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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都市的执着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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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程三年前车祸丧生,她驾车冲向立交桥,人车支离破碎,惨不忍睹。她因醉酒而发生意外,不只父亲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已和予程定婚的子喻更是痛不欲生。我鼓起所有勇气安安慰父亲,我宁愿死的是我,那么,父亲就不会这么哀痛了,子喻也不会夜夜买醉。消瘦得不成人形。就在我与父亲的关系因予程的死亡而有所改变时,他向我提出了一个要求,他要我代替予程和子喻结婚。
“这像是古老的故事,他心中早已把子喻当成儿子般钟爱,更一直视他为企业接班人,他不能失去予程又失去子喻,我深深了解那会是多么残忍的事,他再也不能承受些什么了。所以,我答应了他,答应了自己一生的悲剧,但,我不悔,永远不悔,即使是现在。”
他深吸了一口气,眉心纠结,“即使你遇见我,你也不后悔?”他直截了当地问出来,现在,他情愿没有这个巧遇,那样,他还可以继续怀抱美梦。
“是的。”她的平静不像伪装,令他束手无策。
“你还没有跟那个齐子喻结婚对不对?对不对?”他忽然问,眼底出现了一抹兴奋。
她被动地点了点头。
他忘形地抓住她的双手,激动地说:“既然没有结婚,你就不是他的,你可以是我的妻子,我相信。你父亲一样会对我满意的,对不对?我并不是很差劲的人,至少,我敢保证,齐子喻能做到的,我一定也能。”
“子喻已经受过一次打击,我怎么忍心再给他一次?”她残忍地提醒他,理智地打断他的梦。
“我呢?你就忍心把我丢在脑后?”他咬着牙,焦急地问。
她木然不语,眼光落在远远的水面。
他眼底有着狼狈的痛楚。“你可以为了我而悔婚,你一定可以。”
“我不能,我不能那么做。”她控制着情绪。“如果我和你走,我不能原谅自己,永远不能。”
“那么,你要是我别再纠缠你了,是不是?”他咬着牙逼问着。
“我没有说。”与君即相逢,何忍轻别离?纵然如此,她仍必须无情。“我不能做任何没有承诺的决定,原谅我。”
“好么,”他强而有力地接口,“就让我替你下决定吧!这一生,不管上天入地,你已经注定是我的了,你必须要嫁给我,不管你的传统思想,也不管你的家庭给你的责任,把那些让你无法自由呼吸的灰网拆除,他们快把你陷入绝境了,那不是爱你的表现呀!难道你还不能领略,相识、相知、相爱、相守的美好满足和悸动吗?”
“我实在无法反驳你的话,我想,谅解是我们唯一的途径。”她平静地说。
“我不要表面的谅解!”他痛苦地说:“但愿你能明白我有多热切的想要你,这渴望一刻也无法从我的心中拔除了。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把你夺走,即使你的生父也不能,我不会允许你出现在我生命中而又消失!”
她的双眼迷迷蒙蒙地瞅着他,她终于开口了,声音里少了潇洒,多了温柔和一份热情、一份依赖倾心,她轻轻地述说着:“在外边旅行的日子,我没有一天忘记过你,你仿如我的另一半灵魂般,随处跟着我,我在河畔,画着河上的明媚,而我的画上竟出现了你,只得把画的一角撕去,随风飘散。我告诉自己要忘了你,因为你属于另一个女人。走在玻璃窗旁,看到拥抱的情侣,总会触景伤情,多少次在雾气中看到弧寂的自己,我强忍住自己的情绪,在每一个角落思念着你。”
“然后,我来到香港,一个有着相似脸孔的地方,我天天游荡,幻想会在某一条街上与你偶遇,直到今天,我们梦境似的相遇,你对我说的那些话,那么真、那么切,我才证明了你的心中有我,这不再是我单方面的感受,这就够了。”她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着他,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爱情。这是一篇动人的剖白,他只觉得有一种崭新的东西在滋长,也许正是那从不曾获得的爱情。
他迎着她的目光,彼此的眼光都那么炽热。
之后,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那么真挚、那么郑重地对她浇:“我已经无法自拔地被你吸引,我想我是爱上你了。我发誓,将尽一生的时间来爱你、照顾你,没有任何因素能令我放弃你。我也不计较了,只要你心里有我,什么都可以。但是,你要公平一点,一定要公平一点,你的前半生,我没有机会,你的后半生,希望有我,一定要有我,可以吗?我不会再教你为难了,一切都由你决定,只要能令你少忧愁一些,我就心满意足了!”
他俯下头,很温柔地注视着她,她的心猛然一跳,千年的情意似乎在这一刻被唤醒了,他的眼光缠绵而细腻,辗转地诉说出深深的情意。

####遭遇情杀
8.遭遇情杀
接下来的日子,充实而美好。
温明浩强烈地感受到牵挂着一个人是这么甜美的事,如果不是遇到苏解芸的话,他会以为全世界最幸运的人就是自己了。
这天,他陪予欢在商店里试衣服,是他提议要予欢来看看新上市的秋装,就在予欢进去穿衣室里的时候,他看见解芸推门进来了。
她还是那么的美,一身柔柔的茶色衣裙,秀发高高地挽起,眼神清亮,丝毫看不出任何因为他的离开而造成的憔悴。
她当然也看见他了,尴尬很快地从她眼中掠过。她朝他走来,落落大方地一笑,“买东西送人?”
当然是送女人的,因为这里卖的全是女人用的饰物,她太了解他了,能让他亲自来挑选礼物的,必定在他心中有一定的份量。
“对。”他简短地说,刻意培养那种疏离感。
但他不会知道,他无所谓的态度使得她压抑许久的恨意又被撩拨起来了。
“女朋友?”她问,不无酸意地。
“是的。”他迅速地承认,更对她造成严重的伤害,她直觉自己的颜面都扫地了。
然后,予欢穿着一件火红的晚宴装出现了。
她走了过来,敏感的她,立即感受到了气氛的怪异,却依然漫不经心地朝着明浩说:“就这样吧,我不想再选了。”
明浩还没回答,解芸就挑衅地开口了,“你就是明浩的新任女朋友?”她紧紧地盯着她,好像要看穿她身上所有的细胞似的。
明浩咬牙。这个苏解芸,她是不打算放过他了。
予欢看也没看她一眼,就冷冷地转身又进了更衣室。
解芸大大地惊异了,当场气结,“很傲嘛,男人就是贱骨头。”
明浩笑了,对于解芸的没有得逞,他显得很开心,“她一向如此,并不是针对你。”
她直截了当地问:“就为了她,你要和我撇清关系?”
他深意地望着她说:“你应该知道不是这个原因,何必一定要我明说呢?”
“我不觉得我错了。”她抬高下巴,满怀恨意地看着他。
“你没有错,只是,”他温柔地说:“你可以在任何一个男人的身上找到希望,就是不要寄望我,这是我们的约定。”
“难道爱你也有罪吗?”她不死心地追问。
他看了她好一会。
这张秀丽的脸孔,曾经带给他一段日子的快乐,但,他还是坦白地说了:“解芸,你爱的不是我,从来不是,你爱的只是我的头衔、我的财富,和我的地位,除却这些,你还爱什么呢?”
“哪一对男女不是先从外貌、背景爱起的?你能否认吗?”她哑声问。
“或许,”他凝视她。“我追寻的是一种感觉。”
“可是,你要的女人不都是如此吗?”她仍不明白。
“要与爱是不一样的。”
她悲哀的看着他,“就像你只要我的容貌、我的身体一样?”
“是的。”他残忍地说。
她转过身子,推开了门,回头看了他一眼,“我懂了,我们从不曾真正拥有过对方,但是,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还是爱你。”
她翩然离去。
予欢从试衣间出来,刚好看到她离去的背影。这就是她的个性,不想介入一个人的以前,否则痛苦的是自己。
“予欢——”他想开口解释。
“我们去哪?”她淡淡地打断他。
有时候,知道太多。对自己是一种负担,她宁愿习惯爱就是这么淡淡的。
“突然想喝咖啡。”
对于予欢的大方,他有一种复杂的情绪。她的神色是这么漠然,什么也不追问,好像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让人猜不透她心中所思所想,可是,自己又能明显的感受到她对感情怕认真和在乎。
双双走出了店门,灯火闪耀,车水马龙。
他们信步走着,来到街角,这里不如市中心热闹,晚风轻柔地拂在脸上,灯光缓缓地移动,云端露出几许阴冷。
明浩把她拥紧,开了口,“下星期我就要去外地。”
“嗯。”她应着,没什么表示。
他扫了她一眼,“一点都不关心我去多久?”
她仰望星空,“很多事不一定要表现在言语上。”
他把她揽在怀时,让她的额角靠在自己的颊上,“虽然,很多事你不说,我无从知道,也无从感受,总觉得你对这段感情提得起又放得下。”
她笑笑,“细细如水的感情我可以付出,你要的火焰,我给不起。”
“好吧。”他万般无奈地舀协。“我会调整自己,直到与你平行。”
“不要对我太好,”她低语:“我怕不能还。”
就在他们毫无警觉的时候,一辆红色的跑车对着他们笔直地冲过来,那么迅速又猛烈,像凝聚着千军万马的力量。
巨大昏黄的车灯在他们眼底扩大,还来不及出声叫喊,予欢已经随着呼啸而去的车声倒地。
医院长长的走廊上,空气是不安的,连阳光看起来都那么不协调。温明浩忐忑不安的情绪,随着医生护士一同走出急诊室。
他急急地迎了上去,焦虑地问:“我是病人的朋友,她的情况怎么样?”
那看起来慈详又让人信任的老医师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别急,她的手术很顺利,只是还要观察二十四个小时,因为脑部受到撞击的关系,一时之间不会清醒,外伤的部分没有大碍,不会留下疤痕和后遗症。”
他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来,紧紧地握住老医师的手,那么由衷地说:“谢谢您,医生,真的,谢谢佻。”
“不用谢我,这样漂亮的人儿,不救活她,恐怕连上帝也要怪我了。”他幽默地说着:“好了,你可以进去看看她,但是,记住,不要太久,病人需要休息。”
明浩充满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就迅速地走进特护病房。
予欢躺在商床上,还注射着针剂,她的脸色像被单一样白,紧闭着双眼,微蹙眉心,看来那么令人心疼。他缓缓地靠近,守护着她。
在这一刻,他暗暗发誓,要用一生的时间来爱她,永生不变的。
予欢在昏迷一天一夜之后醒过来,他却感到好像过了一世纪那么久。
“明浩。”她唤他,还不算迷糊,只是精神有点涣散。
他握住她的手,动作轻柔,怕弄痛她的伤口,“痛吗?渴不渴?”
“看起来很疲惫。”她软弱地开口,“为了照顾我,你一定都没有休息。”
他叹息着,“我该照顾你的,都是为了我,你才会受伤。”
她恍恍惚惚地望着她,“你和别人有仇吗?”
“撞你的人,就是那天在商店遇到的那个女人,我没想到她这么暴力,平时她不是这样的,也许是一时丧失了理智。”他说着,一边用棉花棒沾水润湿她的唇。
她竞笑了,“你是说,我被情杀?”
“可以这么说。”他苦恼地望着她的笑脸。“不准笑,伤口会裂。”
“独裁者。”她驯服地不笑了。
他亲了她的手背,“你难得流露出女性的一面,我要好好把握,管管你。”
“你快回去休息吧,休息好才有力气管我。”她赶他。
“我不愿让你一个人在这里。”明浩摸摸她的颊。
她莞乐,“有医护人员在,你可以放心了。我不是小孩子,有事,我会喊人的。”
他担忧地望着她说:“予欢,你别这么好不好?你总是能自己一个人过日子,好像少了谁都无所谓,这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你希望我没有你活不下去是吗?”她委婉地说:“我就是我,不可能因你而改变,何况,我不认为改变了有什么意义。”
“我没有要你改变,我爱的是这样的你,吸引我的也是这样的你。”他苦笑。“我只要你在乎我一点,多爱我一点。”
“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在乎你?”
“你总是不愿流露出来。”他仓促地说。
她正视着他,那眼眸里不些深奥的东西,“明浩,你必须学会习惯我,不只是我,就算换了别人也一样,你要懂得体会别人的感情,懂得有一种感情是放在心里的。”
半晌,他没有说话,只深深地回望着她,然后,猛然低头注视她,那么动容。

####你想逼我结婚
9.你想逼我结婚
晨曦的阳光金灿灿地映着室内窗外的树梢有深深的绿意,鸟雀吱吱喳喳地唤着清早,天,蓝得没有一片云。
温明浩懒懒的从床上醒来,昨夜陪客户应酬至夜半,酒醉令他头痛欲裂,一股说不出来的倦意袭上心头。
他罩起长衫,感觉腹中空得难受。
“空腹难消美酒。”予欢想必又要如此说了。
一想起予欢,他就忍不住微笑了。
才走到回廊就听到楼下大厅里传来一阵热闹笑语。他看看手表,还很早,会是什么客人这么早来访?
当他走下阶梯时,旋即看到耀云那张娇鲜脸庞笑着向他招呼,“明浩,这么早,听说你昨晚又应酬了,我以为你要睡到中午呢!”
他看了坐在一旁的温家两老一眼,勉强压抑下不悦的情绪,“有事吗?”
“你这样对未婚妻说话不太合适哦!”耀云甜甜一笑,绕过来自然地揽住他的胳膊,撒娇地说:“想接爸妈和你一起过去午餐,妈最爱那里的清蒸鱼了,你说好不好?”
不等温明浩回答,温太太就心满意足地笑了,“耀云一早就来了,陪我上美容院做了头发,又说要陪我们去午餐,张师傅新做了一道菜,耀云先去尝过了,直夸好呢!”
“是呀,”温先生也接口,“刚才我约了亲家公,顺便把你们的婚期定下来,你都快三十了,要会打算,也该为耀云想想。”
纵然心底有千万种反抗的意识,他又怎忍心拒绝老人,和耀云满脸的笑容?
“明浩,爸说要为我们席开百桌,给我们一个最风光的婚礼,还要请著名的设计师特别为我订制婚纱,爸爸想得真周到,你说好不好?”耀云那张仰望他的美丽脸孔,在他看来,像是散发出恶意的笑。
“随你高兴。”他冷漠地回答,脸孔肃然铁青起来。
耀云伸手拭了拭他的额,关心地询问:“你没事吧?脸色很难看,是不是夜里不小心着凉了?”
他粗鲁的拨开她的手,粗声粗气地闷哼:“没有。”
温太太也满脸疼惜地走过来。“还说没有,你一定又空着肚子喝酒了。跟你说法过多少回了,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快去吃点东西。”她拍拍耀云的手,也看出了他们俩的不对劲,“耀云,你看着他,我陪你爸去选个礼物,中午直接饭店见。”她对耀云做了个会意表情。
“妈,放心,我会照顾明浩。”她笑着保证,一直把他们送到门口才转回来。
温明浩点上一支烟,烦闷的神情满布。
“明浩。”她温柔地说:“先喝杯牛奶吧!”
“你在玩什么反戏?”他紧盯住她。“为什么突然跟爸妈提起结婚的事?”
予欢住院的那段期间,他衣不解带地看护,根本忘了有耀云的存在。
予欢出院后,自己几乎天天都和她在一起。他们品尝每个小馆的家常菜,携手同游许多名胜山川,要不然就守在她的艺术画廊里赏画、煮咖啡,他更是不辞辛劳地驾车往返予欢住处与学校之间,为了不让予欢一个人开车,也为了珍惜每一分钟的相聚。
莫非耀云都知道了?他心底忽然有一阵不安的感觉。
他自嘲地笑了笑,知道了又如何?他原已经打算找一个时间和她说明白,这只不过加速了这段关系的结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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