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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行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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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为面瘫季园的内心呐喊。
作者有话要说:



、XXVIIII

季园的这场法庭审理吸引了众多媒体的视线,他们对这个案子关注已久,现在他们全部挤在外面等待审判结果。
法庭内,季园直直看着对面的老头,他垂着头一脸憔悴的样子,看得季园牙痒痒,明明是个老头子装柔弱却是超级有一套,看得她好火大。
大法官敲响审判开始的锤子,所有人肃静,庭审开始,原告方(老头)律师先站起说话,阐述了己方的冤屈以及被告方(季园)的罪责,将季园说的是十恶不赦,简直就是一个人间变态少女。
“我有疑问。”季园这方有人举手了,季园转过头看去,是狐里安作为她的律师开始辩驳了。
“刚刚原告律师所说的话很不严谨,他的话有一个漏洞,就是他所说的都是在确定被告犯罪属实下才能成立的观点。现在我们还没找到被告杀人的证据,还不能断定被告有罪,原告律师就已经擅自认定被告有罪,这是侵犯人权的诬告,我有权代表被告对原告律师提出诉讼。”
看着原告律师那被哽到样子,季园真想冲上去对狐里安来个拥抱,狐里安先生,你真是太棒了,有你在就安心了!
原告律师毕竟不是吃素的,被噎了一下后快速恢复了,一张嘴又是一堆季园的不是,无论怎么扯,观点只有一个————老头子是可怜的受害者,季园是可恶的杀人犯,法官大人你快点把这个杀人犯给判刑吧!
狐里安和原告律师两人在法庭上唇舌交锋,你来我往,发展到最后进行起了骂人不带脏字的人身攻击,原告席和被告席的人看的津津有味,学到骂人的新招数了。
“安静!”法官拿起木锤敲了一下止住了这场争吵。
“原告,你说被告杀人,可有明确证据?”法官问。
“法官先生,有监视记录为证,监视显示当时在场的有三人,原告,被告,受害人,根据影像来看,被告和原告起了争执,受害人来劝说最后被杀害。”
“原告和受害人是父女关系,原告是不可能是杀害自己女儿的,据原告笔录,被告撞到原告不认账,因此引发了争执,受害人为了父亲来开解争执的两人,最后被恼羞成怒的被告杀害!”
听着那堆大放厥词的话,季园愤怒极了,狠狠踹了木板一下怒吼:“老混蛋!杀害了自己的女儿还要拿我顶缸吗?!你还记得你女儿死前哀伤的样子吗?有你这样的爹,真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啊!!”
“肃静!法庭之上不得吵闹!”法官严厉地说。
季园不甘心地闭上了嘴,对面的原告律师却拿她开炮了。
“顶缸?原告你刚刚所说的话我也可以当做你诬陷的证据,诬陷一个失去女儿的可怜老者,将自身的罪责推给无辜者,现在的孩子真是不得了啊。”原告律师的话在听证席上引起了小小的骚动,原告律师为老头的定位始终在可怜的老人上,这点最能引起他人的同情。
“噢?失去女儿的可怜老者父亲不可能会杀害自己的女儿?”狐里安发话了,一连三个质疑砸了过去,所有人都看向他。
“犯罪动机不是能用人情来束缚的,当杀人者要夺去别人生命的时候,他脑子里已经没了人性的枷锁,亲情,友情,爱情都被他脑子里的欲望给挤到一边,父亲不可能杀害自己的女儿?原告也是律师吧,近年来社会上发生了多少起亲生父母杀死自己儿女的事件,作为一个律师你不关注新闻吗?擅自说出这种武断的话可以吗?”
“我们的关注点不在这里吧?”原告律师说:“被告你举出的例子属于个例,占据的比例十分小,而且原告一直是个善良老实的父亲,对于亲生女儿疼爱无比,对邻居朋友有求必应,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杀害自己的亲生女儿?!”
“知人知面不知心,有多少起杀人案的犯案者都是那些平日看上去老实的人犯的,我说了,原告律师请拿出被告明确的杀人证据,而不是在这里用人情来罗列出一堆不知所谓的借口,你也是律师的话应该知道法理人情四个字,法理是人情的笼子,请你拿出明确的证据来!”狐里安的一番反驳引起了下方的小骚动,好多人都对他的这番话点头。
季园看着被告席上的狐里安先生感到无比敬佩,他一脸病色,身形瘦弱,可是他的表现让人忽略了他的病弱,折服于他的机智。
原告律师被堵地脸都沉了,但是现在的局面依旧僵持,就是双方都拿不出明确的证据证明对方有罪。
原告律师有点虚了,他收了慕迪公司一大笔钱,说是务必让对方认罪,可是现在的情况超级不妙。
他找了关于这个案子的好多资料了,却依旧无法找到被告的明确犯罪证明,只能打感情牌,稳固住老头的被害人形象,可是现在这样做却有点悬了。
如果没有明确证据的话,最后被告可能洗脱嫌疑被放出去,那他的收益就要少了,原告律师头都大了,焦急地想着应对方法。
“而且,原告的杀人罪证的话,我这里有!”
所有人看向说话的狐里安,只见他举起手中的一个文件夹,拿出几份复印件传给了法官席和评判席。
“原告姓名最伍行,出生于鸟鸣城白草村,三代单传的儿子,全家都是草药师,二十七年前和白草村一位外来的胡姓师傅学习草药知识。“
“那位胡师傅是凯斯维世界古罗国的人,你的聪明勤奋得到了这位胡师傅的喜欢,二十五年前,这位胡师傅带着你和你妻子一起走出了白草村,你靠着自己精湛的草药知识开始了在范特西区的闯荡。”
“你的经过一般人不仔细看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可是这次我去查了你的过去后发现你很多可疑的地方。”
“在那位胡师傅带着你出去之前,你的父亲和母亲都死了,这或许也没什么,可是你父母亲都死得十分蹊跷,是半夜吊死在后方山林的,尸体还被山中的野狼将尸体给啃得不成样。”
“接着是你的妻子,五年前也死了,死因是路遇劫匪,被歹徒抢了金钱割喉捅死,然后是你的女儿,前阵子被割喉捅死,很多人听到这里会觉得你这个人太可怜了吧,爹娘死妻女死最后剩你一个人,可是我却看出了这些死亡中的关联点。”
“他们的死都十分凄惨,最重要的这些死法让他们的尸体不完整了,我找到了多年前查你父母死因的解剖报告和照片,尸体上最大的创伤是脖子,脖子被狼啃得最厉害,接着是你妻子被割喉,你的女儿也被割喉了。
“这个时候我有了疑惑,就找到我的朋友去你的故乡去查探了一下,听到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让我心中的疑惑有了解释,法官大人,现在我要带一个证人上庭。”
法官同意了。
所有人跟着狐里安视线看向被告家属席最后一排,一个身躯佝偻的老人站了起来,缓缓走上前来。
“法官你好,我叫白平安。”说着他转头看向原告席:“还记得我吗?最伍行。”
原告席上最伍行整个人都木了。
老人张嘴说出了折磨了他二十五年的事,所有人都静静听着他的讲述,听完了这个故事里那些疯狂的人,听完了这个老人的猜测和忏悔。
“好后悔啊,如果当初我勇敢地说出来这件事说不定能救你母亲一命,我知道你母亲她的痛苦,那晚上她哭得好厉害啊,我一直记得,但我害怕了缩在了家里,等我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死了,你也带着你的妻子走了,最后她们都死了,最伍行,剩下你一个人了啊。”老人说完这话昏黄的眼里流出了泪水:“当年的事情是我的心魔啊,现在我活的够久了,终于有勇气站出来说出一切了啊。”
众人看向原告席上的老头子,如果老人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人真是禽兽不如啊!
“被告方,你找出的证人所说你有证据属实吗?”老头子的律师急了,他看到所有人开始偏向被告了。
“有啊,最伍行,我知道你还和你的胡师傅联系着吧,那你可知道你的胡师傅一直找人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这些年来你做的事情他都有录下来,而我,弄到了那些影像。”
“二十五年前,你父母也是你杀害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哗然,他们原以为这最伍行就杀了自己的妻女来炼药,没想到他居然连自己的父母都杀害了,他居然杀害了自己的一家人!
这是一个多么没人性的人呀!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超不好意思的,前两天兼职考试的事情全挤在一起,存稿又没了,请不要抛弃我,我现在回来努力更新了。
都说杀万人者为雄,可是在我心中杀人就是杀人,不是雄,是魔!最后那些站在尸山上的人已经杀成了魔。



、XXIX

“二十五年前,你父母也是你杀害的。”。
“你先杀了你的父亲,将他的尸体挂到后山的树上装成自杀,又骗你的母亲和你出去找他,趁你母亲不注意把她勒死,挂到树上。接着你划卡他们的脖子放血,在他们的脖子上擦了一种特殊的药草,这种药草的味道是狼最喜欢的。”
“血腥味和药草的味道引来了狼群,它们将你的父母从树上拽下来,啃食了他们的尸体,特别是脖子被啃得最厉害,这样你刀子割开的伤口完全看不出了。”
“然后是你的妻子,她和你出来这么多年,你一直把她当做药人,她是一个貌美的女人,你逼迫她委身于一个个男人,既可以炼药也可以帮你做人情,五年前,你的妻子被你炼好了,你要取药了,那晚杀害你妻子的流氓就是你假装的,为了逼真,你抢走了你妻子的首饰钱财丢到河里,不仅割了她的喉咙,还捅了她很多刀。”
“最后是你的女儿,你从她成年后也把她当成了药人,小小年纪的她被你带到风尘场所,假装成酒廊女,卖身于一个个男人,她开始是为了自己的母亲才服从于你的,可是后来她母亲被你杀死了,她想逃走,被你喂下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这种药对人身体没有副作用,可是后劲很大,一旦吃了就停不下来了,和毒品一样。”
“就这样你把她控制在自己手上,直到前久,她作为药也被炼好了,然后你就制造出这样一出戏,杀了她。”
所有人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原告席上的老头子,居然有这样心肠歹毒的人,他们用愤恨的目光看着他,心情十分激愤。
“法官大人,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我可以拿出录影来证明我说的。”狐里安说着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光屏记录器递了上去。
法官接过了光屏记录器,当庭播放了录影内容,狐里安所言不虚,不光自己的妻女,老头子还收养了一些孤儿院的女孩也炼了药,一共杀了十六个人。
所有人都愤怒了,他们对着老头子骂着各种难听的话,原告律师已经不敢张嘴了,缩着肩膀坐回了自己位子上,刚刚还在装柔弱的老头抬起了头,他直直看向狐里安:“为什么他把这些给了你?”
“因为利益吧。”狐里安笑了笑说。
老头听了这话再不言语,冷着一张脸听完了法官的宣判,死刑,一个月后执行,他会死在冰冷的冬季。
季园被宣判无罪,可以出狱了,并获得原告给她的赔偿费用共五万元,赔偿费什么的季园倒是不在乎,她很想冲上去踹那个老头子几脚,可是被狐里安和葛郎西联手拉住了,说是他已经判刑了,要是她在这个时候还上去踹他的也会被告人身伤害的,季园最后憋着一肚子气忍住了。
出了法院,一大堆媒体记者围了过来都被葛郎西先生挤开了,他带着季园和狐里安冲出人群坐上飞行器离开了。
看着地面上密密麻麻的人海,季园松了一口气,这种被围观的日子真是够了,她看向前面的狐里安和身侧的葛郎西,两人都是精疲力竭的样子。
“这次我能出来真的超级谢谢你们,狐里安先生,葛郎西先生。”季园说。
她的话让两人愣了一下,狐里安笑笑说‘没关系’,葛郎西摸了摸她的头说‘出来了就好,以后不会再让她遇到这样的事情了。’
十几分钟后,到住处了,一下飞行器季园就被抱住了,她微微低头,是阿罗巴婶婶。
“都瘦了,阿园,该死的老头子这样陷害你,大婶我恨不得冲去把他给砍了。”阿罗巴擦着眼泪说。
“婶婶,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你要是跑去砍了他,等我出来了你却被关进去了。” 
“好,不哭了,我们进去吃饭吧,阿仆帮着我给你做了好多吃的。”
四人说说笑笑地走了进去,阿仆在屋里等着他们,季园看到阿仆那张木然的脸第一次有了表情,淡淡的微笑,温和的目光看着她,季园忍不住和他说了一声:“我回来了。”
阿仆对她点了点头。
几个人一起进入餐厅,餐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食物,色香味俱全,大家都饿了,也不多说什么,坐下就开吃。
吃了多天的监狱饭,季园嘴巴都要淡出鸟了,吃到阿罗巴做的饭菜香得她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去了。
吃喝完毕后,葛郎西,季园,狐里安三人坐到客厅去交谈。
“阿园,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葛郎西先开口了。
“什么事?”季园抬头看向葛郎西。
“原来,你说过你出狱后要去找慕迪妮妮麻烦,这次可以算了吗?那些证据是她交给狐里安的,放过她最后一次,下次我绝对不会拦你。”
季园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好吧。”
“对不起,阿园。”
“不要这么说,郎西先生,你已经关照我很多了。” 
她看向葛郎西,那双蓝色眼睛满含歉意地看着她,看到这样的郎西先生,她觉得再记恨着那些人也是徒增烦恼,给自己找气受。
“作为补偿,郎西先生可以帮我个忙吗?”
“什么忙?”
出狱第二天,季园被葛郎西带着来到了医院,她昨天向葛郎西提出的补偿是她想看两个人,一个是她老大一个是章妮的妈妈。
“八页司,八页家的大少爷,我在门外等你。”葛郎西将她送到了一间病房外,自己在门外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季园这才想起来,郎西先生曾经和八页家发生过争执。
她点点头,敲敲门,在里面人应声后走了进去。
病房内,她老大正在打游戏,气色看上去非常好,看到她进来也没怎么吃惊。
“我昨天看到新闻了,你被释放了,你个冤大头果然还是有运气,不过我没想到你今天就来看我了,坐吧。”他说着将游戏机收了起来。
“在监狱里的时候我就想着要是能出来就来看你的,老大。”季园在病床边坐下很不好意思地看向他:“老大,谢谢你为我挡下的那几下,我会一直记得的。”
少年斜起眼看向她:“就光记着吗?没有什么表示?”
季园慌忙提起手上的一大篮水果和保温杯:“我给你带了水果和鸡汤,老大,你要吃吗?”
“蠢货,算了,先给我喝口鸡汤吧。”
她打开保温杯给少年倒了一碗肉香扑鼻的鸡汤送到他嘴边。
少年也就着她的手喝完了慢慢一碗鸡汤,咂咂嘴,又要了两碗,喝饱后他满足地打了个嗝,躺会床上:“鸡汤味道不错,以后再给我送点吧。”
季园点点头,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少年神色柔和了很多,不像在监狱时那样恐怖了。
两人随便聊了会,医生进来查房了,季园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就起身告辞了,说下次再来看他,少年点点头。
走出病房,季园看到等在门外的葛郎西,他闭着眼靠在墙上。
睡着了吗?她想。
她走到葛郎西身边,轻轻晃了晃男人的肩膀:“郎西先生?”
葛郎西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季园注意到他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应该是没休息好吧,季园有点不好意思,在他这么累的时候还拖着他出来。
“郎西先生,我们今天先回去吧,我看你好累的样子,等明后天再去吧。” 
“对不起啊,阿园,确实有点撑不住了呢,等明天我又陪你去找人。”葛郎西温和地笑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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