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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乡痞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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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明浩娃时时刻刻都不忘当老板,时时刻刻也没忘记她夏叶儿。他欠了一笔债,这笔债总的说来是为她而欠下的。这债欠得夏叶儿豪迈,欠得她气顺。自个的男人没拿这笔钱日嫖夜赌,用这钱去金屋藏娇。古镇不是有几个这样的烂眼滚龙么,没有钱要不得,有了钱就了不得。两三万元钱摔在结发妻儿面前,威胁说你离也得离不离出得离。多少有钱人说不离你就允许我找个晴人,手挽着晴妇的手回家,发妻成了佣人,稍为眼色不顺男人就打就骂,说龟儿子婆娘是个打不出粮食没见世面的土老坎。
柯明浩娃没这样,当初嫁给他还是对的。
夏叶儿在天全古镇棉花巷二十七号为柯明浩煮了晚饭,柯明浩说晚上就不送来了,他关了店就回来宵夜。古镇太阳倏而沉下地平线,古镇又被黑黝黝的山包围起来。古镇在疲惫中静卧,就只听镇东头那株大黄桷树暮中投林的雀鸟们噪绕树冠飞来飞去飞上飞下,就听绵远河水在淙淙哗哗地流淌。
夏叶儿坐在香丽家看电视,就听大门上有人敲门。她开了门,是柯明浩娃。
立夏小满,栽秧栽上坎。那白日比夜长,古镇一切都和家里一样,夏叶儿为自己的男人舀上饭拿上筷,柯六娃深晴地看着夏叶儿,夏叶儿也深晴地看着他。他说:“喝点酒么?”
夏叶儿说:“你知道我一沾酒就会醉的。”
柯明浩说:“没事,晚上喝点酒,一觉睡到大天亮,再说,我今?晚不能陪你,我要去守店。”
夏叶儿嗔怪而羞羞地说:“谁说让你陪我了。”
柯明浩看着夏叶儿嘿嘿地笑,他深晴地说:“往天你不在古镇,我想你陪也没法,现在你来了,我当然见到你就想在一起。你不是听古镇有句歌谣子么;手上拿不得干粮,床?上睡不得婆娘。”
夏叶儿“啐”了柯六娃一声说:“骡子吃灰面,你一嘴尽是扯谎说白。”
柯六娃从酒厨里拿出了酒,这酒他和刘香丽喝过,喝了这酒他就与香丽上的床。这酒很甜很淡的,有一种古镇酒糟味儿。刘香丽对他说这酒好,强身壮?阳你喝点就知道了。他喝了,真的就使人兴?奋使人清爽。他斟了一杯给夏叶儿,夏叶儿说你喝我不喝,你是知道的我吃糟糟都要醉的。
柯明浩娃说怕啥晚上呢真醉了睡一觉,要喝大家一起喝怕个啥子。他将夏叶儿拥在怀里,夏叶儿挣扎着又坐到男人对面,说:“你来古镇一年多真变成二流二流的了,想出这种不正经的花花点子,要喝酒我自个喝。”说完就端起酒杯呷了一口。
这酒真的味道好极了,清香爽口,如潺?潺的溪流样缓缓地滑?入肚里。酒真的不杀喉咙,余液在喉间有一种润浸清凉之感。她喝了一杯,柯六娃又为她斟上一杯。说:“这酒乡下没有呢,你就多喝一杯。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明天你就要回乡下了。”三杯开了大道,连夏叶儿自己都吃惊。以往不是吃糟糟都要醉么,今天喝了三杯咋个不见醉的迹像?她真的就又喝了一杯,男人把瓶儿盖上说:“好喝不能多喝,再喝就醉了。”
夏叶儿洗了碗筷洗了澡,才感到脑壳有些昏沉头有些晕身?体有些热,一种浴望从体?内分?泌?出来。从前听父亲夏维明说女儿家不要喝酒,酒要迷乱心性。看来,喝了酒的夏叶儿真的就想男人了。她眯着眼儿对柯明浩说:“陪我睡一会?”
柯明浩说:“明早吧,这阵天已经黑了。去晚了时装店万一被贼娃子撬了锁就又该我悖时了。”柯明浩说完搂着夏叶儿吻着,将她抱在床?上,塞了被窝里。临走在妻子嘴唇上深深地长长地吻了一下,轻声儿说:“明早我打早就来陪你,你等我。”
柯明浩娃走了,夏叶儿就听大门“叭哒”一声响。
躺在床?上的夏叶儿浑身火?热,这酒真的后劲好大哟,幸好听了男人的话,少喝了一杯,要不,还不知道今夜如何的醉得难受呢。渐渐地夏叶儿感到她好想男人,想男人搂着她。在家里她曾经在结婚入洞房的一那天陪上亲客也喝了一杯酒,她醉了。可她就没有这么强烈的浴望。
古镇人结婚都有个不成文不立章的规矩,凡是新?婚之夜,新娘都得穿七条裤子,让自个的男人第一晚休想和她有肤肌之亲,要让新郎跪着求她,她才将那鸡肠带一根根剪断将七根裤子一除去。听人说,兴这章法是为了女人嫁给男人不受压?迫,第一夜给男人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女人也有女人整治男人的招儿。
夏叶儿结婚那天没沿龚这个章法,她早就失身于柯六娃,新?婚之夜用不着虚晴假义。她喝醉了,但她那夜不是主动而是柯明浩娃主动。如今她醉了,醉了后她想男人,要是今?晚男人不守时装店该有多好哟?!她需要和他好好亲?热一番。夏叶儿将双只修?长的腿交叉着蓬着绞着沉派睡去。
她就躺在宽大的席梦思上做了一个美梦。
她梦见自己的男人终于在古镇开了一间铺子,也叫什么时装店,卖时装也卖皮鞋。不知咋的,突然时装店变成了狗肉铺,柯六娃变成了柯庆阳。柯庆阳身穿着白衬衣,头戴着高高的白帽儿,那帽她在电视里见过,就是手舞切菜刀厨师戴的那种。他挥动菜刀在狗肉作坊里杀狗,狗变成了柯六娃,柯六娃盯着寒光闪闪的菜刀浑身直哆嗦直颤?抖,那眼里淌着泪。夏叶儿好急,她大喊着别杀他,但她喊不出声来。她身?子好轻,仿佛在白云上飘呀飘的,就是飘不到柯六娃和柯庆阳的身旁。
柯庆阳狰狞地冲她笑,那笑阴森森的,那声音宛如从地下大溶洞里传出来一样阴森碜人。柯庆阳抱着她,将那嘴儿对着她的嘴,一双手按在她丰?满的米米上用手轻轻地揉轻轻地捏,用嘴轻轻地吻轻轻地吮,她好亢?奋哟。她回头看看男人,柯六娃早已不知去向了。夏叶儿想这个男人又怕这个男人。庆阳,你不能这样,我是六娃的女人了。哀求哭诉不管用,柯庆阳用锋利的菜刀将她的衣?裤一件件削去,她精着身?子感到四面的风儿朝她涌来,她想哭又哭不出声来。
柯庆阳抱着她,嘴里说我好想你,我见到你就想你,来吧夏叶儿。……忽然就在这一瞬间电光一闪,她醒来了,醒来的夏叶儿还倘佯在刚才那不成章篇的梦境里。这梦好怪好怪,就跟真的一样。自个的那地方湿?漉?漉的,就好像和柯庆阳有过房?事一样。她好笑自己,结了婚的女人了还和没结婚的妹子那样做这些好让人脸红的梦儿。
夏叶儿的头还是晕晕的,那是酒的缘故。
她觉得不对,这屋就她一个人为什么变成了俩人?她从幻梦中醒来了。身旁还躺着一个男人,难道是六娃?他说他来陪我可他来得太早了。不对哟,这个男人怎么变成了于小辉。
于小辉几时来的?他不是出差了么?为什么会躺在她身旁?夏叶儿终于完全从混沌中清?醒了,手摸?摸湿湿的地方她失声哭了起来。天啦!我夏叶儿被人暗算了糟踏了,以后我咋个有脸见自己男人?于小辉又想紧紧搂着她,她不肯。这男人为什么能这样,趁她醉了就害了她。
  你也不是黄花妹了
80。你也不是黄花妹了
于小辉说:“夏叶儿,你也不是青头姑娘了,是结过婚的人,一个男人两个男人难道不一样?”
夏叶儿哭道:“你害了我,你凭啥要害我哟。”
于小辉叹了一口气:“夏叶儿,嫁给我吧。”
夏叶儿倏而起身,她现在是在于小辉面前也不顾羞耻了,精着身儿一对浑实丰满的米米在胸脯上弹跳,既然这身子已经被他看见了,还怕什么。夏叶儿走进刘香丽的沐浴间,她跟刘香丽学会了开热水器,一股细细的温热的热水喷了下来,朝她洁白莹嫩的肤肌上直穿直射。她洗呀洗,想洗去另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污迹,让自己干净些。
于小辉在浴室外一声不吭,将香烟栽在嘴上慢吞吞吸着,听着里面哗哗响的水声。他说:“夏叶儿,说老实话,我真的喜欢你。”
里面只有一阵水声。
于小辉说:“事情已经成这样了,你要啥子条件我都答应你?这件事我还以为你是愿意的。”
里面那哗哗的水声突然停下了。
于小辉说:“夏叶儿,你别样好不好,我真的耽心你会出什么事,你不会为这种事想不开吧?现在都是啥年代了?我都看透了看淡了,男女之间就那么一回事。夏叶儿,你真有在古蜀道旁边立贞洁牌坊的想法那你就太跟不上形势了,思想要解放一点嘛。”
门开了,裹着浴巾的夏叶儿默默地走向床前,迅速地把衣儿每件件穿上。她很悲伤也很气愤:狗东西于小辉,你把她夏叶儿也当成了刘香丽一样的人。她是她哟,她是在父母古文明传统教诲下长大的女孩,她不是水性杨花的贱货。
她真的不明白,于小辉怎么会钻进棉花巷二十七号?难道他原来和刘香丽明铺暗盖时身上就有钥匙?要是这样的话,她真不该住进这屋里,昨天就该回乡下去,不答应替刘香丽守屋。她后悔也悔不及,她只恨自己太老实,自己太憨笨了。你为啥要帮她守什么屋?她刘香丽遭贼娃子偷一千偷一万又关你什么瓤啊,你还喝酒,你平时不是不喝酒的么?干啥子喝了一杯又一杯?难道那酒真的不用你花钱买想吃鬼欺头么?夏叶儿呀夏叶儿呀,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哟。
这时,古镇的更鼓更锣敲了四下。
夏叶儿不是烈女贞妇,她是结了婚做了别人婆娘的人。她不是青头姑娘黄花妹子,被人那个了也不会哭天喊地寻死觅活,她只是想,这样吃亏太不该了。自己是柯六娃的妻子,自己的这身子都是属于柯六娃的。
如今,她这身子被贼娃子偷了去一半,她对不起男人。她穿好衣服,傻傻地站着看着于小辉,她有些恨他。你这大嫖客,老牛还吃嫩谷草,你狗东西害了我。深更半夜在一起,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记得她在乡下,就是回来晚一点柯明浩都会怀疑她,那目光好像在审问你又和哪个野汉子上了床,你赶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她轻轻地从于小辉身边擦身而过,低着头儿朝大门外走去。
“深更半夜,你上哪里去?”于小辉终于说话了,这声音是那样冷峻而不慌不忙,充满几分怜惜。
夏叶儿头不抬脸不转说:“找柯明浩去。”
“找他等球零?他这阵能来么?你真傻。”
她站下了,倏而转身面对着于小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把柯明浩怎么啦?”
于小辉悠然地朝她走来,双手将她推在一旁,用他那高大强壮的背脊堵在门口说:“你后悔了?现在你后悔当初你干啥子要答应我?,我于某人虽然爱女人,可我从来不找不自愿的女人。”
夏叶儿脸倏而红了,她愠怒的说:“我几时答应你干这事?你血口喷人,我没告你你还倒打我一耙。”
于小辉听了变脸变色,他惊慌地盯着夏叶儿,急得搓着手哀声叹着气。“不是你邀我三更来的么?”
“谁邀你了,你这流氓。”夏叶儿发怒了。
于小辉从怀里拿出一把钥匙。这把钥匙夏叶儿很清楚。这是一把刘香丽的钥匙,她让她替她看守几晚门,就从一大串钥匙上取下来给她的。夏叶儿怕掉,用橡皮筋套在钥匙孔里,这橡皮筋是柯六娃从店里给她带回来的,上面用桃红色晴纶线缠着,很是好看也很是醒目。这把门钥匙不是六娃拿走了么?这阵为啥又在于小辉手上?夏叶儿心儿怦怦地乱跳,难道……她真的不敢细想,她惶惑地盯着于小辉,眼里射出一窜窜诘问,好像在说这把钥匙为什么在你手里?
于小辉说:“这是柯六娃给我的。”
“六娃给你的?不可能。”夏叶儿摇着头,她简直不相信自己是否听错了话还姓于的在说谎:“他怎么能够给你这钥匙呢?”可她明明看见这把由她亲手套上的桃红橡皮筋的钥匙在于小辉手上拿着,在她眼前晃动,她意识到什么,哭了。
于小辉将她扶进屋,让她坐在床沿上。他抬起头打量着刘香丽卧室内这巨形的玻璃钢装饰灯,咕哝的骂了一句“狗日的柯六娃,你龟儿子孬火药”就又不作声了。他看着斜躺在席梦思上的夏叶儿说:“夏叶儿,我于某人今天算是渔老鸦被打鱼雀雀啄瞎了眼,我对不起你。这样,今天这事就算我不对,向你陪罪。”说完就从皮夹子里掏出一叠钱走向夏叶儿,将钱放在她枕上。
夏叶儿说:“这是多少钱?”
于小辉说:“二千,嫌少就现加一千。”
夏叶儿说:“你不觉得二千元太少了么?”
“那你还要我赔你多少哟?”于小辉问。
“一千一万!十万百万!千万亿万你赔得起么?钱我不要你一个但你得赔我夏叶儿的清白名声!你仗着整了几黑心钱,想和哪个妹子上床就和哪个妹子上床,我夏叶儿不是那种妹子。刘香丽是刘香丽夏叶儿是夏叶儿。她是她我是我,驴子不跟狗打伙。”夏叶儿无声地哭着,灯光下好那两行泪水如利剑似的闪着冷艳的光芒。
于小辉说:“夏叶儿,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可我曾也想有你这样子的老婆,做梦也想。可那阵我家穷,眼睁睁看着她嫁给了一个工人。那阵工人好洋盘,乡下的好姑娘俏姑娘一个二个都被他们娶了。前几天我第一眼看见你就想起她,我就把你当着她。你男人对我说,你愿意和我……他让我三更天找你……嗨,我不说这些了,总之都是我不好。我走了,不过以后有啥找我帮忙的话,打个招呼就是了,我姓于的对不住你。”说完,他转身就走。
“于小辉,你等一下。”夏叶儿将钱塞在于小辉手上说:“你整钱不容易的,虽然这钱整得松活但整得不易。万一有天阴沟里翻了船,你这钱就算是在刀口上舔血的钱了。你说今晚这事是六娃让你来的,你不是打出来的话吧?”
“不是。”于小辉说:“说谎话天打五雷轰。
“你们有啥交易么?”夏叶儿问。
“欠的那笔钱不用他还了。”于小辉说。
夏叶儿听了冷笑着,她心儿在发颤在滴血,这就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的结发夫妻,喝过交杯酒赌咒发誓要白发到老的男人。柯六娃变了,为了钱他偷偷打坏主意连老婆都出卖的狼心狗肺的东西。天呀,为什么天下男人女人都在一个钱字上成天转着眼珠子,为钱去算计别人?为了钱欺上瞒下?为了钱去作恶去造孽?为了钱去杀人放火?为了钱去贪赃枉法?为什么人人都陷入了“没有钱时要不得有了钱时了不得”的怪圈中挣扎?钱是要有,有了钱不变坏行么?
于小辉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棉花巷二十七号。
夏叶儿等着男人,等他来给个说法。
古镇打响了五更,柯明浩悄悄溜回到了棉花巷二十七号。他兴冲冲地又小心翼翼地走近夏叶儿,用嘴轻轻地去吻她。夏叶儿醒了,懒懒地睁并眼皮,看着自己这个痛她爱她惜她和她上床的男人,她真恨不得朝他那张漂亮脸上煽上几耳光或啐几口粘痰或口水什么的,但她还是忍住了。
她问他的话很轻,没有一丝儿怒气,没有一丝儿责怪他的意思,连柯明浩都暗暗吃惊,难道夏叶儿也是和他一样爱钱想钱?难道昨天晚上他提说的刘香丽用身子牟利她听进了耳听动了心?好你个婆娘,嘴上就像贞洁女人一样,心里还是鬼。谁说猫儿不吃腥?谁说不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要知道古镇那些头儿嘴上都说为人民服务,其实他们哪个不在人民这后加个币字上奔忙。
夏叶儿说:“柯明浩,为什么事先不跟我商量?”
柯明浩说:“怕你不答应嘛,所以……”
“所以你就用这法子?”夏叶儿眉儿竖着。
柯明浩嘿嘿地笑,说:“这法子有什么不好,扯了萝卜现凼凼,你还是你,他还是他,又没啃走你一块挖走了你一砣,你不是还能坐能走么?”
  桔树沟里说男女事儿
81。桔树沟里说男女事儿
“是呀,你说现在做生意都讲投入,投入越大收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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