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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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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不知道自己的心,他也绝不会告诉她,就这样吧,能一时是一时。
她沉沉眸中沉沉浮浮了细碎光影,映在程奕然眸中,他苦笑,声音有些无力:“小夏,我想知道,但是我不想问。”林夏眼神渐进平静下来,他继续说:“小夏,既然你想要这个孩子,我便只认定是你的,所以,我会让他平平安安出生。”
看吧,他总是扮演这样一个最温柔的角色,将所有自私的藏在心里。
林夏忽而冷笑,几番自嘲,几分无奈:“奕然,也只有你会这样不问缘由地由着我,他们都说我疯了呢,一个不受祝福的孩子,我却要留下。”
不问缘由?不,怎么会没有缘由呢,只不过不能让人知道罢了,他有无数个机会点破她蒙了一层雾霭的心,但是他一次也没有,这其中不问缘由,不过是得过且过罢了。
他面色无澜,所有心事埋于心底,摇摇头说:“不是,不是不受祝福的孩子。”
她的孩子怎么会是不收祝福的孩子呢,至少他,舍不得。
林夏微微冷笑,眸光暗沉:“是江在铖的,你应该知道吧。”她丝毫不加闪躲,直视程奕然。
程奕然没有半点惊诧,她是知道的,既然他不问,如果不是不在乎就是一清二楚,她知道,他一直都知道,所以她也懒得遮掩了,她最善伪装,但是程奕然最善看穿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他看到了她看不到的东西。
程奕然不否认,回答:“我知道。”而且不仅如此……知道很多很多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他微微苦涩浅笑,“林夏,我认识你二十三年了,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
所以你的心,我也看清楚了。
聪慧如斯的你,独独看不清自己的心。
不可置否,他总是能这样不动声色地对她无所不知,她苦笑,问:“你会不会也觉得我疯了,恨了那个男人,却又舍不得这个孩子。”唇边笑容酸涩,凄凄阴霾袭上眉间,轻蹙。
程奕然沉吟,黑白分明的眸子黑得一塌糊涂,不见任何纹路,只是唇边似有若无是无奈。
小夏,你哪是疯了,不过是争不过心里的依恋罢了,不是不舍得这个孩子,是不舍得那个人啊。张张唇,终是讲苦涩咽回,将所有不能明说的话咽回,只问:“他知道吗?”
“我不会让他知道。”她回答很干脆,决然,只是眸间有细微的波澜在漾开,圈出一层一层的落寞。
他不去看她的眼,因为他怕他会心软心疼,便再也瞒不住了,垂着眸子问她:“会很辛苦吧。”这样爱恨纠缠……
她回答:“还好,孩子不闹腾。”
她没有懂他的辛苦为何,他更是不会解释。他甚至看到了,她说起孩子是脸上浅淡的笑,那种笑是林夏从未有过。
他想,这个孩子,她一定是心疼心爱极了吧。心中突然生出一种自私又强烈的想法,如果,为了这个孩子,是不是她就会……
他灼灼视线抬起,对上林夏清泠的眸子,语气微促:“小夏,如果可以,我——”林夏眼神突然沉下去了,脸上再无一点刚才的笑,不由得他音色微敛,苦涩爬上唇边,继续说完,“孩子,让我一起照顾吧,我一定会视如己出的。”
他本想,他可以信誓旦旦地说出这些话的,但是看到她清冷防备的眸子,他便再没有底气了,林夏只肖一个眼神,他就出局了。
只是片刻的局促沉冷,很快,她眸间便无波无澜,唇边浅笑,漫不经心地说:“当然,你可不能独善其身,你是孩子的舅舅,我已经定下来了。”
她笑着说了这样一番话,眉间,眸中,都是坦然清澈。
她做的很好,这样一句话,淡化了那样的尴尬,她的拒绝总是这样投机取巧,却让人没有办法揭穿。
程奕然想,到底她那毫无破绽的肖荣芳后,有没有微微起伏,即便有,她也藏得很好吧。他苦笑:“是啊,已经定下来了。”
从一开始他的结局就已经定下来了,只不过自己贪心得要想更多罢了。
这样一句云淡风轻的话之后,他就只能是孩子的舅舅,她一生都无关风月的人。这便是他的局,定下了。
罢了罢了,至少,他还能以这样的名义来做那样唯一一个特殊的存在,爱情虽然轰轰烈烈,却也不如亲情来的绵长远远,他想,他不该贪心了,该放手了。
“既然我是孩子的舅舅,你以后便要听我的。”他尽量笑得毫无破绽,只是脸上僵硬。
她笑得坦然轻松:“好啊。”
他们一个笑得苦涩,一个笑得轻松,也算是皆大欢喜了吧,至少以后,没有那样模棱两可的贪心与退避了,他们本来便是坦然的人,自此便是无关风月的彼此,却也是最重要的唯一。
这样的相处,似乎回到了曾经,,她轻松,无话不谈,便想起了刚才的那岔。
“奕然,你们医院有姓甄的医生吗?”她随意问问。
“甄医生?”程奕然不解,“你要预约的甄医生?”
这下林夏惊愕了:“她是妇产科医生?”
程奕然懵然:“是啊,是我们医科最权威的妇产科专家,怎么了?”这反映未免太大了。
林夏敛了敛眼色,又恢复一脸云淡风轻:“没什么?刚听晓静说起甄医生,她很难约。”
程奕然眸中闪过微微暗淡,她还是对他有隐瞒。
林夏没有察觉到程奕然眸中起伏,只是若有所思地沉吟。
自她走近这位权威甄医生的诊室,对方便一脸震惊,林夏了然,果然!
等了还一会儿,也没有见那位甄医生开口,林夏径自坐下,轻启唇:“很惊讶?”
甄医生回神,四十多岁的女人有些微微发福,脸上的惊愕都淡化在一个公式化的社交微笑里:“哦,没有,应该很多人说过,林小姐与林初小姐长得太像了。”
林夏片刻隐而不语,却有种迫人的气场,只是安安静静的,不动声色的。淡淡说:“通常第一次见我的人都会将我认成林初呢?”但是你没有呢……
甄医生有些局促,眼睫处微微有些鱼尾纹挑起来,笑得几分僵硬:“是吗?我运气比较好,猜对了。”
林夏不动声色地浅笑,眸光清澈,淡淡看着甄医生:“刚才外面还有位护士小姐就认错了呢,还说我昨天还来过呢?”她说得随意,似乎只是随口,眸子也清澈无痕,看不出一点破绽。
只是甄医生脸色忽然微沉,虽然只是一瞬间,却还是被林夏扑捉。
“大概是认错人了吧,我这一天很多病人进进出出的,生面孔多。我主治妇产科,天天来的都是女人,难免人有相似。”甄医生解释,眼神总是飘忽闪烁。
不得不说,这位权威的妇产科医生,不适合伪装,更何况在林夏这样修炼成精的人面前,简直就是捉襟见肘,十分拙劣的掩饰,但是林下去这个修炼成精的火眼晶晶,却不点破,只是笑笑:“应该是吧。”
林初啊,你果然回来了,还带了个惊喜回来了呢?
林夏不知道,这位甄医生是如何面不改色地给她做完检查的,还十分专业地嘱咐了她一大堆,她想知道,是不是这甄医生是将对林初说的话给复制给了自己。
真是权威医生啊,确实很专业,她十分放心地笑着离开了甄医生的办公室,她想,大概那位甄医生可以松口气了。
林夏出了诊室,便开始若有所思,她好笑地止住思绪,一抬头便看见对面走廊上熟悉的身影。
那人低着头,一头短发微微凌乱,显得有些憔悴。林夏走过去:“黎墨?”
黎墨抬头,脸上真的消瘦了不少,一双大眼睛镶嵌,缀着惊诧错愕:“林夏,不舒服?”
轻轻摇头:“没有,只是例行检查。”语气云淡风轻,只似问候,“你怎么来医院了?”
黎墨微微顿了片刻,脸上似乎划过一瞬间的错愕,便又恢复常色,回答:“哦,台里的罗琳出外差受了点上,我来看看她。”
“外伤?”她浅笑反问,斜长的丹凤眼似有碧波划过的井中月,微微上挑一个不轻易察觉的微末弧度。
黎墨想也没想,回答得很快:“嗯,外伤,只是小伤。”她起身,“那我先回去了,台里还有点事情。”
“嗯。”
黎墨走远,林夏还顿在原地,抬头,望了望高悬的门牌。
妇产科……
她轻笑言语:“外伤?那边不知妇产科吗?”眼睫微闪,上挑,一丝揶揄兴趣,像只妖娆神秘的猫儿,“最近看妇产科的人真多啊。”
事实证明,这样一双火眼晶晶下,说谎是有很多拙劣,她不会拆穿,不会好奇,只是微微一笑,却眼神清亮。
转身,远去。就好像不曾来过,不曾知道。
初春的季节,还有些微冷,昼短夜长,乍暖还寒的时候,最难将息。走在路上,迎面似乎有微凉的水汽,她微微清醒,紧了紧身上单薄的风衣,抬眸,苦笑:“我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熟悉的路灯,熟悉的街道,都是她熟悉的路途,却不知不觉从医院走到了这里,与她的目的地截然相反的方向。
第一百四十七章:林初归来
熟悉的路灯,熟悉的街道,都是她熟悉的路途,却不知不觉从医院走到了这里,与她的目的地截然相反的方向。
这里,她有过三个月的记忆,想起来大都是不是什么愉悦的回忆,照理说,绝对不会留恋的,怎么一个慌神就走到了这里了。她探了探口气,自顾说着:“习惯这个东西真可怕,不过三个月,居然改不掉了。”
大概也只有这个解释了。所有荒唐,没有办法用理由解释的行为,只能归结与习惯二字。
记得她初来这里时还是仲夏季节,荼靡花开得正盛的季节,如今,又是一朝花开之际,再来,却是萧条。
林夏低头,微微细小动作的跳动,踩着自己的影子,才觉,路灯明亮,她走时还是坏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修好了。
抬头,未见星光,入目的是那人的窗户,点漆的黑色,大概没有回来吧,那人一向早出晚归。
她苦笑,走到这里已经是荒唐至极了,想到那人更是可笑,难道她还在留恋吗?对那人,毁了她所有希冀的男人?林夏想,她绝对不是恋旧年情的人,大抵是医生说得,怀孕了,人变多愁善感起来。
转身,刚要迈开步子,她越走越远,踩着自己来时的路,去时的影子。
毫无星光的夜,天空像一张密闭的纯黑色幕布,让人有种窒息的压迫感,远远传来的路灯,将楼下两人的身影拉得斜长,甚至有些鬼魅。
“好久不见。”林初缓缓从楼道里走出,还是一身白色裙装,她最爱的装扮,妆容精致,从来不想那同样面孔的她人,不修边幅。
林夏不喜烟味,三个月同居,江在铖已经养成了坐在楼下抽烟的习惯,尤其在这样的夜。江在铖熄了手里的烟头,起身,从暗中走出,忽明忽暗的光照在他的侧脸,邪魅,又冷清到瑟然。
“你回来想要做什么?”言简意赅的话,冰冷绝情的语气。
灯光下,精致的妆容微微苍白了几分颜色,她笑,却丝毫没有强颜欢笑的寓味,只是淡淡戏谑,听不真情绪:“四个月没见,一开口就这么不讲情面。”
四个月,她面目全非,再回来,已然不是当初的她。
“情面?”江在铖冷笑,一向喜爱高跟鞋的林初竟然一双平底鞋,竟有几分林夏的感觉,江在铖走近,俯身睨着她,唇间淡淡烟草味弥漫,带着一种萧瑟决然地狠意:“如果你聪明的话,不应该回来,你知道,我不打算对你留情面”
林初不退,隔着很近的距离,她看着江在铖的脸,曾描摹无数次的容颜,她有些怔然,半响,笑笑:“还和以前一样无情呢?怎么?要为林夏讨债吗?我不识趣地回来了,那你打算怎么对我?”
她明知故问,这个男人,她是了解的,却也不了解,四月没见,她既回来了,便不会在狼狈退后,所以,她站在原地,背脊挺得笔直,不曾退一分。
他笑,那笑叫人慌乱惊恐,带着一种冰天雪地的寒,轻启唇,面无表情地说:“以其人之到还其人之身。”
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她只是冷笑,眸间揶揄,隐着一层阴霾,黑暗里模糊的轮廓,只是一双单眼弯弯,缀着一点亮,发出两簇灼热视线,直直射向江在铖眸中,她踮脚,唇近到几乎相贴:“我就知道,你对我绝对不会手软。”
江在铖蹙眉,侧身,远离:“既然知道,哪为什么还要回来。”
她回答的很快,理所当然:“我当然要回来,要拿回本来就属于我的东西。”
这般底气十足,到底她是有什么筹码可以这样不知死活,江在铖不知道,只是冷笑,心里逐渐升起了一种恣狂的东西,他很熟悉那是什么,是他不能控制的杀意。
对这个女人,他早生杀戮,不过牵扯了一点怎么也抹不掉的回忆,让他迟迟难以动手。
黑眸中灼热褪去,又是一层冰寒,背过身去,他下了最后通牒:“若有下次,我绝不放过你,趁现在我没有改变主意,最好消失。”
大概是最后一次,他给她生路,也给曾经的执念一个交代,
她冷笑,也是决然:“如果不呢?你要怎么对我?”走到他身前,对着江在铖冷若冰霜的眼,她笑着说,语速极慢,“江在铖我怀孕了,四个月,你的孩子。”
原来,这便是她的筹码。
“我的?”冷峻的脸上起了波澜,冷凝的反问,绝对的怀疑。视线微微睃过她的腹部,微微凸起。
江在铖有些慌神,不是惊乱,失措,不过是想起了另一个四月身孕的女人。
她抚着自己的腹部,笑问:“不信吗?菱东岛的那个晚上忘了吗?你没有做措施。”脸上没有丝毫的局促慌乱,她只是淡淡陈述。
演戏本就是她林初擅长的领域,即便毫无破绽也不过是信手拈来。
她的孩子,从这一刻起,便是江在铖的孩子,不是捏造,她要这么事实,她花了四个月的时间,来换六个月的契机。
月光也不知是何时云破了,淡淡清冷的杏黄色笼着他的侧脸,铺了一层冷色,他唇角微挑,似笑非笑:“林初这是你这次回来的筹码?凭这个孩子你觉得能发生什么?”
他只是扫了一眼林初腹上,眼神转而冰冷,没有一点温存。
一个孩子,成不了他的弱点,这人百毒不侵,血脉亲情这个词语,早就不存在于他的字典了。
脸上所有淡漠凝固,她惊惧失声:“那是你的孩子。”
不可置信,她甚至怀疑是幻听,这个男人真的说出了这样的话吗,她四个月的筹谋,她吃得苦,她穷途末路,铤而走险,却换来这么一句无关紧要的冷言冷语,她怎么甘心!
江在铖只是冷笑,不语,她走近,沉声再一次重复:“那是你的孩子。”
江在铖还是面无表情,不带一点感情地冷眼旁观。
林初如坠冰窖,面目染上凄寒。
这个男人,原来不止对她无情狠绝,原来他没有心,没有慈悲,没有血缘,不过是空有一具冰冷狠厉的躯壳,她却傻傻地爱上了这样一幅躯壳,更傻傻地以为有什么可以改变,比如,孩子……
这个男人,那颗心,比着双眼,更冷。他用这样冷冽的眸看她,薄唇微扯,似乎连语言也不屑:“先不说是不是我的种,即便是,那又怎样?”
他笑着这样问,眸中覆了一层怎么也刺不穿的厚重阴寒。
确实,一个孩子,在他看来不过是一团血肉模糊,他本就薄情,没有那么多无用的情感。
这一招亲情戏码,是她导错了,棋错一步,满盘皆输的结果大一定定了,但是她不甘心,也毫无退路,即便是错,也只能步步错下去。
她冷然,学着江在铖极寒的语调重复他的话:“那又怎样?”她语调微扬,声音寒冷得悚然,“江在铖,那是你的骨血,你也要弃之不顾吗?”
这样一个男人,天生便不知何情感,她却可笑地把自己所有感情都给了他。
暗月融在他眸中,是冷的,淡淡光点斑驳,若隐若现,似乎总隔着一层朦胧,洒了一层冷气,他说:“如果孩子不是我的,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如果孩子是我的,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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