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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女人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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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乐天哼了一声,冷着脸扫了她一眼,然后转过身,大踏步地回到车里,发动引擎,车子无声地扬长而去。
她怔怔地立在原地,望着那绝尘而去的汽车,惊惧,害怕,恐慌,一股脑地涌出来,堆在背上,担在肩上。顾晓宇从前边跑回来,依旧一脸的兴奋,一脸的好奇,“姐,你怎么会认识乔乐天的,他和你说什么?”亦桐咬着嘴唇,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嘴里恨恨地嘟囔:“谁会认识他,一个疯子。”
一辆奔驰驶进一栋豪华别墅的大门,叶百洪从
车上下来,径直走上台阶。女管家早已把们打开,垂首站在一边,犹豫地看着他,表情怪异,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怎么了?”叶百洪狐疑地盯着她,脚步没有停,直接走进客厅。客厅里没有人,他下意识地向楼上望了一眼,心里已经猜出了□。本能地走上楼梯,他阴着脸直接把脚步停在叶振龙的门前,房间里清楚地传来叶振龙和一个女人毫无顾忌的调情声。他怒不可遏,一脚把门踢开,叶振龙正光着身子和一个半裸的女人在床上在被子里扭动翻滚。听见门声,他转过头,垮下脸,满脸的不悦。“爸,这个时候,你进来合适么?”“你马上给我滚出来。”叶百洪气得涨红了脸。他怒气冲冲转过身,走下楼梯,气喘吁吁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管家把沏好的茶水端过来,放到茶几上,小心翼翼地偷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动动嘴,也没敢说什么,这样的事情在叶家早已经司空见惯,只是没想到叶百洪突然在这个时候回来。
半晌,叶振龙扣着衣扣,漫不经心懒洋洋地走下楼,一副毫不忌惮吊儿郎当的样子。坐到沙发上,他伸长了腿,斜睨了一眼怒容满面的叶百洪,他满不在乎地说:“又怎么了?谁又把你老人家气着了?”叶百洪腾地从沙发上弹起来,他白着脸用手指点着叶振龙:“你看人家乔乐天这个时候正西装革履在新秀小学背台词呢!你呢?大白天的,没一点正事,我跟你说了多少回了,你在外面怎么搞,我不管你,但是,你最好少弄脏我的地界,别三天两头整一些不干不净的女人上门,我都觉得晦气。”“我说怎么了么?”叶振龙的嗓门大起来,声音里夹杂着奚落:“原来又是因为乔乐天,是不是一提乔乐天,你的汗毛都打怵啊!爸,怎么了?不会连乔中怀的儿子都斗不过了吧?”
叶百洪瞪圆了眼睛,胸腔开始剧烈地起伏起来,他暴吼着:你这个混蛋的东西,不比人家乔乐天小,却没一样能比过人家的,我叶百洪哪样都不比乔中怀差,就是生的儿子不如人家。”叶振龙也生气了,他皱起眉头,脸色非常难看。“别有事没事总拿我和他比,他是他,我是我,我不行,也是你的基因有问题。”“你……”他指着叶振龙,手不听使唤地抖动,一阵尖锐的刺痛从胸口处向外蔓延。
“爸,我沟女怎么了?”叶振龙察看着叶百洪的脸色,语气有点缓和,“没有我,叶雨曦能去告乔乐海么?能解你的心头之恨么?你还没谢谢我呢!”叶百洪瞪了他一眼,胸口的刺痛越来越尖锐,他的额头,已经开始向外冒着冷汗了。他转过头脸色难看地喊了一声:“小刘。”那个女管家应声,慌里慌张地跑出来。看见叶百洪
的脸色,立即心领神会,赶紧跑去餐厅旁边的角柜里拿药,倒水。叶百洪接过水杯,吃过药,有好一会儿,他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闭着眼,平复着起伏的情绪。小刘管家默不作声地接过他手里的杯子,看了他们父子一眼,在心里喟叹一声,就悄悄地退出了客厅。
叶振龙坐在那儿,漠然地看着叶百洪吃完药 。然后他皱起眉,隐忍地说:“爸,知道你心脏不好,还总要生气,我又不是今天才有这个嗜好。”叶百洪张开眼,冷冷地盯着他,齿缝里开始向外喘着寒气:“你真提醒我了,我还真得抽个时间去验一下DNA,看看你究竟是不是我叶百洪的儿子,我叶百洪没理由生出你这么一个不求上进,不思进取,好逸恶劳,到处拈花惹草的儿子。”不满重新回到了叶振龙的脸上,他扫了叶百洪一眼,迅速从沙发上站起来,他没好声地说:“你好好休息吧!我的事还没完呢,失陪了。”说完话,他头也没回,直接上楼。
听着他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叶百洪颓然地闭上眼睛,胸口处仍然在隐隐作痛,四肢百骸仿佛一下子被抽去了筋骨,竟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较量开始了

一天,两天,三天,日子一天天过去了,一切风平浪静,一如往昔。亦桐依旧象往常一样上班,下班。下了班,就有事没事和孙念榆任静囚在一起,聊些天南海北不着边际的话题。刘世昌的判决下来了,正如所料,刘世昌胜诉,但是结果显然已经不重要了,那刘世昌正和付英雪不知在哪诗情画意呢!法院催了几次,也没有人肯去取那份判决书。乔乐天那边没有什么动静,在他那繁忙的世界里,或者已经忘了顾亦桐是谁了。不过只是一个虚张声势的家伙,顾亦桐这样想着,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慢慢放了下来。
直到这一天,她正在办公室里,接待两个当事人。两位二十出头的男孩女孩,刚结婚没几天,就嚷着要离婚,因为财产的问题,纠缠不清,硬把律师所当成了婚姻调解处。想想手头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索性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做做他们的工作。正和他们说着话呢!然后,她就接到了桂姨的电话。电话里,桂姨的声音很奇怪:“亦桐,赶快回来一趟,出事了。”她心里一沉,一种不详的感觉涌上来。听得出桂姨声音中的那份焦急,那份慌乱,那份大祸临头,她来不及多想,来不及问发生什么,把那两位吵得面红耳赤的当事人交给了小严,她就急忙飞身下楼。
等她赶回永记,推门而进,看到桂姨,小翠,和几个伙计团团围坐在柜台前,一个个愁眉不展,耷拉着脑袋。就连永叔也走出了厨房,坐在旁边,一脸的黯郁,一脸的惆怅。店里平静如常,因为不是吃饭的时间,只有几个老熟客在一边喝着茶,聊着天,打发着时间。她急忙问:“发生什么事了?”小翠正愁眉苦脸地托着腮,一见她回来,连忙正了正身子,精神了不少,“房主要终止我们的租房合同。”“不是还有两年的时间才到么?”
太子在一旁插嘴,“房主宁肯付给我们两倍的赔偿,也要把房子收回去,看来,这次房子可能保不住了。”桂芝长叹一口气,脸上掩饰不住的忧心忡忡,茫然环顾四周,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好不容易,我么们现在的生意做的这么好,积累了这么多的客源,本打算租期满,再续租五年的,现在一下子就完了,又打回原形了。”“做饭店一旦做好,最不易搬动,动了不仅流失了客源,也坏了风水,再搬个地方,也就不容易做起来啊!”永叔也接口说。大家七嘴八舌地说开来。亦桐也没了主意,“人家打算按合约的两倍赔偿,合情合理,看来走法律的途径根本行不通。”“噢,对了。”小翠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刚刚,有人打电话过来,请顾亦桐小姐到天海集团谈解约的赔偿问题。”
“天海集团?”亦桐锁起眉,一脸的错愕“这与天海集团有什么关系?”永叔说:“我们的房子是永望公司的,它直属于天海。”亦桐忽然间想起来了,三年以前,他们与永望签的合约,当时她知道永望是独立的法人,也就没太在意它和天海的关系,经永叔这么一提醒,她脑袋里开始有无数个念头在转。然后,电光一闪,所有的思绪,所有的衔接变成了乔乐天那张揶揄奚落的脸,那双充满敌意的眼睛。她恍然大悟,什么都明白了,一股无名火从心底骤然窜起,鼓得她胸口嗡嗡作响。她咬咬嘴唇,转过头,她镇定地看看桂姨,看看永叔,她压抑着她声音里的那份颤抖。“桂姨,永叔,你们放心,我是律师,我一定会让你们没事的。”她拍拍桂姨的手,给了她一个宽慰笃定的眼神。然后,转身出了永记的大门,在路口叫了一辆出租车。很快,她的车就停在了天海门前。她咬着牙,下了车,直冲大堂,门口站着两个保安,笑眯眯地看着她。她绷着脸向他们问清楚了乔乐天的所在楼层,他们竟然没有拦她。她拐过大堂,上了电梯,按了电钮,盯着那电梯显示屏上数字的变化,她心里的怒气就越来越盛,牙齿也咬得越来越响。等到电梯的门打开,她就风一样地冲出电梯,楼层的前台小姐一见到她眉开眼笑地说:“你是顾小姐么?我们乔总正在办公室里等你,跟我来。”原来,他早已料到我会来,原来,这一切都在他的筹谋之中,原来自己真的就是一只小蚂蚁,可以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一种强烈的屈辱感抓住了她,她恨恨地吸着气,又长长地呼出一口,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
前台秘书把她领到了总经理的办公室前,一位二十多岁长相甜美的女孩笑吟吟地看了她一眼,就转身去敲旁边办公室的门。“乔总,顾小姐来了。”没等乔乐天在里面应声,顾亦桐就擦过那个女孩,径直推门而入,女孩看了看她,识趣地退出门去。
乐天正在办公桌上伏案写着什么,头都没抬,好像顾亦桐根本不存在,根本就是透明的,他一会儿去翻抽屉,从里面拿出记事本,在上面查找他需要的信息。一会儿抬头,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电脑屏幕,气定神闲地敲击键盘。整个办公室里阙无声音,只有他那键盘的敲击声有节奏地回荡着。亦桐静静地站在原地,怒不可遏地瞪着乔乐天那毫无表情的一张脸。看着他有条不紊地做这做那,似乎举手投足之间都写着蔑视,漠然,写着揶揄和嘲讽。她胸口的火气一点点向外泄露,终于在喉咙□发: “乔乐天,你不要再装模做样了,有什么事,你说吧!”乐天抬眼饶有兴趣地看了看她,又抬腕看了看表,
“顾律师,你挺准时啊!你比我预计的要提前了八分钟,所以,麻烦你在那里等八分钟。”她直接站到桌前,双手拄着桌子,双目如箭地盯着他的眼睛,她的脸上的表情凛然而无畏,“乔乐天,”她冷冷地说“你的时间很宝贵,我的时间,也不能随便被浪费,面对你这么令人讨厌的人,多呆一分钟对我都是折磨,你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我就是想收回你的那间店面。我们会多两倍的赔偿给你们,这样算来 ,你们是赚了。”她冷哼一声,脸上现出鄙夷的神情。“我还以为你的手段有多么高明呢!如果你真的那么闲着,不如抽出时间,继续搞你的慈善,或者到老人院,孤儿院,福利院当个志愿者,扫个地,擦个窗子,那里有大把的活等着人干。如果你精力还足够旺盛,红十字的捐血车满大街停的都是。实在不行,干脆去找证据证明你弟弟是无辜的,何必浪费时间在我这。”
乐天的脸骤然阴沉起来,他目光犀利地注视着他,他咬着牙:“你终于知道冤有头,债有主了,你终于记起什么地方得罪我了,我以为你已经忘了呢!我一再提醒你了,不是么?”
“我是你弟弟一案的证人,你这是在骚扰证人,我可以告你。”他轻蔑地哼了一声,目光大肆肆地扫着她的脸,“如果你能告,你又何必站在我这。”她涨红了脸。“你想怎样,如果你已经决定收回店面,照倍赔偿,我来谈有用么?但显然,”她研判的眼神停驻在他的脸上,“你的目的不是收回店铺,对么?”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表情怪异,“你的确够聪明,或者我们还可以谈一个其他的条件”
“你想怎样?”她警觉起来。“一个条件,我家里负责做饭的工人请了假,在她回来之前,你到我家做饭,三个月的时间,没我的准许,你不准离开那栋房子,在三个月之内,我没叫停,游戏不可以结束。三个月之后,我或者会考虑,不收回你们的房子,而且,我或者还可以考虑和永记续约。”
她静静地注视着他,更深地看到他的眼睛深处“我发觉你真的疯了,你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她的声音平淡得出奇,转过身,她想走。他的声音在背后响。“永记是林桂芝和谷德永的心血不是么?他们应该算是你的恩人吧?你忍心因为你的冲动令他们无辜受牵连么?而且你应该知道,开饭店最忌讳搬动,一切从头再来没那么容易。”
她慢慢转过身,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乔乐天,她突然轻笑起来,“原来你真的算得这么准,甚至连我的心里也一并算了进去。”她的笑容依然停在他的脸上,她的目光沉静地注
视他,她的声音轻轻的淡淡的软软的:“乔乐天,我从来没有轻视过一个男人,但是今天,我轻视你。”
乐天心里一震,心里有一根神经被牵了起来。他的表情僵了一僵。几秒钟的恍惚,他迅速地埋下头,淡淡地说:“我给你两天的时间考虑,过时不侯。”
永记的店里,大家焦急地向外张望着。正是中午的时间,来吃饭的人多了起来,依然一如往昔的欢声笑语,一如往昔的热闹喧哗,但仿佛就是有那么一股压抑的看不见的低气流在饭店的上空徜徉。两个伙计没精打采地提着水壶在客人间游走,桂芝紧着眉头苦着脸脸坐在柜台里。小翠依旧托着腮,若有所思。太子耷拉着脑袋倚在柜台上,不时伸长脖子,向外面张望。终于他抬头看桂芝,忍不住了:“不知亦桐和天海谈的怎么样了,要不要打个电话啊?”
“不要打电话,亦桐是有分寸的人,一旦有结果,她会通知我们的。”桂芝展开眉头,正了正身子,振作了一下:“做事吧,永记在一天,就要像一天的样子。”
话音刚落,亦桐就推门走了进来。桂芝神色一变,急忙从柜台里出来。大家拥上前七嘴八舌地问:“怎么样?谈好了么?”“他们没为难你吧?”“一定要我们搬么?”“那限我们多长时间搬啊!”亦桐勉强从嘴角挤出一丝笑容,她的神情很疲惫,仿佛刚刚打完了一场硬仗,她的目光从他们每一个人脸上掠过,最后停在桂芝的脸上,后者正期待焦急地看着她。“桂姨。”她平静地说:“我和他们谈了,他们同意考虑一下。”桂芝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她慢慢踅回柜台,深坐到椅子里,重新陷入愁思繁绪中。伙计们硬提着精神散开了。亦桐看了一眼桂芝,想说点什么,又不知该怎么劝慰,想了想,就转过身,出了永记的大门,郁郁寡欢地直接向楼上走去。
入夜,永记已经打烊,伙计们休息的休息,该回家的回家。桂芝回到楼上,连同那些烦恼,那些惆怅一并带了回来,忧心忡忡地看着旁边正伏桌写作业的晓宇,有好半天,她都无法释怀。
亦桐坐在电脑旁边,盯着电脑屏幕上的那则寻目击者的帖子发呆。两年前,亦桐的母亲王美云在黄沙大道,被一辆白色轿车撞死。肇事者驾车逃逸,没有人看清车牌,也没有人认出车型,只知道那是一辆白色的小轿车。她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寻找目击者,但一切如泥牛入海,杳无声息,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不知是谁说过,存在过就一定留有痕迹。帖子的留言依然是两年前的那几条,只是几句贴心的安慰却于事无补。她幽幽叹口气,无奈而疲惫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轻轻推开门,走出卧室。客厅里,桂芝正在沙发上抹眼泪,永叔在旁又是无奈又是忧虑的劝解。“不要动不动就抹眼泪,眼泪能解决什么问题,弄不好身体都跟着搞坏了。”“我不知道哭没有用么?可是,我现在除了哭,还能做什么么?好不容易,永记现在的生意好了,我们收入也稳定了,这下又要搬走,一切从头再来,我真的是怕了,晓宇和亦桐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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