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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总裁求上位-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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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泽东就不同了,四年前他就是他的私人医生,他作势很稳靠,从不多嘴过问他的私生活,每次都是行医之后就走人,也不跟妈妈那边打小报告,而且,他是医生,这种事就见惯不惯了吧,他就算难以启齿,说起来到底相对轻松点。
于泽东走进卧室,神态平静地瞄一眼虽然经过了一番匆忙的铺整却依旧显出凌乱不堪的床。
卧室没有窗户。
稍稍仰头,他似乎都能闻见空气中还未曾退干净的荷尔蒙放肆的味道。
再看一眼床上被褥里隆起来的一块,床头枕头上露出来的被乌卷发包裹住的小巧却没有血色的脸蛋。
顿时,心下大致明了了八九分。
寒渊修长的指握成拳,堵在尚在思索着怎么启齿的薄唇边,咳嗽了一声,实在有些尴尬。
虽然自己久混迹于商界,早就练就了一身沉浮中十拿九稳的功夫,三寸不烂之舌张嘴,有什么来什么,可是现在……
咳咳。
衍着丝丝窘态的深邃黑眸不着痕迹瞥一眼上前查看阿炔情况的于泽东,寒渊站在一旁,碎步跟过去。
“于医生,这个,她是……她晕过去了……”
‘在我们完事儿后’这几个字,寒渊怎么也说不出口。
好在于泽东是个察言观色且颇为宅心仁厚的主儿,虽说身为医生见惯不惯,可这里头又到底不是医院那种人来人往凡事从治疗手段出发的地方,他虽然心里清明,可和身旁比他年轻上十来岁的男人面对这事儿,他也有些不得劲儿。
“寒先生。”
于泽东喊他一声,却无下文,只冲寒渊摆摆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他也不看寒渊,只沉吟着点点头,示意寒渊,大致情形他已经了解,无需再说。
寒渊感激地松了口气,俊靥修廓上,浮出千年难得一见的含蓄的薄红。
又是假惺惺地咳嗽了一声,寒渊着急地问于泽东,“她情况怎么样?”
于泽东拿出医用探照灯,翻开苏炔的眼皮子查看了一下她的眼睛里的情况,一番望闻问切之后,把听诊器从苏炔胸前扒拉下来,“粗略看来,晕厥了有段时间了。”
“是,大约在半个小时之前。”寒渊顿了顿,便不再顾及扭捏,“刚完事儿那会儿,我趴在她身上……叫她她不应声,我翻过她一看才知道她那会儿已经晕过去了。”
于泽东点点头,手杵着下颌,表示,事实与他猜测的差不多。
“于医生,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我和她以前并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意外,是不是和她的身体有什么关系?还是说,她生病了,体虚?”
于泽东沉吟了一下,摇摇头,“从这位小姐的略显饱满的气色和体质来看,她并不是贫血体虚的情况。”
寒渊皱起眉头,“那是什么原因?”
于泽东提了提眼镜,用镜片挡住眼睛,莫名抬头看一眼寒渊,思忖斟酌着开口问道,“寒先生,冒昧问一下,您和这位小姐,你们在……”说到此处,不欲明说,于泽东拉长了声音。
寒渊自然知道他指的什么,绷着脸点点头,表示他听明白了,为了掩饰尴尬,伸手端起桌上放着的杯子,也不管里头是什么,仰头就灌进喉咙。
于泽东这才继续,“您是不是动作过于激烈或是时间太长?”
噗——
寒渊一口白水生生从嗓子深处喷了出来,以华丽丽的抛物线萨满一地。
两个大男人当着一个昏厥不省人事的女人,在一个密闭的房间内讨论有关床上动作与时间的问题,怎么想都有些……诡异。
此刻,寒某人的赶脚正是如此,凛冽的背脊上鸡皮疙瘩层层叠起。
于泽东也知道尴尬,但这没办法,并非他八卦,关系到床上躺着的那位小姐的身体状况,不了解清楚,无法判定她的昏厥是因为什么。
“一般情形,不算过分剧烈,时间也不是太长。”
寒渊好看的薄唇抿得死紧,字像是从狭小的牙齿缝里一个一个钻出来,十分艰难。
于泽东没说话。
不算过分剧烈,不是太长……
这么形容的话,哪里会是一般情形?
亚洲男人在床上的一般情形,除去虐待和有特别嗜好者,一般十二分钟到半小时为最佳。
于泽东想了想,下了结论,“导致这位小姐昏厥的原因,可能是你们在互动的时候她的情绪出于剧烈波动状态下,精神过于紧张,交感神经过度兴奋,肾上腺激素分泌过多,体内儿茶酚胺水平急剧升高,使得全身小血管痉挛收缩而引起脑部暂时性缺血缺氧,而呼吸加快而发生呼吸性碱中毒,这些都可能导致晕厥。还有种可能,在于寒先生您。”
寒渊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我?”
于泽东点点头,一派标准医生语气,“在过程中,您可能出于过度兴奋而粗心,不小心压破到了这位小姐颈动脉,引起了她血压突然下降而晕厥。”
寒渊猛地咳嗽数声,脸色不正常地憋红起来,“怎么……怎么可能?”
任何一个男人都反射性的不愿承认自己在床上是个床技生疏者,仿佛这威胁到了他们追求的与生俱来的男性权威。
于泽东不动声色,“寒先生,只是推测而已,因为您方才提到,你们完事之后你趴在她身上。”
“……”
某人的脸色突然变成了沉铁的色泽。
“于医生,我找你过来,是让你把她弄醒,现在,你可以动手了。”
于泽东却有些为难,看了看自己装备简陋的医药箱,打算如实相告,“实在抱歉,寒先生,之前严先生打电话给我时并没说得很清楚,我以为生病对象是您,和以前那些状况一样,急急忙忙也没有准备急救措施的医疗物品。况且,这位小姐昏厥半小时以上,时间有点久,对她来说不是好事,我建议您还是尽快送她到市区的医院去。”
“什么?”寒渊有些来气,“你无法对她施行抢救?”
于泽东理智地点点头,又说了声,“实在抱歉。”
寒渊沉着不郁的面色,修长笔直的腿在柔软的地毯上来回踱步,骨节分明的手抚上焦躁声皱的眉间,似在思忖。
很快,他就转过身,敛下一身怒意,“你走吧。”
于泽东看了看他,弯腰拾起医药箱,走到卧室门口,到底回过头,“寒先生,房事昏厥这种情况时有出现,您不必太过担心,只是,这里离市区比较远,我强烈建议您马上把这位小姐送进医院,毕竟,昏厥久了,任何一个人都会负荷不了的。”
寒渊点了点头。
于泽东打开门,走出去。
他不是不知道寒渊叫他过来大概就是为了避免把那位小姐送到医院去,他经常在白纸上出现,是一位众所周知的公众人物,闹出这样稀奇的事儿,还闹进了医院,保密措施若做得好,瞒天过海不难,可若是叫狗仔队嗅到了,抓住一点八卦,那他起码三个月别想过安稳日子。
可是,他来之前也不知道会是这么个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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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一开,门外的对着盆栽大泻一通怒火的严爵看到出来的是于泽东,脸色沉沉的走过去。
“里头什么情况?怎么就不能让老子进去?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于泽东微微蹙着眉头,躲开严爵说话时飘过来的浓厚的烟熏味,他为难地看着严爵。
“说啊!”严爵不耐烦地吐掉烟头,眼睛瞪着于泽东紧闭的嘴,就等他开尊口。
157。【VIP157】苏听婵是个严肃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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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一开,门外的对着盆栽大泻一通怒火的严爵看到出来的是于泽东,脸色沉沉的走过去。
“里头什么情况?怎么就不能让老子进去?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于泽东微微蹙着眉头,躲开严爵说话时飘过来的浓厚的烟熏味,他为难地看着严爵。
“说啊!”严爵不耐烦地吐掉烟头,眼睛瞪着于泽东紧闭的嘴,就等他开尊口。
“唉,这个……你还是问寒先生吧,具体情况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于泽东精得很,之前就留意到了寒渊不让严爵进门的这一举动。说着就赶紧拎着宝贝医药箱快步走向电梯,“那个,严先生,我这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严爵不满“喂!你跑什么呀,老子又不吃人!”
话没说完,电梯门开了又关。
“嘁!”不满的啐一口,严爵转过身,却见房里,寒渊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缝里。
严爵瞅着门里阴影里一脸阴沉的男人,“搞这么神秘!是谁在里头?”刚才于泽东进去又出来,支支吾吾的,这里又是豪华酒店套房……
寒渊睨他一眼,打开门,伸手一把拽下严爵头顶金毛丛里纯属装酷用的大墨镜,“借我用一下。”
语气寡淡,却是一副不容商量的架势。
严爵恼火,“大半夜拽我墨镜干什么?莫名其妙,问你话也不说!”
寒渊分毫不打算回答他,只沉沉吩咐,“你去楼下,把车开出来。”
严爵很不满某人一副理所应当颐指气使的口气,“干嘛?!”
“去市区最近的医院。”
“啊?!”严爵好奇,意味深长地又往寒渊高俊身躯背后的房间里扫了扫,“病人在里面?于泽东没治好?”
寒渊此刻心情很不爽,根本就没心思和他斗嘴皮子,遂加重了寡淡的声音,“我叫你下去把车开出来。”
“不去!”严爵是个尤为傲气的主儿,也来了火。
门框里潋滟着一身夜气的男人眯了眯狭长的凤眸,眼底泛起危险的光泽,竟是浅笑盈盈起来,“阿爵,到底去不去?”
“……”
世界上有种变态,笑得越漂亮,漂亮里藏着的不为人知的毒刺就越令人毛骨悚然。
某人僵僵一抖,咬牙切齿抓狂。
姓寒的!
恶狠狠地咆哮一声,长腿不爽的踢踏着,到底埋进了电梯门。
寒渊见终于搞定了这家伙,戴上墨镜就走回房间,掀开被子,轻轻摸了摸沉睡中女人苍白的面颊,沉沉叹气,“阿炔,就算你再怨我,恼了这么久的脾气,也该醒了,再不醒,我真要被你吓着了。”
可怀里像是失去了骨头支撑着脑袋四晃的苏炔却依然紧闭着雾白的唇。
寒渊的眼神焦暗了几分,给她披上过来时穿着的棉外套,裹紧她,然后打横抱起她就往电梯里走。
接下来,叫阿爵那厮见到他怀里的人,那厮恐怕又要嘚瑟好一阵了。
事实证明,他果然是了解严爵的,毕竟这么多年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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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戴着墨镜遮去大半张深邃俊脸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妙龄女子在酒店大堂穿堂而过时,尽管已经过了晚上十点的热闹,但大堂来往的几个客人包括大堂经理前台在内的一众工作人员,还是纷纷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寒渊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更感激阿爵那家伙偏偏就带了一副装酷的墨镜,他这张脸太好认了,天知道这里有没有潜伏着狗仔队,要是被拍到了,拍他还好,可万一拍到了阿炔,那风波就不止一点两点了。
大堂经理关切上前,指了指高俊男人怀里一动不动的女人,“先生,这是怎么了?”
寒渊最讨厌这些有正事不管,对于客人的私事却无比八卦热衷的女人。
便干脆面无表情起一张不易接近的脸,不打算回答。
大堂经理看着这个眼熟又英俊的男人压根没甩自己,而下属们都捂嘴笑眯眯的在旁边看着,顿时有些下不来台,“先生,需要帮您叫车吗?”
“不必!”
寒渊怕这个眼拙的大堂经理稍不留神再问些别的什么,匆匆说完,大步往旋转门走过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看向犹自尴尬在那里的大堂经理。
“看什么看!都干活去!”
众人窃窃:什么嘛,被帅哥无视就把气发到我们身上,老处女老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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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爵不耐烦的点着方向盘,脑袋一直扭向旋转玻璃门外的台阶。
终于终于,人出来了!
严爵兴奋地像只鸭子,嘎吱两下窜下车踱过去,“哥,你怎么那么久啊!”
说着,脑袋就凑过去,抻起长得像长颈鹿的脖子,使劲儿往寒渊怀里看过去。
借着闪烁的霓虹灯,严爵看清了女人大衣帽子里露出的那半张脸,顿时,兴奋的大脑像被人从头顶破了一大盆冷水。
扯起轻薄的唇,长声冷笑半晌,“原来如此!呵!我可真他妈不意外!”
寒渊黑幽幽地盯着台阶下一脸愤世嫉俗的男人,暗深眸底,情绪难辨。
事到如今,藏着掖着就显得矫情了,随他怎么嬉笑嘲讽吧,依着他钉是钉铆是铆的心性,能不发表看法才怪。
顿了顿,想着他已经看够了,寒渊言简意赅,“帮我打开车门。”
严爵没做声,用不知道什么颜色地目光在寒渊和苏炔脸上分别深深地看了两眼,有些不甘不愿地转身,却到底是走到了后座,吧啦一下重重拽开车门,人就缩进前面的驾驶座。
寒渊对他粗鲁动作里所表达出的情绪显得毫不在意,抱着苏炔走到车后座,抱着她脑袋小心翼翼把她放进车后座,自己跟着做进去,关上车门,把她的上半身抱到自己的双膝上,这个过程中,苏炔的手无意识从衣袖里滑落出来,垂在身侧,跟死了一样地,苍白,无力。
寒渊温柔地捞起她垂坠的冰凉的手臂,暗暗叹了口气,眼底涌上加剧的忧心。
严爵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神色微微变了样。
“开车。”
寒渊坐稳,对着前面吩咐。
严爵一踩油门,车一溜烟钻出了别墅外的大门,上了高速。
“尽量开快点。”
寒渊瞟一眼时速显示器,又说了句。
严爵没反驳,踩油门,加速。
目光却时不时瞥向后视镜。
寒渊知道这家伙在看苏炔,好几次他抬头往后视镜看过去,目光便与他好奇的目光相撞,那厮匆匆躲开。
在不知道第几次碰撞后,寒渊很成全地开口,“说吧。”
严爵睨了睨后视镜,腾开右手大拇指指了指苏炔,“我开始以为这家伙是睡着了,可看到她手臂垂着的样子,好像死了一样……”
寒渊没脾气地瞪他一眼,“没死!”
“我知道这傻妞没死呢!”严爵吐了吐舌头,“要真死了你能淡定地坐在这里抱着她?”
过了一会儿,严爵管不住好奇心,“你叫于泽东过来就是给她看病来了?”
“嗯。”
“你和她,你们这是大半夜跑来酒店开(和谐)房潇洒来了?”
寒渊抬眸,寒如幽潭般的眸子往前面轻飘飘晃了晃,撇嘴,轻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怎么,莫非你‘纯洁如斯’的心里,不是这么认为的?”
“……”
严爵语塞,这家伙气场太强大,非他这种一般人能抗衡,就像开房的明明是他,该心虚的也明明是他,自己这只不过是质问一下,还没带任何感情色彩呢,就被这家伙理所当然地堵得再反驳不来。
吃了一憋,怎么着也要扳回一局。
于是发狠轻嘲挖苦,“撇下眼盲的妻子一个人在家,偷偷约上小姨子去开(和谐)房,啧啧,这小日子过得,可真叫一个惬意!”
后座的男人,身形蓦地一顿,瞬时形同雕塑,脸上被冰封住了一般,冷得令人寒噤连连。
严爵一凝,暗恼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真不该把苏听婵那个可怜的女人扯出来,那是自讨没趣。
苏听婵,她是一个严肃的话题,不适合在这种场合提及,就算哥他无情无心至此,在他内心深处,对那个女人,也是怀着深深地歉疚的吧。
严爵赶紧扯了个话题绕开。
“哥,我能不能问问,苏傻妞这是怎么了?”
男人犹自冰封着眉目,“看不出来么?处在昏迷中。”
寒渊懒散地闭了闭眼,不太有兴致地把脑袋闷闷地靠向窗沿。
好吧好吧,就知道他绕着绕着一定会往这上头绕。
接下来,他只怕又会顺着这条藤慢慢往下迂回地绕,瞒是瞒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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