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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技派-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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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还有好像的?那你呢?你跟全莹是在恋爱,还是好像在恋爱?”我对于打太极一事好像从来都轻车熟路,轻飘飘地便又把球打了回去,贾耀阳果然跟全莹对这事是一样暧昧的态度,我这话一说,他当场便只是讪笑了下,噤了声,再没说话,直到我到家。
一路上我想好了回家对母上的说辞,不成想一进门,却是意外地看见岳阿姨竟然在我家里。我以前也时常因为跟剧组进到什么深山老林,联络不上家里的时候,母上对于我的这次突然出差又突然回来,倒是没有太多疑问,只是嗔了句,“也不知道是真忙还是假忙,就到了连个电话都不能给家里打的地步,这年头再封闭的地,手机没信号,固话也不至于找不到吧?”
我舔着笑脸跟她撒娇,只哭诉各种辛苦、劳累才是忘了跟家里联系,老人家总是这点好,对孩子的心疼能超越一切,听了这,便是赶紧给我张罗吃的让我好好打牙祭,再没顾上啰嗦我什么。
母上去了厨房,便只剩下了我跟岳阿姨两个人,我总是这家的主人,不能怠慢了客人,而岳阿姨几乎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一向带我跟自己家孩子似的亲热,此时纵然我心中对程桦满是怨恨,却怎么不能迁怒到她的身上,也就唯有笑着陪她聊天。
可是,我跟岳阿姨又能有什么共同话题,说来说去还不是落在程桦的身上。
“我最近看新闻了,茉茉,小桦跟那女演员的事根本就是炒作,你别往心里去。”
我假笑,“阿姨,我往心里去什么啊?他跟韩晴的事,最早就是我采访的,我们报纸为此还热卖呢!”
岳阿姨一愣,显然并没有想到我是这新闻最初的炮制者,当即面色紧张地问我:“那他们的事,难不成还是真的?”
我哑然,真的,假的,我怎么说得清,当初一定是假的,如今是不是真的,我却也不知道,便也只是应付地说道:“一半真一半假吧,反正他们要炒作,我们要新闻,这事娱乐大众的,您想知道真实情况,就直接逼问程桦得了。”
岳阿姨神色严肃,“我以前不管他这些事,我知道那些演员,就算他们自己不炒点绯闻,也有媒体帮着炒,可要是这事是真的,我可不同意,你看那女演员那模样,哪有点儿像正经人?”
岳阿姨的话,让我身心大悦,我就爱听这样的婆婆挑理的话,别说我是小人,我这会儿心里正气呢,找不到正主撒火,能听听有人数落他们两句,总是件让人欣慰的事。于是我就故意继续逗着岳阿姨说:“没有,您是没见过韩晴,特别甜,特别可爱的一个姑娘,您要是见了一准儿喜欢。”
“胡扯,我瞧见照片了,一副没骨头的风骚相,没点儿庄重劲儿,不行,这事我还真得问问小桦了,我得告诉他,要是真相上了这主儿,我可坚决不同意。”
“阿姨,话可不能这么说,现在都是自由恋爱,您哪还能跟封建家长似的啊,这程桦的脾气您还不知道么?他要是认准了的事,哪由得了您?”我挑拨得十分兴致盎然。
岳阿姨果然上心了,拿起手机不由分说地当场就要给程桦打电话,我这下我有点傻眼,我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但是可也不想自己还得牵扯到里边。谁知道这岳阿姨能是这雷厉风行的性格,我这才挑唆了两句,当场就要兴师问罪。
我这又吓得赶紧劝,“阿姨,程桦不是忙么?这事也不急一天半天的,您等他回来闲着的时候,再慢慢问呗……”
我话没说完,电话已经接通,我听见岳阿姨喊了“小桦”,我赶紧住嘴,趁她不备,利索地跑回屋子里躲了起来。
我前些日子千盼万盼程桦给我打电话,最开始是一肚子火想撒,后来是琢磨自己能跟他拿乔一次很期盼,然后是他一直不跟我联系我开始慌张,怕他有了事。但是到了今天,这事快让我反复消化地要恶心了的时候,我还真是怕了面对这个人了。
对话怎么说,假装没事还是破口大骂?沉着淡定还是激动发狂?我想不准自己的态度,更拿捏不好分寸,以我一贯的乌龟政策,既然是已经没有程桦再给我道歉讨饶的念想,我倒是宁愿这辈子就别见了,等我渐渐淡忘了这事,能若无其事的时候再说。
但是,存了坏心眼的人,一定没有好报。我躲进屋里不过五分钟,就听见岳阿姨在门口扬着声音喊,“茉茉,你那天不说找小桦吗?正好他这会儿没事,你跟他说。”
我支支吾吾从卧室探出头来说,“嗯,回头我再打给他,那个,阿姨啊,我正有点儿忙。”
岳阿姨却不由分说地朝我走过来,把电话往我手里一塞,便是扭头去厨房找我家母上。我拿着电话呆愣着,有心干脆直接挂了,可是又怕程桦还会打来,终是硬着头皮,拿起来小声地对着话筒,“喂”了一声。
电话那边很沉寂,让我几乎以为其实程桦早就先一步挂断了,就在我拿起来想看看是否还是通话状态时,电话那头终于有了声音,“茉茉,对不起。”程桦的久违的声音,有着种陌生的疏离。
毫无防备的,我忽然之间就泪水滂沱。
“对不起”多么简单的三个字,但是却是最有杀伤力的三个字。有了这三个字,过往间所有的一切就能全部抹杀,所有的事情就可以掀过去不提。我原谅也好,不原谅也罢,终究是结束了。
我其实特别想十分冷静而矜持地对他说:“没什么对不起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好聚好散,记得以后有一手新闻还是第一个通知我,不是恋人还是朋友,不是朋友,咱们也能是合作关系。”
可是这话到了嘴边,却尽数变成不甘而委屈的质问,“对不起?为什么而对不起?是为了在火场抛下我,不顾我的死活,是为了这些天对我的不闻不问,还是为了你的始乱终弃?”
“茉茉,我没有……真的是发生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事,我一句两句跟你说不清楚,我现在人在外边,等我回去,我一定跟你好好解释,好么?”
“解释什么?解释所有的是根本都是误会,其实你一直对我一往情深?程桦,你演戏演上瘾了吧?可我却没兴致再看了,我就只问你,你是要跟我分手么?别说其他的废话,只告诉我结果,你是不是要跟我分手!”
电话那边沉吟了很久,终是说道:“咱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好么?”
“你去妹的一段时间,老爷们办事有点尿性行么?不就是琵琶别抱么?不就是喜新厌旧么?这年头这样的事也算不得什么太大的道德污点了,更何况咱俩的事也没第四个人知道,你不用还做出这么副样子来。来个干脆的就好,你说不出我替你说,程桦,咱们完了,彻底干脆地完了!”说完,我气势汹汹地便挂了电话。
电话一断,我整个人像是一滩软泥似的好像再也站不住,扶着墙想找个地方坐下,一侧眼却看见母上跟岳阿姨俩人就在一边,一起目瞪口呆地望着我。于是,我也目瞪口呆了。
我一时激动,既是忘了关门,也忘了调低音量,想来我刚才说的话,都尽数被她们听到了。母上最先清醒过来,迟疑地问道:“你这是跟小桦在打电话,吵架?”
我如果不是拿着岳阿姨的电话,有通话记录为证,我其实十分想立即否认的,但是,此刻,我连编个像样的瞎话的时间也没有,只好勉强地点点头,心里溃败地想,接下来定然是免不了一番盘问了。
母上和岳阿姨迅速对了下眼神,下一秒,我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这俩老太太竟是一同露出了笑容。这,刚才我没说什么太过火的话吧?这是把她们吓神经了?
母上乐着一拉岳阿姨的手,“你看,我说这俩孩子偷摸恋爱了吧,你还不信?都到了能吵架说分手的阶段了,这就离结婚不远了!”
“嗯,这我就放心了,我就怕小桦回头给我找个女演员回来,还是茉茉好啊,打小看大的孩子,怎么看怎么顺眼。”
两位神奇的母亲携手揽腕地又进了厨房,我本来激动的几近崩溃的心,却一时忍不住为她们彪悍的逻辑和人生观,再次叹服。
心里一时有些不着边际地想着,我跟程桦的恋爱,终于有了其他的人知道……在我们分手以后。
、53演技派
日子总还是要过的;现如今,失恋又算是个什么大事?人家潮一些的姑娘,一个礼拜都要失恋一两次的,我这样好多年才经历这么一次失恋,说起来都有些没脸见人。
所以;出院第二天;我便尽量容光焕发地去上了班。
同事们或真心或假意的;都来慰问了几句我的身体;想来;这次住院;在某些人的鼓吹下,成了一次为我为工作光荣牺牲的模范事迹。
那天,我跟刘韬说了;我联系不上程桦,做不了这次选题之后,他便也只是笑笑,平静地安抚道:“联系不上就联系不上,那咱们就再找个其他选题,新闻总是少不了的,没有最合适的,也总能找到差不多的,难道没有程桦,咱们报纸还不出了么?茉茉,你就别想这些了,有我在呢,我会想办法。”
我听了他的话,当时心中就酸楚地想,为什么?当初为什么就不能彻头彻尾地爱上眼前这个男人呢?为什么在心底还留了一丝空隙给程桦,让他有了可乘之机呢?到如今,虽知道他好,心里却又满满地填不进去任何一个人了,那一时的选择错误,或者终究是误了我的一生了。
我不知道刘韬那番话算不算是表白,他说了他喜欢,是一个男人喜欢女人的那种喜欢,亦或是一个领导喜欢属下的那种喜欢,却并未对我说,要我做他的女朋友。
我心中淡淡想着,不说也好,因为,以我现在的心境,我虽是心里装不下他,却正是脆弱的时候,只怕,一个感动之下,便会从了。于我,说不上有什么损失,有人愿意安抚我失恋的伤口,总是好的,但是于刘韬却太不公平。他这样的人,如果不是个全心爱他的姑娘,又如何配的上?
我继续做我的编辑部主任的工作,讨论选题,安排版面,因为不想脑子里再想那些让我烦心的事,工作上反倒是更用起功来,发了狠一般,一件事不做好,坚决不会放过自己,也不放过别人。
有此一遭之后,我甚至也莫名有了点儿破罐破摔的心态,做什么老好人,做什么到处与人为善的事,我正是一肚子邪火不知道怎么发作,此时,便也能毫无顾忌地铁面无私起来。连全莹的选题,我都能义正言辞地毙了回去。气得那妞扯着我的耳朵说:“你这是要疯啊你!好吧,你心情不好,我不跟你计较。”说完咬牙切齿地回去重新找选题。
刘韬倒是对我的状态十分满意,看着我重新整理上来的选题报告,笑容和蔼地对我说道:“是嘛,这样就对了,何必为难自己呢?茉茉,你就放开手脚去做,其余的事都别想,有我呢。”
流程正式进入稿件上版阶段的那天,尉姐给我打了电话。我迟疑着不想接,可转念又想,尉姐从不曾得罪过我,我何必要躲着她呢,便也就接通了电话。
“茉茉,这些日子忙坏了。一直说给你打电话就没打。程桦那边,你也别怪他,这里有我的责任。哎,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得了,你就先忍一阵儿吧,回头过去这阵儿,再慢慢跟你解释,现在有些话,还真是不方便说。”
我心里微微一动,难道程桦还真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可是话到嘴边想问尉姐,程桦到底为什么要跟我分手,是不是跟韩晴假戏真做?犹豫了下,却终究是又咽了回去,只是装着没事人的样子说道:“没事,回头说不说的,也无所谓。不过我们这就要出刊了,您那有没有什么像样点的新闻能给我上?”
尉姐默了会儿,“我一会儿让助理给你传点儿内容吧,你看着发,许不了你独家,但是首发应该没问题,等什么时候你们报纸上市了,我这边的图片和资料再给别的媒体。”
尉姐传来的内容没什么太劲爆的,可却是别家没报的事,好比韩晴住院,程桦如何衣不解带地在旁照顾,隔日程桦要去拍一组海报宣传片时,韩晴脚伤还没好,却又是如何送了程桦去机场。照片有一组送别时的场面,最温馨的一张是韩晴正拿了件外套递给程桦,俩人含笑相对的。
很好,很适合。
既然现在各个媒体都在宣传这对儿小情人的感人事迹,我们能先他们一步有这样的图文并茂的稿子加以佐证,总是再好没有的事。不过既然不是什么爆料,所以也算不上头条,只是可以顶替掉原本并不是十分热点的稿子。
我组了稿子拿给刘韬看,刘韬有些意外地说:“联系上了?”
我默默点头,告诉刘韬我准备替换掉那组稿子,他也表示了认可。我从他办公室出来,把稿子和图片给了编辑,让她上版。自己回到办公桌前,对着电脑里还没关上的那张照片,终于还是难过了起来。
我一直叮嘱着自己,完全以工作的态度对待这组稿子,可堵在嗓子眼那股子涩意,从收到邮件那一刻到现在却是始终无法散去。
面前这对情侣是我一手打造出来的,如今大多粉丝也好,路人也好,凡是关心他们这件事的,基本都认可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之于当初我跟尉姐策划的所谓双赢方针来说,无疑从各方面讲,都是成功的。但是,我怕,我真的是太成功了。
我哪里是在炒作绯闻,分明是充当了一次红娘的角色嘛,而且是给自己的男朋友当了次红娘。
我心里越想越难受,就又忍不住去揣测尉姐话里话外的意思。
或者,程桦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是想到这,我却又不禁苦笑。我跟程桦之间,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个言情剧的戏码,这又不是谍战,又不是宫斗,能有什么阴谋在里不成?或者说,退一万步讲,就当是,这其中果然是有难言之隐,果然是有阴谋。可我不过是要谈场恋爱而已,要不要这么累?要不要这么狗血?
罢了,事情已成定局,那天既然程桦也说了要分开,虽然他说的是一段,但是我斩钉截铁地告诉了他是一辈子。那么,就这样吧。我从来也指望我跟他之间有多天长地久,比翼双飞,只是没想过,还是热恋正酣的时候,莫名其妙戛然而止而已。但是既然是画上了句话,那就结束吧。我脆弱的小心脏,实在经不起这些。
其实,说到底我跟程桦之间的开始本就是一场错误。或者是我们把那些经年相处的暧昧错当成了情,或者是把年少时的迷恋误会成了爱,他或许只是想着征服,我或许只是想着圆梦。但,我与他之间,从头到尾都没有彼此信任过。我不曾信任他真的会爱我,无论是面上多放纵自己,心底何尝不是时常如履薄冰。而他又几时彻底地信过我心里只有他,不也总是疑惑着我对刘韬依旧有情。于是,这么薄弱的一场恋情,以失败结尾,是件太正常不过的事了。
所有稿件走完第一遍出稿校对流程,这一天的工作结束了。
我坐在办公室里,有些不想回家。母上为着那天的新发现,十分激动,无论我再如何否认我与程桦之间的关系,她也再不相信。反倒是兴致勃勃地跟我讲起恋爱经:“茉茉啊,这谈恋爱啊,没有不吵架的,这是好到一定程度,才会吵架呢。吵架是什么?证明彼此在意了,相敬如宾的那种,可不是恋爱。但是呢,这吵架也不能过头,过头反倒是伤了感情,分手啊之类的话,说一次那是撒娇,说两次那是拿乔,多了可就不好使了。所以呀,程桦回头给你道歉,你就赶紧给个台阶下。俩人麻利地和好,别太端着了。懂么?”
我烦躁的再懒的跟母上解释什么,唯有苦笑。
这会儿,想着回家之后,母上是不是又要跟我说起点什么跟程桦有关的事,说起点什么婚恋物语,我真怕自己能在老太太面前当场抽了风。
我就在座位上捧着水杯发呆,直到办公室的人一个个都走了,而我肚子也有些饿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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