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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四少II:玩的就是心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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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是我们有缘
中午的时候,谭东城从工地出来。前几天,工地里出了点状况,有材料商收不到货款,故意设置了障碍,导致后面其他公司的材料商进不来,一排货车整整堵了一溜,直接延到了大路口,致使工程无端向后耽误了好几天。
紧接着,又有一个建筑工人从脚手架上掉了下来,摔坏了脊椎骨,造成高位截瘫。家属对赔偿不满意,又组织了大队的人到工地闹,一来二去,又被耽误了一段。最后搞得谭东城坐不住了。盖房子是建筑公司的事,但是,交房子却是天达的事。不能如期交房,搞不好又是一个麻烦。政府现在对开发公司的制约是一条接一条,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最后都会落到他这块。
他把车子开出小路,驶向大路口。经过那片棚户区,他的车子放慢了速度。有个念头跳进他的脑海,他犹豫着拿起身边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过去。但是,就在号码即将拨出去的同时,他突然按断了电话。
前方,有两个身影正沿着大路边往前走。车子从那两人身边开过去,他从侧视镜里瞄了一眼,立即把车靠边停了下来。等到那两个人的身影从后面上来,他摇下车窗,向着窗外无比兴奋地喊了一声:“宁可儿。”
可儿吃了一惊,转头看向车里,谭东城正含笑注视着她。她满脸的阴霾立即散开,眼明心亮了,“原来是你?是沈阳太小了么?”谭东城扶着方向盘,目光带笑,神清气爽地纠正了她一句:“不是沈阳太小,是我们有缘。”他随即扬声喊:“上车,宁可儿,”
可儿这次没有任何迟疑,不假思索地上了车。身边的蓝卫晨警惕地向车里看了一眼,然后,不待谭东城让,他一脸小心眼地跟着拉开后车门也一屁股坐了进去。
谭东城转过头,笑吟吟地瞄了可儿一下,“怎么这次这么不犹豫,不怕我把你拉到什么不好的地方吃了你?”“不怕。”可儿信心满满地说,转头望着窗外。中午的阳光真好,这样的时候,遇到一个老朋友更好。老朋友,她觉得她和谭东城已经是朋友了。后面的蓝卫晨恶声恶气地在喉咙里骂了谭东城一句。
“因为身边有护花使者了,这回胆大了?”谭东城瞄了一眼后视镜。后视镜里那个对他满脸敌意的男孩正用一双不逊的目光虎视眈眈地瞄着他。早前那头黄发被染回了黑色,剪成了板寸,这么一收拾,倒是一个神清气爽很帅气的男孩,如果不细看,简直看不出来是上次那个乜斜着眼睛冲他吹口哨的小子。
他嘴角向上弯,冲着后视镜里问。“你叫什么名字?还真看不出来这么一收拾还有点人模样了?”“你这是什么话?”蓝卫晨冲着镜子里皱起了眉,抬高了音量,“别以为有钱了不起,说话可以这么没礼貌。”“哎呦,”谭东城乐了,颇感兴趣地惊叹了一声,“还挺有个性。”蓝卫晨嘴角一撇,把头转向了窗外,腿一伸,不理他了。
可儿在旁边笑靥莹然地插了一句:“他叫蓝卫晨。你别和他计较,其实他就是嘴硬心软,人好的很。”这句话挺受听。蓝卫晨的脸色和煦了,冲着前边后视镜里的人挑衅地哼了一声,“听到没有,识货的人在这呢!”
谭东城笑着摇摇头,重复了一句:“蓝卫晨。”他四下看着,转着方向盘,“还吃涮羊肉么?说实话,涮羊肉,我是百吃不厌。”可儿心情愉悦了。她转头去看谭东城,说出的话也无拘无束了,“说实话,我也百吃不厌,吃鲍鱼吃鱼翅,还不如吃涮羊肉呢!”
谭东城精神一振作,眼睛更亮了。“既然爱好相同,那就好办了,还吃涮羊肉。”于是,他皱着眉头,四下巡视,凭记忆找方向,“我记得这附近有家火锅店,还不错。对了,就这边,”他记起来了。确定了一下方位,车子往前驶过去。一边开,一边询问:“不过环境不是什么大酒店,但是,味道很亲民,你们不介意吧!”
“我不介意,”可儿彻底轻松了起来,“我太不介意了。”她来了兴致了。这个谭东城简直让人舒服,这一下子就让她对他的印象好感又提升了不少。原来不是每个有钱人家的少爷都是许桡阳那样的。她立即神经紧了一下。跟着,她反抗地甩了甩头,今天不能想许桡阳,今天没有许桡阳!
他们兴致勃勃,完全投契而熟络的像个老朋友,甚至对于吃什么,谁也没有问蓝卫晨的意见。坐在后座的蓝卫晨脸色一直绷着,懊恼的简直想杀人了。他觉得对于前面那两个人,他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坨空气。
而对于可儿,他似乎很少看到她这么开心。她笑得如沐春风,笑得楚楚动人,简直像一朵馨香四射的小花,整餐饭都在醉醺醺地扩着花瓣,那么诱人地向外舒展。
记忆中,她就没这么对自己笑过。他甚至敏感地察觉出那个谭东城看着可儿的眼神越来越亮,越来越闪烁,越来越迷蒙。这让他沮丧懊恼挫败失落的感觉集体全部出动了。他不得不全身攥满了细汗,时时用那双锐利的眸子在两个人之间警觉地窥视。
但不管蓝卫晨对谭东城多么充满敌意,他都必须爷们地承认,这个谭东城没有通常富二代所有的那份浮夸,那份骄横不可一世,那份牛/逼。他简直风趣,健谈,几乎是讨人喜欢的。他完全不介意自己的存在,和可儿说起话来无拘无束,没有任何忌讳,简直是坦荡的要命。
相形见绌之下,蓝卫晨多少觉得自己有点小人了。尽管对方和可儿之间的那个气氛令他羡慕嫉妒的要命,但是,他却无法再使性子板着一张死鱼脸。看着那两个人谈笑风生,他心里那个气啊!但是,他又不便发作。风度,风度,他提醒自己,面对那么一个有风度的男人,他不能太小心眼,太孩子气,否则,就被比下去了。
吃到最后,谭东城转到了正题上了。“可儿,你回北京,到天达来上班吧!”可儿咬着筷头,傻傻地问:“我有什么资历可以到天达去?我一没学历,二无特长,天达里面应该都是高材生。我,我看我去扫地差不多。”
蓝卫晨那边仿佛被椅子上的一根针被扎了一下,心脏的地方开始窜起热汗,稍有缓和的脸色又重新绷紧了。
谭东城的态度很坦荡,自然地伸胳膊夹了一筷子羊肉放到可儿的盘子里。蓝卫晨眼珠发蓝,眼眶冒火地瞅着可儿自然地埋头去吃谭东城夹到她碗里的东西,天,她怎么可以受落得这么快活?死女人!
耳朵边,谭东城的话就变成了一串串响雷,敲得他耳鼓都发麻。“你的确不符合我们天达的录用条件,但是,你还这么小,你如果不走出这一步,你就永远是卖衣服的。你到天达去,会有一个基本的收入,做的好,你赚的会更多。天达的房子历来卖的好,所以,你的收入一定不会差。除此之外,你还会有机会长见识,开始不懂没关系,我会找人带你,而且,天达的工作时间早八晚五,这样,你有足够的时间去进修。现在你在售楼处,以后,有了资历,有了文凭,你会到其他的部门,我保证会比你在EM有发展。”
可儿被说的动心了,谭东城给她描绘的场景几乎立即就说动了她。读出了可儿脸上的那份犹豫,蓝卫晨在旁边着急了,仿佛握在手心里的东西一下子又要握不牢而心惊肉跳了起来。“可儿,你去么?”他的眼珠子瞪圆了,声调都不稳定了,“听说卖楼的小姐还要陪喝酒,陪客人出去玩呢!你行么?”
可儿立即把担忧的目光转给了谭东城,“不会是这样的吧!”谭东城笃定地看着她,“不管别人怎么做的,但是,我保证你不会这么做。遇到这样的客人,大不了房子不卖他。反正,天达的房子从来不愁卖。”
可儿脸色和缓了,重新去看蓝卫晨,“这样应该可以了吧?”蓝卫晨素手无策了,一下子心乱如麻了,脸就变了颜色,可儿这么走了,那他怎么办?那他怎么办?
趁着可儿去洗手间,蓝卫晨忍不住了。他恼怒地瞪着谭东城,毫不掩饰他的敌意和那份火气。“谭东城,”他气急败坏了。“希望你没有趁机会打可儿的注意,做得像个爷们。可儿,我了解她,她一旦被你说动了,八头牛都拉不回来,但是,我警告你,你们有钱人甭拿我们穷人找乐。可儿进不了你们那种家庭,所以,你敢玩弄可儿,占她的便宜,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我发誓我会把你剁成肉馅。”
谭东城忍俊不禁地大笑了起来,“蓝卫晨,你郁闷了一餐饭,终于把这句话说出来了。你放心,我现在对可儿没这个意思,如果有一天,我对她动了这个念头,一定事先通知你。”
蓝卫晨扬起了下巴,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男人过。看着可儿笑靥如花地从卫生间出来,他的眼睛向那边望着,嘴巴里用从来没有过的郑重警告谭东城,“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和可儿的关系,从我八岁那年,她就是我的小公主,我没让任何人欺负过她。”
他把目光转过来了。直视着谭东城,他的脸色深沉如水,眼神凌厉的像个豹子,像个野兽,像个夜枭,“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我配不上她,我越来越不敢想这个念头,但是,她是我的小公主,一辈子都是。这辈子,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她。不止你,包括任何人。请你在打她主意前动动脑子,我就是一块破瓦,你们是玉器,是古董,身份名贵,所以,她出了任何问题,我都会不惜玉石俱焚,抱着你们一起死。”
谭东城愣了一下,唇边的笑容淡了下来,也是在这一刻,他突然感觉出这个貌似吊儿郎当的男孩身上隐藏着一份不易察觉的东西。他那么严肃的态度,那份笃定而深沉的眼光,那握着酒杯的指端有力地扣着那个杯口,他那微微向后仰的傲人的姿势,那份微蹙的眉头下那双莫测高深的眸子,这一切使得谭东城在霎那间有个恍惚的错觉,这是在他车头前乜斜着他一脸坏笑的那个黄毛小子么?这是一个男人,突然间就由一只猫,变成了一只虎,一只豹子,尖爪锋利,隐藏在绒毛中,一个不经意露出来就带着杀气。
这使得他心口一跳,竟不知不觉地在内心产生了几分激赏而赞许的情绪来。终于,看着那个温温婉婉的人由远及近,恬静的笑靥在眼前放大,定格。谭东城吸着烟,默默地吐着烟圈,看过去的眼光带着深深的思索。一个小女人,可以让一只猫在瞬间变成一只虎的一个小女人,该是什么样的女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爱没有回头路
那是什么样的女人?邵佳佳琢磨一个晚上了。不止一个晚上,她琢磨好几个晚上了。每想一次,她的胸口就紧上几分,恼怒就厚上几层。监控录像里的人她不知看了许多次,无非年轻点,个子高点,怎么这些自己没有么?那模样有多漂亮么?瞧那瘦巴巴的身材,压在床上说不准咯人的要命。
邵佳佳自己也特别奇怪,许桡阳的女人十根指头都不够数,但她没有一个放在心上的,单单这个宁可儿,她不知怎么就上了心,全神戒备了起来。纯粹是女人的第六感,许桡阳仍然一脸的冷,但是,她从他身上就是那么明显地感觉出了一份不同来。他对她上了心了,这份上心完全带走了他以往的淡定,她从来没有发现他这么消沉过,这么心不在焉过。
吃了一个晚上的饭,许桡阳没看她几眼,没和她说几句话,甚至连敷衍都懒得做。他的脸色始终阴沉,眼光始终虚空。她第一次不顾矜持主动去吻他,被他毫不留情面地扫了回来。他冷眼看着她,浓眉下的眼睛深黑的像上了一层墨,“你少诱惑我,我现在清醒的很,”他说的相当明白,“天底下谁家的女孩我都能动,唯独你不能,动了你,我就真甩不掉了。”
邵佳佳第一次觉得自己被剥/光了衣服,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自信被击的溃不成军,“桡阳,”她第一次那么软弱,那么卑屈,泪光照着眼球就团了上来,“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有那么差么?”
许桡阳怔了一下,佳佳的泪光绞起了他心底深处的那份同情和怜悯的情绪,真的,她有那么差么?他蹙起眉头,望着前方,方向盘在他手心里变得毫无温度。“你没那么差。”他干脆地说:“你错就错在是老爷子硬塞给我的。我天生就有反骨,对一切强加到我头上的东西都本能地抵触,尤其是老爷子,从小到大,他让我向东,我绝对会向着西走。所以,我来不及体会你的美好,我就直接关门了。”
他说的那么明白,那么直接,邵佳佳却一点没有感觉到她被安慰。以前她去金阳吃饭,那金阳里上上下下的人都拿她当祖奶奶似的伺候着,这才没几天的功夫,她已经明显感觉出了其中的不同,那一双双黑色的瞳仁后面藏着的是一层看不见的窃笑。她们说不上怎么笑话这个未来的太子妃还没过门地位就已经岌岌可危了呢?
许桡阳有反骨,那么自己呢?邵佳佳终于也体会出许桡阳那句话了,原来不止许桡阳有反骨,她也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那种被漠视已经恨到了骨子里,激起了她本能的那份征服的欲望。怎么可以如此当她不存在?怎么可以如此抹杀她的自尊?
看着她一晚上的烦躁不定,手里拿着遥控器在那胡乱地拨弄,电视的音量不稳定地跳来跳去,坐在沙发上一直看着报纸的邵百川把报纸拿了下来,眼光偷着扫了她一下。终于,他忍不住了,把报纸放到茶几上,拿下眼镜,他蹙着眉头问佳佳,“你干什么呢?心情不高兴拿电视发什么脾气?”
佳佳把眼皮一翻,眼睛直直地盯着电视屏幕,闷闷地咕嘟了一句:“我哪有心情不高兴?”“是么?”邵百川抬高了音调问了一句。重新戴上眼镜,拿起了报纸。
佳佳的母亲秦蓉从厨房出来端过来一盘橙子放到了茶几上。应该是听到了邵百川的话,她在沙发上坐下来,把话接了过去。“你从回来脸就没晴过,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去。还怪你爸爸说啊!”放下果盘,她拿起一块递给邵百川,邵百川摆摆手,把目光依然停在佳佳的脸上。他眼里带着研究的意味审视着佳佳,“又是因为桡阳?”
佳佳脸色一变,身子往沙发的后面颓然一靠,继续带着发泄的情绪拨着遥控器,嘴里却恶声恶气地说:“那个大黑脸,简直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秦蓉把手里的那块橙子转手递给佳佳,同时,颇有忧虑地深看了她一眼,皱起眉头说:“佳佳,我看桡阳对你不冷不热,相当的不上心,你老是这么主动上赶着有意思么?”
佳佳把橙子接过去,顺手把遥控器放到了茶几上,眼睛死盯着电视屏幕,狠狠地对着手中的橙子咬了几口,一个不注意,弄得果汁就落了下来,有一滴掉到了她的睡衣上。她把橙子甩到垃圾盒里,手急脚跳地起身去餐巾盒里抽纸巾。一边擦着身上的果汁,一边嘴里同时燥闷地喊,“妈,你就不能切点别的水果么?我最不喜欢吃橙子了,弄的哪都是。”
旁边的邵百川冷静地把话接了过去。眼睛盯着报纸,他的声音稳定地从报纸那端传过来。“这是你自己的问题,冰箱里有大把好东西,不是每样东西摆在面前,你一定要吃下去。明知道自己吃不好,而且,没有人非逼着你吃,你却偏想不开,偏要吃,每次都弄的一身狼狈。你可以吃火龙果,吃山竹,甚至吃苹果。别小看苹果,普通,但是胜在吃了健康。榴莲,蛇果,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样子有个性,但是,吃了不一定上口。你应该选择自己喜欢吃能保证拿得住的,别还没吃到嘴里,就弄了一身腥,让别人看笑话。”
佳佳盯着电视屏幕的眼睛慢慢转给邵百川了。她看着报纸后面那露出的半张脸,沉吟了一会儿,放平了音调,“爸。”她问,“你是在说水果么?还是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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