱的发,眸中尽是温柔:“累了吗?竟这样睡着了。”
这样乖巧的林夏,惹得赵墨林心软地一塌糊涂,只恨不得揉进心坎里。
赵墨林扶起林夏,将她的手绕在脖子上,正想将她打横抱起来,她突然抬头,一双眼朦胧,却是睁得大大的,看着赵墨林,声音软软的:“赵墨林。”
只是安安静静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他似乎就恍惚了,这林夏一时太温顺了,他有些措手不及。俯身,突然浓烈的酒味铺面而来,赵墨林这才知道怎么回事。不由得失笑:“原来是醉了,怎么喝了这么多。”
林夏不语,往赵墨林怀里蹭了几下,便温顺地偎着,不动了。
喝醉了倒是只听话乖巧的猫,赵墨林对林夏这番亲昵很是满意,嘴角笑意连连,半哄半骗一般:“我到处找你呢,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她突然抬起头,有些茫然地看着赵墨林,声音轻若蚊蚋,但却清晰,似乎一下子没了醉意:“他走了。”
其实她并没有清醒,她也不省人事着,可是她却如此说着,只是本能一般。
都说醉酒的人,前后只能记住五分钟的记忆,可是江在铖走了二十分钟,她却说:他走了……
赵墨林却不懂,不懂她的醉话:“谁走了?”
这丫头醉了,根本在胡言乱语……赵墨林只是抱着她,她身上凉得很,他只顾着偎暖她。
林夏置若罔闻一般,流着泪,笑着自言自语:“我就知道,那三件事他做不到的,说话不算数,混蛋,骗子。”
林夏在他怀里不停地扭动,对着某个方向大骂……这些话她都不知道,不知道说了,只是潜意识主宰了她。
第七十章:酒醉的刺猬
林夏在他怀里不停地扭动,对着某个方向大骂……这些话她都不知道,不知道说了,只是潜意识主宰了她。
那个方向是江在铖离开的方向……
不知道她在大骂什么,也没有谁看见她骂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赵墨林至少用力去搂着她,生怕她跌下去,忽视了林夏的醉语胡言,他无奈:“诶,女人你喝了多少酒,真醉了?”
林夏却又忽然安静了,乖乖搂着赵墨林的脖子,撒娇一般细语温言:“给我酒吧,我这里有点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呢?她说不清楚,只是不知道手正在捂着胸口的位置。
赵墨林无奈,叹了一口气,将林夏的手放在手心里,有些凉,他握着,温着:“傻女人,会越喝越不舒服的。”
心口的位置空落落的,她不动,只是傻傻看着自己的手,哪里疼呢?她想流眼泪,可是眼睛很干,很涩,似乎有些睁不开了。她便努力去看眼前的人,眼神忽而清明忽而涣散,嘴里也不知说了些什么:“赵墨林,你是赵墨林,你会不会待会也走了,今天是我生日,好多年我都没有过生日了,因为没人给我过生日,刚才我许了生日愿望,但是不灵,都是假的。”说了一通,似乎累了,声音轻了,她蹙着眉咕哝,“假的。”
她还记得今天是她生日,还记得她许了一个生日愿望,没有实现,有个人只送了她四个字就走了,还记得那人叫江在铖,只是长什么模样不记得了……她想着想着,哪个地方又疼了,她想伸手去捂住,却忘了在哪里,很疼,都流泪了,看着赵墨林,知道他是赵墨林,只是他也没有办法让她不疼吧,眼泪便流得更凶了。
赵墨林被林夏这突如其来的眼泪吓到了,一时手足无措,只是胡乱地伸手去擦,哄着:“不哭,不哭,这是怎么了,平常也厉害着,怎么醉了就哭了。”林夏却想没有听到一样,自顾继续哭着,安安静静的,也不闹腾,就是默默流着眼泪,赵墨林急了,连忙去拍着她的被,哄小孩一般:“以后我给你过生日好不好,你的愿望我给你实现。不要哭了,你要怎么样,我都答应好不好?”赵墨林小心地蛊惑。
赵墨林实在没有办法了,这清醒的林夏麻烦,不能靠近,这醉着的林夏更麻烦,真是捧在手上怕碰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林夏只是楚楚可怜的看着赵墨林,泠泠眸子剪碎了星光,让人心疼,她摇头:“没用的,我的生日愿望被带走了。”
她恍恍惚惚记得她许了愿望,慢慢记不清楚是谁带走了,还来不及实现。可能她醉得更厉害了,醉酒人的记忆更加凌乱破碎了。所以她提醒自己。
赵墨林只觉得自己心都快揪到一块了,都说女人的眼泪是武器,以前他只觉得可笑,现在林夏要拿出这武器,他便真一败涂地了,什么也不管不顾了:“林夏,你到底想要什么。”他凑近她的脸,吻了吻她的眼睛,吻干了她的眼泪,酸酸涩涩的,又吻了吻她的额头,怀里的人挣扎了几下,他才作罢,哄着说:“乖,我带你回去好不好。”
林夏一个劲地摇头,双手推搡:“不回去,脚疼,我不走了。”一脚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还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臭鞋子。”
赵墨林连忙抱着她,生怕她摔着,看着被林夏蹬到几米远的鞋子,只得摇头无奈,只能妥协:“好,不穿。”
这个家伙就算醉了,还是被一双鞋子打败,不过这样哭哭笑笑的林夏倒是可爱得紧,赵墨林很喜欢这个生动的林夏。
林夏冲着赵墨林眨巴眨巴眼,一副无辜的模样:“你背我。”赵墨林怔愣,没有说话,林夏便恶狠狠地说,“今天我生日,不许拒绝。”
她的第一个生日愿望已经叫人带走了,她那里疼极了,所以不能在拒绝她了,林夏醉醺醺地想着。
记忆又模糊了几分,现在都记不清楚那第一个愿望是什么了,也不想想,一向就会哪个地方疼的难受。
林夏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眸子像染墨的池子,荡着黑色的涟漪,赵墨林心悸不已,笑着说:“没想到你这个女人还这么无赖。”
林夏不耐了,大吼了一句:“赵墨林。”
这张脸虽然好看,可是醉酒的林夏觉得它欠扁极了。
诶,就算醉得不省人事了,某些看法还是根深蒂固啊。
赵墨林不怒,反笑着应着:“嗯,还好没叫错,不然我把你扔在马路上。”
这声赵墨林,他觉得很是顺耳,他怀疑林夏朦朦胧胧的眼睛根本看不清东西,但是认出了他,心情有些心花怒放了。
“你背我。”林夏软软地撒娇。
要不是她这个女人醉了,赵墨林怎么会见到这样无赖,娇羞,乖顺的狐狸,原来狐狸喝了酒就变成猫儿了,突然赵墨林觉得这杯中之物真是个好东西。
林夏忿忿瞪着赵墨林,赵墨林无奈摇头:“你这个麻烦的女人。”嘴上这样说着,却乖乖蹲下去。
林家宴请的人几乎散光了,赵墨林背着林夏出去了,也没有开车,让司机跟着,背着林夏慢慢的走。
林夏老实地趴在赵墨林背上,很乖巧地抱着他的脖子,也不乱动,只是有些话多。一会儿哼哼唧唧,一会儿自言自语,这会儿又缠上了赵墨林。
林夏轻轻唤了一句:“赵墨林。”
“嗯。”赵墨林应了,等着下文。
背上的人似乎没有重量,很轻,轻得让赵墨林有些莫明的心疼。
林夏叫完了,却久久没有后文,过了片刻,林夏又叫了一句:“赵墨林。”
“嗯。”他耐心极好,又应了,结果又没了下文。
真是难缠……赵墨林第一次对林夏有这样的定义。
林夏又不吱声了,赵墨林走得很慢,街上的霓虹灯照得林夏的脸庞格外的轻柔,她似睡非睡,灵活的眸子像极了月光,忽而满月,忽而半月,似乎又昏昏欲睡。
林夏没出声很久了,赵墨林以为她睡着了,背后人儿却又动了动,咕哝一句:“我难受。”
赵墨林眉头一皱,不舍了:“哪里难受?”
林夏搂紧赵墨林的脖子,软软地说:“哪里都难受,心口疼。”
她困顿极了,但是心口总有个地方疼得很,似乎忘了什么,脑中一片空白,她到底是忘了什么呢?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醉了,那些记忆一点一点散了,她现在记得赵墨林背着她,又忘了赵墨林为什么背着她?似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被她忘了。
酒精。原来有这样的功能,可以叫人遗忘,只是不能止疼。
赵墨林听着林夏喊疼,不知道怎么办?说:“难受就不要说话。”
林夏这下乖巧了,连忙答应:“好,不说话。”赵墨林满意地勾唇,可林夏立马又接着说,“那我唱歌给你听,以前妈妈说,我比林初唱得好。”林夏在某人背上不安分了,扭来扭去的,小手也胡乱挥着。
赵墨林恨不得多生出一双手来抓着背上那个张牙舞爪的猫儿,看看街上稀疏的人群,蹙眉,哄着:“这是大马路,别唱好不好?乖,我们回去再唱。”
这么多人,他可不想被指指点点,怎么说也是公众人物,这明天又上了头版就不好了。
林夏醉了,哪里听得进去赵墨林的话,嘴一撇,耍无赖:“不,我就要唱。”说完,也不等某人抗议,就开口唱起来,声音那叫一个地动山摇,“每只蚂蚁都有眼睛鼻子,它美不美丽,相差只有一毫厘,有何关系,每一个人伤心了就哭泣,饿了就要吃,相差不过天地,有何刺激……”
林夏鬼吼鬼叫地厉害,这嗓音确实不错,也不比林初差,但是这调就不行了,完全不在调上。
这一唱,果然有些路过的人频频回头,看着笑着,还小声议论着。
还是第一次这样被当做动物园的猴子一般被人指点,赵墨林脸上有些挂不住,连忙去哄她:“林夏,乖,别唱了,我们回去唱好不好。”
这要再唱下去,没准就把记者给唱来了,林初的歌喉可是经过广大歌迷认可的,突然这样曲不成调,还不独家?
林夏完全耳边风,不理会某人的苦口婆心,继续吼着:“太多太多魔力,太少道理,太多太多勇气,只是为了好奇,还有什么值得歇斯底里……”
赵墨林苦笑,由着林夏唱,也不管那些好奇的眼神,算了,就算上新闻,他们一起好了,这样也不算太坏。
林夏唱着唱着,声音便小了,兴许是累了,醉意上来了,哼哼唧唧断断续续地唱着。倒是将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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