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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四少II:玩的就是心跳-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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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读出了她心里的话。他不知怎么就说了一句。“如果我八十岁的时候,才找到你,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他轻轻地啄着她的耳际,亲着她那小小的耳垂,声音低而暧昧,使得她的脸更红了。“如果,我那时候不行了,怎么办呢?”“那我也跟你。”她说。“真的?”他问。她嗯了一声,贴着他的胸口。
“可是,我不行。”他舒了口气,长长舒了口气。“宁雪,”他咬过去,“你真可恶,真狠心。你怎么能够知道我在哪而硬扛着不来找我呢?”
“我怕你为难。”她说。“为难?”他再去咬,再去亲,“你自己一个人带大可儿,不为难是么?想着你受了那么多的苦,”他猛烈地摇头,咬的她痛出了眼泪,“你真的狠心,我竟从来不知道你心肠是这么硬的?”
她把头埋了过去,抵到他的肩头,眼泪纷纷往下落。“二十年多年了,乔风。”她泣不成声了。“我爱你,你不知道么?你没有感应么?我在这里等你,我一直在等你。”
他停止了咬她,把她的头抱进胸口的地方。“傻丫头,傻丫头。”他酸楚地骂了两句。“如果我不出现呢?如果我不遇见可儿呢!你是不是就一直这么等下去?你在等什么?”
可儿,他忽然身体僵硬了。他想起他的可儿了。两人这么激情的一见面,几乎使他忘记了那个重要的问题了。是的,还有一个大问题需要解决呢!他变了脸色。她敏感地觉察出了他身体的变化。微微移开了他的脸,这才发现他的脸色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苍白了。“怎么了?”她问。他定定地瞅着她,没回答。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是了,她也忘记问他一个重要的问题了。“你还没告诉我,”她有些兴奋了。“你和可儿怎么见面的?她喜欢你么?你呢?你喜欢我们的女儿么?她的眼睛是不是像你?还有,她的额头是不是也像你?”
乔风的身体更僵硬了。他目光吃紧地注视着她,脸色几乎是青白不定的。“我想,我们遇到了麻烦。”他紧盯着她,费力地吐出了一句:“知道我怎么认识她的么?”他的声音多了一些颤动。“因为她曾经是我儿子的女朋友。”
宁雪呆了呆,嘴巴不好使了。“那,那是什么意思?”她迷沌地皱起了眉头。“可儿是你儿子的男朋友?你儿子是谁?”“谭东城。”他也皱起了眉头,“总不至于,可儿也没有跟你提过谭东城?”
“谭东城?”宁雪重复了一句。记忆的灵光掠过病房里,那个身材高大,面色古铜的男孩子。她的脸也变了颜色。紧盯着乔风,她的脸色被惊恐慢慢侵占了,一种不祥的感觉就绕了上来。“你,你这么说什么意思?”
乔风握紧了她的肩膀,犹豫着,再艰难,到底还是说了出来:“他们发生过关系。”宁雪像被雷狠狠轰了一下,眼前黑了黑,有种天旋地转的昏厥。不,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她强睁开眼,瞪着乔风。震惊抽走了她脸上的全部血色。她紧紧抓住他的腰,冲他不迭地摇头。“可儿一直跟着许桡阳,怎么可能和你儿子交过朋友?我没听她说过,我根本就没听她说过。”
乔风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着急地圈住住她的颤栗。他的身体却同时传染了她的颤栗,“所以,我没认她,我没敢认她。我没敢说,我没敢问,我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我想,我现在不方便问。我不知道这两个孩子如果知道他们的关系会是什么反应?”他紧紧抱着她的头,“但是,无论发生什么问题?都有我在你们身边。相信我,这辈子我再也不会放弃你们了。”
不,宁雪无力地摇头,脸色僵死的像个纸人。如果可儿知道谭东城和她有血缘关系,她一定不会活,一定不会活的?突见乔风的那份狂喜被这份恐惧给彻底摧毁了了。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老天怎么会这么对待她们母女?她抵住他的肩头,哀嚎着,再无力气,“乔风,”她惨切地叫,“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么巧?”她呻/吟出声。“为什么我的可儿命会这么苦啊!我们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1 章
床头的小灯温温暖暖地开着。许桡阳半靠在床头的地方,用手捋着可儿的头发。那头发刚洗过。他用指端绕过两绺送到鼻子底下闻着那洗发水的香,眼睛却一刻没放松地看着旁边的人。
被子裹着她的胸口以下的地方,她那张小脸已经被电话烤的绯红,她手执着电话,嗯嗯嗯专注地听着。听了半天,他观察着她的表情没太大变化,似乎没什么重要的问题,他有点没耐心了。
松开她的头发,他将她整个人从枕头里捞出来,放到他胳膊里,同时抽出她手里的电话送到另一边的耳朵放好,用另外一只手固定住,拿过她刚拿过电话的手,放到了他的怪兽上。电话的热度将那小手烤的温热,立即刺激的那怪兽甩了几下头,惊的可儿手里的电话险些脱出去。
她转头看他,用力往外抽手,冲他挤着眉弄着眼,警告他停止骚扰。他眯起眼,舔着嘴唇冲她坏笑,强硬地按着她的手不动。小怪兽疯长,尺寸已经让她把握不住。每一个颤动竟然还会吐口水。
她看的脸红脖子粗的,不好出声,又抽不回手,听着许桡阳的呼吸声是那熟悉的不稳定,她的电话也接的有点不专心了。含糊地送过去几句,就匆匆撂了电话。扬起头,她冲他娇嗔地一瞪眼,“许桡阳,我妈打电话,你还骚扰我?说你是个色情狂,你还委屈?”
许桡阳垂眸笑,“良宵一夜值千金,你用来聊电话,有点浪费了吧?”他把身子放下来,湿乎乎的热气扑向她的唇际,“你干脆给让你妈给你找个后爹得了,省的这半夜三更的打电话骚扰我们,她也不想想别人和她一样是一个人一张床么?”
“许桡阳,”可儿一甩头,躲开了他的嘴,喝了他一声,“不准这么说我妈。”
“我没说。”他用头去拱她锁骨的地方,一下一下的舔着那沐浴露的余香。“我说的是真的?这么晚。有什么事么?”“没什么事”她被他拱着,没做反应地怔忪了几秒钟,“我妈妈说的吞吞吐吐的,我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她让我回家?”
许桡阳立即抬起了头,怔怔地去看她的脸,“为什么回家?你刚过年回来也没几天啊!”
她也一脸迷糊地,“是啊!可是,我妈说她想我了。”“不行。”他霸道地否决,重新埋下头,去亲她的耳朵,咬她的耳垂,“你走了,我怎么办?我还想呢!”
她在那思想着没动。他没看她,却用手一掐她的腰,“别走神,给我点反应行么?”
她表情依旧迷沌地喃喃出声:“可是,我觉得我妈好像有点不对劲,她吞吞吐吐,好像有话说的感觉。”他把头抬起来了,把她的脸扳正,“你妈现在这个年龄正值更年期,心情狂躁,脾气不好,情绪起伏大,缺乏安全感,偶尔有点反常举动很正常。平时多给她打个电话,关心关心她,实在不行,将她们都接到北京来。但是,你想回家,千万别想啊!”
可儿冲他一撅嘴,“许桡阳,你怎么这么霸道,你怎么……”她的下话没说出来,嘴巴就被他的吻上了封条,严丝合缝的封条,连半点空气都进不了。
忍不了他唇舌一阵肆虐,她挣扎着闪开,换气。“许桡阳,你,你这个变态狂。”他一把将她抻了回去,把她脸边的头发捋开,露出她完整的五官。他不受障碍地到处找落点,从眼睛到鼻子,还没等她换好气,重新含住了她的唇角。这回,他吻得舒缓,留了充足的空隙给她,以使她可以自由呼吸。“我还有变态的呢!”他叽咕,“要不要?”
她微张着唇,齿端任他横掠。“不要,”她闻言,身子慌慌地颤了一下,软绵绵的声音渗进一丝惧意。他倏然抬头俯下眼看着她的表情,“怎么了?”他问。
她闪着睫毛看着他,眼珠上委委屈屈地蒙上一层薄薄的泪光。“昨天你做的,我现在还疼呢!许桡阳。”她温柔地用手去搂他的脖子,双腿绕上他的后腰,瞳孔里奕奕闪着光地瞅着他,又妩媚又讨好又祈求又可怜地说:“我们不做后面了好不好?人家说,经常从后面做的人会,会得痔疮。”
他有些发愣地瞅着她,想不到他那么一句话,就让她的眼睫毛上迅速跳出了泪珠,浅浅薄薄的罩着灯光像足了一只受了虐待的可怜小花猫。
他看的愣神的功夫,她就又不安又迟疑地说:“你真的喜欢从后面做么?”她咬着嘴唇,牙齿停在上面,慢慢地碾压,“男人从后面做很舒服是么?因为很紧是么?那,那,”她为难地嗫嚅着,“那你轻点行不行?”
许桡阳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他笑的喘气,一边笑,一边伸手敲了她的头顶一下。“宁可儿,你这都是听谁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一边笑,一边垂下头去亲人,“你真可爱,你简直太可爱了,宁可儿。”
他一阵狂啄,亲了一个连本带利,然后,他抱住她的头,抵住她的额,附在她的唇边温柔无比地送过去一句。“谁说你后面比前面紧?傻丫头?我看你前边比你的后边紧太多了。”她被说的一阵丢脸,一阵难堪,把头埋下来,就往他的脖子里扎过去。臭流氓,说出的每句话都典型的儿童不宜。
天色大亮的时候,许桡阳才醒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满满的阳光,可儿已经整理好,洗漱妥当,换好了衣服,半蹲在床头的地方刮他的鼻子,蹭他的嘴角,手指没及时躲开,生生被他的嘴一口咬住。
“快起床,到时间了。”她往出挣。他抱着她那手指头斜着眼睛暧昧地瞅着她,前后左右地舔,动作熟悉的类似她昨晚舔他怪兽的动作。
她眨了眨眼睛,待看明白,忍不住脸红了。硬扯着把那手指头拽回来,嘴里骂了一句:“许桡阳,你现在真的越来越不要脸了。”她嘟囔着起身,一脸嫌弃地看了看那手指,“都是你的口水,我还要不要吃饭了?”她扭身往卫生间走。
他直着起身一把将她扯了回来,打横直接拖上了床,横在他的腿上。他俯眼皱眉,“你竟然嫌弃我?”他咬牙,不由分说低下头直接盖住她的嘴唇,上下左右,由浅入深地吻了个遍,直到把她吻得全身软了,他才松开她。
俯眼看见那一直挣扎的人脸红红的,眼睛亮晶晶的,嘴唇湿润润的脉脉地凝视着他。“桡阳,”她忽然开口轻声说:“你知道么?每次当你这么亲我的时候,每次我和你做/爱,你做的最兴奋最激烈的时候,我都希望自己能够在这个瞬间死掉,我的生命就结束在我最美的时候。这样你就会一辈子想着我,念着我,因为我是被你亲死的,你就再也不敢亲别的女人,我是被你做死的,你就再也不敢和别的女人做了。你这辈子最后的女人一定就是我。”
他怔在那了,被她轻轻说出的这几句话惊怔到了。
“桡阳。”她伸手去摸他的脸。眼光留恋地在他脸上找寻着。“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知道么?我每次从你办公室门口走过的时候,我都想进去看你一眼,可是,我不知道应该找什么样的理由,我觉得这样太腻味,仅是两层楼的距离,我就觉得隔得太远了。有一会儿的功夫,我看不见你的人,听不到你的声音,心里就空空的,总觉得,我握在手里的线是不是有点长了?我想打个盹都不敢,怕一睁开眼,手里握着的线那端已经没了人。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害怕老,害怕自己有一天把你看烦了,看腻了,我换件衣服,换个发型,化个什么样的妆,你都会不注意了。我害怕嫁给你,我怕你是因为必须履行你的承诺,尽你的责任,而委屈求全,不能离开。她们都告诉我,不要对你太上赶着,因为我段位太低,容易被你吃死。可是,我不知道什么是矜着?是不是我明明想和你做爱的时候,我明明对你的身体着了魔,我还得装作不热衷?我明明心里害怕你总有一天会离开,我还的装作漫不经心,装作没你也没什么了不起?”
他听的呆了,听的傻了,听的满心热乎乎的了。
她看过来的眼神更充满感情了,更热切了,更酸楚了。“我就是做不到。”她温柔地用手去摸他的下巴。上面是粗糙的胡茬,她的眼神发梦般地,“这段时间,我脑子里经常会窜起一个念头,烟花最美的时候就绽开的那一个瞬间,过去了,就没有人记得她的模样了。我有时候,希望一生一世地和你在一起,有时候,我又希望,我能够在我最美丽的时候离开你,或者死掉……”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一把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他的身子掠过一阵颤栗,被她的话吓到了。他条件反射地将她的头整个抱住。他的表情充满了惊恐。“闭嘴,宁可儿。”他沙哽地喊了一声。“傻丫头。”他酸着声音再骂:“我竟不知道你小小的脑袋里装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念头?难道只有你会老,我不会么?是不是我真的让你这么不放心?是不是我真的给你的感觉这么差?”
他把她的脸移开,皱着眉头去看她,眼珠发红地冲她摇头,“我这段时间对你这么好,仍然没有让你把心放下来是么?你告诉我,我怎么做才能让你放心?娶你不行,不娶你也不行,哪一个方法才是最妥当的?”
她伸胳膊搂住他的脖子,一边搂一边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无言地抱牢她的头,喉中酸楚,而无比懊恼地冲口而出。“我怎么样才能让你知道,你不用死,不用离开,你这辈子都会是我最后的女人啊?宁可儿。”
楼下的餐厅,雅姨把一叠叠小菜端出厨房,放到餐桌上摆好。再回厨房从笼屉里捡出馒头装到盘子里。两个孩子每天的早餐都很简单,不挑食,不忌口,随便什么都能被那两个人吃的津津有味。但是,她仍会变着花样的做,尽量不重复,不单调。
看看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往常这个时候,两人都已经出了门了。她在餐桌旁坐下来,耐心等了一会儿,终于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了,她立即起身,把粥先一步盛出来,在两个人惯常坐的位置放好。扬眼看见,那两人已经拉着手下来了,看样子有点不同呢!
等到他们两个坐下来,她偷眼看了看那两人。两人没多说话,似乎比以往的时候沉默,但是,那眼光却是亮晶晶,水汪汪,闪烁着光华的,可以肯定是没有闹别扭,那她就放心了。把目光收回来,她也开始吃饭。老天保佑他们什么事都不要有,什么事都不要发生,这辈子安安稳稳地过。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2 章
隔着办公桌,邵佳佳手里一张一张地看着那些照片。照片都是可儿和乔风,还有谭东城的。她看了一会儿,将那叠照片扔到桌子上,冲着坐在沙发上的杨勇,气急败坏地说:“跟了这么多天,只有这么些料?”
“这么多天,宁可儿就有这一次。谭东城一直不在国内,你知道的,蓝卫晨她也不常见。她实在没和什么别的男人接触过。”
她不耐烦地挥挥手,去抓烟,点烟,烦躁地吐出一个烟圈。“那许桡阳呢?”“许桡阳这段时间也没有问题。”
她把眼皮抬起来了,眼皮下的青光僵硬发直地照着杨勇射过去。“他会没有问题?他怎么可能这么老实?”她的目光锐利起来,声音更阴沉了。“我在想,你是不是根本什么事都没做,就拍点破照片来敷衍我?”
杨勇立即喊冤了。“邵总,天地良心,我们几个可都是没白没晚的干活啊!连睡觉都是在车里睡的,我们连哈欠都不敢打一个,生怕伸懒腰的功夫,被他们溜了出去。”他有些为难地:“许桡阳这段时间除了在华泰,他大部分见人吃饭都是到那种会所的地方,我们不是会员,跟到门口,就进不去了。我们根本不知道里面的具体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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