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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罂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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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安怡,是苏落的朋友,感觉上这个朋友是她从苏落那里偷来的一般。
她很喜欢她,没有什么过多的心思,总是为对方着想。有时候也会私下里偷偷羡慕一下苏落,能有这样一个好友。
“喂?”她打了过去,电话接起的很快。
“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电话里的安怡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烦。
苏落听着电话里那个女孩子嗔怪的声音,笑着问:“怎么了?”
安怡这才说了正事:“我要结婚了,和易凡,就是我之前和你提到的那个人,说好的,你要做我的伴娘。”
突如其来的消息,第一次没有在苏落的意料中。
易凡这个人她其实并不知道,每次安怡说起的时候她都不说话,只是希望能从她的话语里知道些什么。
后来才弄清楚了,易凡是安怡在商场认识的,两个人都看中了同一款绝版的手表,都想当做礼物送给各自的父亲。
可是最后谁也不愿意让给对方,一番矛盾后还是让安怡买了下来。再见面的时候便是在家族安排的相亲会上,两人见到的时候大眼瞪小眼到最后真的对上了眼。
真的是莫名其妙的缘分,就这样两个人在一起了。
“那能怎么办,我都已经二十五岁了,再不结婚我爸该急死了。”安怡在电话里面抱怨着,最后还试探性的地问了一声:“落落,你也该找一个男朋友了吧?”
电话的那头是长时间的沉默不语,让安怡也有些担忧了:“落落,你在听吗?”
苏落这才缓过神来,“嗯”了一声:“我知道的。”
“你每次都说你知道,可是这都快一年了,还不是这样。”安怡亲眼见过苏落在宋砚之葬礼结束后的那天夜里,拖着她喝了一晚上的酒。
她的酒量很差,根本喝不了多少,那天晚上去喝了整整一瓶白酒。
她一边哭一边喝,恨不得就这样喝死了。最后胃里都在搅,她蹲在马桶旁边嚎啕大哭,吓坏了苏秦也吓坏了她。
再后来她就再也没有提起过宋砚之这个人,生活又变得平静了。
但是真的有些地方变了,苏落经常会不见,不知道去了哪里,又或者苏家总是会出一些事情,而她有时候能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名叫聂染的男人在她的身边走动。
“我只是希望你开心。”最后安怡这样说道,两个人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电话才结束了。
苏落把手机放回了自己的口袋里,在挂着风的楼顶吹着风,感觉很舒服。
**
李文治最近几日都没有前来顾氏,整个人没了踪影。所以苏落的事物并没有很多,平时也就是在办公室里做做劳力。
她和顾延青的传言最后也突然没有了,大概是没有人认为这是真的,也就不了了之了。
和安怡约好时间的那天上午,她去人事部请了半天的假,那时候人事部里除了张琼,顾延青也在。
她问了声好,递上了自己的假条,怕别人再说什么就离开了。
只是走到了电梯旁边的时候,发现顾延青在她的身后也要乘坐电梯。
“顾总好。”她看着顾延青说道。
顾延青也问了声好:“下午家中有事?”
苏落只是说:“朋友的婚礼,我陪她选婚纱。”
顾延青点了点头,电梯已到,他乘梯而上,她则是继续等着电梯。
**
到了婚纱店的时候,苏落第一次见到易凡。是个不错的男子,看起来很干练,眉目之间也有着神采,实在是难以想象之前为了一块手表和安怡闹成一团的样子。
倒是安怡直接拉过了苏落走到了小角落里,问着她的意见:“你觉得怎么样?”
“挺好的啊”,她笑着说,“你喜欢吗?”
安怡直点头,脸色也有些红:“当然,不然不会结婚的。”
她笑眯眯地样子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苏落看着她也笑了起来。
服务员的服务很周到,介绍了很多的婚纱,各式各样,都在纯白中有着难以言明的美感。
苏落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婚纱,那么纯白,和过去的黑暗相比较,她觉得视觉上的冲击力是极大的。
那时候她的内心的跳动也是迅速的,原来一件衣服也可以这么美,美好的不像样子。
安怡最后挑了一件她自己很久之前就看上的一款婚纱,在里间试衣服的时候,苏落就坐在外面等着她。
易凡已经把礼服试好了,看上去很俊朗。
“苏小姐,你好。”有礼貌地正式地打了声招呼,刚刚苏落一来就被安怡拉走,连句问好都没有。
苏落笑着说:“你好。”
想了想又问道:“听说易先生是一名律师?”
易凡点了点头:“是的,家中的父母也都是律师。先前因为案件,和苏局也见过几次。”
两人才开始聊了一会儿,那边安怡的婚纱已经试好了。
新娘子走出来的时候,苏落注意到了易凡瞬时的目光,似乎全然凝固在了那个女子的身上。她也随之看去的时候,也是一惊。
真的很美,白色的婚纱,和她身材曲线极度吻合。抹胸那里有着宝石作为点缀,下摆不是很夸张的大,大小适中。
安怡看着他们有些不好意思了,小心翼翼地都过去问了:“还不错吧。”
易凡笑着点了点头:“就这个了。”
安怡对着服务员说了什么之后,让他们拿来了另一件小礼服,是伴娘的衣服:“你穿上,我们照一张相。”
拿着小礼服走了进去,她套了上去。礼服裙的高度刚好在膝盖上面,上身也是抹胸,不过有一层搭肩,看上去也是十分漂亮。
苏落第一次穿这样的衣服,即便不是婚纱,也还是让她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当她的周身终于不在是红与黑的时候,她沐浴在白色的汪洋中。
望着镜中的自己,她有些不敢相信。
脑海中想到了二十多岁的时候,自己跟在聂染身后看了一场婚礼,当时她曾经想过是否自己也有一日能穿上婚纱,身边站着自己爱的人。
看向聂染的时候,他的眼神里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那场婚礼,最后没能完成,出了很多的差错,似乎是聂染在美国的仇家寻上了门,新娘子被流弹打中,好在没有大问题,但是还是多少收到了惊吓。
并不是多么美好的回忆,她真不该在这个时候想起。
“落落,衣服大小合适吗?”试衣间外面安怡问道。
她拉开了帘子走了出来,安怡便掺上了她的胳膊,笑嘻嘻地对着服务员手中的傻瓜相机比了一个“yeah”。
易凡看着她,眼神里也都是宠溺。
结束的时候,苏落和安怡一起走出了婚纱店。她注意到了婚纱店对面的聂染的车,他手里拿着相机,似乎他拍下了刚刚的自己,现在正在饶有兴趣地看着相机里的图片。
安怡也注意到了,她已经不止一次的看到这个人。最后她拉着苏落说:“婚礼那天你要准时来,说好的。”
苏落点了点头,接过了她手中的礼服,朝着聂染的车子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 ̄〃)╭


、一八、

一八、
苏落走到了聂染的车前,看着他,可能是因为心情比较好,所以说话的语气也不错:“找我有事吗?”
聂染替她开了后面的车门:“陪我去一个地方。”
苏落虽然不知道聂染的目的为何,还是点了点头,提着包坐了进去。
车速控制得很好,没有非常快的速度。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话,只是一个人开着车子,一个人看着车外的风景。
车子渐渐地走上了一条苏落从来没有走过的路,她并没有想要问这是去哪里。
最后行驶到了一个教堂,纯白色的教堂,还伴着钟声。
苏落望着这个地方,问着坐在他前方的那个人:“来这里做什么,祷告或是忏悔吗?”语气里不是没有讥讽的,听在聂染的耳朵里,他并没有很在意。
“不是,是带你见一个人。”
他把车停下之后,带着苏落走到了教堂的内部,里面的修女一一出去,只有一个男子站在那里。
那个男子和聂染的装束类似,黑色的西装,黑色的衬衣也,胸前两粒扣子没有扣上,能看见他强健的胸肌。
走到近处的时候,才看清了那个人的面部。只是原本可以算得上俊朗的面庞上,有一道难堪的疤痕,看得触目惊心。
聂染笑着对着那个人介绍:“这就是苏落。”
语毕,那个男子笑着看着她,伸出了一只手对着苏落说道:“我是杨开。”
苏落很自然的伸出了手,同他握了握,杨开却并没有放开的意思,只是看着她看了些许的时间,眼神里是说不出的感觉,让苏落觉得很不舒服。
不同于李文治的那种恶寒,也不同于聂染的深情,更不同于顾延青的探寻,反而像是一种隐藏了所有秘密的一份漩涡。
手猛然间被松开,苏落只是直直地看着杨开,最后问道:“杨先生,我们之前有见过面吗?”
聂染没有料到苏落会这样说,也看着杨开,杨开摇了摇头,笑着说:“苏小姐真会说笑。”
苏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面庞上挂着疏离的笑容。
杨开接着和聂染讨论了一些近期的事宜,聂染并不介意让苏落听到什么,因为即便他知道了什么,也没有办法做出阻止他的事情。
说到了最后,杨开似乎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为什么会对杨开说以前见过?”聂染问。
苏落只是摇了摇头:“好奇罢了,没什么。”她的记忆里,突然闪现了一些东西,不过转瞬即逝,随即也觉得不大可能,没有再说。
“不过你带我见他是做什么呢?”苏落问道,“我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落落,我并不这样觉得。”聂染看着她,面前的那个女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抗拒着自己,心里似乎有一堵厚厚的墙,他怎么推都推不翻。
“走吧。”聂染最后说道,朝着教堂外面走去。
**
李文治是在几天之后回来的,回来的时候一副萎靡不正的样子,董事会对此都表示不满。李世强看着这样的儿子,也是无可奈何。
也有传言是李文治因为过去太放荡不羁,染上了病,这几天是去医院做了检查。
公司里的人因此都对他避而远之,那些对他还眉来眼去的女子都没有再来。
李文治也许是真的对自己没了办法了,他是真的得了这样子的病,最后不过是死路一条。现在的他终日坐在办公室里,守着副总的虚职,只能看着别人来来往往。
他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拿起来的时候看到了是马室长打来的电话,说楼梯道里另一处的监控设备捕捉到了一个人影。
“拿给我。”李文治对着电话说道。
马室长来得很快,走得也很快,看来是真的害怕自己被传染到了什么。
李文治接过了那份记录,看着马室长对自己躲躲闪闪地,心情也没多好,直接骂了声“滚”,就看着马室长灰溜溜地走了。
照片上的人影,看起来是一个女子,身材比例不错,很像一个人——苏落。
想着她过去警局那么多年的经验,劈昏一个人一定不在话下,心里有了定数,终于找出了那一日将自己困住的人。
他随即又想到了聂染这个人,想到了更久远的一件事情,把手中的纸揉成了一团后扔进了纸篓。
**
安怡婚礼是在晚上举行的,苏落不想请过多时间的假期,就上午前来上班了。
上午的事情并没有多少,只是到了十点多的时候,李文治突然从二十多楼走到了助理的办公室前,他敲了敲桌子,最后对着苏落说:“一起去见一个客户。”
苏落只是觉得有些突然,但还是点了点头跟在了后面。
李文治开着车子,带着苏落去了一个地方。
到底是太大意了,在车上的苏落才发现不正常,只是李文治用了药,她最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看着这个地方,心里是一片的凉意。
那里是过去的苏落和现在的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地方——五岁那年被绑架的车库。
李文治坐在不远处的一个凳子上,看着苏落醒了,拿出手机给聂染打了一通电话:“聂大,苏落在我手上,地点就在城郊的仓库。”
“我们该算一算恩怨了。”
“我生了病,如果你不介意我传染给你的女人,你大可不来。”
他挂断了手机之后又拨通了一个电话,没有通,他便慢慢悠悠地发送了一条短信:“苏局,城郊仓库,你的女儿在我这里。”
这种场景像极了二十年前的时候,苏落猛然想起了再过不久,那个记忆中永远不能遗忘的日子就要到来了。
面前的那个叫做李文治的男子,她看着他很久,终于是意识到了什么:“李江,是你的什么人?”
李文治看着被绑在地上的苏落,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把枪,看着那把枪,对着她说:“这把枪,是我父亲的。当年他就是这样把你们绑到了这里,用这把枪的子弹打入了你姐姐的身体。”
“李世强是我的叔叔,他生不出儿子,我便成了他的儿子,就是这么简单。”
他坐在那里笑着,笑着命运的无奈,没想到二十年后,过去的场景又一次地重现。
那年那一场枪战,李江丧命,苏樱被带走,苏秦苏落心中留下了无数的伤痛,根本没有人意识到还有一个叫做李文治的孩子也被牵扯了进来。
“我的父亲丧命后,聂氏没有一句话,说一切都是应得的。我的父亲即便再不才,也不是给聂氏当狗的。现在你懂了吧,苏落?”
他笑着望着仓库唯一的一扇窗户,那里的玻璃早已经碎了,他仰着头,完全没有发现苏落在他不知不觉中已经解开了手中的绳子。
也对,想要绑住她,谁都做不到,这个世界上最难的打结方式对她而言都不在话下。
只是苏落还是坐在原地,看着李文治,毕竟他手里还拿着枪,虽然没有上膛,但是她还是着急不得。
李文治在那个地方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聂染的到来,就是苏秦也没了声音,看着面前的苏落他已经没了耐心。
发了条信息给了那两个人,就握着枪走到了苏落的面前。
苏秦的女儿,聂染爱着的人,如果自己现在强占了她,让她染病,和自己一样生不如死,就让苏秦和聂染看着她一步步迈向死亡。
“你……”他已经注意到了苏落松开了手中的绳子,就在苏落即将起身打算反制住他的时候,他将枪支对准了她的头:“不要动,不然子弹是不长眼睛的。”
苏落坐在了那里,望着他,细微的观察者李文治,发现他还是有着过多的害怕:“你不敢杀我,不然你的手也不会抖得这么厉害。”
李文治的想法被她看出,只是大叫着:“你不要再说话了。”
苏落这才止住了嘴,她也在等,等着父亲和聂染的到来,无论是谁来了她的心里都会好受一些。
只是最终仓库里面只有他们两人,李文治已经没了耐心,不知道从口袋里面拿了什么药让苏落服下,苏落只是把药卡在了最终,佯装成吞下的假象。
只是还是有部分发挥了效用,她只是觉得有些昏,模模糊糊地感觉身上的力气小了很多,想要站起来,却找不到一个支撑点。
眼里看见那个男子把手中的枪支放到了她的身旁,开始脱着自己的衣物,她却在这个时候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
二十五年来,这是第一次苏樱感觉到的恐惧,哪怕以前处境再艰险她都没有这样觉得过,只是因为现在的她根本没有力气反驳,等不到任何一个人的前来,心里全然是黑暗。
李文治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喷薄出来的热气,只让她觉得恶寒:“苏落,我是真的得了那种病,我碰了你……你猜他们会怎样,你又怎样?”
苏落扭过头闭上眼不去想,两只手在旁边摸索着,希望能摸索到什么。
李文治的笑声却越来越大,听在耳中,只觉得有种无尽的黑暗扑鼻而来。
……
X市公路上因为这天的日期很好,婚车过多来往,造成了长时间的拥堵。等到疏通的时候,整个马路上只剩下了两辆已经没有人的空车。
事后警方查询才得知这是聂染和苏秦的车子,只是打电话过去的时候,才发现那两人手机都落在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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