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们爱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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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只要我们俩相互坦诚一条心，远点就远一点。”刘佳特意看了一眼杜阳飞，“大飞，你会骗我吗？”
“不会。”杜阳飞赶紧摇摇头，举起双手，“绝对忠诚，请领导放心！”
“看到没，距离不是问题。”
“杜阳飞，你这个妻管严是越来越严重了。”我看着他们笑道。
“应该的应该的……”
“刘佳，我看了你拍的广告片，很性感妩媚。”
“是吗？难道比你们家方晴还性感？”刘佳说着，还抛了一个媚眼。
“妖精！吃你的饭！”
我瞪着她，用余光瞄了一眼李默然，发现他眉头紧绷……这是他不开心的预兆……
“师父，你慢点走啊！”
吃完饭，杜阳飞带着刘佳看夜景，我和李默然回小窝。小区门口下车后，李默然就一言不发走在前面。
“你干吗走那么快啊！”小跑着追上他，我一把拉住他胳膊，不让他再走快。
“有点累，想快单回去。”李默然淡淡的开口。
“骗人，师父，你生刘佳的气了，对不对？”
“师父，你别生她气啊，她那人就那样，说话呛人，不过是无心的。”
“我没有。”李默然听到方晴带着哀求的声音，反手牵着她，重复着说道，“我没有，真的没有生她的气！”
“真的吗真的吗，太好了……”我拉着他开心的说道，“刘佳和云子一样，都是我的好朋友，所以嘛，我不希望你们之间有不愉快……不过，师父你真好，嘻嘻……”
李默然低下头，看着自己手里牵着的满足的笑着的人儿，心里更加沉重！自己这样瞒着，是对的吗？能瞒多久呢，等她知道了，又该怎么办？
我这样做，是对的吗？真的是，真的是为她好吗？
“师父，到了，怎么不出去？”
“哦……”李默然被方晴一推，抬头一看才发现电梯门已经开了，连忙跨出去，就看到方晴小窝的大门了。
我拿出钥匙，打开门和灯，刚弯腰换好拖鞋，就被李默然从背后抱住。
“师父……”
“唔……我还，还没有洗澡啊！”趁他亲吻耳垂的时候，我赶紧大叫，“先，先洗澡啊！”
“一起吧。”
李默然拦腰抱起方晴，大步走向浴室，喷头一开两个人瞬间就湿漉漉的了……近乎粗鲁的解开方晴的衣服，李默然用力压了上去，喘息和呻吟声传遍整个房间。
“师，师父，你没有，套子……啊，师父！”
“不管了！”
浴缸、洗漱台、地板和床，每一处都留下爱的痕迹，这个夜晚的李默然，格外热情。
“你个混蛋！吃伟哥了吧！”背靠着李默然，我无力的问道。
“嘿嘿，那你满意吗？”
“命都没有了，满意什么？！”听到他的调笑，我没好气的拧了他大腿。
“嘶……痛啊！”李默然忍不住一缩，估计被拧的地方都要青了。
“你还知道痛？看看你刚才多粗鲁！”我转过身，把通红的手腕伸到他面前，“看到没？！都是红的了！”
“对不起啊，晴儿，我，太用力了……”李默然歉然的看着方晴，亲吻着她的手腕，心里忍不住暗骂自己太过粗心！
“好啦，我又没怪你。”我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抱住他的腰。
“师父。”“嗯？”
“你，会骗我吗？”
“师父，答应我好不好，不要骗我！”我把头埋进他胸前，闭上眼说道，“即使是善意的，也不要骗我，好不好？”
许久，我终于听到李默然“嗯”的答应声，带着疲倦进入梦乡……
“嗯，我知道了。”李默然站在窗前，不带感情的说道。
“对，我再重申一遍，我答应了就会做到，你也不要做出让我厌恶的事。”
“好了，就这样吧，我弄好后会联系你的。”说着，把电话挂断，看着窗外渐渐升起的太阳，有些迷茫，有些彷徨……

五十七、最后的放纵
更新时间201388　18：54：43　　字数：3107
　早上，睁开眼却没看到李默然，我穿上拖鞋走了出去，看到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觉得很温暖。轻轻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醒了？”
“嗯，师父你好早啊！”
“好啦，去洗漱吃早饭吧。”李默然转过身，轻柔的捏了捏方晴的鼻子，宠溺的说道。
“好香哦……嘻嘻，师父厨艺越来越好了！”闻着煎蛋和牛奶的香味，我开心的看着李默然。
“快去。”李默然揽过方晴的肩膀，在她臀部轻拍了一下，“你洗漱完，我就搞定了，去吧。”
等我从洗手间出来，李默然已经把早餐都摆好，接过他递来的牛奶，看着他问道。
“师父，你面试的通知什么时候下来啊？”
“通知啊，大概半个月后吧。”李默然想了一下，然后又问道，“我记得你的通知应该就是这两天吧？”
“嗯，今天，上午八点，学校会发邮件过来的。”喝下一口牛奶，我点点头，有些紧张，“唉……不知道行不行，师父我好紧张啊！”
“紧张什么？”
“万一，我要是被刷下来了，怎么办啊？”我把椅子搬到他旁边，“你想啊，到时候你去复旦读研了，我却要找工作，多难堪啊……”
“你，介意？”李默然假装不在意的问道，“那要是我没考上呢？你会介意吗？”
“师父，你怎么可能会考不上呢！这个假设不存在啦！”我摆摆手，不以为然的回道，“只有像我这样不认真打酱油才会落榜啊！”
“我们只是假设一下，你看张曼宁不是也很认真，可她也被刷下来了，是不是？”李默然想到面试没有通过的曼宁，当做例子来问方晴。
“哦……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有可能的。”我想了一下，才认真的说道，“师父，反正你在我心里就是最棒的了！要真被刷下来的话，你也能找一份好工作啊，没问题的啦！”
“是吗？你真这样想？不会觉得，我很没用？”
“怎么会！”我白了他一眼，不明白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师父，你想太多啦！”
“嗯……快吃吧，吃完赶紧上网查查看邮件。”
李默然把荷包蛋放进方晴的碗里，催促道。
“哈哈，刘佳，我收到啦！收到通知啦！”
查询结果出来的第一时间，我就给刘佳打了电话，把喜讯通知她。
“哈哈，不错嘛……赶紧请我们吃饭！”
“嘿嘿，等着我，我晚上就回去！”
李默然看着眉飞色舞的方晴，无奈的抱住自己的头，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她说，她说不介意的！
她说，自己是最棒的……
可以后呢？你能留住这份美好吗？
“师父？”挂断电话，我就看到沉思的李默然，跨坐在他腿上，摇摇他的头，“你怎么了呀？”
“哦，没事。”李默然拉下方晴的手，“你今晚要回去？”
“是啊，后天我要去华师大交资料，所以今天晚上回去收拾一下，不然东西落下就完了，是不是？”
“嗯，那咱们等会儿出去吃饭吧。”
“不要，我要吃你做的饭。”我摇摇头，拉着他的手，“师父，好不好嘛？”
“行啊，不过。”李默然贼贼一笑，“你得先把我喂饱。”
“啊？”
李默然不等她反应过来，一个翻身压了上去，把方晴的睡衣往上推，轻轻抚摸那细嫩的肌肤，一寸一寸，极其温柔……
李默然看着熟睡中的方晴，亲吻着她的眼角，然后轻轻走下床，关上门，走了出去。
“方晴，你在哪里？”
“上海啊，怎么了？”正走在华师大的校园，准备去导师办公室签字办理手续的我，接到了刘佳的电话，还是非常急促的声音。
“出大事了！”刘佳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今天，今天大飞看到李默然了！”
“别急，你慢点说，怎么了？”我有些诧异，杜阳飞看到李默然，有什么好奇怪的？
“哎呀，急死人了！大飞今天去办理签证，结果看到了杜阳飞！”
“签证？怎么回事？”
“就是大飞去公安局办理最后的一些文件，然后看到了李默然，而且他旁边还有另外一个女生，两个人一起的！”
“那应该是他同学吧，陪人家一起，也很正常啊。”
“放屁！”刘佳有些口不择言，“大飞特意过去问了，是李默然自己要出国，还有那个女生，两个人一起的，去法国的签证！”
“你说什么？”
六月的华师大，我站在优美的校区，却如同置身冰窖一般寒冷……那和煦微风刺入骨髓，痛彻心扉！
“我说，你们家李默然要出国啦！而且是和别人一起去法国！听清楚没有？”
“你说什么？”我再一次问道！
“方晴？方晴？你别吓我啊？”听到那头有些不对劲的声音，刘佳有些慌了，不知道自己这个电话打的对不对。
“没事，我知道了，那我先挂了！”
刚才一定是一场梦！是的，来上海不过才一个多星期，李默然怎么可能就要出国呢？复旦的通知书不是马上就要到了吗？
是的，一定是杜阳飞看错了！一定是的！
我无意识的往前走，突然眼前一黑……
仿佛还听到有人在喊“快，那边有人晕倒了”……
“醒了醒了……”“同学，你没事吧？”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除了秦逸外还站了几个人。
“我给你打电话，结果是别人接的，说你晕倒了在华师大的校医院，所以我赶过来了。”见我醒来，秦逸递过一杯水，开口解释道，“没什么大碍，说是天热心火过旺，才会晕倒。”
“哦……”我淡淡的说道，“那现在可以走了吗？”
“嗯，医生说你醒来就可以回去了，不过这两天要注意多休息。”秦逸说着，对另外几个人说道，“多谢你们了！”
“呵呵，不客气，大家很快就是校友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谢谢了！”我站起，对他们鞠躬致谢，人在他乡，萍水相逢，却伸手援助。
秦逸帮我拿着包，走在前面。
“方晴，这才六月初，上海没那么热吧？你怎么就晕了呢……要是李靶子知道了，还不得骂死我！”
“师父他，什么时候过来面试的？”
“呃？哦，就是五月份，你不是知道的吗？”
“秦逸，你不要骗我，说实话吧！”
“你乱想什么呢？”秦逸不敢回头，不然肯定会被方晴看出破绽的。
“事到如今，你还要帮助李默然骗我吗？你不知道，他很快就要去法国了吗？”
“你说什么？”秦逸大吃一惊，回头瞪着方晴，“谁说李靶子要去法国了？他不是说来上海找工作的吗？”
“你说什么？”我抓着秦逸，不让他躲闪，“什么找工作？”
“我，没说什么工作啊，你听错了！”秦逸支支吾吾，躲闪着不肯看方晴。
“我说了他要去法国了！你还要瞒着我吗？”
话到此时，我不再期待秦逸会说些什么，一把甩开他的手，径直往前走。
“等会儿。”秦逸愣了一下，才发现方晴已经走远，立马追了上去，“我真的不知道他要出国，真的没有骗你！”
“那其他事呢？”
“我……”
“算了，你不用说了。”我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秦逸，“我等会儿就去买票，回去问李默然，你不用为难！”
“不是的，李靶子不是想瞒着你的！”秦逸见状，只好帮好友说话，“他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他，他怕你担心然后会有别的想法，所以才没有告诉你！”
“到底是什么事？”
“他，他根本就没有过来面试。”秦逸一咬牙，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他的成绩很不理想，虽然进了面试，但却是最后一名，而且和前面几位的差距很大，所以基本是是没有什么希望的……然后李靶子，他那个人你是知道的，一时有些想不开，不愿意准备面试，所以最后她根本就没有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
“他，是不想让你失望吧……”秦逸小心的措辞，“而且，你那时候正好准备来华师大面试，所以他才没有告诉你！”
说完，见方晴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在说些什么，秦逸再次开口为自己的好友说话。
“那个，你也别怪他，他也是不想让你担心……”
“那，出国的事呢？”我问他，“是不是也要等他到了法国，再来告诉我说他出国了？！”
“呃……出国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他也没有说过！”秦逸举起手，信誓旦旦的说，“这次我真的没有骗你！会不会是误会啊？他上次说要来上海找工作的，这样你们还是能够在一起……真的，我没骗你！”
“我不知道，我要回去问他！”
“哎……那你不等材料审核了？你现在不能回去！”秦逸赶紧阻拦道。
“你别管我，难道我要等到李默然走了再回去？”
“不可能的，他不会不告而别的！”
“万一呢？我没办法打赌！秦逸，你别拦我，所以我必须要回去当面问他！”想到一个问题，我立刻道，“你不要给他打电话，我要自己回去问他！”
“嗯，我不打！”被方晴注视着的秦逸，最终点点头。

五十八、再没有未来了
更新时间201388　18：55：05　　字数：2611
　当天中午，我就坐上回合肥的火车，下午五点多我来到安大。在安大彷徨了半个多小时，我终于拨通了李默然的电话。
“师父，我现在在你们学校，大概十分钟后到你寝室楼下，你等会下来啊。”
“晴儿？”
“等会儿再说，我先挂了啊。”
听筒传来“滴滴”的声音，李默然紧紧地握着手机，恐惧惊慌不知所措……方晴，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怎么办怎么办？
李默然一直就这么站着，直到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师父，我到了，你下来吧。”
“哦，好的。”
“砰！”转身就要出门的李默然一脚提到了自己的书桌。
“那么大声音，你脚不要了？”室友听到声音，忙探出头看了一眼。
“没事。”
李默然压根就没觉得多疼，一想到即将要面对方晴，心就止不住抽搐……
怎么办？要怎么和方晴说……
直到将要面临的这一刻，李默然才发现之前的隐瞒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如果，如果当初直接告诉方晴，现在也不用这般害怕这般恐惧！为何当初，怎么就想不开居然瞒着方晴……纵然这是自己所谓的善意的谎言，面对被揭开的这一刻，才惊觉之前的种种不过是个跳梁小丑，噩梦一场……
“师父！”
看到李默然出现的那一刻，他眼中流露出的纠结和哀伤，瞬间让我明白了，他真的有事瞒着我，或许真的要离开……
“师父，你怎么这么慢啊！”低下头的瞬间，我换上笑容迎了上去。
“哦，刚才，刚才在修改论文。”
“哦，那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挽着他的胳膊，问道。
“嗯，有啊。”
“好啊，那我们去吃晚饭吧，然后回小屋，好不好？”
“好，听你的。”李默然点点头，任由方晴牵着自己往前走。
“那我们就去食堂吧，好久都没来吃过饭了。”
“走吧。”
李默然走到前面，牵着方晴往食堂走去。
我低头看着牵在一起的手，有些酸涩……这双手，从高三那年牵起，，已经过去四年了……一千多个日子，难道真的已经变质了吗……
“来，多吃点。”菜上好后，李默然拿起筷子夹到我碗里，他点的，都是我最喜欢吃的。
“这鱼味道还没变，很好吃的。”见我低头吃着，李默然把刺挑出来后把鱼放进我碗里，“多吃点，你最喜欢的。”
“味道真的没有变吗？”
听到我的话，李默然夹着菜的手抖了一下，随后还是放进我的碗里。
“多吃点吧。”
我抬起头，看到对面熟悉的人，四周是熟悉的环境，突然就没有了食欲。放下筷子，我说道：“师父，我饱了，你自己吃吧。”
“那我们走吧。”说着，李默然站了起来，率先拿过我的包。
“嗯……”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一路无语，回到小屋后，我关上门，盯着李默然问。
“把我不知道的和猜到的，都说出来吧！”
见他依旧保持沉默，我不由提高声音再次追问。
仿佛被震醒，李默然一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