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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宠前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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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电话里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懂。”李向阳深邃的眸子平静的看上他。
“没有听懂?”尹问天干咳两声,将他牵过来,而整好抓的是他受伤的那根胳膊,不知是他故意还是无心,李向阳强忍着那剧烈的痛楚,他是故意的吧?
“是,我没听懂。”他斩钉截铁道。
三人坐稳后,尹问天使了个眼色,雷源接着说,“李总。”他目光闪烁,虽然现在他反客为主,李向阳身上那与生俱来的气魄还是令他不禁咽了咽口水,“你现在胳膊不便,帮中一些行动自然会力不从心,那么,门主与手下为你再三考虑,还是把这些重任有我代劳,让你能静下心来好好休息的好。”
李向阳瞳孔微眯,静坐不动。
“是啊阳子,你这胳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唉……我这也是为你考虑,你不会以为我是包揽大全吧。”
好像真的很关心的样子,让人更加鄙夷他们的虚伪。
李向阳双眸含笑,其实他早就不想参与这些了,是他当初要求他留下,权利共享,他无谓一笑,“不会。”他起身,“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就按你说的做吧。”
他本来想跟他谈谈,为什么要这样针对他,想为兄弟间流一条空隙,现在看来他很幼稚,他的野心已经表露无疑,连最初的隐藏都没有了。
呵,他还需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吗?
“样子。”尹问天重新按住他,“还有,那个公司,现在业绩大幅度下滑,虽然在嫂子名下,可她好像很久都没有在公司露面,几位长者对她是大大的不满,再说嫂子也快到临产的时候了,要是还牵扯着,我想……”
“你想也归于你名下?”李向阳一语道破。
“阳子,看,我的不就是你的,我打理你还不放心吗?”样子无耻到让李向阳忍不住心痛。
这就是他一直以来称兄道弟,视如左手右臂的铁哥们,不觉有些心寒。
“公司是我一手*持下来的,我自有安排。你不用动这些想法了。”李向阳深吸口气,冷笑道,“再说,现在是于冉的董事长,我说了也不算。”
“可是,你开口问她要,她一定会给的啊。”尹问天再次展示他的卑鄙。
“恕我难办到。”他起身,正要走,却再次被拦住。
这次不是尹问天,而是那三名大汉。
“哎,都是好兄弟,怎么这么无理?”是啊,确实是兄弟,李向阳冷笑。
颓然走出去,下一刻,几个身强力壮的兄弟蜂拥而上。
“阳哥,对不起了。”领头的一个,心生不忍,他第一个踹上他的腿,让他抵不住往后推了几步。
“对不起阳哥,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接连几个人的脚,纷纷踹上去。
李向阳还在怔愣中,已经被他们踹到在地,再加上一根胳膊已经半残废,他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在屡次攥拳后,依旧放弃了还手。
“阳哥,你还手啊……”
“阳哥,你站起来吧……”
“阳哥你快跑吧……”
李向阳瞥见拐角处的一丝暗影,知道这些兄弟的难处。现在他已经是个残废的人,再有好的伸手,对屋内的人也已没有了半分威胁。
“谢谢兄弟们。”在他们相互明意,同时抬脚的那一霎,李向阳猛然来了个旋腿,将几个大汉纷纷绊倒在地后,他飞速消失。
宽阔的马路上,他踉跄着跌倒在地,胳膊处有明显的血渍汩汩参出,他将胳膊抱的更紧,却丝毫仰止不住鲜血的崩裂。
霎间,他脸色苍白,嘴角也已经出现暗紫色。
他瞅了一眼四周,车水马龙,却无人能看到这角落,就算看到又怎么样?有人会理会一个鲜血淋漓的人吗?他苦笑。
虽然已经是春季的中旬,深夜的风依然有些许的冷意,何况他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再加上整根胳膊已经被刺眼的鲜血弥漫。更无法抵抗细微的风动。
他的眸子越来越茫然,直到,某一刻,他感觉不到一丝寒意,只是有些疲倦,疲倦到他不愿意再看抬起眼帘。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
他睁开眼帘,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晕红,这儿很暖和,暖的有些*。
只见,身穿银白色,丝质衬衣的女人,宛如一朵盛开的雪莲,有她的独香,亦有她的清冷,更让人着迷的是,她那身简单的打扮。
丝质衬衣的领口打开着,露出骨干的颈项,身下黑色的一步裙简单朴实,衬托的她大方又贤惠。
真的像是一个贤妻良母。正如她此时的年龄,三十岁,应该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吧。
正因不是,她更让人觉得心疼。
竟然心疼。他竟然有了这种感觉。
该死,有这样的男人吗?
李向阳收回眼神,没有任何诧异,“我怎么会在这里。”
正文 第六十四章 重逢
田美琪将手中的衣服放于床前,“那天晚上我看你倒在路边,就带你到这儿来了。”她不禁蹙眉,“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你在这儿静心养着吧。”
“等一下。”他喊住田美琪,“不要让她知道。”
田美琪心中一紧,没有的醋意用上心头,却在下一刻荡然无存,“她已经知道了,一会儿就到。”
“什么?”他陡然起身,猛烈的眩晕感涌上头颅,让他重重的躺回去。
“既然想见她,就不要嘴硬,我讨厌虚伪的你。,”说完,田美琪径自走了出去,不到一分钟又折了回来。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上辈子欠他们的,她将帮他将雪白的衬衣穿好后,冷冷的说,“既然怕于冉担心,就不要硬撑,好好的躺在这里,比逞强好。”
说着,门外,一银白色的轮椅悠然驶进门口。于冉一脸平静,为了不让他看到她凄惨的模样,她让滕子豪早一步将她放在轮椅上,虽然,她手臂的力气还没有那么灵活。
她的眼睛笔直,在看到他那苍白的面颊,无神的双眼,她的脸上闪过一丝隐忍,下一刻,她满脸含笑,笑意好似五月的兰花,灿烂明媚。
只是,这笑太假,就算她装的再逼真,他的眼神空洞的,毫无光芒的看着她,好似不愿看到这隐忍的一幕,眼睛不由得被一层水雾迷失。
她没有哭,她要给他一丝信心。她要告诉他,她错了,她不该离开,不该丢弃他。
因为,她在田美琪给她的电话中,听到,他一句又一句,喊着她的名字,一声又一声的哭泣,他哭了,是在梦中,他说对不起了,也是在梦中,而现在的他没有一句话,一个字,她却听到了她的心声。
不知,在什么时候,房内多余的人已经悄然退去。
余有他与她,四目对视。
她慢慢转到他面前,双眼同样含着水雾,不过,她却笑着,“还痛不痛?”
知道他昏迷不醒,比她自己受伤都痛,她只希望自己代他痛,只要他醒过来,她怎么样都行。
原先的坚持都一扫而光,那真心的祝福也已经荡然无存,难道这就是爱?
是的,就算这份爱很自私,很卑劣,她也不要再违心的说与他已经过去了。
李向阳摇头,“你还痛不痛?”
她也摇头,“让我看看伤口,好深是不是?”
她又怎会不知道,他只所以那样,完全是因为爱她,不愿她放弃自己的生命。可是他却用伤害自己去警告她。这样的爱让她如何承受。
“没有。”他拿起她的手,小心的呵护着,“宝宝现在乖不乖?”
他有意转移话题,他看到她的泪就要掉下来了,还在强笑着。
“他很乖,就是嫌我逃避他老爸。”于冉笑的更甚了,满眼的泪花形成珍珠,一粒粒掉落下来,她抹去眼泪,反握上他的手,“对不起……”
“傻丫头,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怎么老乱说。”他笑着嗔怪道,嘴角的干裂渐渐软化,露出一丝红色。
他伸手摸*鼓鼓的*,眼眸看*,带着难言的幸福,“能再见到你们真好。”心里不禁感谢带她来的那个人,他把她照顾的很好,他必须承认。
“你的胳膊……”她突然想到他手上的胳膊,因为发炎让他高烧不止,那么现在……她担心的看着他。
“没事了,我马上让姜医生再给我动手术,保证不耽误帮你看孩子。”他*着她的肚子,满脸的憧憬。
“嗯。”她满意的点头。“子豪让我把公司让给尹问天,你是什么意思?”
“滕子豪?”他不敢相信的看着于冉,“他知道尹问天想要那家公司?”
于冉点头,“是啊,来的时候,他就说让我跟你商量,还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
李向阳不禁对他刮目相看,他果然不是一个泛泛之辈,比他想象的更有心机,似乎一切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嗯,就按他说的做吧。”也别无他法,如果不让尹问天知道他一无所有,是不会安宁的。
直到今天,他都没有从噩梦中清醒过来,那个整天伴在他身边,与他出谋划策,同生共死的兄弟,竟然一直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他还记得,小时候,他把他从河里救出来的场景。当时如果没有他舍命相救,现在他恐怕已经投胎转世了。
自那个时候,他就发誓,以后荣辱与共,福难同享。
他把门主的位子让给他,为了他他背负着一身烂名,与同门兄弟闹翻甚至拼命。如今,真的是物是人非了吗?
他满脸苦涩,实在不愿意去伤害这个救了他一命的人。
“还有我们那栋房子,还有在中心地段那栋商品楼……”看到李向阳眼中的错愕,她低下头,继续低声说道,“还有瑞士银行的密码。”密码两字几乎模糊。
“好吧,听滕子豪的吧。”其实,这也是他所想的,只有忍痛割爱,才有可能将他一网打尽,否则,只能做只缩头乌龟,任由他在头上拉屎。
于冉陡然睁大了双眸,不可置信的惊呼出来,“真的?你真的愿意这样做?”
李向阳无所谓的轻哼一声,“滕子豪跟我想的一样,只有让他吃的饱饱的,他才有放下戒备喝水的时刻,而这正是我们下手的机会,所谓站的越高摔得越重,冉冉,这个你要好好揣摩一下。”
“哈哈……好一个站的越高摔得越重。”滕子豪推着一五层高的蛋糕走了进来。
“哎呀,你怎么这么快,我的鲜花还没有插完呢。”是田美琪嗔怪的声音。
“等你,要等到猴年马月了。”滕子豪将蛋糕车往后一推,“喏,不是不给你机会哦,你来点蜡烛,我帮你插花。”
田美琪将手中乱糟糟的花丢到他面前,然后对着里面的两个人露出了个无奈的表情,也是,这个滕子豪太搞怪了,自己把花儿丢的满地是,竟然让她去捡,还得重新插好。他倒是快,搬着蛋糕车就往上跑。
“子豪,你这是……”于冉诧异的问。好端端的整蛋糕干嘛?“是你的生日吗?”
正文 第六十五章 你的愿望是什么
“我的生日还早。”滕子豪佯装失望的说,“田总的生日我不知道,但是田总却告诉我,上次没有帮你过,今天,趁着团圆的日子,帮你补上。”
“啊?”于冉皱眉,“我的生日,早过了啦,马上就是田姨的生日了,应该给她过才对。”
“呃……”这下难办了,滕子豪张扬的打量田美琪,让田美琪脸突然红了起来,羞赧的后退,“看嘛呀?”
“原来是在为你自己过啊,还谎称为冉冉补上……有私心哦……”
“呵呵,子豪,不要惹田姨了,田姨才不会上你当呢。”每次都是这个活宝总裁让她开心,让她笑,她的身体才好的这么快。有这样一个哥哥真的好好。
不是吗?又多金,又好玩,而且还那么睿智,更更好玩的是,他会把人搞得莫名其妙,最后忍俊不住询问他,原来是被他戏弄了。
“她没有上当吗?”滕子豪恢复一脸的冷峻,“都害羞了还没有上当,不会真的对我有好感了吧。”
田美琪的脸由红变绿,再由绿变黑,“我说,笑伙子,不要开老女人的玩笑好不好。”
老女人!
屋内所有人都笑的几乎出眼泪,田美琪,那么冰冷的女人,竟然说自己是个老女人,这要是说出去,新闻界非得闹翻天不行,搞不好会为了是否谣言而拼个你死我活呢。
田美琪,虽然不善言表,却是女性中实力的代表。她的工作业绩突出,在商场游刃有余,再加*天生冷漠的气质,让不少成功人士爱慕,只是介于她已经结婚,并且是甚有名望的于德刚,只能哀声叹气,远而望之。
就于德刚出事后,更有好多老总,经理,幸灾乐祸,在公司遇到困境的时候,出来伸手的大有人在。
“干嘛要笑?我有说错吗?冉冉叫我姨,向阳自然应该跟着叫,而你,更不用说,还不算老吗?”今天也特殊,令她这个不爱谈论自己的人,都开始义愤填膺了。
“才不是,称呼而已,田姨你那么年轻,而且……”于冉不好意思的嘀咕,“还会害羞,怎么能称得上老女人呢。”
而这声音不大不小,整好能让房间内的三个人都能听到。
“冉冉……”竟然帮着他们戏谑她,“那算了,当我没说,蛋糕,鲜花我收走了。”专门为了他们开心才定做这些,竟然还不领情,田美琪越想越生气。
“哇……田总生气起来都是这么可爱的哦。”滕子豪添油加醋。
“子豪,不要开玩笑了,田姨,你不会让我去帮你推蛋糕吧。”于冉忍住笑出来的*。
“那你们不准再开这样的玩笑了啊。”田美琪嗔怪道。
“OK,就到这里啊。蛋糕,天,你看啊,蜡烛,蜡烛啊……”滕子豪惊叫。
“呃……”田美琪顿时脸冒三条黑线,为什么遭殃的总是她?
她忘了被燃着的蜡烛在她手上准备*蛋糕里呢,结果在说话间,她的衣服先接触蛋糕了,手一哆嗦,蜡烛又掉在了短裙上,刚才红那个脸,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田美琪灰着脸刚要走,滕子豪又急忙戳起蛋糕往她脸上抹去,“这样才漂亮嘛,老是绷着个脸,不知道的以为你不会别的表情呢。”
“滕子豪。”她哭笑皆非,怒瞪着他。
“子豪,闹得过了哦,我还等着吃蛋糕呢。”于冉急忙去灭火,“田姨,天,你选的这个蛋糕好漂亮哦。”
田美琪自然不会小气的去继续指责滕子豪,淡笑着将蛋糕推到床前,“而且是你最喜欢的梨花味道。”
咦,她怎么知道她喜欢梨花的味道。
“是我特别要求的。”再有风度,也喜欢领功的哦,他傲慢的撇上床上一直只顾笑不说话的李向阳,“你知道冉冉喜欢梨花的味道吗?”
见李向阳支支吾吾不出声,他讽刺道,“别以为你用苦肉计,就可以让我心甘情愿的把冉冉让给你,你记住了,如果你再对冉冉不好,我一定不会再拱手相让了。”
知道他做到这一部多难吗?自田美琪跟他说了李向阳情况后,他就整夜不眠,在让与不让间徘徊*。两天后,他看到冉冉茫然的样子,他还是选择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呃……李向阳欲哭无泪,“你有让我什么吗?”他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人家都没有答应,你这邀功也太早了点吧。”
好像也对哦,他只是让他们相逢,于冉都还没有说原谅他呢。
“你们的话不能留着以后说啊,蜡烛都要燃完了啊。”于冉不忍再看李向阳一眼。
他们始终离婚了不是吗?
“来许个愿吧。冉冉,你有什么愿望就说出来,或许就可以实现了呢。”田美琪还是一副‘大人’的模样。
“我的愿望是,找一个跟冉冉一样的好老婆。”滕子豪抢先一步,其实是为于冉的尴尬解围,她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
于冉这才回神,嗔怪的瞪着他。
“那我也有愿望。”李向阳将一朵鲜花递到于冉面前,“我想复婚,跟老婆儿子一块儿过平平淡淡的生活,不知老婆儿子是不是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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