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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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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晨眼睛发红:“是啊,楚少是何等人物,一句话可以顶我半年的辛苦。可是我有我的坚持,不是自己拿来的东西,享受起来根本不踏实。再说,你说句话很轻巧,别人言听计从,可背后怎么说我呢?你是对我有恩,但是你就有权控制我?想让我失去进修机会是一句话的事,让我晋升也是一句话的事,我的前途我的生活被这样的操纵,你凭什么?你是我的谁啊?”
楚骁紧紧咬着牙,良久,凉凉的笑了笑:“我有什么资格管你……的确,我什么都不是。抱歉了,祝你有个好前程。再见。”
他把手插进裤兜里,转身就走,越来越远,背影似乎要融化在路灯金色的光影里,看起来莫名的萧索。
米晨静静站在原地看着他往路边停的车走,心里莫名的觉得有些难受。
次日,进修的最后名单发了下来,米晨的名字赫然在列,她放了心,收拾好了行李,过了一个星期便随着别的入选同事一起坐飞机去了上海,在某军医院的招待所住下。每日就是学习,讨论,参加手术,日子过得忙忙碌碌。空闲的时候,上海的浮华也给一众人提供了足够的乐趣,米晨挺喜欢海派菜肴的浓油赤酱,过得不错,比以前稍稍胖了一些,看起来肌骨晶莹,气色极美,逛街的时候吸引了不少人回头,有几次和同事去酒吧小酌,不停的有人来献殷勤,都是衣冠楚楚看起来蛮成功的男士。同事便鼓动她:“米晨,你还年轻,又那么漂亮,要不考虑考虑,重新找个?”
米晨抿了一口酒:“哪儿那么容易呢?”
“怎么不容易,刚才半个小时内就有四个人来搭讪你了。”
她笑而不答,若是只要玩玩,她怎么可能缺少对象呢?
同事很快转移了话题,开始谈股票:“不知道谁手上握有成泰集团的股票。”
“不是说公司出了问题,已经退市了吗?那股票以前炒得可真火,连连涨停,从三块七毛八一直涨到了十八块五,谁知公司出了重大问题,又立刻崩盘,,暴跌到两块一,然后退市了,坑了多少人的钱。”
那人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告诉你们个内部消息,我有亲戚是证监局的,说成泰很快就重组成功,然后重新上市,有大笔投资入驻,到时候绝对涨翻。如果谁当时熬住了,没有办股份确权与转托管手续,握紧那些股份,过段时间肯定赚死。”
“不会吧?”
“真的,不信到时候看,这消息下周就会公布。”
米晨握紧了冰凉的酒杯,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酒吧灯光迷离昏暗,恰到好处的掩去了她脸上的震惊和狂喜。
这是要转运了吗?
离婚的时候,齐豫说是要净身出户,结果早就把所有的不动产和大部分的股票存款转移到他母亲名下,假惺惺的给了她五万存款,还有一百万股的成泰集团的股票,折说这是他拥有的全部,可是这公司已经退市,股票根本是废的。她根本没办法,本着能刮一点是一点的原则,全部纳入囊中。他以为她会为了自尊直接一分钱不要,可是她清楚,实用至上,把那点可怜的财产摔他脸上,看似痛快,实际上他会很开心——瞧这傻女人,一毛都不要就滚了。
若是这只股重组之后再上市,她简直是一夜暴富了。她的心咚咚的跳,自己今后生活有了物质基础,太好了,而齐豫知道了他用来打发叫花子一样打发她的那些废股票瞬间变成了大把大把的钞票,肯定气急败坏,想想他那后悔不迭的鬼样子,她心中有种莫名的快意。
她耐着性子等了几天,第一次关心起了股市,果然,五天之后成泰重组上市,发行价就上调到五块六一股,然后开始不停上涨。她在股价涨到二十七块的时候卖了,虽然股票还有上行空间,但是她不懂投资,而且也没空多研究,还是见好就收的好。

钱到账的那一天正是元旦节前夕。
依法要放三天假,由于同来的人都是学员,不会安排值班工作,也没有手术任务,便纷纷坐飞机回家同家人团聚,米晨独自在招待所的房间里,拿着笔记本电脑看着自己账户上的金额,高兴也只持续了一会儿,便被无尽的茫然和酸楚取代。
她现在很有钱,可是谁来分享她的喜悦呢?再说,这钱的来历很屈辱,她心里发堵。
在跨年的时候,黄浦江有焰火表演,横竖没事干,米晨关了电脑,起身换衣服,准备去江边找个地方坐坐,到将近凌晨的时候去外滩看焰火。
到了外滩才知道有太多的人等着看焰火表演了,街道上挤挤挨挨的到处是人,想接近黄浦江都不可能,米晨一边抓紧包防小偷一边叹气,准备找个咖啡厅坐坐,喝点热饮就回去。她信步往前走,肩膀忽然被抓住,她大吃一惊,扭头一看,前夫齐豫的脸映入眼帘。
她的好心情瞬间破坏殆尽。
挥开他的手,她厌恶的看着他,冷冷道:“别碰我。”
“小熊,你过得好吗?”
米晨心里又酸又苦,胃里翻涌着。小熊?这是曾经两人如胶似漆时他对她的爱称,因为他第一次在军医大学门口见到她时,她抱着一只玩具熊往校门走,这是她准备送给室友的生日礼物。
这渣滓忽然来肉麻兮兮的示好,到底有什么目的?她心中警铃大作。
齐豫还是衣冠楚楚,一身名牌,可是脸色不好,也瘦了不少,看来的确过得十分不如意,米晨讽刺的弯了弯唇角:“别这么肉麻了,受不起,好狗不挡道,齐总麻烦让让。”说着就想绕开他,谁知他又伸手拦住:“我们谈谈,好不好?”
“滚!”
“小熊,你别这样绝情好吗?我知道,是我不对,我没管住自己,辜负你了,可是……我也受到了惩罚不是吗?我失去了你和我的宝贝女儿……”话音未落他就挨了一个极狠的巴掌。
齐豫也不管四周的眼光了,死死拽住米晨的手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毕竟结婚了三年,你不能见死不救。成泰集团的股票都在你手上,你拿点出来,我缺资金,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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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很快米姐姐就要被楚锅锅吃了,你们开心吗?


、米晨——人贱人爱(10)


“沈桓之?”同学震惊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觉得不对劲,他的衣着隐隐含着一种贵气,而他的神态让人无端觉得自己渺小——那是成功者才会拥有的气度。
陆维钧眼光一闪,微笑道:“两位认错人了,我姓陆。这位小姐抓着我不放,怎么,我很像你认识的人?”
她惨白的脸倏地通红,又羞又怕,转身逃命一般的跑进包厢,那两个同学很快回来,知道她和沈桓之莫名分手的事,虽然好奇,却也忍住没提刚才那个同沈极为相似的男人。
手机忽然收到了短信。她打开一看,手一抖,筷子落在地上,把同学吓了一跳:“林若初你怎么了,你脸色好吓人……”
林若初抬起头勉强一笑:“我……没事,喝多了,所以……”
短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内容很短:十分钟之内出来,酒楼门口上车嗉。
她捏紧了手机,强作镇定,伸筷子去夹一个丸子,手抖得厉害,半天都没夹起来。同学用勺子给她舀到碗里,她道了谢,鲜美的菜肴在嘴里却像沙子那样粗糙无味。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十分钟已到,她几乎连筷子都拿不稳,只能放在一边,装出一副听人聊天的样子。
一分钟,两分钟。手机再一次响起,她牙齿一磕,过了半分钟才敢看,一打开,差点晕过去。
屏幕上六个字:要我上来接你?
她闭了闭眼,站起身,虚弱一笑:“我,我先走了,高中同学……从外地坐火车来,要到站了,我去接下。”
众人罚了她几杯酒才放她走,她呛了下,眼泪汹涌而出,她忽然觉得庆幸,她忍了好久,终于找到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流泪。走出酒楼,正午的阳光**辣照在她身上,她却觉得自己就像在冰窖里一样,冷得发抖。
街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豪车,一个司机下来,拉开了后座门,陆维钧正在里面,侧过脸盯了她一眼。她慢慢走了过去,上了车暗。
“陆少,去哪儿?”
“回酒店。”
林若初闻言又是一抖,咬了咬嘴唇道:“陆先生,不,不要……”
陆维钧伸手捏住她下巴,她用力推,却是徒劳。脸被抬起,他看得很仔细,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她咬牙狠狠盯着他:“你自重。”
陆维钧闻言,嘴角往上一扬:“那天晚上在酒吧里,你怎么不自重点?”
“我认错人了……”
“我和桓之只是长一样而已,举止,气质,截然不同,林小姐,你和他交往三年,分辨不出来?后来我带你上车,当时桓之是没有车的吧?你倒是很不客气坐进去了啊。”
林若初脸色已经苍白得几乎透明,她当时的确觉得有些不对,可是,她怎么知道自己遇上了一个和沈桓之一模一样的人?况且她喝了那么多,怎么有理智一一分辨,又怎么有心情观察那是出租车还是私家车?
不对,他叫他桓之,这语气——
她蓦然睁大了眼:“你知道桓之?”
“说到这,我还该感谢你,让我凑巧遇上了我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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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女主太惨了些?



、米晨——人贱人爱(11)


“弟弟?”她的声音虚弱得就像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的一样。
陆维钧放开了她,敛去脸上讽刺的笑,冷冷道:“后悔吗,林小姐?”
眼泪夺眶而出,她这段时间已经被悔意给折磨得疲惫不堪,嘴唇动了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为了你殚精竭虑,攒钱,换工作,低声下气找同事借钱,你倒好,既然决定出来卖了,何必还拖着他!”
林若初睁大了眼。
陆维钧深深看进她眼底:“桓之做梦都叫你的名字,短短几天就瘦了一圈儿,可你是怎么对他的?缺钱?他不是尽力去筹款了吗,也不是借不到钱,你非要去酒吧那种地方……”
林若初手指攥紧,指尖刺破了掌心,她却感觉不到疼,深吸一口气,黯然道:“桓之借钱受够了冷眼,我不忍心他为我受这种罪,再说……”
陆维钧移开视线:“不接受桓之的钱,心安理得接受那个酒吧老板的钱?你们认识几个月,他竟然愿意给你这么多。”
“风少……风少是好心人,是他主动提出帮忙……医院催太急,我没法……阄”
“好心人?要不要我对你说点他的事迹?你那天晚上的表演可真迷人,你其实挺享受那种掌声环抱的感觉对不对?而你这双漂亮的眼睛四处张望,是在搜寻猎物,不是吗?”他挑起嘴角,声音很温和,可是其中的寒气刺得她往后一缩,“为了父亲而无奈堕落,或许会有人吃你这一套,但是……我不会。收起你楚楚可怜的眼泪,你既然下了水,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干净了。”
林若初顿时觉得心脏被剖开,疼得她耳朵嗡嗡响。是啊,她竟然在他的生日跟了陆维钧走,这污点将如影随形跟着她,直到她死。
陆维钧斜睨她一眼,不再说话,思绪飞回了鉴定结果出来的那一天,沈桓之——现在该叫陆桓之——谈到林若初,眼中的伤痛刺得他心疼。
他说,他尽力为她借钱,他想不通她为何坚持去夜店唱歌,虽然来钱容易,可是太容易受引诱。
他说,他反对她和秦风来往,可是若无后台,她难免受客人欺凌,所以他无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说,她其实是个好女孩,但是她父亲的病若要根治,借钱远远不够,她应该早就想找机会寻求更容易赚钱的路子,所以坚持融入那片灯红酒绿,生活所迫,他不会怪她哦。
当时,陆维钧心想,她就算有困难,但是也不至于沦落到让她出卖自尊的地步,那样的举动,或多或少是因为心底的虚荣,瞧她在舞台上媚色横生的模样,怎么可能是个好女人!
既然早就决定卖,为何不及早分手,一面寻找金主一面楚楚可怜蒙蔽男友,陆桓之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打击和羞辱!
他对陆桓之只说了一句话:“伤害你的人,我不会放过。”
车停了下来,陆维钧回过神,转过脸静静凝视着林若初苍白的面颊:“下车。”
“陆先生,你到底想怎样?”她定了定神,强作镇定。
陆维钧不答,从另一边下了车。她也下车,却转身就走。
“行,今晚我来你宿舍找你。”
幽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顿时觉得自己瞬间凝固,再也迈不开步子。



、米晨——人贱人爱(12)


陆维钧静静看着她呆立烈日之下,也不催促,直到她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僵硬转身,才伸手指了指酒店,示意她跟上。
他大步往里走,她只能一路小跑才跟得上他的步伐。又到了那个梦魇一般的套房,她终于开口,声音很平静,很轻:“为什么非要和我过不去?”
“既然进了这一行,你应该明白,所谓自由已经离你远去,你只能服从,没有质问我的权利。”
林若初气得全身发颤,冷冷一笑:“就算是我醉酒认错人,但是我发觉并向你解释的时候,你采取的行动是强暴。你的支票我也没拿,凭什么这样侮辱我!所谓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正是你这样的人吧!”
“好口才。”陆维钧松了颗纽扣,转身看了她一眼,“脱成那样躺我床上,还怪我强暴。”
林若初身子一晃,满眼的震惊渐渐化为森冷的恨意。她用力一咬唇,心脏似乎可以跳出胸腔。陆维钧缓缓走到她面前,打量着她。
不同于初见时她一身红裙,浓妆艳抹的娇媚,今日她穿着恤和及膝裙子,长发束成马尾,不施脂粉,小鹿一般的大眼睛直直瞪着他,粉色的唇抿成一条线,像是受伤却无力反抗的小动物,无端惹人怜惜阄。
那对清澈的眸子透出一种纯粹,陆维钧怔了下,心里泛上更浓的厌恶,只恨不得立刻撕去她故作姿态的伪装。两指捏住她的下巴,力度之大几乎能捏碎她脆弱的骨骼,她疼得皱起眉,他的手已经伸入她衣衫下摆。
手指如毒蛇一般游离在她光润的皮肤上,他整个人倾覆过来,把她压在墙上。淡淡的烟味夹杂着男士香水和他的体味,让她呼吸几乎停滞。终究是受不了这样的侮辱,张口咬在他肩上,用尽全身力气,两排牙齿厮磨着,只恨不得把他的血肉咬下来。
剧痛袭来,他想也没想,捏住她下颌逼她松开,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旁边一甩。林若初瞬间失重,然后重重落在地毯上,血气翻涌,眼前一花。她回过神的时候,陆维钧已经走到她旁边,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肩头的血液已经沁出了衣服,他却仿佛浑然未觉,嘴角甚至漾出一抹笑。她被这样的表情骇住,爬起来一路往后退,直到背抵着冰冷的落地窗,再无退路。
她用尽最后的勇气冷笑:“这样强迫一个女人,陆先生也真不觉得丢人?”
陆维钧揪起她的衣领,冷冷道:“乖一点,否则吃苦的只有你。”
她用力挣扎,他忽然松手,她没有控制好重心,往前扑倒在地,膝盖接触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磕破了皮,火辣辣的疼。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压到她身上,撩起她的裙摆,除去两人之间的阻碍,用力刺入。她疼得惨叫一声,手指攥紧了又松开,眼泪不停往下滴落,他在她耳边低语:“你的痛,只怕还不如桓之的十分之一,他所遭受的痛苦,我会让你十倍还回来,作为你玩弄我亲人的代价。哦”



、米晨——人贱人爱(13)


林若初疼得声音都颤抖起来:“我没有……我没有玩弄他……”
他不说话,只细细体味在这具柔软身体上得到的报复的快意。她被他压制得无法动弹,挣扎了几下,便咬紧了唇,拒绝用声音给他提供更多乐趣。
她太疼了,疼得连屈辱和痛悔都忘记,嘴唇被咬破,满口血腥的滋味,她伏在窗边,茫然看着窗外的景色,天空一片蔚蓝,阳光暖暖的洒下来,可是她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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