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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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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墨林极是配合地满足记者的求知欲:“签约初初,没有任何私人联系。”他话锋一转,语气多了几分凌厉,“我与初初的报道还望各位手下留情,初初喜欢低调,我也不希望华娱闹得鸡犬不宁,不然大家都有得忙活了不是?”
十足地威胁,居然可耻地搬出华娱。
第四十四章:一场戏丢了真心
十足地威胁,居然可耻地搬出华娱。
赵墨林这话,有点脑子的都能推敲个言外之意来,这华娱不管是财力还是人力,在这上海都是数一数二的,要弄垮个一家两家报社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这赵墨林明说按说,还不是在表示,要是这些记者敢乱写的话,准让他们不安生。
都这样说了,记者们一个一个缄默,不敢在乱发问,只是不停地拍照。
记者朋友们一个一个求知若渴,照相机不停拍。看来一时半会不会善罢甘休了,林夏蹙蹙眉,觉得头疼。
林夏的小动作被赵墨林尽收眼底,知道她不喜欢这样的场景,虽然平时牙尖嘴利的,但是不善于这样的附和吹捧,便寻了个空当,揽着林夏穿过记者:“今天便到这里,如果日后有时间我自会召开记者会。”
这日后嘛……谁说得准反正那也是林初的事了。当下,林夏先脱了身再说。
林夏被赵墨林搂着挤出了记者群,一到外面,林夏也忘了推开赵墨林亲昵的搂抱,深深吸了口气,总算是活过来了,这被记者夹攻,可真是累人,真不知道林初怎么受得了,传媒娱记太疯狂,林夏还是喜欢自己的老本行。
怕记者再跟来,林夏与赵墨林赶紧开车离开了天蓝咖啡。
林夏总算可以喘口气了,脸上露出倦色:“终于见识到了什么是无孔不入。我也是做传媒的,比起娱记可真是自愧不如啊。这揪根结底的本事厉害得很,难怪八卦娱乐从来没有闲过。”
想起那些围攻的记者,林夏就一身冷汗,这公众人物真的不好做啊,不由得心里佩服赵墨林,居然这么游刃有余,向来是见多习惯了。
赵墨林想去了刚才林夏的应对,他与她靠的近,虽然知道林夏的不习惯,但是林夏应对自如,说话半真半假,还真是像极了林初:“你演戏不比林初差,如果签了华娱,一定能火。”
林夏好笑,不愧是商人,居然打起了这个算盘。这个假设可比那些记者刁钻的问题还要异想天开。要是她会签约当艺人,那赵墨林就会解散后宫做良民了,不对,就算赵墨林肯解散后宫,林夏也不会去趟演艺圈这趟浑水,更何况是华娱那趟被某人污了个彻底的浑水。
对于某人的异想天开,林夏一笑置之,外加讽刺附和:“我也觉得你做幕后老板可惜了。”
对于赵墨林的演戏功底,林夏笃定不比任何一届奥斯卡影帝差到哪里去,如果她是个旁观者,刚才赵墨林那一番作秀,肯定自己也会深信不疑。林夏敢笃定,最多明天,赵墨林就会有个全新的形象了,一改以前纨绔,成为痴心好男人。
赵墨林不气反笑,邪邪建议:“不如我们一起做对荧幕情侣?”
林夏戏谑,无关既要。赵墨林打趣,却喊了丝丝隐匿的认真。
这样的试探未免有些荒唐,连赵墨林自己也觉得自己抽风,更何况是林夏。林夏不屑介意,不愠不怒地说:“你可以和林初商榷,媒体应该很高兴。”
今日和赵墨林鸳鸯恩爱的可是林初,林夏想要是林初和赵墨林成了荧幕情侣那倒是千古头一遭的独家。
林夏只当赵墨林在打趣,毕竟这个男人嘴里总没有几句真心话,像林夏自己,所以也从来不愿去揣测有几分真意,几分假意,殊不知,赵墨林脸色微尘,一双桃花眸,暗淡了几分,不似以往妖娆。他冷哼:“哼。”暗觉得自己痴人说梦,越发不清醒,立刻转开这个没有必要继续的话题,赵墨林不动声色地抱怨:“以后不是得天天被麻烦,想来想去都觉得亏了。”
这林初与赵墨林的绯闻一出,以后不仅赵墨林,林初也会没有清静之日的,一个玉女,一个纨绔,确实有很多值得记者‘探讨’的问题。
林夏想到自己可以独善其身,心情就好起来,这几天应该有的林初忙了,林夏眉飞色舞地摇摇头,眼里亮晶晶的很好看:“不亏不亏,你趁机好好炒作,不管是对林初还是对华娱都有好处。”
“你觉得林初需要这点好处?或者你觉得华娱要靠炒作来维持名气?”赵墨林阴阴地问。
赵墨林心里莫名气恼,难不成这个女人觉得自己是为了炒作才和她一起玩这样没有半点好处的游戏?
赵墨林脸色不太好看,林夏见风使舵,否认地义正言辞:“至少林初确实可以让你洗脱之前的恶名。”
恶名……这个女人就是这样想的?赵墨林的脸沉得更难看了。
这一番解说居然让赵墨林更加不喜,林夏蒙了,也没觉得那句说错了,潜意识里,这些都是事实啊。便不说话了,也不解释,省的越说越错,闭眼养神。
赵墨林看见林夏连辩解都省了,心里像堵了一团棉花,心痒难耐,一双桃花眸猝了几分阴沉。
久久,赵墨林突然开口:“我想捞回点利息,不然这样?”
林夏睁开眼,顺着话问:“怎样?”
这奸商,又想着捞利息,真是难缠难打发。
赵墨林一边开车,一边淡然从容地说:“你顶替林初假戏真做吧,反正你和江在铖不过是捧场做戏,你当了林初的替身,让她也当你的替身好了,他们暗度陈仓,我们也可以株胎暗结。”
株胎暗结?和他?亏他想得出来。
这惊世骇俗的设想,居然叫赵墨林说得这样理所当然,林夏冷笑不已,真是算盘打得响,痴人说梦。
林夏不以为然,不温不火地说:“我给林初当替身,江在铖允了我三件事,虽然我不是商人,却也不做亏本的事。”
赵墨林是奸商会算计,林夏虽然不是商人,可是也从来都不会被算计。她本来就懒,没有好处的事,没有必要的人,向来都避如蛇蝎,这赵墨林占尽了两样,除了情非得已,林夏巴不得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干系才好。
赵墨林好笑,江在铖居然做这样亏本的事,这三件事可大可小,要是林夏真贪心,那江在铖不是老本都没了。这英雄难过美人关的事情,居然会出现在江在铖身上,真是惊悚。
还有更惊悚的,某人却似乎认真了一般,鬼斧神差地就问:“你要我允应你什么?你这样贪心的女人,怕是除了江在铖,只有我能满足了你。”
不过赵墨林确实也想不出这个女人需要什么,她简直是个异类。她和江在铖以假乱真,要了三件事,要是她和自己假戏真做,那得要多少件事才能满足这个贪心的女人?
不过赵墨林细细一想,要是他的东西都给了林夏,但是林夏是自个的,还不是左口袋放到了右口袋,也没有亏本。
某人如意算盘打得响亮。
林夏煞有其事地说:“确实是,只有你能满足。”
林夏高深莫测地看着赵墨林,赵墨林一阵恍惚,只觉得心尖都被触动了,他忙问:“说说看。”
要是能让这个林夏妥协,就是去摘天上的星星,赵墨林论为也是值得的。
即将奔三的赵墨林像个初识情滋味的愣头小子,完全晕乎了。
林夏噙着笑,说:“好好和林初演戏,离我远些。”
一盆冷水当着赵墨林的头顶灌下,他只觉得凉到了心里,彻底浇醒了他的抽风症状。一张俊脸乍青乍白,他从喉咙间磨出四个火热热的字眼:“不识好歹。”
赵墨林想想就来气,对自己突然这抽风的行径生气,对林夏不屑一顾的行径更生气。一直以来有多少女人排着队巴结他,可是这个女人却几次三番地不给自己面子,还让人这样难堪,真是忍无可忍,这样不识好歹的女人赵墨林还真是闻所未闻。
赵墨林有点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了,到底这狐狸女人是不是女人,居然这样清心寡欲,无动于衷?
赵墨林死死盯着林夏,看这朵奇葩到底是何构造。
林夏却不闪不躲,不想一般女人娇羞做作,大大方方地回视赵墨林,说话更是没有女人的娇柔:“我确实不识好歹。”
一句话说完,便径自下了车,关了车门,走了几步,回个头,浅笑盈盈:“今日谢了。”
这笑很假,和这道谢一样,很假。
自始至终,赵墨林都是愕然,似乎终于看出了点痕迹,这个女人到底奇葩在何处,她根本不是女人,不是正常女人。
林夏摆了摆手,就走了,路灯很暗,有些看不清她的背影。
赵墨林恍惚了很久,看着渐进模糊直至消失的背影呢呢自语:“怕是要让你失望了。”嘴角一抹苦笑,“林夏,既然你招惹了我,就没有比我先抽身的道理。”
赵墨林势在必得的语气,却又带了几分无可奈何。势在必得的是他自己的决心,无可奈何的是林夏的冷硬。
赵墨林,你真的栽在这朵奇葩身上了……
夜已浓,没有月亮的夜晚,星星稀疏,此夜,妖孽丢了一颗真心。
第四十五章:有坛醋打翻了
夜已浓,没有月亮的夜晚,星星稀疏,此夜,妖孽丢了一颗真心。
回到江在铖的住所已经凌晨一点了,林夏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可是到了江在铖住的四十九楼林夏才发觉她的钥匙没带,她瞅着们苦闷,想着今天林初受了惊,江在铖肯定陪着佳人,反正连敲门的力气也没有了,便依着们坐着,呆呆地看着屋顶刺眼的琉璃吊顶。
看着看着林夏便昏昏欲睡了,这一天折腾得她也够呛,被林家父女兴师问罪脱了一层皮,与赵墨林那个无赖斗法又脱了一层皮,被江在铖斥责还是一层皮,和赵墨林作秀亦是,都赶在了一天,林夏不堪负重,早就倦了。
一门之隔,门外林夏合着眼,长睫覆了一层水汽,脑中走马观灯地上映今天的点滴。门里江在铖耷拉着长腿,懒懒斜靠着沙发,没开灯,点了一支烟,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地上落了一层烟灰。
他在门里等着她,她在门外等着他。夜晚的时间总过的很慢,等待很长。
江在铖将手上未被燃完的烟丢在了烟灰缸里,看着窗外,一点月色也没有,眉头不由得紧蹙:那个女人怕黑,连睡着了也要亮着灯,一点月光也没有她会不会害怕。
江在铖起身,随手拿了件外套,朝门外走了几步又顿下了,思索一番:不会,不是有路灯吗?
丢了外套,坐回去,抿着唇,又点了一支烟,猛地抽了几口,就又像刚才那般让烟自己燃着。
落地窗边的古式钟摆滴答地像个没完没了,江在铖一阵烦躁,反复看了过去,眉头便蹙得更紧了:两点的,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夜不归宿,抓了回来一定要好好训斥,让她无法无天还了得。
江在铖越发坐不住,一会儿想着等林夏回来怎么训斥,一会儿想着街边的路灯有些暗,越想心里越是郁闷,也顾不得拿外套,直接出去。
咔嗒——门一开。江在铖才踏出去一只脚,生生顿住了另一只脚。怔怔看着门口蜷缩的身影。
这个女人……居然睡在门口,江在铖又气又怒。
林夏听到开门的声音,缓缓抬起埋在双膝的头颅,因为刚刚睡着的缘故,眼睛有些惺忪,双颊绯红,迷迷糊糊地咕哝了一句:“原来你在啊。”
原来你在啊……一句话似乎让江在铖的怒气烟消云散了个彻底。这样柔弱的黏溺的语气,林夏还是头一回,尤其是这幅半睡半醒的迷糊样,让江在铖生出一种疼惜,觉得着林夏要是不张牙舞爪,这狐狸倒想只乖顺的猫儿。
江在铖倚在门口,皱着眉问:“怎么不进来?”
蠢女人,居然在自家门口睡着了……
林夏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我以为你不在家,我没有带钥匙,这能干等。”起身的动作有些快乐,林夏又蹲得久了,刚起来就有些眩晕,一把抓住了江在铖的搁在门上的右手上。林夏很快地缩回手,然后当什么事也没有,不动声色地进去。
江在铖一语不发,再看也一眼墙上的古钟,这个女人居然没有一点晚归的自觉。
江在铖眸光一冷,睃了一眼林夏的背,啪地一声巨响,把门关上,与其说关,不如说摔来的贴切,一张俊颜显得有些恼怒,这个该死的女人,当他是瘟神啊。
原来是某人缩手的动作惹得某人不快啊。继续说着不知死活又轻而易举地让某人恼怒的话:“今天晚上不用陪林初?”
林夏累着了,直接窝在沙发里,抱着抱枕舒服地哼哼,完全没有看见某人冰冷的眸子,还有蓄势待发的厉眸。
江在铖自动掠过了林初的话题,鄙夷嘲讽林夏:“没有带钥匙,以为我不会来,还在这干等?”闷声又问了一句:“等了多久?”
林夏半阖着眼,轻声回了一句:“两个小时。”
蠢女人,活该待在门外。
林夏有些昏昏欲睡,久久有回了一句:“我没有地方可去。”
江在铖咬牙:“白痴。”嘴上这样骂着,心里却像突然被什么碾过一样。这个女人不是很聪明吗?怎么连生活都不能‘自理’。
林夏这种傻等的行为被江在铖归类为生活不能自理。
林夏抱着抱枕,睁开眼,清醒了些许,养回了点精力,有力气顶嘴了:“我哪里白痴,今天如果不是我,你和林初能脱得了身?”
林夏心里本就抱怨,今天还不是托了这些人的福,累成这样,居然还幸灾乐祸。林夏心里来火。
江在铖睃着林夏手里黑熊抱枕,似乎当做了某人一样,没好气地丢了一句:“自作聪明。”
这黑熊是林夏的所有物,林夏有个习惯,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但是抱枕却一定要放在沙发触手可及的地方,江在铖却极为讨厌这毛茸茸的东西,几度因为这个抱枕与林夏僵持,如今,江在铖越看越觉得这个抱枕真是像极了它那个自作聪明的主人,让人讨厌的很。心里想着总有一天,要把这黑不溜秋的熊给扔出这里。
不理会某人对自己亲爱抱枕的眼神攻击,林夏自顾抱着抱枕,十分不谦虚地说:“赵墨林说我很聪明。”
林夏也自认为自己有些头脑,不然怎么和林家那对父女斗,虽然江在铖城府深,心思沉,也不用这样贬低自己吧。
林夏不知道她一句话又踩到某人的地雷了,说什么不好,偏偏要提到赵墨林,大概她还不懂何时赵墨林已经成了江在铖的禁忌了。
江在铖一张俊脸沉淀地风霜,阴阳怪气地讽刺:“你和赵墨林很熟?熟到违背我们之间的约定?”他懒懒坐到林夏对面的沙发,冷言冷语地提醒:“我记得当初我们说好,这场游戏不能让第三者知道,现在赵墨林肯定什么都知道了。”
江在铖想是不是林夏有什么他自己不知道的,譬如什么时候和赵墨林这样熟识了?什么时候赵墨林开始插手他与林夏之间的事了?那个无关紧要的人林夏居然把他们之间的协议说给他听,那个女人不是最爱防备人吗?怎么就不防备赵墨林?难道他对她有什么特殊之处?越想江在铖的脑中越是一团乱,便越发忿恨咬牙地盯着林夏。
林夏不温不火,漫不经心地说:“不算我违约,我没有告诉他,是他自己猜出来的。”
林夏倒是说得无关紧要,这番说辞江在铖却只当是推脱致辞,没有全信了。
江在铖阴森森地嘲弄:“就会惹麻烦,蓝烈,林志诚,赵墨林,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江在铖觉得这林夏就是来折磨自己的,每次都惹了麻烦一堆,让自己气也不是,怒也不是,还得为某人担惊受怕。
林夏不以为然,觉得江在铖没事找事,语气冰冷:“这好像是私事,合约里也好像说过不得干涉对方的私事。”
既然江在铖会搬出合约,林夏自然也会。
江在铖立马接了话,想也没想就说:“可是你让我不省心了,这就不算你一个人的私事。”
不省心……说完江在铖便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回想似乎林夏确实总让自己不省心,惹麻烦不说,既然还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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