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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总裁求上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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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大吼一通之后,他可能也认识到自己做得不对了,特地和我婆婆说了什么吧,最近婆婆很少打电话来,一直逼着我喝的中药也没再送过来。就冲这点,我还是挺感激他的。就这样平平淡淡地相处着也不错,总好过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你知道的嘛,我最讨厌跟人置气冷战什么的了,很烦很累的。”
苏听婵伸手摸到她的鼻子,宠溺地刮了刮,“你呀,凡是都凑合,这样不行的。阿炔,你总得生个孩子,妈妈常说,女人家的一辈子就是一个幸福的家庭,你和秦子俊的感情本来就慢热,不生个孩子热闹热闹,将来你们即使能过到老,也不圆满啊。女人不生孩子,那还叫女人吗?我现在到挺乐意你婆婆催你生孩子,一赶鸭子上架你就会拉着秦子俊去医院了,他总这么拖着根本就不是负责任的态度,他该为你考量考量的。”
苏炔心知姐姐是关心自己,但更明白,再这样扯下去就没完没了了。
她赶紧拉了被子扶着姐姐躺下,看了看表,故意大声说,“呀,都十点半了,快睡快睡,不然明天早上小心你又黑眼圈,有黑眼圈的新娘最丑了。”
苏听婵有些气鼓鼓地瞪她一眼,摇摇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吓唬小孩子呢!黑眼圈怕什么,有化妆师在,现在的化妆技术就跟魔法似的……”说着,语气突然又低落起来,“再说了,有没有黑眼圈对我来说不一样吗?反正,我连我自己是什么样都看不见,试婚纱也是,看房子也是,看戒指也是,都是听你们一个劲儿的说,好看好看,实际到底好不好看,我哪知道?”
苏炔握住她有些凉的手,搓暖和,“瞎说,自然是顶好看的,天资摆在那里,就是裹粗布麻衣都好看。”
苏听婵心里暖暖的,忍不住凑过去紧紧抱住妹妹,就像小时候两人睡同一张床,偎依着相互取暖那样,“阿炔,你对我真好。”
“废话,不对你好对谁好去?”苏炔笑,声音很轻,笑容却很沉,对未来的恐惧和未知重重地绷着她的脸。
总觉得自从那个男人出现,日子就像一场梦一样仓促,浑浑噩噩半梦半醒间,转眼,姐姐都要和他结婚了。
黑暗中,她闭上眼睛许久,却迟迟没有睡意,真想一睁开眼就已经天亮,可内心深处,又不知怎么的,竟生出隐隐的不安,在这种不安的驱使下,又蹦出一种可怕的想法,希望明天永远不要来……
但最终,不管她怎么想,拂晓第一束光照样从东方鱼肚白的天空倾泻了下来。
冬日的清晨,天亮的很晚,六点时分,天空雾霭蒙蒙,苏家别墅却是灯火通明,院子外响起汽车熄火的声音,接着下来两位提着箱子的女士,张妈迎了人进来,刘芸穿好衣服在楼梯上一望,知道是寒渊叫过来的造型师和化妆师,便赶紧来到苏听婵的房门前,只敲了一下,门就开了。
“妈,姐在穿衣服了。”苏炔捂着嘴,哈欠连天。
刘芸风风火火点点头,神清气爽的样子,一瞥女儿哈欠连连眼皮子底下青黑沉沉的模样,不禁蹙眉,“怎么这么重的黑眼圈?不是叫你们早些睡么,瞅瞅,眼睛还肿着,也不知道化妆能不能遮得住。口口声声叫你早些睡,这幅没精打采的鬼样子怎么见人?”说着,抻头往房间里看了看,“婵婵不会也是这鬼样吧?”
苏炔哈欠停不下来,口齿不清地笑,“妈,我失眠,突然换了床不习惯。姐姐她睡得很早,精神头倍儿足!”
刘芸没好气地打她屁股,“臭丫头,用毛巾敷敷去!没形象!白长了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蛋子。”
“哦哦哦……”苏炔眯着眼睛迷蒙的应着,去洗手间取了毛巾就往床上一倒,人摆成大字形,不到半分钟就小呼噜咕咕的,分毫无形象可言。
气得刘芸直摇头。
苏听婵穿好衣服,见妈妈已经离开,蹭了蹭妹妹,好笑,“阿炔,妈走了,别装了。”
又蹭了蹭,没反应,这才知道她是真睡着了。她摸到床沿坐下,“还真失眠了啊,往前也不见你认床啊,怎么好端端的就睡不惯了?还是有什么心事才失眠呢?”
这样喃喃自语着,却没人回答她。
**********
苏炔忙里偷闲贪睡了半个来小时就被小妹拽起来抓去换伴娘礼服了。
本来嫁了人的鲜少有当伴娘的,但苏听婵特殊,打小儿就没什么朋友闺蜜,所以,两个伴娘都由自家姐妹来充当了,好在这些西式礼仪刘芸倒不是很在意,随便一点就随便一点,自家人热热闹闹舒舒服服的就行。
得先换好衣服,才能化妆。
出来一看,在造型师的帮助下,姐姐已经穿好了婚纱,从远处乍然一看,清丽绝尘,飘逸得像仙子。
“哇!姐,你穿婚纱真美!大姐夫果然没找错人,那个叫什么ViVi的好会做婚纱啊,我将来结婚,也要她做!”苏凌薇凑过去尖叫连连,其实她身上的礼服也是出自米兰设计师之手,但和姐姐的婚纱一比,孰高孰低就自见分晓了。
苏听婵被小妹说的一脸绯红,淡淡的粉在她柔白的脸上晕开。
苏炔走过去,笑眯眯地对小妹说,“还没化妆就美得跟谪仙一样,不知道化了妆之后我们还认不认得出来?”
“阿炔,你又来打趣我。”苏听婵不好意思了,眉目半嗔,娇羞无限。
三姐妹在屋子里说说笑笑,其暖融融。两位造型师在旁边插不进手,苏炔赶紧让开,想起来,化完妆之后为了保持妆容不能再进食,便说,“姐,我下楼去给你拿点吃的,你得填填肚子,不然待会儿可得饿一上午了。”
说着,拽起拖地的伴娘礼服长纱裙摆,露出拖着木屐的葱白的脚趾头,噔噔噔就跑下楼去。
院外又有汽车的熄火声传来。
苏炔没在意,只以为是家里的亲戚或者帮忙的人。
端了一碗莲子羹就从厨房里出来,木碗有些小,叫张妈给盛的满了些,好在客厅铺的实木地板干干净净的,她放下长裙摆任由它飘曳在地板上,双手小心翼翼地端着木碗,维持着平衡,脚下操着小碎步,慢慢往往楼上走。
哪知,左脚刚迈着要踏上第一级楼梯,身后的裙摆突然被什么东西挂住,牵制住她的身体。
“啊……”因为惯性身子微微后仰,她稳稳攥紧手里的木碗,生怕汤汁掉下来污了礼服,待到能维持平衡了,这才转回头,想看看那长的过分的碍事的裙摆是被什么鬼东西挂住了。
然而,长卷发一甩,头一侧,惺忪睡眼瞥到奶白色飘逸似云的漂亮的裙摆上那只锃光瓦亮的意大利漆皮男士婚鞋时,她目光忽的一凛。
“你踩着我的裙摆了。”她面无表情,眉眼冰沉,又冷漠又恼怒地瞪着来人,“把脚拿开。”
87 【VIP087】婚礼进行时
“你踩着我的裙摆了。 ”她面无表情,眉眼冰沉,又冷漠又恼怒地瞪着来人,“把脚拿开。”
男人却充耳不闻,像是没完全睡醒般,懒散地倚在大门沿上,歪着头,眸沉似墨,衍着初晨清寒的笑意,熠熠生辉地朝她看过去,一身纯白的西服衬得他面冠如玉,眉比青黛,英俊的轮廓流畅若刀裁,颀长的身姿笔挺如雪松。
这般遗世绝尘清越雅致的模样……乍一看,倒真像个从北欧极寒之地走出来的皇室贵族,传说中的白马王子。
苏炔倒吸一口气,瞪着的怒气焰焰的眸子不由偃旗息鼓,一时间恍惚似梦,她看他看得怔怔。
如果说一身纯黑西服的他是幽冷莫测的深渊,那么,一身纯白燕尾服的他就是优雅冰凝的雪山。
无论哪种,都只可远观。
突然想起姐姐说过,他是天神,站在那里翩然独秀,风轻云淡眉目难测的样子,那般天成的衿贵,倒真不太像凡夫俗子。
寒渊见她目光发痴,削尖立体的五官上三分轻浮,似笑非笑着抬步走过去,“也不喊一声姐夫?”
苏炔顿然回神,青黑眼影下的面颊闷出一层窘迫之色,她低头敛眉,冷冰冰地样子,看起来是不打算嘲理他的。
他倒也不不在意,高俊的身量挡住门口涌进来的可怜兮兮的光束,在她韵白的面颊上投下大片暗影,他又笑起来,从声音到神色都不正经得让人想朝他那张祸害般的脸上踹几脚。
“刚才看这长裙拖地,香肩半露,裸(和谐)背婉约的样子,还想说长裙礼服和美人配在一起相得益彰,背影一扭一晃,很是诱人的呢,不过人一回头,从嘴角斜飞出去的口水印就煞风景了,多少年了,睡觉还流哈喇子?秦子俊也不嫌弃你?这点他倒是跟当年的我一样贤惠……”
苏炔微微僵住,露在寒晨下的光溜溜的背脊上冒出大片的鸡皮疙瘩,她如果空着手,一定会选择捂住自己的耳朵,但现在,手里端着姐姐要喝的汤,便只能匆匆移步上楼去了。
寒渊看她视自己为瘟疫避之不及的样子,很开怀地笑了。
他今天似乎心情不错,不,是非常之好。
走到半路,苏炔想了想,忽然停住,转个身又走下来,把手里的小巧的木碗塞到他手心,抬眸,双目亮晶晶的,流光溢彩十分讨喜,声音更是意外的乖巧,“姐夫,姐姐在楼上,马上就要化妆了,一上午不能进食,得先喝点这个填填肚子,就由姐夫你给她送上去吧。”
说完,眯着眼睛白着脸十分虚伪地笑笑,端庄地提着裙摆,优雅地走开了。
寒渊眯着眼,深深望着她昂首挺胸离去的背影。
嘴角,笑意不减反增。
他想,今天真是个好日子,简予,你觉得呢?
一阵忙忙碌碌,苏炔收拾好自己,和苏听婵从家里出发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九点半了,她们作为伴娘本来是要和新娘一同去教堂的,但是苏家人手有限,刘芸交代她们先行赶到教堂去迎客,然后给亲戚朋友寒暄寒暄,指指路什么的。
因此,姐姐和寒渊什么时候出的门,苏炔不知道。
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在教堂外厅的门口,秦子俊西装革履神清气爽地出现了。甫一看到站在门口端姿美态的苏炔,他当下便痴了表情,很长时间移不开眼睛,半晌之后,眸色幽深,眉眼情挑地走过去,张开双臂一言不发紧紧把老婆裹进了怀里。
凝视着苏炔不解的双眸,闻着她发间清韵的幽香,秦子俊含情脉脉,神思不属,“阿炔,你今天真漂亮,不同于平时沉静的美,今天的你格外张扬,让我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苏凌薇和几个友人在旁边瞎起哄,哄得苏炔一脸抹不去的薄红,她立刻退开他,眉梢舒扬,语气却是木讷而嗔怒的,“你干什么突然说这些?快进去,里面有自助餐,吃点东西就过来帮忙吧,人手根本不够,来的人有多,爸爸公司的,还有亲戚,还有姐夫公司的,还有我公司的……”
秦子俊深深地望着自己的老婆,眼中尽是她无意识嘟着嘴说话的那份妩媚的美感,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好,都依你,我马上过来帮忙,你就能歇歇了。”虽是这样应承着,却不舍得离开。
旁边起哄的一群八卦妞们又开始啧啧声一片,酸倒苏炔一排牙,她微恼地拍拍秦子俊的背,催促他,“快去呀……”
秦子俊抬步要走。
苏炔忽然留意到什么,拽住他,指了指他前襟空空如也的地方,“我让你系的那条领带呢?配这款礼服很相称的,你怎么不戴?”
秦子俊顿了顿,眉眼里生出小小的异样,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我想早点过来,一着急就忘了。”
其实他上次真是去傅雯家拿领带去了的,只不过,被傅雯一哄二闹三不讲理的,两人闹着闹着,最后还是滚到床上去了,结果那条遗落在她家里的领带,至今没能拿回来。
苏炔听他这么说,便点点头,不以为意,“算了,人这么多,你不戴也不起眼,快去吃早餐吧。”
“好。老婆,你站累了就过去坐会儿,我马上出来替你。”
苏炔笑,神色颇为豪爽,“不累不累的,今天姐姐大婚,我高兴。”
**********
一上午就在紧张的迎宾中度过了。
很快,正午到了。
苏炔和苏凌薇赶紧收拾了一下,各就各位,一左一右站在苏听婵后面,打点着需要打点的一切。
苏听婵一身纯白,柔白脸蛋上点缀着淡淡的宛若桃子尖溢出来的粉红,妆不重,衬得她肤如凝脂,樱唇始终挂着幸福的笑,看起来清丽雅致,长长的睫毛又将她整张脸增添了一丝由少女走向女人的妩媚,似花含露的样子,令众人频频回头。
大家在讨论的内容大致都差不多,无外乎不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刘芸和苏展鸿对赞美听不腻,听一次,刘芸的脸上笑容就增一分。
“来了来了,牧师来了。姐,爸爸,你们快些!”
苏凌薇很紧张,大家都井然有序地站好了,她兴奋得像只小鸟,在哪里自顾自地指挥着,小脸娇俏如花,分外可爱。
苏炔忍不住笑,隔着后种复古的大木门往对面遥遥相望过去,司仪台上站着牧师,牧师旁边站着宛若珏白雕塑的男子,今天的新郎。
他双手微微交握,安然地放在腰腹间,黑眸神采奕奕,漾着喜悦的波纹。
结婚,到底是一辈子一次的大事,就算寡淡如他,今天终也是掩饰不住心底的喜悦之情了吧。
乐声响起。
看着姐姐挽着爸爸的胳膊,在爸爸稳妥地带领下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她命中注定的男人,苏炔忽然长吁了口气,如释重负,心口压着的大石头终于无声崩裂。
在庄严而又满怀祝福的礼堂中,姐姐终于如愿以偿,嫁给了她朝思暮想,甚至傻到在用她斑驳的生命在爱着的男人。
我愿意。
交换戒指。
礼成。
掌声响起来。
刘芸依偎在苏展鸿的怀里,看着笑靥如花的女儿无名指上套上了乘龙快婿承诺一生的幸福,终于忍不住,激动地热泪盈眶。
苏炔也红了眼。
转头,秦子俊深情款款地看着自己。她柔柔一笑,秦子俊慢慢走过来,长臂一捞,稳稳将她半圈入怀中。
而她,始终没注意到身后,傅雯刺过来的阴冷至极的目光。就像,她也不曾注意到,当牧师问寒渊那段庄严肃穆的宣誓时,寒渊凝视着苏听婵的同时,余光却是瞥向别处的。
温馨浪漫的婚礼,总是很容易让人忘却烦恼和危险,它攻入人内心最脆弱的地方,让其沉溺于最初对幸福的向往中。
*********
婚礼完毕,接下来就是设宴。
苏炔和苏凌薇复杂全程照顾苏听婵,匆匆赶到新娘房,给苏听婵换好衣服,扶着她下楼,寒渊也换了身衣服,依旧是俊彦如修卓尔不凡的样子,吸引了全场几乎所有女性的目光。
刘芸走过来,“婵婵不能喝酒的,小寒,要么你也别喝了,让阿炔你俩准备些茶水饮料,待会儿挨桌敬酒的时候,你俩说明一下情况,大家都会谅解。”
“妈,都听您的安排就好。正好我的胃也不太适合沾酒,您考虑的很周到。”寒渊斯文有礼,还很自觉地喊刘芸做妈妈,搞得刘芸有些没反应过来,半晌脸都乐开了花,拍拍女婿的肩膀,“好小子,嘴真甜!这一声妈把我给叫的,一张老脸都开了花了!”
苏听婵红着脸,捂嘴笑,“妈,看您激动成什么样了。”
寒渊轻轻握住她的小手,牵了牵她,“婵婵,很累吧,再坚持一下,每一桌走一趟,感谢亲戚朋友的祝福,然后,你就可以回楼上休息休息了。”
“我不累的,有你陪着,我不累的。”苏听婵抬头,眼眸亮亮的,傻里傻气重复着那么一句话。
寒渊看得心下一动,俯身就往她光洁皎白的额头上亲了亲。
苏炔很自觉,假装左顾右盼,顺手拉走不识趣的小妹。
忙里偷闲回到秦子俊身边,顾念着婆婆也来了,她这个做媳妇的怎么也得伺候的周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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