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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外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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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要孩子……

他有些失望。不过他认为,那或许只是因为她一时想不通。

佳佳是个善良的女孩,如果有小孩,不可能真的狠下心来不要的。她缺少的,只是一个决心而已。

那么,就让他帮她做这个决定吧。

于是他自动要求下楼买药,却只是在药店拿了一盒维他命,把外盒剥开扔掉,只留下一板药片,女孩却轻易的相信了他,服下了那颗维他命。

真好!他刚刚一直在想怎么帮助那个小蝌蚪,现在这下成功了吧?

两个月后,他使计诱骗女孩到妇产科检查,果然得知她已经怀孕了。欣喜若狂的他,虽然遭遇了女孩得知真相后的冷脸,一点都不觉得担心,当下就在脑袋里计划美好的将来。

是啊,女孩会生气,在他的预料之内。但是女孩性格中良善的本质,也被他深深信任。他相信她需要的只是时间,只要她想通了,一定会接受那个小孩,也会爱上那个小孩,那会不会假以时日,连带顺便爱上孩子的爸,也就是精子提供者的他呢?

他欣喜的期待着。可是这种纯粹的开心,并没有持续多久。

没过几天,他就从女孩的口中知道,原来,打着让女孩怀孕进而留下她的算盘的,不止是他一个。那个男人,那个叫郁泽恒的家伙,显然也是这么做的。

佳佳怀孕了,他最爱的这个女孩怀了宝宝。可是他竟然不能确定,这个宝宝是他的。

唉,这种事,还真特么让人不爽!

那天,他按捺着火大的心情,为女孩收拾了屋子,还到超市问了店员,买了一些食材熬了对孕妇身体好的汤留在她的厨房。最后才翻出她包包里的手机,找到那个男人的电话。

亲爱的恒?这是什么鬼名字,他火大的记下号码。

却没有即刻拨通。反而在女孩的手机翻来翻去,想看看自己的昵称是什么。可是搜了几个拼音也没有叫出自己的名字,叫他气馁不已,翻出通话记录,算一算时间,才发现自己的名字,竟然被拟成了——工作狂?

原来在她心目中,自己竟只是一个以工作为重的工作狂吗?他有些气闷,径自翻到通讯录,把自己的号码,重新命名为“最爱的素山”,这才面色稍缓的放回手机,默默离开。

当晚,他约出了郁泽恒。两个男人见面后,一句话没说,只各自给了对方一记狠拳,然后扶着痛处分别满意的回家。




、番外曾素山情事回忆录(3)

怀胎十月是件很辛苦的事情,他却暗自希望这过程能多延长一段时间。

他和郁泽恒轮流照顾怀孕的女孩,虽然孕后各种折腾让大家应接不暇,但心情总归还算平静。只是如果孩子生下来后,这平静的状态就会很快被打破吧?

虽然他信誓旦旦的说过,不管孩子是谁的,他都会视如己出,尽他所能的疼爱,扪心自问,他应该也能真的做到。但郁泽恒这个男人,恐怕也是这么想的啊。

如果孩子是郁泽恒的,他要怎么办,才能留住那一对母子呢?

最近,他常常做这样的梦。梦见了佳佳,嫁给了郁泽恒。鲜红的嫁衣看起来好忧伤,她的表情也是。

他想,佳佳应该是爱着自己的。可是她不要爱。在爱与孩子之间,她会选择孩子。在爱人与孩子的爸爸之间,她会选孩子的爸。

于是他开始祈求,夜夜梦醒后都在祈求,请老天一定要赐福予他,及她。

如果孩子是他的,郁泽恒就没有插足的余地了吧?那样的话,他也一定尽自己的所能,给孩子一个完整而快乐的家。如果佳佳一直愿承认他们之间的爱情,那就让她瞒着吧。他一点也不愿意为难他。

可是,如果孩子是郁泽恒的呢?他该怎么办?

不会的,那不可能。平安夜的那个晚上,他做了那么多次,总会有那么一两次,有那么一两只小蝌蚪登顶成功的。是吧?

不知道负责他这一片区的神仙是在打瞌睡还是出门远游去了,最终,他的祈求还是没有得到回应。小包子出生以后,虽然跟他很亲近,但是眉宇之间,却长得越来越像郁泽恒。

“佳佳,你还记得我当时说的那句话吗?”逗弄着手中玩耍的小包子,他问着坐在沙发上的孩子的妈。

“哪一句?”女孩转过头问他。哦,即使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还会永远都是他心目中最爱的女孩!

“我说过,不管孩子的爸爸是谁,我都会视如己出。不管孩子是谁的,都不改初衷,我要陪在你的身边。这句话,永远有效哦。”他摸了摸女孩的短发,柔声说道。

女孩却只是回给他一个忧伤的微笑,并没有说什么。

没过几天,他和郁泽恒的战争,正式打响了。

郁泽恒不顾他手里正抱着小包子,只是自顾自的做着决定:“这是我郁家唯一的孙子,带他去见我的父母,本是天经地义。曾素山,佑佳只是一时被你诱惑,而我也不再怪她。现在孩子也生了,是我的儿子,跟你没关系。事情结束了,只要你退出,一切就皆大欢喜。”

女孩的公寓里,陷入了一片短暂的安静,只有什么也不明白的小包子,在自得其乐的吐泡泡玩。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他强装无所谓的笑笑。

“我不需要你听懂,现在也只是通知你而已。”郁泽恒冷笑,转向女孩说:“佑佳,你必须跟我回老家。这是你欠我的。”

“靠!你不是说不怪她?”他火大,把小包子塞给他妈妈,拎着郁泽恒的脖子就想揍人。

郁泽恒却并不坐以待毙,他反手擒住他的手腕,冷淡的说道:“这是我们的情趣所在,跟你这个外人无关。真的爱她,就放手吧。”

真的爱她,就要放手吗?真爱不是应该最后都生活在一起,为什么要放手呢?眼前的郁泽恒,会是真心爱着这个女孩的吗?他不愿知道答案,因为不管结果是与非,都不是他想听到的。

那么,佳佳呢,她要自己离开吗?

“你怎么说?”他在听到自己问出口的一瞬,就后悔了。他不要答案的,不是吗?

但他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视线,求救般的看向那个女孩。最深爱的人啊,求求你开口吧,只要你一句话,我愿意向全世界宣战!

可是,那女孩却没有说出只言片语。她的眼睛里只有对未来的惊惶,她宁愿自己独自撑下一切,也要拒绝他的救赎,更不愿救赎他。她啊,一直都是那样啊,把自己困在一个人的世界,即使已经把两个男人卷进去,还是那么的云淡风轻,还是那么的没心没肺!

他必须承认,那一刻,他有些恨她了。

“算了,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放弃的!”他倔强的留下不认输的誓言,整个人却落荒而逃。

可是,要逃到哪里去呢?

去年此刻,他满怀期待的希望她能生下一个可爱的孩子,软化她那冷硬如石的心。而现在,孩子生了,她呢?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对他的爱情,还是只有拒绝!

没有她的日子,他的生活,并不像文学作品或影视剧里描述的那样,度日如年。事实上,他似乎过得更好了。

不用焦虑、担忧、惶恐、揪心,因为她身边已经有一个可以为他撑起一切的男人。不用担心工作的不适应,早在她因怀孕递辞呈之后,他就新招了两个新秘书,而那两位,能力早已超过总是在最后一刻才赶到公司上班的她。

虽曾有承受不住思念的煎熬,偷偷在她楼下转悠过几次。但只要不再见面,只要没有她的消息,他还是可以过得很好啊。

可是为什么,还是要把那些他不想要知道的事,强行通知给他呢?

望着坐在眼前的男人,他曾经最好的朋友,他曾经最爱的那个女孩的大哥,曾素山有点想把听力功能关闭起来。

林锦阳坐在他办公室的会客区,带来的却是跟公事完全没有关系的私人信息。

“素山,佳佳要结婚了。婚期定在5月。”

他黯然,却只是走到窗边,点燃一根烟,然后笑笑着说,“告诉我这些,是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事情真的已经无法挽回了吗,素山?”林锦阳看着他凝视窗外的剪影。

“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他回头看着好友,“我们之间有的,只是一场误会。误会而已。”

“是吗?那是我想多了,那我先走了。”林锦阳盯着他望了许久。才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笑着给他一记代表友谊的轻捶,便出门去。

在关上门之前,却忽然听见窗边传来:“锦阳,我决定要出国了。”

“什么?”林锦阳停住脚步。

“我妈前段时间体检,查出了心脏出了问题。现在只有美国这方面的治疗技术比较先进,我要陪她过去。”他仍是靠着窗户,远远的对友人解释。

“哦,那就去吧。什么时候回来?”林锦阳听说只是为母亲治病,便安下心来。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就,不回来了吧。”男人的身子转向窗外去,不再看他。

林锦阳默默的带上门,走到电梯,按下底下停车场的楼层,一路深思。

“怎样,他是什么反应?”坐在车里等着的窦涛,迫不及待的问着打开车门坐进来的爱人。

“他要出国了。”林锦阳回答。

“这样啊。”窦涛发动车子,驶出地下室,“还以为他跟佳佳会更登对一些,结果却郎无情、妾无意,真没意思。”

“唔。”林锦阳忆起友人在窗前的剪影,何其孤单、何其寂寞。但是爱情这回事,不处在其中,谁能说得清楚孰对孰错呢?于是他说,“只要我们两个好好的,就好了。”

“说什么废话。”窦涛一打方向盘,不屑的说着,嘴角却露出幸福的微笑。对啦,别人家的事情,适当的操心一下就行了,最紧要的,是要好好把握住属于自己的幸福。

被他们车子远远抛下的写字楼,17层的某个窗户前,一个身影、一支烟,久久伫立。一阵风吹过,天空中静静的飘落了,冬去春来的最后一场雪。




、真谛(1)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而不幸的家庭则有各自不幸的理由。

不过再怎么样的不幸,都是一个巴掌拍不响。

虽然公婆对我的婚前行为有所不满,婚后也有诸多不痛不痒的刁难(毕竟二老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但是三年下来,我坚决贯彻“不争不辩、不卑不亢”的八字方针,时间久了,矛盾也慢慢被掩盖,潜伏了下来。

如果,生命就这样一直走下去,不再发生什么意外,也就能这样过完一辈子了吧?即使不那么幸福甜蜜,至少喜乐平安。

可惜,这些或许随时都将成为如果的事。

这天晚上,我帮调皮的小包子洗好澡,好不容易才把他骗到床上躺着。

给小包子讲床头故事,是一项非常艰难的任务。还没说到一两句,他就会问出无数个为什么,弄到后来我只好把书本丢开,跟着他的为什么起舞,好好的童话,也往往讲的七零八落。

“……于是,大克劳斯就被装进袋子里,被小克劳斯推到河里去了。”

“大克劳斯真笨……那然后呢?”小包子努力撑开因困倦而显得眼泪汪汪的大眼睛,想知道故事的结局。

“然后呀,小克劳斯就赶着所有的牛羊,开心的回家了啊。”

“呀……真好。”迷迷糊糊之间终于听到故事快乐的结局,小包子终于满足的睡去。

我把他的小手小脚都塞到凉被下,虽然时值夏日,夜晚总是有些微凉。再到浴室里洗漱完毕,看一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晚上十点钟了呢。

可是郁泽恒还没有回家。

坐到镜子前,拿起梳妆台上的护肤品,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脸上擦着。29岁,是女人开始走下坡路的时候了,即使再怎么累、再怎么想睡,该在脸上花费的时间,可是一分钟都不能少。

揭掉敷足20分钟的面膜,将脸上未干的乳液稍微推揉开来。到浴室把手冲洗干净,再看一看挂钟,十点半。

没听到楼下有车开进来的声音,我也不愿再在窗户前探头探脑下去了。拿起手机,还是决定打电话直接问一下吧。

“晚上回来睡吗?”

“不了,就在公司这边。”

“好的。”

“嗯。”

挂断电话,一看通话时间:17秒。我放下手机,窝到床上,把床头灯关掉,在黑暗中努力培养睡意。

定居N市后,郁泽恒申请注册了一家公司,不做自由职业者,转行当起了老板。他公司是顾问性质,好像是帮客户创业、还有辅佐他们企业管理等相关事务,工作内容拉里拉杂好像非常多……好吧,老实说,郁泽恒的工作到底是什么,我这个做老婆的,其实一无所知。

不过他变得很忙,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创业总是艰苦的。刚开始几个月,他忙着租办公场地、跑手续、拉业务,还要招聘合适的员工,一个人当几个人用,每次回家都是累到倒头就睡。我曾试图跟他讨论,要不要到公司帮忙,他却总以郝旭还小,需要照顾为由婉拒。

次数多了,我也有些退缩。郁泽恒的工作内容我几乎不懂,要帮也帮不上什么吧。而且,他似乎也不太想多见到我。

过了最初的草创期,郁泽恒的公司也开始初显规模。公司选址在N市最繁华的中山路上,在一栋写字楼大厦的22层,员工也有十几个。不过,现在应该不止了吧。

最后一次踏进郁泽恒的公司,应该是一年半快要两年前的事情了吧。那时候的我还蛮努力当一个贤惠妻子的,有事没事就送爱心午餐过去。不过郁泽恒似乎并不是很喜欢。

有一次送午饭过去,他的助理说他正在开会。我就在他办公室等着。

可是半小时、一小时过去,没有动静。两小时三小时过去,还是没有人回来。难道开会开那么久,都不需要吃饭的吗?

下午两点钟,我不再等下去,问了他助理的会议室的位置,准备直接闯进去拎他出来吃饭。

推开门,有四名员工与他围坐在会议室长桌边。而大家的视线,因为我的推门动作而都看向我。

“你来做什么?”郁泽恒皱了皱眉头,沉声问。

“我来送午饭,你怎么到现在还不吃饭?待会儿又犯胃痛。”

“我已经吃过了,你回去吧。”

坐在其中的一个女性员工看我脸色不对,犹犹豫豫的站起来说:“老板娘,我不知道你来,所以中午自作主张定了老板的外卖。”

原来如此。为了不使气氛继续尴尬下去,我笑了笑,爽朗的说:“吃过了就好,那我就先走了,你们继续。”

拿着已经冷掉的便当盒,我快步逃离了郁泽恒的公司。那天之后,再也没有踏进过一步。

而郁泽恒,事后自然不会对这种事发表任何评论。他呀,只会用沉默表达自己的态度。而我,经过这些年,也慢慢开始懂得他的沉默,是想要表达些什么。他是不想要我和他身边的人做过多接触吧,免得某些陈年旧事又被挖出来。

那时,被他父母当面点出旧事,已经让他无法面对。最后还是不顾父母的强烈反对,在外面买了房子,让我们一家三口搬了出来。

也是因为这样,当年口口声声要我当他私人助理的郁泽恒,才会拒绝我到他公司帮忙吧?

早上七点,我从一片温暖中醒来,却发现身后沉睡的郁泽恒。

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了要睡公司的吗?我心下奇怪,不过也没有吵他,轻手轻脚的起床换好衣服走出房间。

先到隔壁房间看看小包子睡得如何。他才3岁半,不过我这个狠心的妈,已经在训练他独自睡觉了。因为现在的小孩啊,拥有可以独立的能力太重要了。不能独立,不能对抗一个人的孤独和寂寞,长大后可是非常容易就做错事的。

你可不能像妈咪一样,要学会独自勇敢哦!轻轻弹一弹小包子熟睡的小鼻子,我这样期望着。

然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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