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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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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开了好一番,才说,“怎么脸色有点不对,是不是哪里不太舒服。”
一向聪敏的江在铖似乎也糊涂了,或者是关心则乱,或者是先入为主。
林夏大囧,有些心慌意乱的心虚,连忙撇开头,听似淡然地回了一句:“花棚里有点闷。”江在铖眼神依旧灼灼,似乎不信,还有担心,林夏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江在铖,我要是把你的财产都败光了,你会不会心疼?”
想起前几天秦随风过来把脉的时候还讨要过那个花瓶呢,好像很稀有很昂贵的样子,江在铖没给,现在被她摔成了这样,他该心疼了吧。
却不想,江在铖笑着戏谑,说了句:“你败不光,放心,你尽管败。”脑中忽然想起,今天下午,送出去的一半财产,不知道她知道后会不会介意。要是介意也好,他的钱就是她的,她该介意才对。
江在铖在哪自顾有的没的想着,林夏蹲下来,也帮着收拾地上的碎片,有以下没一下的,突然语气惋惜地说一句:“可是我有点心疼了,我想我们是现在是夫妻,要是我们将来离婚,我还要分一半呢。”只是玩笑,心口却突然一滞,莫名其妙地抽痛了一下,她自己都不知为何。
她本是戏谑的语气,只是她一贯半真半假,这话在不知真假的情况下,江在铖却当真了。脸色突然就沉冷了,冷峻的侧脸阴沉地难看,嗓音像这皱起的风:“这种话以后别说了,我们不会离婚,一辈子都不会。”
离婚?这个词语,林夏也是吓了一跳。林夏突然胎膜,对上江在铖灼灼视线,脑中忽然便揪扯了一下,如梦惊醒。
“啊——”
手上刺疼了一下,她如梦惊醒。
这是怎么了,怎么又慌神了,似乎最近总是这样呢。林夏苦恼。



第一百五十七章:疼爱
手上刺疼了一下,她如梦惊醒。
这是怎么了,怎么又慌神了,似乎最近总是这样呢。林夏苦恼。
江在铖原本稍稍阴厉的眸子忽然便柔和了,很快染了一层温和,语气也不由得温柔起来:“怎么了?”林夏只是疼得蹙了一下眉,没有出声,江在铖执起她的手,强硬,却十分小心翼翼,“不是让你别碰吗?给我看看。”
他垂着眸子,看着她的手指,其实只是被碎片擦了一下,刮破了点皮,出了点血腥子而已,她却在他眸中看到了慢慢的心疼,然后凑到她之间,他的吻落下,凉凉的,吮吸她手上的血。
轰的一声,她脑中不知道炸开了什么,惊天动地得让她恍恍惚惚,指尖微微的酥麻温热,叫她不知是从,就那样傻傻的怔着。
江在铖似乎上了瘾一样,又吻了吻,抬眸,声音温柔似十五的上弦月:“还疼吗?”
还疼吗?好像不怎么疼,有点麻痒!这是林夏的真实感觉,只是她清醒了,自然不会说出这么傻愣的话,一张微红的脸,看着江在铖,他唇畔红得诱人,让林夏有种……一亲芳泽的感觉。
甩甩头,她强迫自己清醒,大概是这月色太温柔了,怎么人也变得柔和了,她心里嘲讽,不看江在铖,嘴上淡淡说:“没事,只是破了点皮。”
看看自己的指尖,上面现在连血痕都没有,还是温温的,似乎还残留了江在铖唇边的温度,脸上又是一热,她连忙转开,不敢再看了。
江在铖没说什么,突然拉过她的手,将她带出去,她错愕:“做什么?”她脚步一顿,不动。
江在铖回头看她,言简意赅地吐出两个字:“上药。”
上药?林夏哑然,如果这些称得上伤口的话。
摇摇头:“不需要。这还称不上伤。”她可不想与江在铖再呆在一个地方,免得又失态,今天的她自己有点不正常,尽量避开才好。
林夏不动,意思很明确,江在铖也不动,握着林夏的手没有松开,流光溢彩的眸子看着林夏,意思也很明确。
即便是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他们都是这样各自不退,只能说一句:何必呢?
僵持了好一会儿,江在铖突然浅笑,有几分邪气,缓缓说了句:“要我抱你进去?”
这厮原来也是这么无赖啊,居然以前没有发现。
林夏讶然,这个男人似乎自己还不够了解啊,太意外了,顿时林夏偃旗息鼓了,乖乖垂眸,回答:“我自己走就好。”
江在铖牵着她去了自己的房间,熟门熟路就开了锁,林夏愕然,他怎么知道密码的,还没有问出口,江在铖那边丢过来一句:“这锁可识别密码我让厂家设了两个。”
林夏愣了,原来还可以这样,这是什么厂家啊,这么坑人,那还要密码锁做什?她无语凝咽。
林夏自然不知道,那个厂家就是江在铖开的。
更让人错愕的是,江在铖居然在林夏床头柜最下面的柜子里找到药,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好像不是她自己放的。
林夏心中很不是滋味,问:“什么时候放的。”
江在铖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再继续,打开药箱,握着林夏的手,小心擦着消毒水,回答:“你住进来的第一天。”语气似乎荒落咯一些,很隐晦的阴冷,却好像隐隐存在,又说,“好像我给你准备的东西,你都没有动过。”
确实,不仅没有动过,甚至不知道,从她进来的第一天,就发现了,有许多不属于她的东西,比如柜子里的各种名牌衣服,化妆台上的护肤品,还有床头柜里面的营养品,她只是匆匆看过几眼,从来没有动过。
眼神不自觉看向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床头柜里只有一样东西是属于她的,她从三个月前便一直带着,也带到了这里,抽屉最下面的打胎药……
他知道吗?林夏猛地抬头,看江在铖。
江在铖却还是低着头,专注地给林夏上药,动作轻柔,语气却沉闷:“林夏,现在你是我的人,你的所有的一起都是我江在铖的,最好给我好好爱惜,再像以前那样让自己受伤受罪,我饶不了你。”
饶不了?能拿她怎么样,舍得吗?这话可信度连江在铖自己都怀疑。很难底气十足地说出来。
原来还惦记着林夏刚才那句这都不算伤。
想想过往,林夏这个女人似乎从来不懂爱惜自己。江在铖心疼的不行。
林夏却冷不防回答一句:“我怎么记得以前受罪受伤都是因名某个人啊。”
某个人,不言而喻,心知肚明了……
林夏笑着,眸中有些复杂的微光,缭乱又荒芜。
江在铖手上动作一顿,看着林夏的眸子沉了沉,又黯然一会儿。似乎有些懊恼,有些自嘲,有些荒诞。
回首,原来他们之间有过那么多裂痕,因为他,她似乎遍体鳞伤了许多次,虽然每次都无可奈何,却还是会自责懊恼,他将林夏的手握在掌心里,小小的,他的手可以完全包住,望着她几分笑意,几分讽意的眸子,一字一字坚决如铁:“以后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委屈了。”
林夏沉吟,垂下的眼睫微颤,眼下,斑驳暗影摇曳,像欲飞的蝴蝶,她嘴角漾开一圈纹路,淡淡的笑,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语气听不出认真与否:“现在想想确实有点委屈。”
以前她只是生气,只是不甘,但是从来没有委屈过,因为委屈只会对自己在乎的人,曾经的她因为程奕然的离开而委屈,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要为了江在铖委屈。她不懂了,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心里会酸酸的,会委屈呢?
江在铖,他做了什么?她好像难以自抑了。
其实委屈,只是因为那个人可以委屈。
林夏极少这样不转流光地直视江在铖,现在不知怎么的,却转不开了,只是静静地,静静地一直看着他。
江在铖伸出手,拂过她的脸,很轻,很小心,似乎不敢重了一分,声音呢喃痴缠,缱绻缠绵地让人恍惚:“林夏,试着相信我好不好?这个世上再也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所以,试着,试着爱我好不好,只是试试看,如果真的不行,真的不行,到了那一天,也不要告诉我。”若果她说不爱他,那他宁愿永远也不要知道。
他的指尖凉凉的,擦过她的眸子,她长睫,她微微闭着眼,没有睁开,任他拂着她的眉眼,唇角,一寸一寸,他的手,似乎拂过的不止是脸,还有她的心,她唇边苦笑:“我就知道,你不肯放过我的心,江在铖,你越来越贪心了。”
要了她的身,她的人,她的自由和婚姻,甚是是一辈子,现在还不放过她的心,她却总是输的那一个,她知道,也许,大概她又要输了。怎么办?她又要输得一无所有了,那种设想让她很害怕,却无所适从。
突然想起了林初的那句话:江在铖若对一个女人动了心思,那个女人绝对太不掉,女人,对江在铖失心,太容易了,这个男人要人的心,轻而易举。
她不语了,这颗心,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江在铖啊,真贪心啊……
见林夏不语,江在铖拥着她,手拂过她的发,有一下没一下的,很温柔,头搁在林夏肩上,低沉缠绵的嗓音响在耳边:“我可以贪心吗?你告诉我。”
江在铖转眸,看着她的侧脸,亲了亲。然后灼灼看着她。
林夏动不了,好像身体理智都不是自己的,从来没有过这种陌生的感觉,她不知怎么办,茫然地看江在铖,摇头:“我不知道,给我时间,江在铖,你总能轻易扰乱我。”
她的心太乱了,理不清,也想不清楚,脑中挥之不散的全是江在铖的阴影,耳边也是这个男人的话,就像魔障了一样。
江在铖也看着她的眸子,眸间一汪温柔,似月般清浅,他浅笑,松了口气:“好,我给你时间,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至少现在她不排斥他了,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他一定可以让她爱上他的。
说着又将林夏搂在怀里,吻着她的发。
林夏不动,身侧的手鬼斧神差抬起了,却扬在空中,没有碰即到江在铖,却也没有垂下,就那么僵着。
半响,她的嗓音清泠,低低的,有几分无奈,无力。
“江在铖,如果我们没有一身负累,清清白白相遇就好了。”
他不语,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
是啊,如果一开始遇上的是他们,就好了,没有任何纠葛,清清白白的相遇。她想,他们一定会相爱的。
只是没有如果啊……
林夏迷迷糊糊,人沉沉的,偎着江在铖,难得这样这样相安无事地亲昵。江在铖的手机震动了,林夏昏昏欲睡时看着江在铖眉头皱了一下:“你先睡。”
江在铖将林夏放下,又帮她掖好被角,才接了电话出去,林夏却没没有睡意了。江在铖有个习惯,从来不把公事带回家里,这个时候的电话,只会是私事。
睡不着,林夏干脆起来,去了天窗,天窗只亮了一盏灯,江在铖背着灯光站着。
“说。”夜里有些风,他的声音听得不太清楚,隐隐只是夹杂着风的冷。一个字言简意赅。
灯光昏暗,只看见他背影稀疏,电话屏幕的亮光照在他冷峻的侧脸上,镀了一层淡淡光晕,竟是魅惑般的好看,林夏只站在窗外看着那人的背影,月光在他身后,满月亮光,她未曾见,只是背景。



第一百五十八章:再生变故
灯光昏暗,只看见他背影稀疏,电话屏幕的亮光照在他冷峻的侧脸上,镀了一层淡淡光晕,竟是魅惑般的好看,林夏只站在窗外看着那人的背影,月光在他身后,满月亮光,她未曾见,只是背景。
这个男人,恰似罂粟,叫人不得不上瘾。她捂着胸口,那种奇怪的感觉有再作祟了。
江在铖沉默,她只听见风声,还有混乱的心跳,是她的吗?怎么这么陌生。
半响,又听见江在铖嗓音清幽:“你先去医院,我现在过去。”
林夏恍惚中清醒,刚想进去,江在铖已经转身,索性大大方方地站着,偷听似乎也不是那么可耻,只是医院……
江在铖挂了电话,转身便看见林夏站在窗前,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风衣,风吹去了她的发,她微微怔愣,江在铖眉头紧蹙,走过去,自然地拥着她的肩,将她拥在怀里:“怎么出来了?外面有风,进去。”
她抬眸,看江在铖:“怎么了?”一定出什么事了,医院,谁在医院?
要是秦随风再次,一定会骂一句:狗鼻子,这么灵。
确实,林夏很敏感,敏感到变态的地步。
江在铖微微一滞,没有说话,只是拥着林夏往里走。
“出了什么事对吧?”她又说了一句。没有看江在铖。
江在铖沉默,看着林夏,欲言又止,很少这样不决断。
事情还不小呢……林夏了然。
林夏浅笑,稍微冷清:“如果不好说,不能说,不要撒谎,你可以不说的。”
江在铖几乎什么事情都不瞒她,不说,只能是与她自己有关。
林夏不是个爱揪根结底的人,也不喜多管闲事,也许正因为这样,她最善揣度,最恨欺骗。尤其,江在铖,她现在忍受不了江在铖欺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了这样微妙的改变。
细想,江在铖从来没有骗她,江在铖不屑欺骗,他若要争夺,要占有,只会用最外露的方法。
江在铖深深眸子没有闪躲,拥着她的手似乎微微用力了些,拢了拢她的衣服,将她过得严严实实的:“你是我的妻子,没有什么不好说的。”顿了顿,语气只是平常,“林初,自杀送进了医院。”
原来是林初,难怪,私事,医院,与她自己有关……串联在一起其实也不难猜测,林初与江在铖……她似乎面无波澜,只是清浅话音:“你对她做了什么。”
只有江在铖才有本事将林初逼到进医院的地步。自杀啊,她自己就没有那个勇气,某些方面,她还真佩服林初。
林初,作为女人也确实可悲,为了一个男人不死不活,真不像她了,虽然可恨的同时,也是十分让人怜悯的。
江在铖一定做绝了,才会逼她至此。
江在铖淡淡回答,似乎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给了钱,让她离开。”他丝毫不遮掩,既然是他江在铖的女人,她有资格知道他所有的事,末了又补了一句,“我一半的财产。”
林夏笑:“你一向聪明,做了最傻的一件事。”
女人啊,尤其是为爱疯狂的女人,千万不要低估了她的执着。爱到连自己都不爱的女人怎么可能爱钱。
江在铖啊,做了件愚蠢的事情,将林初逼到了绝境,林初又将江在铖逼到绝境,这成了个死链。
江在铖脸沉了沉,没说话,算是默认,确实在处理感情方面,一向睿智的他根本近乎拙劣。
林夏只是笑,笑得牵强:“不过林初还真是为爱痴狂啊。”自杀啊,该需要多少勇气啊,该要爱到何种地步啊,林夏从来不相信爱情的,更不相信谁会因为谁活不下去,这个世界照转,没有谁非要依赖谁生存,现在她相信了,林初便是那个例子,爱情真会让人疯狂,爱人真能胜过生命,多不可思议啊。
江在铖脸上有些破裂的痕迹,长睫颤了颤,刷了一层淡淡阴影,看着林夏,似乎不安,似乎小心,轻声喃了一句:“林夏——”
怎么听怎么有种害怕担忧的寓味,该被担忧的不是林初吗?看江在铖这样子,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你什么时候去医院。”林夏问。
“等你睡下。”他淡淡回答。语气平稳。
林夏诧然,等她睡下?那可是自杀,人命等不得啊,江在铖可是林初的救命稻草。
这个男人真是狠心啊,难道不爱,所以生死都丝毫不起涟漪吗?
“现在去吧。”顿了顿,又说,“我也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想起林初,不是想起这些年的林初,是小时候的她,那是和她们还是姐妹,还是亲人,还是一模一样的双生子,那么默契,那么亲昵……好久好久以前啊,不知怎么突然经常想起,也许像奕然说得那样,怀孕了,人难免感慨一些。
她想,她不能视而不见,不能像江在铖一样,对于林初的生死置若罔闻。
江在铖想也没想就否决:“不行,你待在家里,好好睡一觉,我很快就回来。”
林夏还是看着江在铖,眼神不尖刺,却总叫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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