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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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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没趣,他何时这般让人气过,心里堵得慌。
“赵少自便。”
东道主客套了一番,赵墨林便头也不回地潇洒地走了,林夏愕然,这厮怕是不想让佳人等急了。
门合上那刻,林夏冲口而出:“赵墨林,不管如何,谢了。”
怎么说,也是赵墨林帮了忙,她才没有用毒药招呼,这是不争的事实,欠人什么都没有欠人人情麻烦,这赵墨林这次的人情是欠下了,可是却偏不想以后能与他再有什么交集,也只能谢了一句,别的林夏还真还不了。
门口的赵墨林一顿,随即冷笑一声,林夏看似漫不经心,他也是不冷不热:“违心的话不需要。”
这般敷衍的话,赵墨林着实听出了假意。
咔嗒——门一关,赵墨林走了。
林夏对着门口耸耸肩:“被人看出来了。”
也是,确实有些违心,不过是她自己说服自己这人情还不了,便只能口头上说说。
林夏不否认她是个自私的人,从来不招惹别人,但也从来都是无动于衷,这谢谢说得不少,可是却很少心甘情愿,她这人原本便没什么热心肠,也不在乎被人怎么看她,总之她过活她的。
江在铖莫名其妙地在林夏脸上看到了失望之色,又莫名其妙地觉得闹心,森森地说了一句:“回去在我们再好好说。”
林夏没理会,倒是蓝爷阴阴一笑,反问:“回去?”拐杖微跛,鹰眸痴着两人,“似乎江少还和你的女人一般,至今没有搞清楚状况,既然人也走了,江在铖,你也不必要和我拐弯抹角了,今日你以为你这么容易就可以回去?”
林夏听出了点毛骨悚然的感觉,这不是赤果果的威胁?这两人也勾虚假的,明明有深仇大恨,这旁人不走,居然也都藏着,装着,不肯撕下脸皮,这赵墨林一走就露出原形了,一个一个都是恨不得将对方杀之剐之,虽然在江在铖那厮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不过林夏笃定,那厮心里绝对也是阴狠毒辣着呢。
还是看好戏的好……林夏全然乖巧,看着他们你来我往,招招‘杀意’。
只见江在铖那厮一副自大自信:“我江在铖要做什么从来没有人能挡得了。”
林夏想想:也是,江在铖有那个本事,虽然不是道他的所有家底但是肯定不会小觑到哪里去,怎么说也是淌了半辈子的黑水的,漂白了也还有些旁支。
林夏不担心江在铖的处境,换句话说她不担心自己的处境,现在算是安全了。这看戏的心情也就增长,倒是好奇这两虎相对究竟是个怎么惨烈法。
蓝爷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地盘,自然底气十足:“你以为我凤舞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林夏禁不住往门外看看,也不知道江在铖带了多少人来,能不能‘杀出去’,应该不会少吧,怎么说也是‘一帮之主’,底下的人应该也不少。
林夏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疏开,自顾看着门想得出神,江在铖看的好笑,悠悠在林夏耳边说了一句:“别看了,就我一个人来了。”
哄——平地一声雷,击得林夏头晕脑涨,朦朦地看向江在铖,深深吸了口气,语气尽量平和:“那你是来和我一起吃不了兜着走吗?”
居然一个人来,倒不如少来趟这趟浑水,这人是太过自信,还是不当回事啊,没有万全之策居然就这么来了?
不过,不像,江在铖绝对不是这般没有脑子的人,相反他是只狐狸,奸诈着呢,肯定是有后招。
江在铖果然笑得奸诈,对着蓝爷笃定:“我敢来自然有办法毫发无损地出去。”看看林夏,一副含情脉脉的左派,“当然,还有我的女人。”
林夏发现,现在对于某人一口一个‘我的女人’已经完全免疫,不想刚开始那样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了,现在居然能习以为常地接受这番说辞,果然,人的潜移默化很可怕。
蓝爷倒是不以为意:“你可以试试。”他还不信了,这江在铖还能长了翅膀飞了,这凤舞里里外外全是自己的人,任江在铖如何也休想全身而退。
灯管暗淡,忽明忽暗地晃荡,照在江在铖俊逸的脸庞上,越发显得妖治惑人,他不疾不徐地问:“不如我们也来赌一把,五分钟怎么样,五分钟之后,你一定会亲自打开那扇门送我出去。”
林夏总觉得江在铖这声音带了蛊惑力,让人难以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似乎真的那人就有那样痴人说梦,不可思议的本事。
不仅林夏受了蛊惑,蓝爷也是一样,莫名地觉得惶恐,却佯装这淡定:“江在铖,你还是这么自大,五分钟?多久也别想走,我不开口,这凤舞的门可不是那么容易出的。”
明明这样不可一世的混账话,蓝爷却没有办法觉得可笑,这江在铖的手段早几年便见识了,虽知道他深沉狡猾,但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天罗地网也能全身而退,那江在铖就真的无所不能了。
江在铖还是一副心平气和:“所以,五分钟之后,你亲自开。”抬抬手,懒懒睃了一眼手表,抬眸提醒,“哦,对了,还有四分钟。”
这般煞有其事的样子,真不知道是唬人的还是怎么的,真叫人摸不着头脑。
“哼,就由得你痴人说梦好了,江在铖,你还是想着怎么处理身后事吧。”
蓝爷手一挥,几个男人便出去了,也不知道是安排什么勾当去了,应该是想着怎么下手吧。
林夏一头雾水,着实看不清这唱的哪出,抬头,清凌凌的眸子里有些凌乱。
江在铖抬手帮林夏捋捋头发,宠溺极了:“亲爱的,再等四分钟,我们就回去,今晚上一定吓坏了吧,现在没事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林夏的右耳的碎发,忽而眸光一沉:这个女人,真真不让人省心……
这人真是……林夏还是皱起了些许鸡皮疙瘩,着实他们之间没有这样熟稔,林夏大概想,这江在铖是在演给蓝爷看的,正好遂了他的打算,让这蓝爷的奸诈心思以后统统转到自己身上,那林初就可以一劳永逸了。林夏秉着高度的职业道德精神,强忍着别扭也不推脱,演好这一幕‘卿卿我我,甜甜蜜蜜’,便无比听话地点头,轻声说:“都随你。”
说完,林夏自己先是抖了抖,真是佩服自己,居然能这么面不红心不跳地说这种肉紧的话。
也不知道蓝爷是看不下去了这两人旁若无人的恩爱,还是真的耐心耗尽,大声喝道:“江在铖!”语气咬牙切齿,“你可别忘了,我蓝爷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而且欠了我东西的人从来没有一个落到我手里还能相安无事的,难道你有自信你会是那个例外?”
第二十九章:逆转
也不知道蓝爷是看不下去了这两人旁若无人的恩爱,还是真的耐心耗尽,大声喝道:“江在铖!”语气咬牙切齿,“你可别忘了,我蓝爷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而且欠了我东西的人从来没有一个落到我手里还能相安无事的,难道你有自信你会是那个例外?”
林夏下意识地去看江在铖的腿,这江在铖欠了人家一条腿,莫不是要用这条腿去赔?要是这般风流倜傥的人少了一条腿还能不能照样桃花泛滥,到时候不知道林初还是不是那样死心不改……似乎想得有些远了,林夏打住这荒唐的想入非非。
林夏想来也觉得自己想多了,就江在铖这般自信的模样,哪有半点长腿不保的模样,全然的胸有成竹:“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拥了林夏一道走了几步,临着蓝爷,仗着身高气势,睥睨,“我早就说过,自然我敢来,一定是做好了完全准备的,你也不是第一天与我打交道,怎么这么不了解我,多亏了你那十分钟,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林夏好像有点懂了,商场果然是一秒定胜负,肯定是那十分钟里,江在铖做好了后招,所以才这么熟视无睹地狂妄。
十分钟啊,到了江在铖手里果然是致命的武器。
蓝爷错愕:“什么意思?”脸上有些沉闷,自然是惶恐。
江在铖不疾不徐,耐心地说:“难道你不知道吗?有时候不能给敌人任何松懈,一分钟也不能,这一分钟足以让你一败涂地,何况是十分钟。好好记着,以后长点记性。”
看来江在铖的动作不小,也不知道外面怎么翻天地覆了,这个男人着实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林夏喟叹,这样一个对手,怕是将来她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不由得有些忧心了。
蓝爷支吾,一句话巍巍战战:“江在铖,你——”顿了顿,敛了敛焦急,问,“你到底做了什么?”
林夏也着实好奇,到底江在铖动了什么手脚。
江在铖不答,只是笑得寓意不明:“真不了解我。”抬手再一次看看时间,勾唇笑得邪治:“时间到了呢,五分钟,你输了。”
真是比看谍战片还让人一惊一乍,林夏还是有些凌乱。不过应该快了,江在铖的后招应该也快付出水面了,她倒要看看,他怎么反败为胜。知己知彼嘛,指不准……
蓝爷着实摸不准江在铖的戏码:“输了?江在铖你……”
一句话还没说完,门口一个男人跑进来,正是那成哥,看样子是有什么急事,居然这样的一脸急促。林夏不由得看江在铖,果然他笑得狡诈,不用说肯定是他动了什么手脚。
成哥火急燎原地将电话递给蓝爷,语气甚是慌乱:“蓝爷,电话,夜帝那边的。”
夜帝?那不是蓝爷的老巢吗?林夏颇为‘赏识’地看向江在铖:不错啊,直捣黄龙,居然手脚动到人家老窝去了。
江在铖笑得甚是扎眼,眉飞色舞得很。
蓝爷自接过电话便脸色不好,不一会儿,也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些什么,一张脸沉得更阴翳,好一番气急败坏地开口大骂:“什么?你们一群废物,我养你们有什么作用,连这点事也做不好,不管用什么办法,我要见到那批货,不然,你们也不不用活着回来了。”
看来这手脚动得有些大了,不然也惹不到蓝爷这样‘狗急跳墙’,林夏佩服,江在铖的手段果然阴狠啊。
那厮林夏勾着唇角笑得邪肆,这厮江在铖凉眸妖异,真真相配。
那边蓝爷可没有这么请送你个,整张脸绷得紧紧,对着电话大吼大叫:“我不要听任何推脱,照我的话去做,不惜代价,那批货就是用抢的也给我弄来。”
狗急跳墙啊,居然用抢的,林夏直直摇头,左看看蓝爷酱紫的脸色,右看看江在铖意气风发的俊颜:哎,果然,狐狸招惹不起,这厮手段阴毒啊。
“今晚要是搞砸了,我没了活路,你们一个个也都去死。”蓝爷对着电话里阴阴吐着森然的话。
够毒辣啊,电台主播也算是见多识广,没少见诸如此类的斗殴事件,可还是第一次亲眼所见。果然江在铖的所处的那个世界是林夏无法触及的,看来他们真是两个世界的人。
“砰——”一声金属响声,打乱了林夏一下有的没的思绪。大屏的黑色手机在碎成了几块,其中一块滚到林夏的脚边,抬头看看,啧啧啧……这脸色堪比猪肝啊……气得不轻。
江在铖自始至终似笑非笑地旁观,这才走过去,不是幸灾乐祸的语气,慵慵懒懒的,让人甚是迷惑:“蓝爷还是不要为难手下人得好,”
好一个奸诈狐狸……
蓝爷似乎如梦惊醒,忽地抬眸睃着江在铖,伸着手指指着江在铖,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惊的,手都颤颤巍巍:“是你?怎么可能?你没有机会啊,我一直防着你,怎么可能?”
江在铖悠悠浅笑,反问:“不像?”桀骜独尊的气势仿佛与生俱来,不经任何语气修饰,只是平平淡淡的,却让人悚然,“我说过,我江在铖想做的事,谁也拦不住。”
“你什么时候动的手?”蓝爷怎么也不能相信,自认为天罗地网,却不知江在铖早就做好万全之策。这个男人远比他想得难以对付。
江在铖淡淡说:“十分钟够了。”
十分钟……林夏恍然,原来这中间的十分钟江在铖就布局好了一切,难怪这样有恃无恐,这后招果然绝啊,江在铖这手段也太厉害了,就十分钟,居然能在蓝爷的眼皮子地下动手脚,这样的力量……林夏愕然,江在铖似乎远比看起来的复杂得多,漂白的江在铖本质还是黑的,又或者他从来没有漂白过,不过是障眼法,如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也太可怕了……
林夏看向江在铖,觉得陌生,似乎从来没有看清过:江在铖,藏着的原来也不止我一个,总有一天我们也会这般吧,相互计谋,各自打算……
蓝爷兀自笑了,那笑阴寒又怨毒:“江在铖好本事啊,居然十分钟就扣下了我的祸,而且这样万无一失,怕是下了血本了吧。”能在这样短的时间里扣下制服他的人,扣下他的货,江在铖怕是也倾巢而出了,居然他还藏着这般力量,自认为江在铖的一举一动自己都了如指掌,原来还是小看了他。
这次他输了,江在铖,你狠……蓝爷不动声色的咬牙切齿,打落的牙齿连同着血水吐到肚子里。
江在铖笑得妖孽,如何看都像花花大少,哪有半点翻云覆雨的凌厉,却偏生有那种一开口就叫人穷途末路的本事:“比不上蓝爷,这批货可是夜帝的救命草啊。”
这男人……连威胁都说得这样谑语微言,真真妖孽极了,林夏有些晃眼,这副俊逸的皮囊果然叫一颗狐狸的狡猾心藏得紧。
蓝爷左右思忖,江在铖也不急,也对,现在该急的不是他,他便拉着林夏一起懒懒地坐着,蓝爷咬咬牙,问:“你要怎样?”
认输了……林夏摇头……这世上怕是没几个人能斗得过江在铖,那自己以后要怎么办?前途堪忧啊……莫名其妙地,林夏害怕他们对立的那一天。
江在铖耐心极好,不缓不慢地纠正:“不是我要怎样?蓝爷你弄错了,是你要怎样?”
言外之意:你看着办吧?
林夏还是第一次见着威胁人还这样淡定从容,义正言辞的,不过也是,这被威胁的人不仅没有办法扳回,还得感恩戴德啊。
蓝爷唇角裂开,极其不情愿地闷声问:“你威胁我?”
他蓝爷二字在整个上海也算是无人不晓的,还没有让人这般捏住软肋过,七年前他栽在了江在铖的手上,赔了一条腿,七年后他再一次输在他手下,这口气怎么咽得下……手握紧,摩擦在漆木的拐杖上。
江在铖否认地轻松,懒懒地说:“犯不着,不过是提醒蓝爷一句,那批货扣久了,要是中央局得了消息,怕是就要打了水漂,我到没什么,多少不过是损失了些钱,你可不一样,去了中央局那可是刑事案件,别说祸出不来,怕是人也出不来。”
林夏着实佩服,江在铖算的准啊,蓝爷的货要真到了中央局,不仅这货没了,怕是监察局明日就得找上蓝爷。林夏一点也不怀疑,江在铖有这样的本事。
步步为谋,一招不差啊。江在铖,狐狸啊……
蓝爷暗暗咬牙,一双鹰眸瞪得圆溜,似乎要喷出火来,却生生压下所有戾气:“算你狠。江在铖,这次是我大意,居然小瞧了你。”闷声许久,显而易见的不甘心却不得如此,他认输,“今晚你可以带着你的女人走,不过奉劝一句,要是在犯到我手上,可不会像今天这样轻松。”
江在铖你等着,欠我的债早晚让你千倍百倍地还,再有下次定让你生死不能……
江在铖,我们不死不休……
这个眼神着实让林夏悚然,这蓝爷的眼光也太灼热了,怕是这恩怨更深了,那她以后岂不是更危险,那两人已经彻底撕下了脸皮,也不会暗地里斗来斗去了,要真搬上台面上来,第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江在铖刚刚要了一出恩爱戏码,蓝爷肯定认定了自己便是江在铖的软肋之处。江在铖,现在要开始利用我了吗?林初,什么事情都是要等价交换的,我这样替了你,可是冒着生命危险,你该还什么才够呢……
江在铖站起身来,揽着林夏,脉脉看着林夏淡淡回话:“我自然受教,走吧,亲爱的,很晚了。”走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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