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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小情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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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秀眸里的雪光,已直直地射向丁湛予。

握着她的手指略僵了下,傅歆雅尖细的眉端微微蹙起,一双眼睛也飞快地扫向在一旁安静站着的丁湛予。

看样子,丁湛予向她隐瞒了这件事。

可是面对傅佳音的挑拨,丁湛予并没有慌乱,他微弯下腰,望着傅歆雅的目光深深地,声音也轻柔坚定:“丫丫,她根本就想不离婚。那个协议上的条件也是故意在为难我们。”

“是吗?你以为我真的不想离婚吗?你以为你就那么得完美让我爱不释手?”

傅佳音忽然静静一笑,笑得几乎不以为意:“你该不会是以为,那些少不更事时我对你说的话,全都是真的吧?”

丁湛予的瞳孔微微收紧,傅佳音则目光盈盈地瞅着他:“我不想这么爽快地跟你离婚,只是因为,只要你我一天不离婚,她就要当一天的第三者,这一天她就必须得活在阴暗里,任她再怎么伪善再怎么装可怜,也始终抬不起头来。”

她说着,回头,纤长的手指点在傅歆雅柔嫩的脸颊上:“顺便,我也要让她、让爸爸,让所有被蒙在鼓里的人都明白。你丁湛予之所以要跟我离婚而娶她,只是为了金钱和地位,而并非所谓的真情。否则我开出的条件,你早就答应了,不是吗?”

丁湛予眉头微皱着,细细打量起她。

四年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认真地打量她,曾经乌黑顺直的长发因为服刑已经剪短了许多,曾经有些婴儿肥的脸颊也因着岁月的洗礼而变得清瘦尖削,曾经……那双天真的、可爱的、甚至带着几分孩子气的黑眸里,此刻竟夹着丝戏谑、甚至威胁的笑意。

他久久地望着她,久久地,忽然又侧过眸子,将手微微扶在傅歆雅的肩侧:“无论你说什么,歆雅都不会相信你。”

第二卷 第十一章 醉后乱情

丁湛予久久地望着她,久久地,忽然又侧过眸子,将手微微扶在傅歆雅的肩侧:“无论你说什么,歆雅都不会相信你。 ”

傅歆雅的身子微微一震,她抬起头,同样深深地望着丁湛予,然后缓慢地点头,眼里似有星光。

纤细的十指在掌心里慢慢地蜷起,傅佳音不再看他们郎情妾意的模样,而是霍然站起来,喉咙里有着滚烫的痛楚:“既然协调无效,那么,丁先生,我们就等着法庭上见吧。”

她说完,人像一阵轻柔的风,如此轻柔地离开了他们的视野。

只是,风过并非无痕的。

一张设计稿如同蝴蝶般,在半空中蹁跹着,飞舞着,最终跌落在傅歆雅的脚下。

她低头,吃力地捡起了那张设计稿,黯然的黑眸里却蓦地闪过一簇星光。

**************************回到事务所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阳光很柔和,透过大幅的落地玻璃照射进来。其他的职员都去楼下的餐厅和小饭馆里就餐了,楚放则低着头,在座椅上一派宁静地喝着茶:“一杯咖啡,你买了三个小时二十分钟十八秒。”

他说着,将桌子上的报纸翻过一页:“你不打算说点什么。”

傅佳音神思恍惚地坐在旁边的办公椅上,也许是天气热,她的收心里湿湿的:“也许我在路上被车撞了,也许有一只狗把我给咬了,又也许我碰上了小偷,或者是强盗。”

楚放噢了一声,慢慢阖上报纸:“所以,咖啡呢?”

“我喝了!”

傅佳音突然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他发脾气,她本没有理由这么做的。可是她的心里仿佛积压了千万种的情绪,碾滚着她,啃噬着她,让她急需一个突破的出口。

然而,意料之外的,楚放并没有如愿以偿地跟她吵架。

“去做自己的事情吧。”他只是站起来,拿着一份文件走到她身边,递给她。

傅佳音的脸上呆了一呆:“你为什么不骂我?我无故旷工,还藐视上司,喝了你的咖啡!”

“工作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没有义务去教训你,”楚放停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过,你如果还想继续这样蒙混过日的话,你还是请回吧,公司花钱不是请你这种人的。”

他的神情是那样淡漠,语气也冷得仿佛一泓秋水。

傅佳音垂下头,她的眼里缓缓泛起一层清浅的水雾:“以后不会了,楚律师。”

下午上班的时候,傅佳音明显心不在焉,先是把客户A的号码当成了客户B的,接着又把不同的案件资料搞混了,最后她叹了口气,干脆放下手头的事,给楚放煮了杯咖啡。

热腾腾的白雾,白雾袅袅着,绕出回忆的滋味。

在巴黎的时候,丁湛予在一家原木装潢的咖啡馆里打工,而她则常常光顾那里。记得进门的右手有一个偌大的玻璃橱柜,里面陈列着三十多种咖啡豆,旁边则是老式的压豆机。有好几次她去的时候,丁湛予都在为客人研磨咖啡,她就坐在一旁静静地看。

开始是觉得新奇,因为她从没见过这种用蒸馏法煮咖啡的传统工艺,可是久而久之,她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停留在他的脸上。

她永远也忘不了,在徐徐升腾的白雾中,徐徐绽放在他脸上的笑容。

就像清晨薄雾里的白莲,那样静静地、柔柔的,又干净温暖,仿佛簇开在她的心中。

许久以后她才明白,这就是情窦初开的滋味。

后来第一次跟他分手,她从家里夺门而出,沿着欧椴林立的街道一直走一直走,也不知走了多久,走到了那家咖啡店。

那天客人很少,店长坐在吧台里打着哈欠,两个服务生倚在后厨的ru白色雕花门上,浅笑着不知说些什么。

傅佳音就握着手里的咖啡,怔怔地看着红色骨瓷的杯里,那皑皑升起的雾气。

周围明明那么静,他们留下的每一种声音却又是那么清晰。

“湛予,我要你唱首歌给我听!”

“湛予,我们偷偷喝酒去吧。”

“湛予,我们去兜风。”

“湛予,我画了一张你的画像,好看吗?”

湛予,湛予,湛予……

那时候她想,每一次,无论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他都会微笑着,无比耐心地满足她,哪怕她根本就是在无理取闹。可是为什么这一次,他不理她了呢?

傅佳音不记得那一天自己是不是哭了,只记得店门口那扇玻璃门咣当一声响,丁湛予就冲进来,将她一把扯进了怀里。

那一瞬间,时光都好似静止。

犹如倒放的旧电影。

咖啡散发出浓郁的糊焙味,袅袅的热气氤得傅佳音的眼前涩涩的,她咬咬唇,转身,把咖啡搁在楚放的办公桌上。

“今天上午,到底怎么了?”楚放并没有抬头,拿着笔在纸上沙沙的不知写些什么。

心几不可知地酸了酸,傅佳音立在那里,就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我碰到小偷了,那个偷了我丈夫的女人,我还碰到了强盗,那个抢了我所有的男人。跟他们见面,我的感觉就像是被野狗咬了一口,被车撞了一下。”

“你哭了?”眉峰几不可见地跳了跳,楚放搁下笔。

“我没有哭!”

傅佳音深吸一口气,试图倔强地抬起头:“你说过,遇到一个能让你流泪的人,也需要运气。我怎么可能会为他流泪,他不配成为我的幸运。我不会为这种人哭的。根本不值得。”

楚放抿了口咖啡,皱眉说:“那咖啡怎么是咸的?”

傅佳音张了张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没你这么逗人的,你讲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随即她又反应过来,故意扳起脸,唇角却忍不住一弯,噗嗤笑了出来。

楚放也笑了,笑容在唇角漾出一个温和的纹理,很浅,很短暂,如同不曾出现过。

晚上九点的时候,方浩从隔壁间走出来,一面捶着自己因加班而酸痛的肩,一面依次打开办公室的门,最后检查一遍。

看到仍在伏案工作的傅佳音,他忍不住说:“还不走啊?”

傅佳音抬起头,嫣然一笑:“明天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请假,所以今晚要把明天的工作提前做好。”

方浩很热心地说:“既然有别的事情要忙,就不要那么辛苦了。把你明天的工作告诉我,我帮你做不就行了?”

“谢谢你,”傅佳音笑得温柔,脑子里却不断闪现出楚放的话,于是一本正经地说,“不过,工作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怎么能假手于人呢?公司花钱不是请我这种人的,所以我自己能够完成的。”

方浩一怔,摇了摇头,阖上门时,唇角则逸出一记淡淡的笑。

夜更深浓,雾薄星稀。

傅佳音从写字楼里走出的时候已经是夜半,街上稀稀寥寥的,非但没有什么人,连过路的车都没有几辆了。

所以,那辆停靠在大楼门口的卡宴,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她犹豫着走过去,那墨色的玻璃便随着她的步伐降下了半截,显出一个英俊深邃的男人面容。

“你怎么还没走?”认出是楚放后,她不由得放松下来,跟他开玩笑道,“该不会是故意在等我吧?”

楚放薄唇阖动,淡淡说了句:“刚好在附近办点事儿。”

管他因为什么呢?都已经这么晚了,有免费的顺风车不搭,那才是傻子呢。

就这么想着,傅佳音打开车门,很顺理成章地钻进来,坐进副驾驶的位置。车上放着一首英文的老歌,傅佳音听过,叫《Iwanttoknowwhattheloveis》。歌声迂迂回回的,她听得秀眉微紧。

楚放见她上来,却挑起一边的眉毛:“我有说过要载你吗?”大约是因为喝了酒,那对眸子说不出的秀长明亮。

傅佳音瞧了他一眼,故意跟他贫嘴道:“你有说过不吗?”

楚放定定看着她:“我说不——”

“不要才怪是不是?”傅佳音迅雷般抢了他的话头,并回头,得意忘形地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楚放望着她的眼眸更深,她的笑容停顿在脸上,本能地向后退了退身子。一只手却忽然握在她的后脑上,将她用力地拉过去。

整个人都重重地跌到他的胸膛上,铮铮的男人气息,夹杂着清郁的酒气,丝丝缕缕地扑入她的鼻息,又仿佛罗网,在她的周围织得密不透风。

虽然因为各种尴尬的巧合,她曾与楚放有过一些亲密的接触。但她从未见过今天这个样子的楚放,虽然,背着头顶的车灯,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是他的脊背是那样直挺,像是一座巍峨的山,即便只是坐着,也高出了她整整一头。她被他笼罩在晦暗的阴影里,耳畔是旖旎绝望的音乐,身侧则是自他弥漫而来的雄性气息。

尤其是,此刻他打量着她的眼神,仿佛是一头隐忍多时的野豹子,终于逮到了新鲜的猎物。

那样得惫懒、狠厉、狂放、不羁,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专属于男性征服欲和占有欲。

傅佳音突然觉得有些害怕,身子缩着去扭车壁上的门锁。

然而,还不等她反应,他已突地把她压在了门上。

紧接着,她的下巴被他扳起,一个炙热的唇便狠狠地、凶悍地落在她的唇瓣上。

第二卷 第十二章 狂乱的吻

傅佳音突然觉得有些害怕,身子缩着去扭车壁上的门锁。 

然而,还不等她反应,他已突地把她压在了门上。

紧接着,她的下巴被他扳起,一个炙热的唇便狠狠地、凶悍地落在她的唇瓣上。

她惊得睁大了眼眸,停了足足有两秒,才想起来要反抗。然而,他却丝毫不给她呼救的机会。

他的力气那样大,铁掌紧紧箍住她的头部,唇则蚕食般地含住了她颤抖的唇瓣,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单纯地进攻和掠夺,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他从来都不是这个样子的,他看向她的眼睛里,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只有漠然和轻视。就算是偶尔的关心,也只是作为一个普通朋友的照顾。而现在的他,仿佛她真的是他求而不得的情人,是他朝思暮想的爱侣。

心几乎都僵在那里,傅佳音只觉得自己的胸臆里,忽然闪过一丝丝恐慌。仿佛有什么在她心里扎根的东西,就要被极其猛烈地席卷了般。

这份恐慌渐渐地扩大,蔓延。她开始剧烈地挣扎,可楚放却似乎跟她杠上了。她越是挣扎,他反而拥得她越紧,那样至死不休地扣住她的后脑,就像让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最后,她急得都哭了,用力甩了他一巴掌。

“啪——”

寂静的空间里,这一声格外清脆响亮。

楚放终于停下来,他松开手,有些惘然地凝视着她,却不发一言。

贝齿在唇上咬了又咬,咬出一个青白的印子,傅佳音含泪瞪着他:“你喝醉了!”

楚放静默地望着前方忽明忽灭的路灯,仿佛并没有听她讲话。过了半晌,他才微启薄唇:“对不起,我看错人了。”

倒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傅佳音呆了一呆,才尴尬地问:“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吗?”

楚放回头,缓缓看了她一眼:“也许是。”他说着,心里忽然泛起漫天的疲倦,就如同潮水般,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蓦地踩了油门。

“喂,你酒驾!”傅佳音猝不及防,头部被砸到身后的椅背上,疼得她失声惊叫。

可是楚放非但不理她,反而还提了速,车在寂静的夜里狂奔,风驰电掣,犹如谁匆匆掠过的心事。

傅佳音看着眼前略微失控的他,无声地抿了抿唇。算了,今天的他不太正常,也许今天是他的失恋纪念日呢。还是不要招惹他比较好。

至于那个吻……

想起刚才夭折的吻,傅佳音的面上微微一红,瞧他现在铁青着脸的样子,肯定是在生她的气。万一……万一他一怒之下让她卷铺盖走人?那她该怎么办啊!

所谓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尽管心中气恼,傅佳音还是不得不拉下脸皮来,试探性地说:“既然你认错了人,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你不会扣我工钱吧?我刚才打了你一巴掌。”

楚放没有看她,只是淡淡说:“你是正当防卫,我为什么要扣你工钱。”

算他还有点良心,傅佳音想了想,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又禁不住问:“那如果是别人呢?如果是别人先打了你一巴掌,你会怎么做?”

楚放的语气颇为不耐:“你说呢?”

“打回去?”傅佳音问。

楚放轻笑了一声,蓦然一转方向盘:“打回去他就心悦诚服了,你就气消了?

“当然不,”急速中,傅佳音抓紧了车壁上的扶手,“那么,你会怎么做?”

“我会让他后悔曾经打过我一巴掌,”楚放直视向前方,黑俊的眸子里似乎藏着不可知的光亮,“一辈子都后悔。”

傅佳音乖乖闭了嘴,只觉得一股凉气从骨子里渗出来,连周遭漆黑的夜都有了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他这话,不会是冲着她说的吧?不会不会,一定不会,他都说了她那是正当防卫了。

不过,他说的话,似乎也很有道理。

暗自握了握自己的手,傅佳音暗自下了决心,没错,不能再仁慈下去了。

她一定要让那个夺走她幸福的人,一辈子都后悔。

**************************夜晚。

房间的天台上。

缓缓转着手中的高脚酒杯,楚放抬头,透过那微凉的空气,望向只有寥寥几颗星的夜空。

暗墨色的夜空里,寒星如缀。

楚放的眼底也如那漆黑的夜空般,空洞的,静穆的,仿佛没有任何得生息,却又盈盈得闪着一簇光,仿若星光。

手机在桌上震动了许久,他才接起。

“楚先生。”

电话那头,是谈管家恭谨的声音,他皱了皱眉:“黄腾的事情,查出结果了吗?”

“查出来了,这几天,他一直偷偷跟洪天明往来。洪天明已经动用关系,把他安插到傅氏旗下的服装厂里,做了一个车间主任。”

手指不动声色地,在玻璃杯上敲了敲:“丁湛予呢,他们有没有来往过?”

“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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