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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小情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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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看出了她的严正以待,傅占霆皱了眉,肃颜道:“讲。”

“我发现,湛予他……”傅佳音深吸一口气,刚准备将心中的话一吐而出,然而,她的身后却蓦然响起一记银铃般的声音。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她回头,逆光的树荫里,丁湛予正推着歆雅往花园的小路上。傅歆雅见到她似乎很高兴,清秀的眉目都微微弯起,好似两道浅浅的月牙,而丁湛予……

丁湛予的面庞就匿在晨间的薄雾里,让人再也看不清了。

想到他,傅佳音不由得想起昨晚宋妈说的话,心里也不禁一痛,忍不住侧过眼眸。

“湛予他怎么了?”这时,傅占霆沉沉地开口。

丁湛予已经走到了离她一尺不到的地方,他们离得是那样的近,近到几乎可以闻到他身上男士香水的味道。

傅佳音张了张唇,最终吐出的话却和最初的设想大相径庭:“没什么,我大概真的要跟湛予离婚了。”

她实在是没办法,当着湛予的面,说出那样的话。

傅占霆抬眸看了她一眼,似乎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跑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姐姐——”连傅歆雅也一脸惘然地望着她。

傅佳音垂眸,暗自握了握自己的掌心,才缓缓说:“这里好像并不欢迎我。我走了,爸爸,你要多注意身体。”

她说完,忽然回眸,雪亮的目光几乎钉在了丁湛予的身上:“湛予,你送送我吧。”

傅占霆看了眼脸色煞白的歆雅,皱了皱眉,刚想反对,歆雅却忽然抿唇一笑,异常大度地劝丁湛予说:“送送姐姐吧。”

丁湛予也没有再推辞,他伸出手,冲傅佳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便领她出了花园。

刚走出花园的拐角,傅佳音就忽然驻了足,她回眸,定定地望着丁湛予:“我都已经知道了。你让歆雅做假证的事情。”

丁湛予也跟着停下来,他从兜里掏了一支烟,慢慢地点了,才说:“你听谁说的?”

他没有否认,那就说明,这是真的了?

傅佳音的胸口抽搐了一下,有一些挚热的情感在胸臆里流离着,但很快,她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管我是听谁说的。湛予,茵家是怎么回事?现在,你到底又在神秘兮兮地做些什么?”

深深地吸了一口又缓缓地吐出烟雾,丁湛予低声说:“你难道没有发现吗?茵家反过来,就是佳音。我创办茵家,只是为了祭奠我们的感情,我们的婚姻。”

“祭奠?”傅佳音向后退了一步,心狠狠地抽痛着,“你已经下定决心要抛下我了吗?为了歆雅那种小人,你根本没有必要守诺的!”

丁湛予回头,细细打量着她,眉间渐渐笼罩起一层阴霾:“佳音,有些事情你是不会明白的。”

他的面庞离傅佳音那样的近,近到可以看到他长长的睫,长睫下的眸,和微白的薄唇。她就这么看着,突然就作了一个连自己也意想不到的动作,她倾身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

记忆中,他的唇有着温润如花朵般的柔软和热度,又像是隐匿在肌肤下的温泉脉动,总会让她情不自禁。

可是此刻,他唇角的凉度就在她的唇间,却好像是霜雪,那么冷,那么寒,如同一座她无法征服的雪峰。

而下一刻,他也缓缓地将她推开了。

犹如命运的大门,在他们的中间缓缓地落下,又沉重到再也没有挪动的可能。

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傅佳音微咬住樱唇,眼泪瑟瑟地望着他:“我们真的,已经没办法再回头了吗?”

丁湛予抬头,神色不定地看着她:“没办法了。”

傅佳音失魂落魄地倒退了两步,直到脊背倚到一株粗壮的树干,才恍然有了一丝依靠,可是她的心,却犹如浸在冰雪里。

“如果你不想再当一个杀人凶手,就永远离开这里,不要再回来。”

杀人凶手……

低沉的声音犹在耳畔,傅佳音抬头,想把视线凝固在丁湛予的身上,好想在他的眼睛里寻找些什么。很长时间后,她却只看到他手中的烟头在昏暗中红芒闪闪,那样艳灿,几乎闪了她的眼。

那一刻,她终于认命似的垂了眼眸:“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但我永远也不会祝你们幸福。”

那一刻,她的心也犹如跌入万丈深渊,再也不复生存……

第二卷 第二十五章 楚放打了佳音

浅水湾。

夜渐深沉,天空里漂浮着朦朦胧胧的黑,明亮的白玉兰路灯下,停着一辆纯黑如羽的宾利。

车里坐着一个男人,带着一幅无框眼镜,显得很斯文,虽然是坐着的,依旧能看出他高而瘦削的身材。只是他的目光是那样得锐利,散发出一种精明冷洌的气息,仿佛一切事情在他眼里都无处遁形。

不远处的酒吧门口,傅佳音正扶着墙壁摇摇欲坠。招牌上的灯吊得格外高也格外明亮,将雪色的大理石照的净明透亮,如同撒上了一层白霜。

而她,穿着一袭红裙,就仿佛是火红的枫叶,冻结在了霜上。

很快她细腻的肩头搭上了一只男人的手:“小美女,一个人玩不寂寞吗?我们一起去喝两杯。”

“喝两杯?”傅佳音笑嘻嘻地回头,“好啊,我就怕你不敢跟我喝酒。”

那男人裂开嘴冗自笑起来:“开玩笑,你长这么漂亮,我为什么不敢?难不成你还是杀人犯啊?”

皓石般的明眸在刹那间黯淡下去,傅佳音咬了咬唇,忽然拽着那个人的手臂,走到公路前的沙滩上,说:“当年,我就是在这里,开车撞死我妹妹的,他们都说我是杀人凶手。”

她说着,竟然还仰起头,冲他得意地扬了扬眉:“我是杀人凶手噢,我是杀人凶手你怕不怕?”

男人的脸颊抽搐了一下,他不由得掰开她的手,向后跑着说:“疯子,你真是个疯子!”

望着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傅佳音如同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般,掩住嘴咯咯笑了起来,直到她笑得弯起了腰,才双腿一软跪在了沙滩上。

闭上眼睛,仿佛还能看到四年前歆雅气若游丝地躺在自己怀里。

那些暗红色的血,如同胭脂一般,涂满了她的双手,她吓得失声尖叫,吓得不知所措。

是湛予突然站出来,对她说:“你快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在那个黑夜里,他镇定而专注地凝视着她,漆黑的眼神令人心颤,她闻言,慌不择路地就驾车离开了案发现场。

她相信湛予,相信他会帮自己解决好这件事。他是她丈夫,是她相恋多年的男人,他怎么可能欺骗她、伤害她?

她是那样的相信他,所以才会畏罪潜逃!

可是,很快,浅水湾车祸的新闻闹得满城风雨。

她像过街的老鼠一样,再也无处可逃。她只能回到那个危机重重的家里,只能任由警察将自己带走。因为那个时候,她还是相信湛予的,她相信他不会不管她,她相信他一定会聘请最好的律师将她救出来……

没想到,她还是败诉了。

哪怕是最后,被宣判无期徒刑的那一刻,她都没有彻底的绝望。因为湛予说:他永远都不会放弃她,他一定会救她!

可是为什么,这一刻的她,却突然感到好绝望?

他真得救了她,她却一点也不高兴,她的心里反而是那么得疼,那么得痛,就像是被人生生撕裂了一般。

她到底在纠结什么,痛苦什么?难道这不是一直以来她所奢望的最好结局吗?

“如果你不想再当一个杀人凶手,就永远离开这里,不要再回来。”

头部突然剧烈的痛了起来,犹如细小的针在深深扎刺着,傅佳音双手扶住自己的额头,眼泪簌簌地落出:“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地上趴着一个身影单薄的女人,红色的连衣裙如同枯萎的玫瑰般蜷缩起来。头发也盘的乱蓬蓬,路灯下犹如被层层挑染的长春藤,颤抖着,一下,又一下,那样楚楚可怜的存在。

黑车里的人,眉头静静地蹙起,手也不由自主地握在了门把手上,几乎就要忍不住冲了过去。

这时,傅佳音的身边,却蓦然多了一个人。

那人蹲在她的身前,温柔而体贴的伸出手,灯光照在那双沉静的眼睛里,好似深不可测的无底洞,却隐隐匿着心疼。

那个人是楚放。

放在门把上的手缓缓松开了,车里的男人微微侧过眸,黑眸里有说不出的情绪在涌动。

这时,傅佳音已经抬起头,看到楚放,她怔了一怔,才说:“是你?”

楚放侧过脸,不去看她,连语气都冷冽不耐的:“哭什么?我最烦女人哭。”

“鬼才哭,是海Lang溅起的水珠!”傅佳音抓着他的手借力站起身,晃了晃,贴到他的胸口方能勉强站稳。

她的脸颊还沾着几粒细碎的沙子,伴着泪珠止不住的滑下,那样子十分凄然。

楚放紧紧抓住她的手腕:“那就跟我回家。”

傅佳音却揪住他的手,倔强地想要掰开来:“你是我的什么人,我不要你管我!”

“那你还想要谁管你?”楚放似乎有些气愤,握得她更紧。她的腕骨上螺蛳骨高高耸起,简直消瘦得的可怜。

傅佳音一怔,侧过头去,泪珠一径落在他的手背上:“没有人会管我了,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会保护我了。”

她说着,忽然猛力推开他,向后退一步说:“你走吧,我不要你管!你让我自生自灭好了!”

她哭声越来越大,楚放只觉得全身的气力都仿佛被这哭声一点一点抽光。他蓦地抬手,落下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你在消沉什么?你在痛苦什么?你在自怨自艾什么?你最爱的亲人死了吗?你得癌症要不久于人事了吗?还是,你的梦想被撕碎了你的人生被毁灭了?傅佳音,你睁开眼睛看看,外面灯红酒绿、车水马龙,这世界不会因为你就停止不转了!你要是再这么下去,没有人再会帮你!也没有人能帮得了你!”

傅佳音这才渐渐止住了抽噎,她怔怔地,身子一歪靠在他的手臂上,喃喃说:“不要离开我……”

心几乎都停顿在那里,楚放定定地看住她,却发现她已经晕在了自己的怀里。

“佳音……佳音?”他声声唤,她却没有了回应。

*****************************************************仿佛做了一个很深很深的梦里。

梦里,傅佳音又回到了那个红叶白霜的深秋。

她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有一搭没一搭地荡着,远远地,却听到了一声清冽的少年声音:“怎么哭成小花猫了?”

听到那抹声音,傅佳音揉揉眼睛,小声哽噎着说:“楚放哥哥,猪宝不认识我了。”

楚放摸摸她的头问:“猪宝是谁?”

“妈妈养的狗,我才跟着爸爸住了两个月,它就不认识我了。”傅佳音突然从秋千上蹦下来。

她用小手攥住楚放的袖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语声忽然间变得有些干涩:“楚放哥哥,如果有一天,我们要分开,你也会像猪宝一样不认识我吗?”

楚放忍无可忍,瞪着她说:“你拿我跟狗比啊?”

傅佳音却噗地一声笑出来:“这么说,你不会喽?”

楚放回头,看见的却是一张比星光更璀璨的笑脸。

“傻瓜。”他不由得轻声说她,两人鼻翼对鼻翼,彼此间呼吸可闻。

那一年,溢满他前襟桂花香气,似乎呼吸可闻。

那一年,天真烂漫的笑语,也似乎就在眼前。

微微阖动起长睫,傅佳音不禁眯起眼,以适应室内明亮的光线。

“你醒了?”耳畔是熟悉的声音。

傅佳音垂眸,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手背上则插着针管,她迅速看了楚放一眼,却一眼不发。

楚放也没多理她,径自从桌上端了一个碗,递给她:“喝点粥吧。”

见她没有动作,身后的苏拉忙劝道:“对啊佳音,你喝一点吧,昨天你喝酒喝到胃出血,医生说了你这两天都不能好好吃东西呢。不喝点粥,怎么能快点好起来呢。”

傅佳音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楚放,忽然接过碗用力摔到了地上。

叮铃桄榔的声响,让整个房间都静谧下来。

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发脾气,苏拉和方浩忍不住回头,面面相觑。

到底还是方浩沉不住气,他一急便要为楚放鸣不平:“佳音姐!这碗粥是放哥亲手为你熬的,你怎么能……”

傅佳音依旧不说话,雪白的贝齿却轻咬住下唇,微微颤抖的长睫下,一双明眸定定地望着楚放。就像一个奸计得逞的孩子。

面对她的挑衅,楚放并没有生气,他只是摆了摆手,冷声吩咐方浩:“再盛一碗。”

方浩应了,重新盛给他,为了化解气氛,他还故意逗趣着说:“佳音姐,一共就带了两个碗,可不敢再摔了。再摔,你要放哥拿什么喂你喝呀?”

可是傅佳音却没有笑,她看着楚放,余怒未消地说:“你凭什么打我?”

“因为你该打。”楚放从碗里舀了一勺粥,递到她颤抖的唇边,语气照旧不冷不热。

甜糯的香气自唇边漫来,傅佳音的脸色越来越白,连额角间的脉络都愈发明显,忽然间,一滴泪却从她的眼眶中流了出来:“你又凭什么对我好?你有什么资格?我还是别人的老婆,难道你不知道吗?”

第二卷 第二十六章 再一次强吻

这话一出,不只是苏拉,连方浩的脸色都变了。 他回头,不无担忧地看着楚放。

谁知,楚放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眸色愈发浓郁了,似乎深不见底。

“你们先出去。”良久,他才对方浩和苏拉开口。

方浩跟苏拉对视了一眼后,不由得担心道:“放哥?”

“出去。”楚放再次开口,那双幽黑的眼睛,好似深不可测的无底洞,渗着不见天日般森冷的光。

“可是……”苏拉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神情,还是忍不住欲言又止,方浩是知道楚放的脾气的,所以略显不安地拉走了苏拉。

身后,门被轻轻地阖上了。

楚放过了半晌才俯身深深看住她,眼神里透着莫名的阴郁。

这样寒冷的目光令傅佳音徒然一颤,于是她挣扎着坐起来,又向后退了一步。蓦然间,手臂被人有力的拉住,还没等反应人已落入一个高大的阴影下面。

“你想知道我有什么资格?”楚放支起强健的双臂打量着她,浓郁的眼眸里,毫不掩饰讥诮之意。

傅佳音拽紧了手心,颤抖着,一双秀眸却怒视着他:“是,我想知道,你有什么资格……”

她再也发不出一个音,因为楚放竟猛然一用力,将她抵在床头上,霸道而猛烈地吻住了她:“因为我想。”

这吻吞没了所有的声音,时间在顷刻间变得深邃,整个世界都静下来寂下来,温软却又狂暴的触觉在彼此的感官中交缠着。

傅佳音惊得睁大了眼眸,下意识地用小手却推搡他,可他的手臂竟是那样的牢靠,紧紧环住她纤细的腰,根本推都推不动。他的胸膛又是那样的结实,紧贴着她酥软的上身,让她几乎能听到他强健的心跳。还在病中的她被他吻得都快要窒息了,一阵晕眩后,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这纠缠不休的吻,还就此缓和下来。

低哑冷沉的声音随后响在她的耳畔:“我想要对你好,你就得受着,不管你是别人的老婆,不管你愿不愿意高不高兴。”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傅佳音僵直在他的怀里,脊背的病服已经被汗水沁透了,狼狈地贴在肌肤上,她的心也被狼狈的纠成一团。

不,他凭什么这么对她?他当她是什么?

脑子里昏昏沉沉,傅佳音抬起眼,忽然轻笑了起来:“你喜欢我是不是?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装作不认识我?为什么好像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楚放,你根本就是个懦夫!”

霎时间,楚放的眼瞳里像是染了冬霜般,透着抹隐忍的嗔怒。就连他手上的力道也蓦然间加重,将她死死地按在了床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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