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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乡痞事-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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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娃看看庆阳又看看夏叶儿,一脸的莫名其妙。
夏荷说:“姐,我让你别找他你偏偏就放心不下。你不来他还不会这样猖狂地干完满盅又对着酒瓶吹喇叭。他这是做给你看,让你心绪不宁举棋不定。姐,我看我们还是走吧,再不走,恐怕他连毒酒也敢喝了。”
醉得晃晃悠悠的柯庆阳手一挥说:“我几时请你们来找我啦?我几时下过贴子啦?你们滚!我死啦猪拉狗扯我统统都不要你们来管。”柯庆阳说完身子一软,头一歪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他醉了,手里还抓着酒瓶。
夏叶儿抹去眼角的泪水对憨娃俩口子说:“憨娃憨嫂,庆阳醉了,回到狗肉铺又怕惹烦他。请你们帮我照看一下,等会儿我抱一床被子过去给他盖上,免得他伤了酒寒。”憨娃说:“夏叶儿妹子尽管放心,你平素之间帮了我多少忙,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等他酒醒啦我就劝劝他,让他要想得开些,莫要心眼小得银针尖一样。”
夏叶儿和夏荷悄悄走了。
憨嫂说:“柯老板怕是失恋了?”
憨娃说:“你才来古镇几天知道个啥子哟。”
憨嫂说:“夏叶儿一来他就赌气喝酒,才喝醉了的,柯老板很喜欢夏叶儿么?”
憨娃叹了一口气说:“光喜欢有球子用,光喜欢一阵,夏叶儿还是和于百万扯球子结婚证了。”
柯庆阳真后悔自己干嘛赌气似的喝酒,正如憨娃说的,喝不喝由你,喝下去就该由它了。酒精的作用使他现在无法控制自己,头昏脑胀,浑身发着酒寒,连连打着颤儿。口渴得几乎要冒烟,手脚无力就想倒在什么地方美美地睡上一觉。天在转地在旋,仿佛世界快到了末日似的天昏地暗。
柯庆阳从来就很少喝酒,在鹿头山桔树沟日出而作日落而歇的劳作日子里,栽秧打谷挑粪送肥累得腰酸背疼了,才在他爸的杯子里抿上几口解解乏。
柯庆阳趁酒醉还没上劲的当儿使劲用头碰撞桌子,连连说:“我、干嘛要喝这么多的酒哟?干嘛喝这么多的马尿水哟?我真他妈是个浑球,是天底下头号瓜娃子。”骂完了就撞头就吐,稀里胡涂地吐了个黄胆直往上翻苦涩腥辣的汁儿直向上冒。耳边只听憨娃吩咐憨嫂快去冲一杯老陈醋开水来。几时喝下的老陈醋开水,柯庆阳记不清楚了,反正他记得憨娃扶他进卧室,刚一动步就重重摔到了。只听憨娃在他身下惊呜呐呜喊叫:“妈哟,压死人了,娃她妈快来帮忙把庆阳拉开。”后来,柯庆阳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柯庆阳做梦了。他梦见他睡在鹿头山桔树沟那紫花莹莹蜂儿嗡嗡的马苕田里,温温的软软的四周散发。泌人心脾的馨香气儿。他闻到香气儿就想到了夏叶儿。夏叶儿也有这种香气,这香气在夏叶儿身上散发出来有另一种韵味儿。这香味只有夏叶儿才配有,别的姑娘别的女人有这。种香味就是暴殄天物了。柯庆阳闻到香气儿就想到了夏叶儿,似乎见夏叶儿在开着紫色花朵的马苕田里翩翩起舞,似神似仙。
白雪似的长袖一舞,四面八方漫散春好醇好醇的香味。他大声喊着“夏叶儿,夏叶儿,我.来了。”就快乐地朝她扑过去,可夏叶儿掬人的笑脸一下变得冰冷和漠然,她说:“你来干什么?我是于哥的人了。
”夏叶儿一摔长袖款款踏云而去。她身畔不知怎的又多了一个长像臃容大肚便便的人。这人就是于小辉。柯庆阳恼怒了,怒火中升华出一颗勇敢的种子,他凶狠地扑向于小辉,一拳打在他右脸上,一拳又打在他的左脸上,边打他边说:“姓于的,你抢走了我的夏叶儿,今天,我为夏叶儿讨个公道。”
魁伟的大汉于小辉跪下了,磕着头向他求饶,嘴里还连连说:“庆阳,我错了,我仗着有几个臭钱就欺男霸女,我把夏叶儿还给你,求你宽大处理,我接受广大人民群众批判。”
四周响起了一片呼声,高叫着要于小辉低头认错。这些人里面,有夏荷的父母,有夏荷,有王眼镜,有柯老爷子,有柯幺师,有憨娃有憨嫂,还有古镇被视为坏女人的刘香丽。柯庆阳胜利了,挽起夏叶儿的手臂骄傲地穿行在古镇人群中。古镇街上烟火齐放,锣鼓齐呜,几十辆锃光闪亮的红色轿车鱼贯似的从古镇南栅子驶向北栅子,驶进了他和夏叶儿的新房。
拜了天拜了地拜了祖宗,拜了父母双亲拜了左右高邻,他和夏叶儿就被人用一根大红彩绸牵进了洞房。
昨夜,我不是故意的
152。昨夜,我不是故意的
这洞房好香,还是用开着紫色小花的紫云英铺置的新床。啊,太美了!柯明浩记起了儿时的一着儿歌。堂堂堂,娶婆娘,拜了天地入洞房;入洞房,干什么?又暖身?子又暖脚。啊呀,现在终于入洞房了,夏杏儿就是我的了。他搂着夏杏儿说:“夏杏儿,我离不开你,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夏杏儿用那双温柔暖软的手抚?摸?着他的脸说:“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柯庆阳抱着夏叶儿,突然他喘息变得急促起来,他想到了他在鹿头山桔树沟患了色颠,她曾经偷偷地跑来为他疗治。她裸?着的身?子美极了,匀称的线条,莹白的肌肤。浑?圆的臀?部。高?耸的乳。还有那修?长的大?腿。无一不在招唤他这男子汉的欲?望。他用手去解夏叶儿的胸扣和裤扣,夏叶儿躲着用手挡着,说庆阳庆阳不要这样呀,这样做你会后悔的。柯庆阳红着眼睛喘着粗气说:“我早先就后悔过,后悔我胆小了你才被柯六娃骗了,现在又后悔你差点又被于小辉骗了。我现在不后悔了,夏叶儿,我是你的了。你是我的了。夏叶儿,我好想呀,我要你呀!柯庆阳大叫着朝夏叶儿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疯狂地撕扯夏叶儿身上的衫儿裙儿。在一片“嘶、嘶”破帛裂锦的声音中,夏叶儿没有反抗也没有吼叫,一切都在一步一步的进行着。
他羞涩地说:“我喝多酒了。”
夏叶儿拍着他说:“你不是喝多了酒,你是患了说不出口的男人病。这病不是大事,放心的睡吧,它很好治的。”
柯庆阳早夏叶儿的身旁很疲倦躺了下来,不一会以睡死了,那鼾声扯得呼儿嗨呦的响。
柯庆阳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上午十点钟了。
他的头依然疼得利害,太阳穴的血管在一跳一胀的,浑身酸酸地麻麻地彷佛散了架。他抬起头四处观看。这屋子对他来说真的很陌生。席梦思大立柜电视机电冰箱什么的一应俱全,崭崭新新的上面都贴着喜字。看来,这是一间新房。谁的新房?柯庆阳闭着眼仔细一想,啊,是憨哥憨嫂的新房。前天他们不是开业结婚一起办的么?柯庆阳记起了昨夜和夏叶儿吵了几句就来憨娃处喝酒,酒喝狠了点,几口就醉了!
想必是睡在了憨娃憨嫂的新床?上,真是不好意思。柯庆阳想下床,但找不着衣报和裤子了,一掀被盖儿才见,自己赤身裸?体的一根纱也没有挂。天呀!是谁脱?光了他的衣?裤哟?妈的好羞人。他记起了夏叶儿,昨夜她起了是不是又来过的?会不会是她?想到这里柯庆阳鼻儿酸酸的,夏叶儿,你心里其实还是有我哟。柯庆阳仔细一听,屋外有洗衣机嗡嗡的转动声,他想,准是夏叶儿见他醉成了一滩泥又吐脏了衣?裤就打早来为他清洗。在柯氏狗肉铺,他穿脏的衣服不是夏叶儿洗就是夏荷洗的么?
柯庆阳面朝着门轻声儿喊:“夏叶儿,夏叶儿。”
门儿开了,进来的人不是夏叶儿也不是憨娃憨嫂,而是刘香丽,这让柯庆阳大大吃一惊。
刘香丽微笑着澹澹地对柯庆阳说:“这屋里只有我,没有你的夏叶儿。”
柯庆阳很惊慌的拉过被子盖住身?子说:“咋会是你?憨娃和憨嫂呢?他们昨夜睡了哪里?”
刘香丽道:“他俩口子在守铺子。”
柯庆阳说:“夏叶儿呢?”
刘香丽生气地眉儿一吊脸儿一垮说:“喝不了那么多的酒你就别充硬气汉子,几口马尿就把你灌成了个不知东南西北的东西。你从三更天到五更天吐了三次喝了三次老陈醋开水。吐脏了两床新被盖还吐了我一身,满屋子都是臭气熏天的,害得我打早起床喷清新剂。”
柯庆阳用鼻儿一嗅,果然室内有一股温馨清澹的香味和一丝儿酒气。他立马想到昨夜那些梦境般的事,和夏叶儿干了一场,他明白地想到他抱着夏叶儿撕?开她的衣服进入她的身?体。昨夜的女人要不是夏叶儿?难道就是她么?要是昨夜的事不是梦是真的话,后果就太闹大了,想到这里柯庆阳就感到一阵害怕和羞愧。他怯怯地问:“香丽姐,昨夜没发生啥子吧?”
刘香丽正着样子双手叉腰间说:“你说呢?”
柯庆阳低下头说:“我记不清了。”
刘香丽轻轻地笑笑,从墙角处端来一个纸箱。她手指着里面的衣物说:“这就是你说的没干过啥,我好心好意来伺候你,可这一身全让你给撕?破完了。你那蛮劲大得好吓人,就像一头疯牛似的,谁挡你你准会甩谁一角斗的。我真不明白,抱着一个不是夏叶儿的女人嘴里还一个劲喊“夏叶儿,夏叶儿。”
柯庆阳怔怔地望着被他扯碎的衣物,整个人彷佛被雷击一般,将那头儿深深的低着不敢看刘香丽。他心里连连叫苦又连连嘀咕着:“怎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哟!香丽姐,我对不住你哟!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刘香丽说:“你干嘛把个头搭着?就像腊月间的霜打了葫豆苗尖尖似的。”
柯庆阳抬起头,说:“香丽姐,昨夜,我……我不是故意的。”
刘香丽说:“我说你故意啦?你这人也真是,想女人那种雄劲哪里去了?男儿汉敢作敢为心虚个啥?我真要说你借酒强?奸?我,你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的。男子汉干了就干了,别那么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让人见了看不起你。”
柯庆阳很感激地看着刘香丽。
刘香丽说:“我和男人,男人和我睡觉的多啦,啥人我没见过?说句不怕你见笑的话,我对男人从没动过真心,睡就睡了也没啥。不知咋个的,你柯庆阳就让我心动过这么一回。他?妈的这人还真怪,你没钱,你玩意儿也雄不起,我他?妈的为啥就偏偏看上了你。你昨夜在古镇街上东转西转的像是在找三魂七魄。打更的柯老?爷?子看见了就来找我说,我一听就急了,想是昨天下午在怡民茶馆说的话让你一时受不了,我不放心就跑来看看,想不到一看就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柯月月说:“香丽姐,我……”
刘香丽手一挥说:“别在说对不起了,说多了让人心烦。就说你这病吧,别看吃得睡得,要赶快治。从前听说你秘方偏方也都吃过不少,花了若干冤?枉钱还是治不好病,都是他?妈的治标不治本。昨夜我更晓得了,你这叫性恐惧心里综合症。心病还需心药医,你若相信我,我包你手到病祛还你个真正的男子汉。”
柯庆阳见刘香丽说得头头是道,一种渴望恢复男儿的自信又树立在他心头。以往和夏荷行?房,就这种让人羞达达的病折磨着他,他想女人但又不敢和女人睡觉,就这样屈侮的做人,但,这些偏方这些秘方让他就如一只光打气不补胎的内胎一样,眼看气胀了一丢下打气筒胎又蔫了。
和夏荷在一起,就见她脸阴得像下了半月阴雨的天空一样看不到阴转晴。她嘴里不说,但从溢着泪的眼中就知道了她心中的痛苦。他从不敢要求几时几刻结婚,她也不谈几时几刻拜天地。后来在夏叶儿的催促下他们办了结婚证,就成了法定夫?妻。
后来,柯庆阳在缺乏自信中独个儿收拾好柴房和夏荷分开住。再后来,俩人协议离了婚。离?婚的事在他这一方看来,当然就是他有病的主要原因了。一次,他偶尔听到夏叶儿夏荷的谈话。夏叶儿斥问夏荷你对庆阳就这样反感么?夏荷说我不反感他,其实庆阳是一个重感情很理想的男人,可他让人心里怪腻味的。嫁给他,我就白活了。夏叶儿说妹子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说话就不嫌害羞么?古言话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图这个?亏你也说得出口。夏荷说姐哟姐,你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嫁一辈子男人图什么哟?那地方不能雄起还不如找根扁担抱着。
古镇不是也有句古言么:和太监过一辈子不如嫁个老头?子。夏叶儿长长叹息道:这庆阳咋就得了这种怪病哟。柯庆阳在门外站着,听了一会就悄悄地出去了。他独自在绵远河河滩下徘徊,心里很苦闷,有时仰天叹道:夏荷,我对不住你;夏叶儿,我难道想得这种羞人的又难以启齿的病么?要不是你,我会得这种病么?!
柯庆阳很感激地看着刘香丽。
刘香丽说:“咋啦,还鼓?起二瞳看着我?到现在还不想信我说的是真话?我不是告诉过你么,在广州深圳跑滥滩那阵,在一家夜?总?会受过培训,说来也怪,那些四五十岁包括六十岁的有钱又有权的男人个个都患有这毛病,可个个都想和女人睡觉。现在不是有句歌谣么:九十年代一大怪,六七十岁谈恋爱,嘴里唱着迟到的爱,手里抱着下一代。那些夜?总?会老板很精明,请了两位男女性?病心理专?家来讲课,我就参加了。后来,真还治好了几个。现在你信了么?”
放着甜水不喝喝苦水
153。放着甜水不喝喝苦水
柯庆阳点点头。其实,他能信么?一个女人能治男人这病,这本身就是奇谈怪论?到了此刻,他也想试一试,死马当着活马医,治不好反正是死马,万一治好了这死马就变成了活马了。他说:“香丽姐,你要把我这病真治好了,我谢你一万元。”
刘香丽摇摇头说:“我这次不收你一个小钱的。”
柯庆阳很吃惊,说:“你不是很爱钱么?”
刘香丽说:“钱我当然爱,对于小辉这种男人的钱,你就狠命去敛他的财。他的钱来得很松活,他花大把大把钱连他自己都不心疼。告诉你吧,他那建筑公司兴旺发达哪个工程不塞给头儿脑儿十万八万的才能承包到手?就说我们古镇这些头儿脑儿,家里装修豪华间间屋布置得跟皇宫似的,他们一个二个每月千把块钱的皇粮国晌连一家大小吃穿都玩不转还有银子拿出来搞家庭装修么?我可以告诉你,于小辉花了三十万为他们一个二个搞了装修,古镇的头儿脑儿在承包的工程上多算个五十万,你总明白于小辉是咋个发达起来的么?他大把大把地捞捞古镇人民的汗水银子,古镇人都骂我是坏女人,真不知他们眼珠子是真还是长的狗眼睛,咋不骂骂于小辉这种捡古镇人民钱财的人?庆阳兄弟,你这钱也是起五更熬半夜挣来的,杀了多少狗欠下了多少命债才挣来的。我就是要帮你治好这病,你就要和夏叶儿结婚,你精壮个大小伙子难道连于小辉这个半蔫子老头子都头不过么?只要夏叶儿和你结了婚,他于小辉就会来找老娘下粑蛋说好话的。”说到这里,刘香丽杏眼中露出了杀机,好似于小辉已经被她俘虏了。
柯庆阳不断地摇着头,说:“晚了,已经太晚了。夏叶儿已经和于小辉办了结婚证,他们就要结婚了。”
“不晚。”刘香丽说:“你爱不爱夏叶儿?”
柯庆阳看着刘香丽很坚决地点点头。
“爱她就好。”刘香丽说:“她爱你么?”
柯庆阳朦朦地看着刘香丽说:“说不爱怕是假的吧?说爱吧我也摸不太准。总之有这层意思。夏叶儿和于小辉结婚,她是怕我和夏荷离婚。反正,她心中有我,我心中有她。”
“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刘香丽显得很兴奋很自信,因为她看到了她实施计划的时机。她说:“夏叶儿来看过你几次,就证明她心中有你。越是心中有你,你越要现在不见她,躲开她,她就越对你放心不下,她就越要来找你。这样,她就和于小辉拜不成天地作不成夫妻。庆阳兄弟,夏叶儿这辈子把你害成这样,她和柯六娃离了婚本该嫁你才对,可她居然嫁给了于小辉。别人不说闲话,香丽姐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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