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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四少II:玩的就是心跳-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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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她甩开了他的手,揉着手腕,皱着眉头翻了他一眼,“你抓疼我了,许桡阳。”他气的摸脑袋,在原地打转。转了两转,冲她扯脖子,怒不可遏地吼了一嗓子。“宁可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听话了?”
她低头揉着手腕,在嘴里嘟囔。“我干嘛一定要听你的?我以前就是太听话了,我以后就不听你的。听多了,你就得寸进尺了。”
他脸上青筋暴起,咬牙瞪着她,把嘴唇都咬痛了。他又转圈子,摸脑袋,转头叫嚣着冲她嚷出来。“知道我今天有多重要的事么?我撇下那么重要的人不见,那么重要的事不去办,我回来等你,你竟然给我来了一个无影无踪。”他的声音都气的变了调了。
他继续转圈子,继续喘粗气,“我答应你的,我今天回来,就是天塌了,我也得回来,开车这一路,我没敢多停半秒钟,生怕多等一个红灯,我就错过了六点钟。刘东提醒我,希望我以事业为重,我反驳他,我有比事业更重要的事,我得回来去哄人,我知道今晚不回来,可能我用多少个晚上都摆不平。我坐在这里,从六点就开始数时间,每一分,每一秒地数,然后,人回来了,”
他劈手从那包里抓出那盒子,在她面前抖着,脸色发青,眼神恼怒地,“你别告诉我,我等了你这么久,你出去就是为了给别的男人买东西?”可儿扬起头来,挺起胸了,她抢过那个盒子,大声不服气地说:“为什么你可以去陪别的女人,我就不能给别的男人买东西?”
“你——。”许桡阳叉起腰,又咬牙,又转圈子。那小女人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把脸别过去不看他了。他满心里的火气散不去,又无法向对方发,抓耳挠腮了一阵,转头怒火朝天地拉开门,砰然把门一摔,直摔得地动山摇。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0 章
许桡阳有两天没有回倚绿山庄。他死扛着了两天,强忍着电话也没打过去一个。第三天的时候,他死活终于抗不住了。
从早上到公司,什么都彻底做不下去了。看谁都不顺眼,一件小事都足以让他勃然大怒,就是一杯咖啡多加了点糖,他都暴躁如雷地发了火,把个小黄秘书骂的半死。全华泰的人都知道,他们不知从哪年哪月面色和煦的许总这会儿又回了以前的模样,甚至比以前更黑。
许桡阳这两天,做的最多的动作,就是看手机,看了一遍又一遍,不断地看。天蓝色的三维屏保,在他看的时候是永远的蓝。该死的,他恶狠狠地诅咒着。又来强脾气了,为什么就不能打个电话?打个电话,你会死么?他咬牙骂,宁可儿,真想掐死你。
临到晚上的时候,许桡阳等的电话都没有过来。蓝色屏保依然沉寂的像一滩死水。他像一只斗败的野兽在笼子里绕圈子。他为自己的这份牵肠挂肚而生气,为自己什么都做不下去而生气,为自己不管怎么恼她怨她仍然还是那么想她而生气。
回家吧!还是不回呢?两个晚上了,两个晚上没有看见那人了。他在屋子里打转转,心头痒痒,全身上下每根汗毛每根神经都不舒服。
他转着圈子,眼睛盯着桌上的电话,打一个吧!只要打一个,她没准就心软了。他敢肯定,她现在和他一样想他。既然想,为什么就不能打个电话过来?他跳了起来,条件反射地抓起电话,从椅背上捞起外衣就往外冲。不理她,不理她,他最近已经把她惯得嚣张跋扈了,不能惯她了。
酒吧的光线幽幽暗暗地,许桡阳沉着脸坐在那儿,心不在焉地喝着酒,眼睛始终有意无意地盯着那手机看。魏军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终于没忍住,哼了一声。“干嘛脸色这么难看?宁可儿又给你下降头啦!”
许桡阳把目光移开,阴郁地瞪了他一眼,“滚蛋。”他给自己倒了杯酒,四下百无聊赖地看看,终于想起来,“东子呢!怎么还没来呢!”
“那孙子。”魏军往酒吧门口的地方瞄过去。“估计伺候秦雨浠上厕所呢!妈的”他突然骂了一句,“一个三天一吵,两天一闹的,一个像狗皮膏药似的天天粘着,叫都叫不出来。”他皱起眉头,四下瞄着,”我都不知道算是幸运还是不幸,不知道应该羡慕你们,还是庆幸那受苦受累的不是自己。”他把目光转回来了。第一次面色郑重,第一次眼光里没有了那份调侃和戏弄。“阳子,真的可以这么喜欢一个人么?”
许桡阳把脸抬起来了,他瞪着魏军。后者也看着他,他们之间少有过如此的对视。“我不知道,”他坦白地说:“这个问题,我和你一样问了我自己无数遍。我什么女人没经过,什么女人没玩过。但是,就是这样,我无论怎么硬气,我一见她就没了魂。我无论脸怎么黑,见到她都黑不下来。”
他移下目光,盯着他手里的杯子,和杯子里的酒。那浅黄色的液体反射着灯光,照的他脸上是一片无力的青白色,“军,你相信命么?有的人就是你的宿命,好坏美丑,都是你一眼瞬间来决定的。你认为她美,她就美,不美也美,你认为她好,她就是好,怎么看怎么好。”
他把目光转走了,往前看过去。邻桌是对年轻男孩女孩,看样子,两个人闹了别扭,男孩一直在低眉垂眼地哄人,女孩就始终撅着嘴眼泪汪汪的不受落。
他盯着那女孩看了一会儿,声音沙沙沉沉的,“真的可以这么喜欢一个人。无论你身下躺的什么人,无论你怎么想转移注意力,使自己的目光对着别的女人多一点,久一会儿,都始终掩盖不了你眼里留着的那个影子。无论她是高兴的,还是眼泪汪汪的,都让你心揪得慌……”
许桡阳的话还没有说完,手机响了。他像过电一样地惊跳起来,脸上是反常的兴奋,眼珠都瞪圆了。他惊喜交加地一把抓过电话,差点带翻了桌上的酒瓶。他的动作把魏军吓了一跳。这真的不是许桡阳,这个许桡阳疯了。
电话上的号码不熟悉,许桡阳脸上的喜悦瞬间掉了个干净。他把手机扔到桌面上,咬起了牙,喉咙口里诅咒着,遥遥看着慕浩东大摇大摆地从酒吧门口过来了。
他皱起眉头,眼珠发黑地盯着对方看,直到对方走到近前来,他的眼珠也没从对方脸上转开。“你至于么?”他把火冲对方撒过去了。“谁还没有个女人,天天在家猫着,不会扎着围裙下厨房了吧!回头身上再挂着个奶瓶,胳膊上再搭块尿布,手上再抱个孩子,到时候,你千万别跟别人说咱俩认识啊!我觉得丢脸。”
慕浩东隔着桌子坐下来。魏军递给了他一瓶酒,他接过去,喝了一口,去问魏军:“孙子怎么了?我还没开口说话呢!就顶着他肺管子啦,这一脑门的官司,又是跟谁啊!”
魏军笑了笑,拿瓶酒跟他碰了碰,“阳子烦恼能因为什么,全天下能让许桡阳印堂发黑的恐怕只有一个宁可儿。”
浩东立即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那真解恨,看丫平时那副深沉的死样,我就恨不得捶丫一顿。你说,老天怎么这么开眼,就给他派下一个宁可儿呢!”
许桡阳皱着眉头瞪着他。“你丫别说起别人头头是道,你现在才不是我刚认识的那个慕浩东呢!是谁猫在我酒店里一猫就是十几天,人不人鬼不鬼的,现在知道说风凉话了?”
魏军在旁边笑眯眯的,“还是我好,哥提上裤子,身底下躺过什么人都不记得了。爱情这玩意,太伤筋动骨。”
浩东四下看看,“怎么没见疯子呢?”魏军接过话,“丫的手机又关机,不知道又是躲什么人?”浩东眉头皱了起来,“我就发现疯子是不是有病啊!怎么谁都泡妞,就他泡的四处逃窜呢!你躲什么呀!同意就不同意,不同意,你就摊出来明说,你三天两头玩失踪,回头可别真死哪了!”
魏军一笑,“你这就不懂了,疯子泡妞的最常用的伎俩就是谈感情,什么我爱你,你相信第一眼的感觉么?我觉得你吸引我的不是你的容貌,是你的思想。你知道有思想的女人最美丽么?他先把人家忽悠一顿,谈着谈着,他把人上了,抽身退出来,结果把对方给撂进去了。”
浩东仰头将瓶中的酒一饮而尽,又拿过一瓶,摇头笑,“别人泡妞干的都是体力活,疯子玩的就是脑力劳动,真难为他了。”他转头去看许桡阳,跟着踢了对方一脚。“你丫出来,就给我好好喝酒,如果你的魂魄还在宁可儿身上泡着,你就回家找人,别在这死不死的一张脸,我憋了一个多月没出来了,不想看你这张脸。”
许桡阳斜了他一眼,直起了腰,拿起桌边的酒瓶,凑到嘴边喝了一口,从眼缝中黑黑地看着他。“看你丫这个骚包的样,请好了假?你那个秦雨浠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回头别落到她手里什么把柄,她饶不了你。反正,我已经交代过去了,慕少到金阳来住,想住多久住多久,你住越久我越高兴。”
“他妈的。”慕浩东骂了一句,侧头冲着魏军说:“还有这样的没?自己不痛快了,还盼着找个伴。这什么人啊!”魏军边拿酒喝,边四下瞧着。“你俩都一路货。”
酒过三巡,几个人都喝的东倒西歪。今晚的慕浩东心情愉悦,人更是从来没有过的骚包,他不知从哪来了兴致,醉意朦胧地戳着魏军的脸说:“魏军,别他妈再玩了,女人脱光了衣服都差不多,找一个你真正喜欢的,那感觉就不同了,怀着个大肚子,样子丑的不行,你看了都有感觉。”他又转头过来,教训许桡阳了。“我就看不上你这样的,明明喜欢宁可儿喜欢的不行,老他妈的装酷,你不烦啊!不能娶人家,你就放人家走,有意思么你?”
许桡阳皱起眉头,一脸不逊地,“慕浩东,你别刚快活两天半,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滚蛋,”他骂了一句,随即把额头埋到桌上,不断辗转。
怎么会这么想?怎么会这么想?为什么不打个电话?宁可儿,你打个电话能死啊你?“见了面吵,不见面想,这日子没法过了。”他咕嘟一句,真的扛不住了,满脸通红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不行,你们喝吧!我走了。”
他转身往外走。慕浩东在后面扯脖子喊:“你真走啊!我告诉你,你再想找我喝酒,得明年了。”他摆手,酒精在他体内猛烈地燃烧了起来,扭动了他所有情绪的开关。他恼怒,他生气,他心烦意乱,可是,如此纠缠不清的情绪里,他却是有那么一个清醒无比的念头,他想她,真的想。两个晚上没碰她了,再这么过一个晚上,他非死不可。
酒吧门口,那对年轻男孩女孩偎依着站在那等车。夜风模糊送过来那个女孩低低的饮泣声,“为什么你永远都要求我信任你,你信过我么?”他摇了摇头,微微清醒了一些,“为什么你永远都要求我信任你,你信过我么?”
是,当日,金阳的那个画面,无论她怎么解释,他都不信任她。那么,今天,易地而处,他凭什么要求她来信他?
他用手敲了敲头,被自己心里那强烈的自责和想念的情绪给抓住了。望向灯火阑珊的街头,逐渐地,他酒意微醺的脸颊漾出了一层红色的光,宁可儿,他唇角向上卷过去,从齿缝里酸楚地嘀咕一句。“你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1 章
房间漆黑一片,银色的月光在窗口的地方投下一条苍白的弧线。
可儿躺在床上,像条小鲫鱼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辗转。冬天的晚上,房间里有种特别的清冷,她辗转反则了无数个回合,最后又没处着落地把脸转回了窗口的地方。
夜空寂静的怪异。窗外,树的枝干被夜色揉成的黑影都是冷森森的。她瑟缩地把被子靠着胸口的地方团过来,怎么会这么安静呢?不止房间安静,室外安静,连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她被自己的呼吸声吓了一跳。
换了个姿势,她转回了头,把自己埋到被子里。身下,是他的位置。两个晚上不回来,上面的温度已经没有了,他的气味也早已闻不到了。
他现在在哪呢?两个晚上了。好漫长的两个晚上。他怎么会忍住没回来,没打个电话呢?她眼里又潮湿了,喉咙又不通气了。该死的许桡阳,她软绵绵地骂过去,已经没了力气,更没了骨气。
大门口,似乎有车停下来。她被那声音惊动了,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不及穿鞋,兴奋地赤着脚,径直冲到窗口的地方。隔着阳台,她清晰地看到,有辆出租车在门口停下来,车里亮着灯,她骂了一个晚上的人摇摇晃晃地从车上下来,扭动角门铁销,进院子,上台阶。
她眼珠闪亮地把手按到胸口的地方,镇定了一会儿,迅速返回床上,将被子拉好,侧过身,背对着门口的地方,努力放平气息,放平身子。但是,天,要命,她的心脏反常地跳得快,几乎快要上不来气了。
她屏息听着脚步声沉重地自楼下拾阶而上。他喝多了,她从脚步声可以判断出来他喝多了。她低声骂了一句。身体因为绷得紧张都快僵硬了。
门被大力地推开,许桡阳靠着门口,伸手按亮了房间里的灯。他没立即进房,而是歪歪扭扭地靠在那儿,醉意微醺,脸色潮红地冲她的后背沙沙哽哽,“宁可儿,我不相信你现在睡着了。我想了你两个晚上,每一分,每一秒都想,如果你现在能安枕无忧地睡着,那你就对不起我的想。”
她眼珠迅速被照上了一层雾,她咬着嘴唇,死咬着没放松,硬是把那泪雾给顶住了。然后,她转过身来,冲他一瞪眼,“你想我么?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
他砰的将门关上,直着身子走过来。
他努力放稳脚步,努力让自己头脑清醒,可是,他的意识有点涣散了,眼前的景象有点模糊了。窗外,是冰天雪地的冷,只有一墙之隔的世界里,怎么会有如此的温馨的一个画面,怎么会有如此的暖?
那小小的人,躺在那儿,头发铺了一床,根根是那种眩惑的亮,酥胸半露,浑身无骨,即使大眼睛愠怒地瞪着他,仍然让他全身都无比的热。
他展开双臂,一声不吭地瞅着她,一声不吭地脱衣服,解扣子。如此简单的动作今天做起来,笨拙而漫长。可儿瞪着他,“你要干嘛?”她强硬地:“我不让你在这房间睡,你过那边去。”
许桡阳眯着眼瞅着她,置若罔闻地除掉身上最后一件遮盖。然后,在她起身,想要阻止反抗的时候,他就山一般地盖住了她。她像一条泥鳅一样地从他身下溜开。他就一把将她扯了回来。他手的力道比平时大,几乎像把钳子,捏的她的骨头都碎了。
可儿本无意于挣扎,可是,许桡阳就这么一句解释都没有,多一句好话都没有说,上了床就扯她的衣服,像一个赌红了眼的赌徒,面目扭曲,形容饥渴,发了疯般地就压了过来,一下子就激起了她本能地反抗心理。
于是,她就拼了命的不服,不让他碰她。她一挣扎,许桡阳看她反抗,抓了半天也没把人抓老实,他也来脾气了,就本能地想要制服她。
许桡阳到底是喝了酒,手里有点滑,几次被她挣脱了手,他一握不住,折腾了好一会儿都没把那小人制服,他就有点起急了。尤其身下的怪兽已经青筋暴起,快绷不住了。她还在那恶意扭动,死活不让他进。
酒精模糊了他的理智,欲望夺去了他的怜香惜玉。他被那欲望鼓得青烟窜起,红了眼,手里就没轻没重起来。死命掐着她的两颊,他就狠啄过去。她拼命挣开脸,就是不让他亲。“乖,”他喘着粗气,去找她的脸。“让我亲一下,就一下。”
“我不让你亲。”她倔强地甩头,怒目而视,“我就是不让你亲。”“宝宝,让我抱一下,就一下,我抱一会儿就松开。”她跳脚去踹他,他及时躲开。他躲得相当敏捷,以至于她觉得他根本就是清醒的。回身,他再扑过来,这回,他眼珠更红了,喘息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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