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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狐X仆SS]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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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大家会因为你的那些话多心痛吗?就像刚才你挨得那一下一样痛。不,说不定会更痛。
“大家都很担心歌留多,残夏先生,凛凛蝶,蔷薇姐姐,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不是只有你。可是,你却轻易否定了他们的心意。
“所以,你可以打我,但是,打完以后还是要向大家道歉,渡狸。”
被兰馨双手包住的渡狸的拳头有湿湿的感觉,那是兰馨手心的汗水带着灼热感传给了渡狸,因为太用力。
渡狸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紧,最后,无力地垂了下来。
“对不起,大家,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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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大伙都决定好探病顺序解散以后,渡狸回到病房探望歌留多,兰馨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站在一边里发起呆来,然后她抬起头来面对蜻蛉说出的第一句话是:“残夏先生呢?”
而蜻蛉这时正皱着眉头看向兰馨的脚:“兰,你的木屐去哪了?”
问话在同一时间响起,这显然是兰馨和蜻蛉两个人都没有料到的,相互对视的瞬间两人不禁笑出声来。
兰馨也是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穿在脚上的木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只剩下了一只,仔细思考了一下,想来是追着蜻蛉跑过来的时候太急了掉在路上了吧。于是她只能不好意思笑了一下,对蜻蛉说道:“可能是刚才跑得太急丢在哪里了,真是抱歉。”
无奈地一下子把兰馨抱起在胸前,蜻蛉毫不掩饰地调笑起来:“啊哈~就是这个样子刚才还对着渡狸长篇大论了一番呢,就是这个样子,穿着一只鞋~”
“啊啊啊啊!别说了!好丢人~”
“哈哈哈哈!到此为止吧~”这么笑着的蜻蛉突然一个转身,正色道:“残夏,跟我们一起回去吧,今晚渡狸是不会走了。”
兰馨这才发现残夏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站在他们的身后,她竟然还傻傻地到处找他呢。
感觉到兰馨的视线,残夏眯起眼对她笑了起来:“小兰兰我在这里哦~不用担心哦~”
兰馨靠在蜻蛉的怀里,听到残夏的话后轻轻点了点头露出了笑容。她把环在蜻蛉脖子上的手松开一直来向着残夏的方向伸去:“跟我们一起回家吧~残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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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赶过来的时候太过慌张,蜻蛉和兰馨也是拦了计程车来到医院的,夜已经深了,在等司机来接不知要等到几点,于是在兰馨的提议下,三个人还是决定搭计程车回去。
夜里虽然没有飘雪,却也是冷得要命,况且今天可是新年的第一天,所以路上的车辆并没有多少,更不用说是空车。于是在终于等到一辆空计程车车停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三个人几乎是想都没有想就挤在一起钻进了后座。
“残夏你怎么不去做前座?”
“诶~~好冷啊!”
“明明有暖气的说!”
“诶~~讨厌~不要啦~我想和小蜻蛉和小兰兰一起~”
被挤在中间的兰馨听着身边两人左一句右一句的拌嘴,最好只好笑着劝道:“这样也好啦,反正也不挤,快回去吧,不早了。”
被兰馨调停,两人便也相安无事地不再开口,这时司机才终于捉住机会汗颜地回头问道:“请问你们要去哪里?”
“我家。”
“妖馆。”
这一个问题问出来,蜻蛉和残夏同时给出了两个不同的答案,让司机很是为难:“呃,请问你家是在哪里?妖馆又是在哪里?还有你们一起上的车难道目的地还不一样吗?”
兰馨扭头看看蜻蛉和残夏同时黑掉的脸,思考片刻后才又对蜻蛉说:“蜻蛉,把你家的地址报给司机先生,如果不知道的话就打电话给敦贺爷爷让他给司机说吧。”
蜻蛉仔听了兰馨的话之后果不其然拨通了手机并一把甩给了驾驶座的司机:“接住!我的家/畜哟~”
好吧,司机对接到了这样的客人表示很无语,想吐血。
残夏对于兰馨的这个决定就不是很满意了:“我们为什么要去小蜻蛉家?兔子先生想回妖馆的说。”
正追被回答这个问题,兰馨在不经意地回身碰到残夏的手,一股冷气就窜了上来。
——残夏先生说的好冷是真话,那只靠近自己的右手真的是冷冰冰的。
她低下头去看着残夏的手,薄薄的黑色手套刚刚好包住了五个手指,却把手心和手背漏了出来。她又顺着这双手向上看,残夏的穿着和往日里并没有什么不同:白色的穿棉衬衣外套着样式简单的西服。
——穿成这样,怎么会不冷呢。
低下头取下蜻蛉亲手缠在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兰馨把它一圈一圈绕在了残夏的双手,然后又用自己的小手包住另一边蜻蛉同样冷冰冰的手,带着温度一寸一寸用力抚过。等到一切都完工的时候,兰馨靠近蜻蛉扭头对残夏说:“残夏先生,这几天是过年呢,怎么能留下你一个人在妖馆呢?
“所以和我们一起去蜻蛉家里吧,我们一起过年。”
作者有话要说:我更新啦~补完啦~
昨天看了漫画最新一话,我只能说,我的残夏啊!!!你到底是要多苦逼啊!!!!
真想有冲动换男主。
QAQ但是怎么办,蜻蛉和残夏都是真爱!
嘛,其实我不会亏待任何一个人的,我想这么说
等大家看到结局也就知道我的想法了。
留言康忙~收藏康忙~
霸王什么的,安酱会没有动力的。真的!
、单面判决
虽说是新年,可是自从歌留多无故被袭受伤后,大家的心情都像是蒙上了一层尘埃,现在谁还有心情去享受这所谓的新年呢?
残夏自从被拉到蜻蛉家以后,也只是像是搬了住处,生活没有什么大变化,紧张的气氛只增不减。可是,这个时候不是孤零零一个人显然还是有好处的,最起码残夏的一日三餐营养搭配得到了充分的保障,如果他现在还在妖馆里的话,一天里能吃上几顿饭就很难说了。
早上刚起床没多久,残夏就听到了一如既往的敲门声:“残夏先生醒了吗?要吃早饭了哦~”他一边庆幸着还好今天迎接他的不是蜻蛉的破门而入,一边露出笑容向门边走去:“马上就来。”
听到开门的声音,兰馨向后退了几步抬头微笑:“残夏先生早安。”意料之中地得到了残夏的回应,兰馨却还是盯着残夏不说话倒像是在观察。
对上兰馨探究的眼神,残夏不一会儿就率先错开视线,然后突然笑得像一只狡猾的小猫:“小兰兰你再这么盯着兔子先生看的话,兔子先生会怀疑你的心意哦~”
也许是已经习惯了残夏的这种说话方式了吧,兰馨对于这样的打趣并没有做出多大的反应,只是莞尔笑道:“我只是在想残夏先生的黑眼圈很严重啊,是不是有没有好好睡觉呢?而且啊,残夏先生今天怎么没有把头发梳起来呢?就是有了这样的疑问,让人觉得残夏先生有事情在瞒着我和蜻蛉呢。”
有些意外地看到残夏的笑容垮了下来,兰馨叹了口气对自己刚才说出的话做出了总结:“残夏先生昨晚该不会又用自己的能力在找犯人吧?”
兰馨的话里虽说是带上了问号,语气里却有着八/九不离十的肯定。因此她并没有等待残夏的回话,只是率先转过身向客厅走去:“撒撒~我们快去吃饭吧~要不敦贺爷爷做好的早餐就要放凉了呢~”
跟着兰馨一起来到客厅,残夏对没有收到平日里蜻蛉“热烈”的欢迎表示意外和不解,他四下里打量,发现桌上的餐具只放了两份,这才将疑惑问了出来:“早苗夫人和蜻蛉呢?”
在位置上做好,兰馨抬起头看向对面的人示意让他也坐下,等她看到残夏也终于坐下后才开口对他的疑问作了解答:“早苗妈妈说公司有事今天要去上班呢。蜻蛉也走了,说是有些事情要调查清楚。”
听到这里,残夏挑眉:“嗯~那么让我来猜猜,小兰兰你不会也被安排了任务吧?譬如说是留下来看着我这样的?”
“Bingo~”这么说着的兰馨一边把果酱抹在土司上放进残夏的盘子里,一边又为残夏倒上牛奶,紧接着她突然“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双手叉腰脑袋一扬:“兰!我有事一定要查个清楚,你就留在这里代替本大人好好地、死死地看着那个可恨的家伙!现在还早,你晚点再去叫他,让他多睡一会儿,本大人敢打赌那个抖S晚上一定没少费心思躲着我们查找幕后黑手。这事一天没完他铁定一天不会省心!”
话说到这里,兰馨便不再继续,又像是没事人一样坐回了原先的位置开始享用自己的那份早餐。而这边的残夏则被兰馨这一段对于蜻蛉的模仿弄得哭笑不得:“啊嘞嘞,有点伤心啊~难道我是个小孩子吗?小蜻蛉这是在当爸爸,这么说小兰兰是妈妈?”
坐在桌子对面的兰馨抿了一口牛奶,又把残夏的牛奶杯子向他的方向推了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差不多吧~”
“我可以提出异议吗?”
“很抱歉,上诉无效。”
“……”
总之,残夏vs蜻蛉&兰馨,残夏永远是完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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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处在保护别人立场上的夏目残夏,在近几日里对于自己像是被当做小孩子一样护着的生活不得不表示哭笑不得,心里的某一处暖哄哄的,像是放着暖炉,而这一处的另一边,酸的、苦的、辣的,水深火热中的痛并快乐着。
就像是现在这样,早餐过后不用自己动手兰馨就把一切都整理妥当,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却又被兰馨按回到座位上:“残夏先生在这里等我一下。”兰馨跑走不一会儿,残夏就又看见她拿着梳子和一条黑色的发带走了过来,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且不容置疑:“我来帮你吧。”
当梳子透过一缕缕发丝真正触碰到头皮的时候,残夏忍不住一瞬的颤抖,没有原因,就好像是这一下的触碰穿透了他身上所有的末梢神经,他只能做出如此的反应。残夏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有一只手将自己的头发轻轻托起,另一边梳子正一下一下穿过自己的发丝,痒痒的感觉像是划在心上。
兰馨小心翼翼帮残夏把头发扎好,脑子里时不时飞过的想法让她情不自禁皱起了眉头。
从刚才吃饭时的状态来看,残夏先生的身体状况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可是左眼里的血丝也让人无法忽视,还有——残夏先生难道已经连手都举不起来了吗?为什么要把头发散着呢?还是只是我想得太多了?
越是这么想,兰馨抚在残夏发丝间的手就愈加地小心起来。当她用发带把残夏的头发束好后,无意间瞟到残夏的耳垂,她想他知道他刻意散下头发的理由了。
一步跨到残夏的身前,兰馨简直气得快要说不出话来:“残夏先生你的耳朵这又是怎么回事?!”
残留在残夏发间轻柔的触感和此刻站在面前这个眼神凶恶的小人的鲜明对比,让残夏一时间愣了神,一想到这是同一个人面对自己同时作出的反应,残夏不由自主喷笑出来:“噗!”
“你还笑?!”
无视残夏的笑声,兰馨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一双耳朵,他的耳垂此时此刻红得就像是熟过了头的樱桃,这不是发炎了就是发炎了,除了发炎以外没有别的解释了。而在这红红的耳垂中间镶嵌着的,不用怀疑正是兰馨在圣诞节时送给他的礼物。
这时再看那对耳钉,兰馨觉得自己再也不会觉得它漂亮了,她甚至有点后悔把这东西送给残夏了,她把这礼物送给残夏并不是希望——
“看,我就是怕你露出这样的表情才不告诉你的。”
大手覆在兰馨的发间,把她的脑袋连同视线下移,残夏说出了这句话。
指腹像是留恋这难得的触感便又随着心意揉乱了她的头发,残夏看着兰馨眼里掩饰不住的心疼后悔,说不出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兰馨,我不是你们的孩子,我可是个大人啊。而且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你如果是我的孩子的话,我真的会打你的。狠狠地!”
“诶???好可怕~还好我不是兰酱和蜻蛉仔的孩子啊~呵呵”
兰馨不是傻瓜,她听得出残夏话里渗透出来的心情。可是她还是生气,无论怎样都是生气的。可是现在,她只能一把推掉还放在自己脑袋上的手,认命地去外面翻医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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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把耳钉摘下来,用棉签清理出淡黄色的脓水,擦拭红肿的耳垂,最后涂上厚厚的一层消炎药膏。
然后?然后兰馨就开始发愁要怎么把这个耳钉带回去了。不带回去的话残夏一定不会愿意的,可是硬要扎进去的话……兰馨看着那双红红的耳朵上小小的洞,左思右想实在下不去手,因为,光是想想就很疼。
正当兰馨皱着眉头犹豫不决的时候,耳边传来残夏的笑声:“呀嘞呀嘞~真是幸福啊~不知道蜻蛉回来看到我们这样会不会生气呢~你说他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吃飞醋,小兰兰~”
兰馨俯在残夏耳边已经好长时间了,残夏能感觉到她轻轻的呼吸扑在自己肿得有点疼的耳朵上,凉凉的很舒服。可是,他始终感觉不到耳钉再次落到自己耳朵上的触感。
——在干什么呢。
视线探究地倾斜,残夏隐约能瞅到兰馨抿直的唇线和憋得有点红的脸蛋,即使知道这是她生气时的表现,他还是觉得她很可爱。
残夏把视线定格在兰馨的白皙脖颈儿,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说出来可能没有人相信,他现在考虑的竟然是如果他就这样横下心吻上女孩儿的话,她会有什么反应呢?如果他吻下去的话……
这个新鲜出炉的假设还没来得及让残夏深想,随着兰馨不经意前倾而掉出来的银链就彻底打断了残夏的念想——那亮闪闪的,蜻蛉送出的戒指。
——笨蛋。
垂下头臭骂自己一顿的同时,残夏自嘲地开口:“呀嘞呀嘞~真是幸福啊~不知道蜻蛉回来看到我们这样会不会生气呢~你说他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吃飞醋,小兰兰~”
话音刚落,一阵轻微地刺痛就顺着他的耳垂传送到大脑,他愣愣地抬头,看见兰馨低下头冷着脸对他说:“都这个时候了还拿我开玩笑!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看着你的耳朵有多为难,哼!反正你也不怕疼,我已经又把它扎回去了。”
在另一边耳朵也传来相同的刺痛感时,残夏听到兰馨的声音,带着一点点复杂的语调,她说:“蜻蛉才不会吃醋,我不会让他再为这种事而感到害怕了。”
“是吗,还真实可靠啊~”
声音还带着笑,眼神却渐渐冷了下来。
——这残酷的判决书。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更新时间混乱,对不起大家,安酱躺倒任责罚【躺
三次元神烦啊!!!导师现在还不放过我这是闹哪样?!
明天还会再发一章的,完成榜单,请大家放心观看~
、靛蓝色螺旋
又一次急匆匆地冲进医院,只不过这次身边跟着的不是蜻蛉,而是夏目残夏。
兰馨在没有减慢脚步的同时不禁在想,她最近似乎总在重复地做着相同的事情。就像现在这样,她又开始不停地进出医院。还有……
抬头看着跑在自己身前的背影,兰馨焦急的心情又蒙上一层名为失落的情绪。
——还有,不断地伤害身边的人。
今天在还没有接到医院打来的歌留多失踪的电话时,兰馨不得不承认她又一次用自己的方式向残夏传达了拒绝:我可以把暖和的围巾给你,却只能握起蜻蛉的手;我可以为你清理伤口,却是建立在不让蜻蛉伤心的前提之下;我可以关心你照顾你无微不至,可这只是因为把你当做重要的人,朋友。
我始终给不了你想要的。始终不能。
兰馨从不担心这些隐晦的拒绝是否有传达给残夏,因为她确信他一直都懂。
可是即使懂了,他还是选择呆在她的身旁,无论是否出于自愿,这一点都让兰馨感到心痛。
这世上没有什么比一把愚钝的刀一寸一寸没入身体更让一个人痛苦了,而兰馨现在在对残夏做的,恰巧就是这样一件事情。
“啊——”
一不留神踏空台阶,兰馨迎着惯性向前倾倒。
然后一切就又像返回了故事的最初,她跌入了那个一辈子都不想要离开的怀抱。
“兰啊,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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