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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乡痞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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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香丽说:“说真话,想不想?”
憨娃说:“说不想女人那是假的,我又不是写啥子决心书申请书的人光拣空话大话说。我虽然是个不太健全的男人,但男人想女人还是想的。听柯老爷子说,旧时宫里的太监那玩意被皇上割了,他还是要想女人的,何况是我。”
“憨娃。”刘香丽紧紧搂着憨娃说:“我今夜就留在这里,我不走了。你不撵我走吧?”憨娃也搂着刘香丽,“哇”地哭了起来。
这一夜,是憨娃有生来感受到失去女人的体贴。刘香丽也觉得奇怪,和憨娃结婚两年多时间,为什么同憨娃在离婚后的做爱使她体味到和往常不同的感觉来。当一切在合谐的行动中那快感绵绵地向上飞升达到顶点后又缓缓地下降到冰点时,他们两人才惊喜的发现,人还是同样的人,那感觉为啥就不一般哟?
古镇的夜很幽深也很古朴,很有几分返蹼归真的境界。没有都市的喧嚣,没有烦噪的人声和汽车喇叭声和工厂机械的轧轧声,一切都仿佛倘佯在没被搔扰的世界里。镇外的狗吠声和镇里浑厚古老的更鼓更锣声让古镇人浸柒在这太平盛世的气氛中熟睡着。
刘香丽玉腕揽着憨娃,说:“古镇人人都说你在柯氏狗肉铺帮工,是真的么?”
憨娃说:“哪是帮工哟,是于小辉让我去的。他把我的锅魁全买了,他说:憨哥买球个烧饼,满街筒子就听你声音,你那声音就跟水牯牛三月间想配对一样叫得难听。我说,人长个肚儿长张嘴巴就得要吃要喝,不学牛叫春这票儿就不会自个飞到你荷包里来。”
刘香丽撇撇嘴说:“人有了钱就要乱讥讽人。”
憨娃说:“其实,于小辉可不是这号人,这半年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捐资兴学助教,捐钱修桥补路,捐钱修敬老院。古镇里里外外的有钱人里抠死钱的人多呢,他没抠死钱。”
刘香丽说:“他那是被狐狸精迷的,有了钱就八面出风头摆什么老子天下第一的派头。有了钱就要知没有钱的难处,整钱挣钱不容易,它不是树上长着的也不是在地里结着的。要是我,有于小辉那么多钱的话,我就把银子钱当钱使,决不会让钱挣得难流得快。”刘香丽说着看看憨娃,又说:“想不到于小辉也当了柯氏狗肉铺的半个家,他讥笑你卖锅魁,他是想耍你。”
憨娃说:“他介绍我每天烙上一百个锅魁卖给柯氏狗肉铺,都是当天钱货两清的。”刘香丽说:“用狗肉夹锅魁?”
“是呀”。憨娃惊诧地说:“你咋个晓得?”
刘香丽说:“古镇历来有凉面夹锅魁,卤猪耳朵夹锅魁。狗肉铺要你锅魁,当然用来夹狗肉。想不到这柯氏狗肉铺,还真有高人指点。”
憨娃说:“啥子高人哟,狗肉夹锅魁是那个刚和柯六娃离了婚的夏叶儿想出来的,锅魁上用筷子挑开个洞,把柯氏狗肉夹在里面,再放在白木炭火上一烤,吃起来好香哟。”刘香丽轻轻叹息一声,她很妒嫉。
憨娃问:“咋啦,你不痛快,我就不说了。”
刘香丽翻转身了,脸贴在憨娃脸上,说:“憨娃,我和夏叶儿比,哪个好看些?”
憨娃说:“都好看,各人有各人的长像。”
刘香丽嗔道:“能说具体些么?”
憨娃说:“你长得秀气,她长得俊气,你面恶心软,她面善心善。你是吃粮本本粮的城市户口,她是吃土里刨食粮的农村妹儿。夏叶儿长相和你有个品头的,可她地位就差了。”
“那为啥于小辉就看我不上眼呢?”刘香丽问:“你能说说么?我哪点比不上她夏叶儿?”憨娃一时不知该怎样说。说实话,夏叶儿虽然是个农村妹子,但她为人谦和待人真诚善良。就拿做生意来说,刘香丽一件值十元钱的衫儿吼价要五十,她还装出一副看在老熟人份上连老本都赔了的样儿。可夏叶儿就不这样,五角钱一个的锅魁,打趸收还给憨娃五角。每次结账,夏叶儿说憨哥:你这锅魁客人都说份足呢,你生意亏啦。
临走,让夏荷或者是庆阳找狗腿上的精肉割上半斤放在憨娃提篮里说尝尝鲜。憨娃知道,如今这世上尽谈整钱挣钱,在牌桌上,人一见面就问:喂,伙计,昨夜又赚了多少?在厕所里。在汽车上人们尽谈做生意甚至炒股票,对那些个谈人生谈理想谈创造谈奉献的人,众人就嘲笑他是跟不上时代跟不上潮流的瓜娃子。
当了地方官要升官,首先说他创了多少多少利税,要不,于小辉凭什么能当上古镇人大代表?为什么偏偏就让他去县党校学习镀金么?如今见刘香丽问起她哪一点不如山里来的妹子夏叶儿,说实话,她哪一点都不能和夏叶儿比,至少,夏叶儿挣钱开店还讲个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良心,还讲个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古训哟。
见憨娃半天没开口,刘香丽推推憨娃说:“你咋啦,半天咋就打不出一个屁来,你是看起了夏叶儿的脸蛋,还是迷她那奶子?”
憨娃说:“你这张嘴真还得好好洗洗,臭。难怪古镇人又爱你是又恨你。”憨娃将个背脊冲着刘香丽自个儿睡着了,不在理她了。
古镇外梆子声更锣声有板有眼的响着,那声音古朴浑厚苍老,让人想到古蜀道千年醇朴的民风民俗和古镇的过去今天。
刘香丽将憨娃身体板转来,问:“这柯老爷子也真是个怪人,退休工资拿着,有儿有女供着,偏生要干这些吃力不挣钱的活路。现在啥年代了,有钟有手表有广播有电视报着时候,打什么更鼓更锣的,寒天暑热的,这样值么?”
憨娃说:“鸡吃食住后刨,猪吃食往前拱,这叫活法。百人百性,有上百种活法。柯老爷子义务为古镇打打更看看街面,这也是他这人的活法。说来也是,这人生苦短呢?有人追钱追官儿追球一辈子到头来就像鹿头山顶上的雾一样,太阳一出来,狗日的一下子就散尽了。钱和官位同云雾一样是留不住的。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得给后人留点啥念想。”
刘香丽嘴里喔喔,她此刻没兴趣听憨娃充满惮机的告诫,她心里只有一件事,一件非常急的事,一件她认为必须办成的事儿。她就想知道柯明浩娃那离婚的婆娘古夏叶儿对于小辉的态度,她爱不爱于小辉?她听了古镇流传,夏叶儿嫁给一个半蔫子老头就是为了人家包儿中有几个钱,要不“花生哪会见土就插针”?头一回她托憨娃捉奸照像,可这个矮子男人居然用不装胶卷的照相机空闪了几下。她当时很气,很想找古镇几个烂眼们收拾他一顿,让他知道锅儿是铁铸的不是泥巴的。但她想想也就算了。何必呢,把人都推向敌对方,她刘香丽就没有贴心“豆瓣”了。
  软索套猛男
136。软索套猛男
刘香丽采用了软索套猛虎的办法,尽量笼络住自己这个离了婚的男人,不但送钱送衣,还不时很大方让憨娃和她睡在了一起,虽然憨娃在干房事时不尽人意,但太监娶房女人,也就是为了了个心愿吧。谁说男人不想女人,不想和女人做那事?那是假话,连惊蛰后的虫虫蚂蚁都会,何况是人呢?这就是刘香丽善于理解男人的心性。
“憨娃。”刘香丽搂着他轻轻而温晴地喊道。
“啥事?”憨娃咕哝了一声。
憨娃翻身仰着脸儿问:“该又不是让我去干生个娃儿没屁眼的缺德事,去整人害人吧?”。
“不会。”刘香丽很肯定的说:“我这回惨了,你知道么?我被人涮了缸子被人掮了耳光。”
憨娃吃惊地说:“是哪个长了豹子胆,敢碰你哟?你是又拿我开心的么?”
刘香丽一脸沮丧地说:“你是知道的,古镇上上下下都晓得于小辉是我的未嫁男人,吃在我家住在我家的,可这回,被人抢了去。”
“真有这回事么?”憨娃故作不知的问,翻着眼儿看看刘香丽。
刘香丽说:“现在我真的惨得很。被于小辉抱够了玩腻了就一脚把我蹬了,和那个山妹子夏叶儿俩个人像四季豆爬杆杆缠在一起扯都扯不落了,你说我惨不惨?我还有脸在这古镇上活下去么?”
憨娃粗粗地叹了一口气,说:“这狗日的于老板是做得太过火了些。不过,婚姻之事就如豆芽炒韭菜,各人心里爱,是强求不得的。”
刘香丽嗔怒地说:“咋个你也兴这样说哟?你难道不帮我了?”
“咋个帮?用杀猪刀去捅他于小辉的肚子还是去理他的肥肠?”憨娃咬咬唇儿说。
刘香丽说:“在这古镇上,我最亲的人就是你了,虽说你我是离了婚的,可我这身子还不是你的,你这没良心的。你人长不大心也长不大,一说正事你就耍嘴皮子没一点正经。我刘香丽心再狠也不会让你拿刀去杀人,让公安局敲了你的沙罐打了你的脑壳。我就想,给她夏叶儿放点烂药,在古镇街上散布点风流谣言,让于小辉回到我身旁来。憨娃,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就不信,我刘香丽斗不过一个山妹子。”
憨娃说:“要是于小辉不喜欢你咋办?”
刘香丽咬着牙儿说:“我对他仁至义尽,要是他真的认为刘香丽是OK厅的三陪小姐睡了就睡了的话,我刘香丽就是变只老鹰也要啄出他一只眼珠子来。我这辈子,就最恨对不起我的人。”
听了刘香丽这冷气攻心的话,憨娃心里也不觉心中一悸。刘香丽,你可不是个省油的灯盏。他说:“香丽,你我好歹也做了几年夫妻,听人劝,得一半。人生一世,难得相聚,得饶人处且饶人。留下一线好见人,还是顺其自然好。”
刘香丽说:“听你这样说你真的不帮我了?”
憨娃说:“帮,咋帮?”憨娃眨眨眼。
刘香丽说:“我找于小辉几次,他不是躲着我就是不见我,你带个话给夏叶儿,让她还是离开姓于的,若硬要两个人缠在一起扯不脱的话,她夏叶儿仅防下半辈子会守寡。信不信由她。”憨娃说:“该不会为了嫁个人就杀个人吧?”
刘香丽说:“这你不要管,只管带个话就是。”
憨娃叹口气,点点头总算答应下来。
古镇五更一敲,憨娃就悄悄起了床。尽管他轻脚轻手,但还是弄醒了刘香丽。刘香丽说:“这样早起来,大街上去捡银子还是去捡金子呀?”
憨娃说:“心里有事,当然就该早起了。”
刘香丽说:“老娘今天可是专门来陪你的。”
刘香丽将被儿盖在胸脯上,问:“你有啥事?”
“进一趟县城。”憨娃说。
“进城干嘛?”刘香丽问。
“去为柯庆阳请个医生。”憨娃说。
刘香丽一翻身坐了起来,说:“庆阳有病?他身壮体强的能有啥病?”
憨娃边穿衣裤边说:“吃五谷生百病,身壮体强就没病了?照样有的。柯庆阳的病不是人们常见的那种病,是男人得的病。左转藤右转藤,牛鞭狗鞭吃了也不是斤把斤了,就是不见好。夏叶儿不知从哪里打听到县城我四爸会治这种病,就托我去请我四爸来古镇给柯庆阳医病。”
憨娃走了,抛下一句话:“走时把门锁好。”
刘香丽心内犹如闪现出希望之光,这光升腾出报复浴。使她兴奋而灼烫着她的神经。她怎么也没想到,柯庆阳曾经是夏叶儿的晴人哟,如今夏叶儿一离婚,难道就不会使柯庆阳心里重新涨满对夏叶儿的爱么?哈哈哈,这事太巧了。刘香丽突然回忆起那天在将军巷柯老爷子的怡民茶社,她问柯老子是不是会省城流窜来的老头就隐隐揣摸出柯庆阳的病因了。可她咋就没想到这一层呢?
这年月也怪,古镇四街墙上电线杆子上贴满不是治性病的广告就是治男人那话儿不行的帖子。原来,柯庆阳这牛高马大英俊潇洒的男人,也患了男人不行的毛病么?要不,他干嘛吃狗鞭哟?这一发现使刘香丽有了一个很荒唐且又很胆大的主意,接近柯庆阳,让他和夏叶儿与于小辉之间插上一根绊子。至于柯庆阳的病,她很自信。男人这病她见到过,在沿海城市当跑滩匠那会儿,她就经历过,也找专门性病医生学过治疗,对她来说庆阳这病好办。
刘香丽急于想报复柯明浩娃,这阵她改变了主意,先放一放,反正柯明浩娃已经握在她掌中了,踩扁他捏扁他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哈哈哈,柯庆阳,你究竟得的是啥男人不好说也不好医治的病哟。
夏荷竟想不到柯庆阳对她越来越冷淡,有时居然对她用鼻儿哼哼。在柯氏狗肉铺后院,三间屋有两间住人外,余下一间就作了保管室,存放些在卤料五香和烘制好的狗肉。如今可好,柯庆阳一个人吭哧吭哧忙了一上午,把保管室里的货物移到后院的偏屋,打阳尘除垃圾把这屋子布置一新,在镇上杂货店买来一张木床,从夏荷屋里搬过被儿枕儿往木床上一铺,就成了他的简易住室。这举动让夏叶儿首先难以理解,问夏荷说:“夏荷,你俩个拌嘴吵架了?还是庆阳那病你嫌他?”
夏荷说:“姐,别问好不好?闲事休管,吃饭捧斗碗。”
夏叶儿说:“咋不问,我是你姐呀。”
夏荷咬着蜃儿将头一偏,泪花儿立即涌满眼眶。她说:“庆阳他简直不是过去的庆阳了,他变成了一个阴天龙,不出声不出气。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谁知道他肚里的肠子拐了几个弯打了几道结。我真的没嫌过他这病,他就这样阴悄悄一个人搬出了屋。姐,他怕是知道了你和柯六娃要离婚,心里搁不平了。我有时看见他偷偷看你,那眼光好柔。”
夏叶儿嗔道:“你这妹子,开玩笑开到姐面前来了,泼出去的水能收转来么?再说了,你和庆阳不是早就有了这层关系,这世上哪有两姊妹都抢一个男人嫁的道理?除非这世上的男人就他一个。妹子,庆阳的病要想法抓紧医治,我让憨哥去请他四爸,他是医这病的行家。”
夏荷说:“万一这回又医不好呢?”
夏叶儿说:“这回医不好,你就陪他去省城。”
要说庆阳的病使他自个加重了精神负担,还不用说是夏叶儿和柯明浩的离婚更让他心烦意乱。没有离婚,夏叶儿和柯六娃是堂尔皇之的夫妻,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实。尽管他也爱夏叶儿,但夏叶儿已成他人妇了。俗话说:他人妻,不可欺。再爱再想再思再望也是竹篮儿打水一场空。你想做个第三者插足晴理不和,法律不容,道德不充。柯庆阳将这份爱心深深埋藏在心里。再说了,他和夏荷虽然没有举行古镇自古流行的拜天地人洞房的大礼,但夏荷已经成了他柯庆阳的妻子。有了妻子再去想昔日的晴人,道德上也说不过去。
真正让柯庆阳烦恼的是夏叶儿与柯六娃的离婚。她离婚了!她就是一个自由身了。离婚宛如解开了一道束缚青春的索练,抛给他一个还可以恋爱的希望彩球。犹似阴天的天空炸响了一个春雷闪出了一道眩目的火花。柯庆阳就是因为夏叶儿的离婚,埋藏在心底那爱的种子,悄然又在他心底又萌芽了。
这时,他才知道自己爱的不是夏荷,而是夏叶儿。以前,这种感觉就没有像今天这样强烈过。
有人曾经这样说过:希望越多,失望越大。柯庆阳在希望渴望的幻觉中冷静下来时,立刻又意识到他与夏叶儿之间有着新的而不可逾越的高山,于小辉的插入和他与夏荷的婚姻,就这两个强有力的生活现实,他柯庆阳很可以是爱晴的弱者。
  恼人的男人病
137。恼人的男人病
于是乎,忧郁的柯庆阳更加忧郁了。他有时看着依然秀色鉴人的夏叶儿在堂前店后很和蔼地招呼前来品尝柯氏狗肉的顾客时,他心底立刻涌起夫唱妇随的温馨甜蜜的幻觉;在古镇长相厮守着这一片店,将柯氏狗肉的绝活发扬光大,生个儿子或女儿,再扩大店面。在古镇夕照中他和夏叶儿牵着儿子或女儿,倘佯在夕阳斜照的古镇,漫步在众多乡邻羡慕的目光里,让这醇朴的古镇酝酿出一缸酽酽地爱晴之酒,醉了他和她,更醉了乡人。可是,不行呀,夏叶儿之间多了个有钱的于小辉。
说实话,爱晴是自私的,这句话在柯庆阳心里并没有起着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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