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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四少II:玩的就是心跳-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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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缘。”
有缘还是没缘?如果有缘为什么不能够在一起?如果没缘为什么又会不断的遇见?人生最纠结的不是如何了断,而是想要彻底了断的时候,那人突然的出现。记忆是蛊,是毒,在身体里存留过,想要去掉,粉身碎骨是唯一的路。
Q吧里,许桡阳斜坐在沙发上,阴阴郁郁地靠着沙发的后背。头顶的灯光有点晦暗不明,无力地打着他的脸,他始终蹙着眉头没怎么说话。邢卫锋在那边却碎碎念一个晚上了。“唉,你说这个宁可儿也够奇怪啊!跟你的时候去谭东城那上班,这回跟了谭东城,她跑魏军这来了。你说,她万一跟魏军——”
许桡阳抬眼去看他。他眼里的黑光让邢卫锋心头一打怵,后面的话硬给憋了回去。魏军看了一眼许桡阳,嘴里骂邢卫锋,“唉,你丫能有点脑子么?你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是不想找死呢?”邢卫锋呵呵一乐,去拿酒瓶,递给许桡阳,“行了,咱脸能放晴了么?你都阴半天了。你不是放下了么?不会这么一眼又心头鹿撞了吧!”
许桡阳接过他手里的酒瓶,拧紧了眉头去看他。“你丫给我闭嘴,我不爱听你说话,你唠唠叨叨一个晚上,你烦不烦?我都怀疑你身体里是不是雌性激素太多了,三八,碎嘴,女人的特质都被你占全了。”魏军拿起酒瓶,和他的碰了碰,仰脖喝了一口。拿开酒瓶的时候,偷眼看了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我警告了赵岩,如果明天宁可儿来上班,我让他少打她的主意。”
许桡阳转头去看他。魏军别开脸,把头转向一边,快而急地又扔出了一句。“可是,我不敢保证他对宁可儿没企图。赵岩对手下要求一向严格,以宁可儿的资历,根本不可能符合他的要求。我敢肯定,宁可儿的相貌起了决定性因素。”许桡阳呼吸粗重了,已经可以听到那喉咙里的雷声闷响了。
魏军腾身换了个位置,豁出去的又抛过来几句。“赵岩那个人一向对女人有一套。他比我还流氓呢!纯粹属于道貌岸然内心腹黑那一伙的。”他举起了一只手,求饶地喊出话。“好好,许桡阳,我怕了你的拳头,千万别打我,我最后再说一句。他现在正闹离婚呢!宁可儿对他肯定是一个诱惑。”
魏军一口气说完了。邢卫锋在旁边笑出了声,眉飞色舞地去看他。“你警告赵岩了?孙子还不得窝囊死?好不容易看见一只美羊羊,正心头痒痒惦记着从哪下嘴呢!你这一盆冰水就兜头过去,直接把那欲/火给灭了。”
许桡阳瞪着他俩,脸色有些发青,但是,情绪鼓了半天,他到底还是没发出来,硬憋了回去。将酒瓶凑到嘴边,他皱着眉头,哽出了一句。“她的事与我无关,真有什么事起急的也轮不到我。”他忽然发作了,瞬间变了脸,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句。“还他妈想不想喝了?不想喝都滚蛋。”
“喝,喝。”俩个人一起附和。“我们今天就是开心果,”魏军好脾气地憋着笑:“我们就供你差遣。你想打哪打哪,想怎么骂怎么骂,女人生理周期都心情不顺,男人也一样,情伤难疗。”
邢卫锋在旁边伸过脑袋还不知死活地问魏军。“唉,你说,明天宁可儿会去上班么?她应试之前知不知道军成是你的?她如果没做功课,这会儿知道了,我敢肯定,她不会来上班。她不知道,谭东城不知道么?谭东城怎么会允许她来你这?来你这和送阳子嘴边根本没什么区别。”
许桡阳那边腾身而起,抬脚就走。邢卫锋立即叫。“我不说了,我不说了。”魏军呵呵笑,伸手去抓桌面的烟,起身跟了出去,一边走,一边说:“咱俩今天也够碎嘴的了,没看出人肠子正窜着气呢么?”
作者有话要说:悄悄告诉大家,其实四少中,我喜欢魏军胜过喜欢慕浩东。这个有着贵族血统,长着一双桃花眼的流氓,我对他别有感觉。相信他的故事也是你意想不到的惊心动魄。因为四篇文,魏军这一篇是我唯一一篇没写之前,故事已经完整的在脑子里。包括许绕阳的这篇,我都是写哪算哪,完全跟着(死活缠着你)节奏走的。所以,你们就等着看我怎么把我们的军爷洗白的吧!而且四少四的女主,因为身份特殊,所以,应该会讨好一些。亲们,我的军爷向你招手呢!别忘了他啊!一定好看,而且绝不会这么虐。
、第 166 章
回了家,进了院子,上了台阶,许桡阳打开了门。客厅里特别安静,只有许晋冲一个人坐在那闷头抽着烟。看见许桡阳进来,他精神为之一振,坐直了腰。“你怎么还不睡?”许桡阳抬腕看了看表。“十二点了。嫂夫人不是有早睡早起的好习惯么?”“我在等你呢!”许晋冲揉灭了烟。
“等我干什么?我昨天已经陪你们聊了一晚上了,别占着我啊!”他举步往楼上走,“我现在没情绪,我累了。”许晋冲跳起身不管不顾地跟了过来。一边走,一边撒无赖地说:“不行,”他脸色异样地放低了声音。“我想和你聊聊,你今天就是有天大的事,你也得陪我聊聊,昨天,我没腾开空,没找到时机。我今天再不说,我就憋死了。”
许桡阳侧头看着他,后者的脸上有份烦躁和少见的不安。他进了房间,许晋冲跟着进来就立即把门关上了。靠上锁,他紧张兮兮地把许桡阳拉到阳台,按着他坐到藤椅上。
寒气从底下窜上来,许桡阳想要起身,“这什么温度,你还让我坐这,有话不能进里面说么?”许晋冲死按着他不动,略有心虚地扫了门口一眼。压低了声音说:“不行,这离门远,说话外面听不到。”
“什么事?”许桡阳狐疑地审视着他,身子坐老实了。“什么事这么不淡定?刚回来,你不倒倒时差么?”他斜睨着许晋冲,“别告诉我说,你被什么人缠上了?染上病了?赌输了钱了?还是有人跑来认爹了?”
“少废话。”许晋冲打断了他,隔着藤桌,坐到他的对面,死盯着他。“我昨天在机场,你知道我看见谁了么?”他没等许桡阳回答,自己说出了答案。“我看见叶音了。她怀着个大肚子,身边跟一个男的,你知道那男的是谁么?”许桡阳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谁啊?”“刘诚。”
“刘诚?”许桡阳迷茫了一下。许晋冲提醒他,“就是小学时候,常和我们混的的那个刘诚,被你一拳把鼻子打出血的那个死胖子。”“噢,”许桡阳想起来了。他蹙起眉头,“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许晋冲提高了音调,声音变得尖了。“她嫁给了刘诚,她竟然嫁给了刘诚。”他从藤椅上起身,神经质地在空地处转了两转。“十几年没见那个死胖子了,人瘦了,个子长高了,人也帅了不少。”他一屁股毛躁地坐到了藤椅上,“现在一家软件设计公司任老总,人混的也有模有样了。”
许桡阳冷静地瞅着他,冷静地问出了一句。“那又怎么样?”“那又怎么样?”许晋冲直起了腰,又高的声音发尖了。“那又怎么样?”他又重复了一句。这一句出来,人气焰跟着声音低了下来。他重重地靠到椅背上,有些情绪不稳定了。
许桡阳静静地瞅着他。他的眼光让许晋冲有点心虚了,不自在了。他掩饰什么的伸手去掏烟,兜里没有,烟在客厅的茶几上。许桡阳不动声色地掏出烟盒,递给他。
许晋冲接过去,抽出一支。许桡阳又一声不响地打着了火机送到他的嘴边。点着了烟,许晋冲急促地吸了两口,吐出几个烟圈。人靠到藤椅上,他回避了许桡阳的目光。“他妈的。”他低低地骂了一句。有份沮丧和懊恼的神色就窜上了脸。
“有点失落了,不自在了?想不到你甩了人家,人家一晃就成了当妈的。没抱着你大腿哭天抢地,没对你这辈子都留着念想,有点不甘心了?”许桡阳哼了一声,瞄了他一眼,“一晚上不淡定,坐立不安就是因为这事?那又怎么样?又念起了旧情?”他皱起了眉头,冲他一扬下巴,“你早干嘛去了?”
许晋冲抬起头,怔怔地看他,“谁说我念起了旧情?”他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口水,“我只是,我只是没想到她会嫁给刘诚。我,”他吞吞吐吐地说:“我只是意外而已。”“意外?“许桡阳自己也点了一支烟,点烟的功夫,含糊了一句:“意外的事情多了,怎么没见你对别的事这么热心过?”
许晋冲有点来气了。“你这是什么话?”他强硬地说:“我喜欢林媛,叶音的条件根本不可能和林媛比,林媛比她差么?”许桡阳抬眼盯着他,“那你逗我玩呢?你大晚上不睡觉等我干嘛?”他连吸了两口烟,把烟揉灭在烟盅里,起身往房间里走,扬声说:“那你赶快哪来哪去,回你房间倒时差去,我现在过的可是北京时间,午夜十二点,正常人都睡了,我困着呢!”
“老二。”许晋冲喊。他掐灭了烟,烦躁地腾身而起,直冲到许桡阳面前。“你不够意思你!”他气急败坏地迸出一句。“我,我睡不着。”
“睡不着?”许桡阳口气不逊了。“睡不着也没有办法。我不是安眠药,起不到镇定安神的功效。当初是你看上了飞机前方引路,看上了美元铺的地毯,看上了黄金打的家具。不要拿着家里不同意的借口做理由,爸和妈不会强制你,他们只是提了一个建议,只要你坚持,他们根本拗不过你,是你自己放弃的。这会儿看见人家成了家,没对你苦思冥想,你倒想起失落了。”
他又哼了一声。“这会儿你能怎么着,你能和林媛离婚,还是能给叶音肚子里的孩子当爹?想什么都没用。真要心里不自在,回房洗个冷水澡,静一下心神,看看自己有资格想入非非吗?你找的是林媛,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既然能用美元做地毯,也就能用冲锋枪顶着你的太阳穴,你把人甩了试试。”
许晋冲拖着脚步踱过阳台里,进到里间房,颓然倒到床上。冷气顺着落地窗冲进来,许桡阳拉上阳台的门,看了一眼那呈大字倒在床上的许晋冲,口气缓和了下来。“别胡思乱想了,当初是你放弃的,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你不是说女人躺在身体底下都一样的么?”
许晋冲眼睁睁地望着天花板,喃喃地念叨了一句。“人是不是得不到的都是好的?甩她的时候还没这么闹心呢!这会儿看见了她那幸福的模样,心里真他妈的不是滋味,我昨晚跟林媛做那事的时候想的都是她。”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妈的,也是,我这不是跟自己较劲么?”
他从床上直起腰,意兴索然地往外走。走到门口的地方,他突然停了下来。转头看许桡阳。“你呢?你和宁可儿彻底断了么?你对她没那份感觉了还是硬扛着呢?”许桡阳微微变了脸色。他站在原地瞅着许晋冲,身子发硬了。
许晋冲看了他一会儿,“你是医生,能医不自医对么?”他把头转了过去,去开门,面对着门压着声音说了一句。“别说我的时候说的振振有词,轮到自己弄不明白,你满脸都写着纠结不舍四个字呢!”
许晋冲出去了。许桡阳仍然站在原地呆呆未动,好一会儿,他机械地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脸。迟定了几秒钟,他忽然恼怒地骂了自己一句。自己真的是医生,能医不自医,说别人的时候,振振有词,轮到自己就不清醒了。迷糊了。
他怒冲冲地进了卫生间,脱掉衣裤,开了水龙头,直接旋开冷水开关。冰水刺激的他头皮发麻,全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咬着牙关撑着。刚刚的义正词严这会儿都被水冲走了。许晋冲说的对,他是医生,治疗别人办法多得是,治疗自己,除了等死,他找不到任何自救的处方。 
冷水顺着他的头顶往下流,他在簌簌颤栗中抱紧了头,闭上了眼,那张脸清晰的像镶在眼底的,赶都赶不走。他甩甩头,混乱而焦躁地自问:“许桡阳,你是怎么了?不是已经结束了么?”问完这句话,他的思想没有清楚,头更混乱了,心口的地方更震痛了。
他睁开眼,仰头接着冰水。水花四溅中,那张脸依然清晰的像在头顶晃动。那对眼睛像天花板的灯光,明晃晃的地刺着他的眼。他逃避地把脸扑进手心里,无力而痛楚地吐出一句。“老天,你是不是在耍我玩呢?” 
可儿真的到军成上班了。在这之前,她曾有过短暂的犹豫和顾忌。到底这里有着千丝万缕的微妙关系。但是,她最后说服了她自己。北京城说大不大,有些关系根本避无可避。何况,在偌大的北京城找个工作并不容易。
只用两天的时间,可儿就适应了那份助理的工作。熟悉了公司的基本运作和各个部门的主要负责人。公司的简报上,魏军的名字赫然置首总经理的位置。她对自己最初到军成来应聘,却不知道老总是谁。准备工作不充足以至于闹了乌龙而着实汗颜,暗地难为情了。
助理的工作很简单,几乎就是和秘书的工作差不多。接接电话,收收快件,汇总各部门的设计图纸,向各部门传达领导的指示。工作繁琐却不困难。她直觉地感觉到那位赵经理简化了她的工作内容,交代给她的工作内容里有份特殊的照顾。
这份猜想很快被证实,那赵经理看着她的目光两天下来都是奇怪的,带着深切的琢磨意味,最后,对方有些话到底没藏住。“宁可儿,”赵经理说的挺不自在的。“你看,你和魏总是朋友,你怎么不早说呢!这份工作岂不是屈尊了你么?”
可儿笑笑,也没多做解释。她不必清高,非抵死不认。朋友?她和魏军算是朋友么?她对他不了解,否则,她也不会不知道军成是魏军的。可是,他们仍然是朋友。某一段关系存在过,从此就成了一个印迹,你努力想要擦掉的也只能是你这边的记忆。别人的,可能依然健在。
许桡阳这边把军成那边的信息全盘接住。魏军不知什么变的和邢卫锋一样碎嘴了。磨磨唧唧一个上午,把可儿的情况汇报了个透彻。末了,加了两句自己的感慨。“我还以为宁可儿不会来这里上班呢?按理,她应该避讳啊!我又不懂了。谭东城也应该知道军成是我的,知道她来军成上班没意见么?”
许桡阳对着电话那端口气不耐烦了。“没什么事别打电话告诉我,她的事与我无关。”魏军在那边扯脖子喊起来了。“喂,许桡阳,你他妈又装孙子了?你不爱听,你倒是把电话给我撂了啊!是谁举着电话听了半天,我这边讲完了,你那边来骨气了。”
砰,魏军的电话没说完,那边电话成了忙音,许桡阳真的把电话挂断了。他吃了瘪地瞪着那个电话,嘴里磨牙地骂了一句。“他妈的,你就口是心非吧!我看你丫能撑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175章两人复合。

、第 167 章
临近中午的时候,天空又扬起了雪花。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都冷。暖气被寒冷冲走了几度,变的单薄了。一个人的房间,少了一份呼吸,可能就多了一份冷。赵经理又过来和可儿没话找话了。“你看,天气预报,晚上又要降温了。你早晨上班怎么来的?坐什么车来的?是坐魏总的车么?”
可儿抬眼去看赵经理。看来,他对自己和魏军的关系又上了一个台阶的猜测,不知道对方这么继续猜测下去,会不会直接问她,魏军这段时间身体力行么?肾亏么?她无意于解释,摇了一下头,笑笑。有些东西不能描,越描反而越黑了。
午餐时间到了,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她去和赵经理打招呼。赵经理坐在办公桌后面,客气而疏远地笑笑,眼馋嘴馋地看着面前的这张小脸,心里忍不住犯着嘀咕,何必到自己这来?为什么不直接去总经理办公室?如此一段敏感的关系,这么一个烫手的山芋,不能吃不能惦记,只能远远地看着,他简直后悔把她招进来了。
出了大厦,可儿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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