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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乡痞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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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眼镜眨眨眼睛说:“你错了还是我错了哟?是夏荷要和于小辉结婚了,咋会是夏叶儿。” 
柯庆阳一听就惊了。妈妈的,这世道颠到颠了,眼睛一眨,老母鸡变成了鸭,这真日球怪了哟。
柯庆阳不相信这是真的,夏荷咋能和于小辉结婚呢?他就离开古镇才短短的一月的呀?难道事情就得变化得这般快么?生活又不是三月初二娘娘会在河坝头耍魔术,说变就变哟?未必老母鸡硬是变成了鸭了?
王眼镜是古镇的大律师,他是从不打逛语的,他说的话肯定是有根有据。要不,一个律师是不会吊起牙壳子乱说的。柯庆阳几乎是一路小跑,跑回了柯氏狗肉铺的。他此刻就想见到夏叶儿,问个清楚问个明白。虽然眼镜律师说得有鼻子有眼睛也不是扯谎日白之流,但柯庆阳就是不相信夏荷怎么会和于小辉结婚?那亮晃晃的金项练不是姓羊的亲手戴夏叶儿脖子上的么?那红彤彤的结婚证上不是于小辉和夏叶儿紧紧偎依在一起在幸福的微笑期盼洞房花烛么?
他们笑得多开心呀,笑得多幸福呀。连结婚证都办了,可结婚的不是夏叶儿而成了夏荷,这事发生得太离谱太离奇了。
柯氏狗肉铺两位打工的姑娘刚起来,正在收拾狗肉铺里的清洁卫生。柯庆阳急急地问:“夏叶儿呢?”也不待回答就走进天井拍着夏叶儿的门喊:“夏叶儿夏叶儿,起来没有,我有话问你?”他手一推,门就开了。
柯庆阳见夏叶儿和衣躺床上正散懒地望着他。夏叶儿冲他一笑,说“你回来啦?”
柯庆阳“嗯”了一声,在夏叶儿面前站立不动说:“夏叶儿,你准备几时和于小辉结婚?”
夏叶儿笑笑说到:“到结婚时候就会结婚的。急什么,好事不在忙上。”
“是真结婚还是假结婚?”柯庆阳问。
“当然是真结婚,难道几十岁了还和小孩子过家家屋么?”夏叶儿答。
“你骗人?”柯庆阳说:“只怕到了结婚的时候不是你夏叶儿却变了夏荷了?”
夏叶儿微微一惊,但没吱声,只在被窝里动动身子。她不惊也不诧,好像这事根本没发生似的。夏叶儿看着柯庆阳说:“你都知道了,听谁说的?”
  你这心也太开化了
159。你这心也太开化了
“不管是谁说的,有这事么?”柯庆阳俯下身子,双手按在床沿上,眼睛看着夏叶儿说:“我回来几天了,不见夏荷也不见于小辉。以往姓于的不是这样子,三天两头望店里跑,就像一只发骚情踩蛋的骚鸡公一样。”说到这里,柯庆阳一下停下了。他把于小辉比着骚鸡公,那夏叶儿不就成了鸡婆了么?把人比着鸡,你太失言了,贬低了夏叶儿的人格。他看着夏叶儿说:“你不怪我言词粗鲁么?”
夏叶儿不气不恼,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颊轻轻地揉搓。揉了一阵才说:“你去看看蒸笼,把上面格子的狗肉搁在电烤箱里烤,免得误了今天中午的生意。我起来后就告诉你夏荷的事。”
柯庆阳问:“夏荷要和于小辉结婚,真的有这事?”
夏叶儿说:“有,他们上前天就上峨眉山旅游去了。”
当柯庆阳把一切做完时,夏叶儿已经梳洗好了,她静静地坐在床边,一五一十的把夏荷和于小辉为什么结婚的事和是怎样发生的都告诉了柯庆阳。
一串金项链让柯庆阳心儿碎了,一本结婚证让柯庆阳精神崩溃了。许多的渴望,许多的期待都统统被“无情”这两个实实在在的字给彻底粉碎了。这是粉碎了柯庆阳一个多彩的人生美梦。梦尽管美,让人荡气洄肠,一旦醒来时就什么也没有了,甚至美梦变成了恶梦。
柯庆阳,就是这位梦幻者。
柯庆阳疯狂地冲出了柯氏狗肉铺,古镇上空响起了他的愤怒地声音:“哈哈哈,我祝你们幸福,哈……”这声音与其说是祝愿,还不说是呐喊与抗议。一字字一句句宛如一颗颗撕心裂肺的子弹,把夏叶儿那颗善良而怯弱的心射中了。尽管夏荷说:“姐,你总不会又疯了吧?别去理他了。由他去,他爱得太深太痴,会爱得神精短路,他就该饱尝痴迷爱情灼痛。让他经受一回爱情折磨,也许是挽救他,他下次也许会学乖一点。现在九十年代了,还这样爱一个不能爱的人,他真的可恶呀。让晚风给他吹吹醒吧。”
夏叶儿没听夏荷的,她依然还是追了出去。夏叶儿知道柯庆阳脾气性格,感情脆弱而爱情执着,正是这种对待爱情的执著,一旦失去了爱就会产生失望甚至绝望,人的神经一下被绷紧后就会绷断,也就会出事的。上次柯庆阳患了色颠,不就是她与柯六娃结婚引发的么?这次,夏叶儿害怕柯庆阳旧病复发。
夏荷怕姐姐会出什么意外,也立即跟了出去,当把醉得人事不醒的柯庆阳托给憨娃憨嫂照看后,夏叶儿和夏荷才回到了柯氏狗肉铺。
夏叶儿眼前老是柯庆阳那张脸在晃来晃去,一会儿看见他笑,一会儿看见他哭。喜怒哀乐的面孔像鬼影似的在她眼前飘来飘去。她一阵阵揪心地疼。她轻轻地起了床,就想去看看柯庆阳怎么啦。
夏荷也没有睡,一听夏叶儿的开门,她也就打开了门说:“姐,三更半夜的,你又热了哪根古道热肠子?又是去关心庆阳么?”
夏叶儿说:“放不下心,就想再去看看他。”
夏荷说:“既然都托给了憨娃憨嫂?干嘛还这样痴情?姐,说来说去,他柯庆阳与我们俩姊妹一不沾亲二带戚,他曾经是你的恋人,也曾经是你的妹夫,可如今他啥也不是了?你我去看过了他,也算尽了我们的乡情乡谊了,你干吗就像菜刀切藕样还藕那断丝连的扯不断呢?
夏叶儿说:“别乱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看姐撑你的嘴巴?”
夏荷说:“妹子这也是为你好,姐想撑嘴你尽管撑好了,撑了嘴妹子还是要说,于小辉有钱,眼看他就要混上古镇镇长的宝座了,这样有钱有势的男人你不依靠,你偏对柯庆阳这穷山穷沟的小伙子摇不落扯不脱的。何必呢,姐,于小辉都求你几十几回了,让你和他结婚,可你这根做的神精偏偏就短了路,回回都说再等等再等等。你也不想想,于小辉四十多岁的人了,他这辈子还能等你多久?这样等来等去,怕是等到老鸹来树子都遭别个砍了。我说姐呀姐,俗话说吊颈都要找大树子上吊,免得吊不死,连人带树桠吊不死人摔死人。我爸做了几十年的桔树沟民小教师,想转正就没有后台扎起,想走后门又没有银子钱送礼。这种亏我家还吃得少了么?于小辉又喜欢你,嫁了他你不但这一生吃穿不愁,我妈我爸也沾你的光,让他们二老从山沟里搬出来坐几天三室两厅享享清福,我们晚辈也才对得起二老大半辈子人生。”
夏叶儿说:“妹子,你这心也太开化了。”
夏荷说:“姐,你这心也太保守了,要是我呀,想吃糖油糕就不怕烫嘴巴。大十几二十岁算个甚么,就嫁给他,有权有钱的,把资格的镇长夫人当起,怕谁笑话,俗话说,笑贫不笑娼。”
夏叶儿嗔怪说:“你真没脸没皮的,鬼想钱挨令牌,你想钱,干脆就嫁给银行算了。”
夏荷说:“要不是看在我姐的份上,嫁银行就嫁银行,也不吃半点亏的。”
夏叶儿听了只摇头叹气。以前的夏荷可不是这样,天真活泼精灵顽皮,满脑子尽是纯洁的人生想像和对未来充满幻想。才来古镇才几月,她就变了,这变化让夏叶儿寒心和害怕,总感到有一种不祥之兆要来临。
夏叶儿惦着柯庆阳,人醉了会发酒寒,冷了咋办?吐了又怎么办?吐后肚腹空空又该怎么办?她想得最多的是万一他受了刺激,又患了色颠花颠又该怎么办?到了憨娃店前,见店门紧闭,小食店外几支野狗在街上东窜西窜。古镇的夜在半夜三更中显得如此死寂沉沉和安静。特别的安静中夏叶儿感到一种焦虑。
她想叫门,叫醒熟睡的憨娃憨嫂,问问柯庆阳咋样了?但她没有胆儿敲门。深更半夜,敲门问一个曾经是恋人的男人,怕古镇人编排许多有盐有味的故事,古镇人茶余饭后编故事道人闲话的人大有人在,故事编得活灵活现,就如讲故事的人亲眼所见一样。
就说她与于小辉之间的事,在古镇传得很邪火很热闹,说她嫁给于小辉是为了他的几百万家产,说她使媚功勾引于小辉上的床,于小辉害怕了。他正在步入仕途被女色绊了会丢掉到手的官帽,于是于小辉就将错就错要娶她。也有人说于小辉这老色鬼大骚棒想吃嫩草,见了夏叶儿这朵鲜凌凌的嫩冬冬的花儿就想采,花了万把元和她睡一夜后才一个舍不得一个离不得的歪打正着成了半路夫妻。
这些谣言让夏叶儿气恼,也让她苦闷,但她有啥办法,古镇有成千上万张不负责任的嘴巴,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能封路封桥封电视封报纸,难封人的嘴哟,说好说孬你管得了吗?
于小辉多次求她尽快把婚事办了,她犹豫不决。她考虑一是人言可畏,二是夏荷和柯庆阳离婚的事,这一切仿佛是她一手制造的一样。当初让妹妹和柯庆阳好,是她一手撮成的,在她的操纵下,从说媒,定亲到后来去古镇办结婚证,本想趁热打铁让她们把堂拜了,但夏荷和柯庆阳都说不慌不慌,只好作罢。一年后,这对煮熟的鸭子果真的就会飞走了,夏荷和柯庆阳没和她商量就走进了古镇民政办悄悄地协议离了婚。夏叶儿好后悔。假如她不慌着和柯六娃离婚的哟,夏荷和柯庆阳就不会离婚。这一切后果,都是她引发的。是她害了妹子,也害了柯庆阳。
夏叶儿在憨娃小食店门前徘徊,想着过去想现在想着将来,她丝毫理不出个头绪来。心里挂着柯庆阳,又惦着雨,又想着于小辉,她才感到做人真是太难太难了。
古镇三更的更鼓在她身边梆梆地敲。夏叶儿抬起头来,见柯老爷子一身寒气立在她面前。柯老爷子问:“夏叶儿,又遇上了啥子不顺心的事么?干嘛三更天了还一个人站在这里发呆?”
夏叶儿鼻儿一酸地说:“我等个人。”
柯才老爷子敲完三下鼓儿又敲了三下锣说:“夏叶儿呀,没得事就早回去安歇,如今这世面上说安全也不安全,全国都在严打呢。你一个单身女子深夜不归屋,撞上一个顶风作案不怕严打的坏小子,怕出意外呀。夜不成公事,你还是早点回去。”
夏叶儿答应了一声。
柯老爷子边打更边吼,那浑圆苍老的声音在静谧的古镇夜中很悠扬地如唱诗:三更天罗,防火防盗,明早早起,安心睡觉!
夏叶儿依然没走,她怕柯庆阳深夜会出啥事,一旦出了事,憨娃憨嫂是没法应急的。她蹲在憨娃酒馆的在房檐下,不知等了多久,古镇街筒子上回荡的夜雾中显得更为死寂了,雾儿如轻纱儿一样无声无息涌来漫去。雾重寒浓,夏叶儿只觉哆嗦一下,她下意识抱紧了手臂。
  仗着有几个臭钱就发骚
160。仗着有几个臭钱就发骚
四更的声音从南栅子远远又传来,夏叶儿才放下了一半心,今夜柯庆阳是不会遇见啥事了。她张望着憨娃憨嫂的店铺,带着怅惘而忧怨的心情独自往柯氏狗肉铺走去。柯氏狗铺到了,她掏出钥匙开了门。聘请的打工妹都借宿在古镇的各自亲戚家里,所以店铺里显得很安静。
起到后院,夏叶儿听到了一阵吱吱的声音,她立即意识到是耗儿。尽管古镇这些年爱国卫生活动搞得很红火很受县里表扬,但古镇官儿把耗儿药权承包给了妹夫,耗儿药减了剂量,药放下去耗儿吃了不见死耗子,反见耗儿吃了药粮吱吱吹叫。古镇人反映到县里,头儿认识很彻底,那妹夫退赔也很坚决,但耗儿就一下繁殖起来了。古镇耗儿多了,柯氏狗铺一样难逃鼠劫。
夏叶儿听着听着觉得这声音不对头,这叽叽咕咕的声音不是耗儿发出来的,好象是人?她急急地走入后院,这声音从她们房间里传出来。夏叶儿是结过婚的女人,这声音让她心跳,让她脸面上发着烧。她意识到柯氏狗肉铺后天井发生了什么,她一下羞得连脖子根都红了。
柯氏狗肉铺就剩下夏荷,难道是夏荷在做这种事么?多少个夜里,夏荷独自悄悄地溜了出去,多少个黎明,她又从曙色中偷偷地冒了出来,多少次望着妹子惬意而又倦乏的面孔,她曾经狠狠地说过夏荷。人要坐得端行得正,别给古氏祖宗脸上蒙上了污点。
夏荷说姐放心吧,你妹子晓得该咋个活。晓得羞丑的妹子屋里传出的声音让结过婚的夏叶儿脸儿发烧心儿发跳,她深知这声音是男女间情爱忘了一切的欢叫,女人嗲声地娇喃和男人强烈地喘息在天井院中毫无忌惮地扩散开来。夏叶儿悄悄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她尽量压抑的情绪在肆无忌惮地声音中又被挑了起来了。
爹妈在山里,就这么一个妹子,总不能让她这样胡闹吧。她惶惶地又走出了屋,站在夏荷房外不知所措地徘徊着。她很犹豫,想这阵把夏荷叫出来,不妥!夏荷会恨她的,还会让妹子和那人难堪。夏叶儿,你缺德呀,做这种事。和夏荷在一起的男人是谁?万一都认识,那会使三方都伤脸面而尴尬。
夏叶儿很为难地在屋外徘徊,屋里的戏由高潮变为低潮,渐渐地没有了声音。夏叶儿这时想定了,就在外面候着,看和夏荷相好的男人是谁?若他和妹子相爱,当姐的就成全他们,让她们去镇上领发结婚证,堂堂皇皇的拜天地洞房,别这样偷鸡摸狗的胡乱搞。若妹子是跑烂滩的角色,我就狠狠地训她一顿,当姐的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越走越远。真这样的话,咋和爹妈交待哟?只是她的心事就白费了。白费就白费,反正夏荷和庆阳是石灰面粉捏不到一起。夏叶儿想到这里,心里也就踏实多了。
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屋里再热络也终有结束的一刻。夏荷房门轻轻地吱呀一声开了,走出想拥相抱的一男一女。女的自然是夏荷,男的却让夏叶儿大大吃了一惊。她刚和他打个照面四目一对,她脑袋“嗡”的一下胀大了。此刻夏叶儿仿佛是一颗弱不经风的杨柳树,在暴风中摇摇欲晃。天呀,这是为什么?怎么会是他。那位男人竟是于小辉,于小辉和夏荷……
六只眼睛迅速对视着,有惊慌,有惶恐,也有张惶失措和不惊不诧。柯氏狗肉铺里的空气一下仿佛凝固了,谁点燃一根火柴就要爆炸。惶恐不安的夏荷很快恢复了自信,她宛如没事发生一样说:“姐,你多久回来的?咋不叫我们一声?”
夏叶儿看了于小辉一眼,于小辉将眼睛迅速转向另一边,那只手儿仍搭在夏荷的腰肢上。夏叶儿说:“我也正后悔呢?早不回晚不回,偏偏一回来就冲了你们的好事?”
于小辉很尬尴地笑着,他说:“夏叶儿,我……其实……这也没啥,啥年代了?我走啦。”说完他就朝门外走去。他也想不到,这样的事会被夏叶儿突然撞上。夏荷不是说过么,夏叶儿恐怕不会回来了,柯庆阳的事牵着她的心?可夏叶儿偏偏回到了狗肉铺。
夏叶儿说:“姓于的,你别慌着走。”
于小辉站下了。夏叶儿的声音虽然声轻语低,但那语气中有几分威严与命令,让人不寒而栗。不管怎样说,邪神不压正神,他于小辉这时的心境是癞格宝吃江豆虚吊吊的。
夏叶儿说:“你这人怎么是这副德性?吃在嘴里眼睛还看在锅里。你是不是仗着有几个臭钱,就发骚?仗着你就要当古镇的镇长了,就发银威,就想把我们姐妹俩都这样骗,这样玩么?如今这婚姻政策你比我姐妹俩个还清楚,能允许你娶一大一小的么?嗯!”
于小辉淡淡地说:“这不关我的事?你问夏荷她自己好了。”
夏叶儿咬着牙对于小辉恨恨地说:“不关你的事么?你把夏荷咋样啦?还说不关你的事?她清清白白的身子被你这样了,你还有脸说不关你的事?于小辉,你不是千口万口说爱我,让我嫁给你么?你对我言听计从,我说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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