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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也是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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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出现了。我们做了那样的事。一切就都变了样……

怎么办?



门铃响起,他到得早了点,我离开餐桌去开门,映入眼帘的却是另一张脸。

“怎么是你?”我吃惊。

“还有谁会来吗?”杨恒说,高高地杵在门口。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地址?”

“我认识你妈。”他答。

“什么?你去过我家了?”

“嗯,”他伸手推一推门,“我可以进去说话吗?”

我侧身让他进屋,返回客厅收拾碗盘,到水槽边放水洗碗。

“我时间不多,一会儿有事要出门。”

“你还没为昨天的事道歉。”他来到我身后说道,双手搭在我的腰际。

“道歉?”我差点咬到舌头,没法再洗碗,急忙冲去手上的泡沫,擦干,转身躲开他,“你说我要和你道歉?”我重复道。

“不该?”他却一脸理所当然,“你那样我也许会不举……叫你别走你却走了,留我一个人多凄惨,打飞机都打不出来,不是你的责任?”

“……”这人没脸没皮的在说些什么啊?!

“小多,”他又靠上来,“不说点什么?”

说……说什么?我能说什么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或者做点什么也行。”他说,手就伸上来拨弄我的头发,把一侧的头发拨去我的耳后,手指抚触我的脸颊。

幸好门铃响起,我一下子跳开,往门口走。

“谁?”他在后头问。

“是领导。我要出门了,你也走吧。”我说,拉开门。

“据说你们部门今天不上班。”他跟上来。

领导站在门外,嘴巴微张着是要打招呼,却没出声,他是看见了杨恒。杨恒跟过来双手竟又搭在了我的腰上,我的头顶被什么硌着,他在上方说话,竟是把下巴支在我的头上了。

“领导啊……你好领导,小多有劳你照顾了,休息日还劳你上门。小多,你怎么做部下的?”

我已僵硬得堪比石头,我竟忘了这个人的劣根性,忘了这个人的没下限,他不要脸起来天下无敌的事实……怎么办,我的思维系统碎裂,组织不成语言。

“多悦,这是什么意思?”领导看看他,又看看我,冷着声说道。

“我……他……”我欲动弹,他的双手却在我的腰上加了力道,下巴把我的头顶压得有些疼,“他正好来找我……”

杨恒打断我的话,“嗯,林姨叫我……哦,就是小多她妈叫我带她回家吃饭,你要是凑巧有空,不妨一起去吃点儿,领导。”

领导的脸已经变成铁灰色,“是这样吗?”他微微眯起眼睛望着我,嗓音沉沉的满是怒意。

“是……是……”我已经骑虎难下,又怕杨恒说出更过火的话来,头顶上力道更重了些,身后他的气息分明是也恼怒了,再这么下去恐怕会更加不可收拾,“是这样。”我垂下眼睛。

“那好,我们之后再谈。”领导转身走了。

杨恒伸手关上门。

我双手捂住脸,狠狠地慢慢地抽气。我一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老天爷叫这个姓杨的来报应我。领导一定气坏了,我本可以好好和他说,慢慢说清楚,好的坏的总归有个说法,万万料不到会是这种方式,为什么他非得这么做?

我放下手,咬紧腮帮子,愤怒地望向他。

“有事不能上班谈?”他却沉了脸率先发问,“是什么要紧的事?”

“你管得着吗?”火气往上窜,我怒极反笑,“你管错地方了吧,我和领导有什么事、要不要紧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想过也许就是因为你的一个无聊玩笑,可能破坏掉我的将来吗?”

“你的将来?”他说,“他吗?”

“不行吗?哦,”我突然明白他那叫人看不懂的表情,顿时羞极气极,“我不配是吗?是,我不配他,怎么好意思说将来,我能有什么将来,明知道你不过回来出个差,碰巧见个面,就随随便便脱了衣服和你上床睡觉,贱得很,我活该被他看不起,要什么将来!”

“你说什么?”他凑近,面如石铁,“你是随随便便和我睡?”

“难道不是?你又来找我做什么?还想睡吗?好啊,那就睡啊,有什么所谓,反正一次是睡,两次也是睡。”我动手脱衣服,拉下我的外套,解胸前的纽扣,手却颤得厉害,难解得开,我低头看,用尽力气扯着该死的扣子,眼泪水开始滑下来,我在做什么?我是要在他面前再脱光衣服,再和他睡么?那就快脱啊,哭什么!我咬紧嘴唇却止不住眼泪,汹涌着一再滚落,打湿手背,打湿不灵活的手指。

他的手指落在我的脸上,擦拭我的湿透的面颊,“小多,为什么哭?”声音变得低柔。

我别开脸,用衣袖拭眼睛。

“我是不是没有资格再和你……”他说,犹豫着。

沉默一会儿,又出声:“但是可以和你睡?”

我放下手,愣住了看他,他是在开玩笑吗?我是哭过了头把耳朵哭坏了?

他却真的俯下头,凑到我的耳边,轻咬我的耳朵,“不怕,我对你负全责,帮我解扣子么?”

我猛地打个哆嗦,退开一步就踹出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他的小腿骨上,我的脚趾可能断了,但他更不好过,‘唔’一声就地蹲下抱住腿呻。吟。

“谁要你负责!”

 43不识好歹

早晨;到了公司的大楼门口真有点怕进去,一会儿见到领导怎么说?正踌躇时;却见一辆极骚包的亮白色跑车疾驰而来;在门口停住,简直给它闪瞎眼。那是Eric的车子。我不由快速翻了个白眼,这个老总虽然年纪一大把了却不肯服老,还整天开着这种富二代小年轻用来得瑟的车子晃来晃去;行头打扮也极其讲究;阿玛尼的西服,劳力士的表;头发胡子灰中杂着白,永远保持那个型;大约发型屋也没少跑;他以为自己真是乔治克鲁尼呢。

说实话,我是不怎么待见他那样过分的‘人中龙凤’的,大楼里的姑娘妇人们却都很吃他这一套,时常就听说楼里别家公司的谁谁谁在他办公室里谈事,别家公司来谈事的可都是颇有姿色的女人……骚包包车,骚包西服,还有好莱坞式的造型功不可没啊!

趁他下车之前,我急忙闪进大门。

等电梯时还是碰上了他。

“早上好,Eric。”我微微让开一步,打招呼。

“早。”他回。

电梯门打开,我们步入,随后又进来几人。大家都沉默。

到了我们的楼层,我们先后步出电梯,他言简意赅:“来我的办公室。”

哪样不想偏来哪样,无法,我只好尾随他去他的办公室。

经过秘书办公桌时他问我:“茶还是咖啡?”

我受宠若惊:“哦,不用。”

“泡两杯咖啡进来。”他吩咐秘书。

办公室里,他叫我坐,自己则站在落地窗前看风景,并不急于开始话题。我想他大概是在等咖啡,说话之前得先润润那矜贵的喉咙。

秘书把咖啡送进来,他过来坐下,拿起杯子喝上两口,终于望向我,说:“昨天休息得怎么样?”

“哦,挺好的。”我答,他是在和我寒暄么?

“吃了什么?”他问。

“……”我愣,脑中急速翻找早中晚餐食谱,应该说哪顿?等等,他真是在和我寒暄?且这么深入?!

“给我发票,马上给你报。”他说。

哦,哦!我这才反应过来,他原来是指请杨恒吃饭的事啊!需要这么隐晦么……

我轻轻咳嗽:“是这样,Eric,我……”怎么说好呢?“我本来是要请他吃饭,不过……他把单买了。”

Eric原本要喝咖啡,杯子凑到嘴边却顿住,片刻又放下杯子转过脸审视我,莫名地发出一声笑:“哈,你倒是能帮我省钱。”

“……”不知如何作答。

“不过凡事得有来有往,相信这个道理不用我教你,你找个机会回请他一顿。”

“Eric,”我调整一下坐姿,还是鼓足勇气表明自己的立场,“我和他是朋友间的来往,我想,我们做事正大光明,我对我们的团队有信心——”

“我对我的团队也有信心,”他截断我的话,“我也没让你做偷鸡摸狗的事,只不过,人家杨先生既然请你吃饭,你回请他一顿理所当然,这一点有什么争议吗?”

“……”我语塞。

“吃完了拿发票过来,算公司的。”他说着起身,那架势摆明是话题到此为止,不许再反驳。

这场对话说了等于没说,他仍然坚持要我那么做,并且坚持给我报销,还非得找他来报,根本是变相的监视!

他又站去落地窗前看风景。高高在上,俯瞰世界的感觉肯定妙极了,成功人士之所以成为成功人士必定有其道理,比如光明正大和偷鸡摸狗这些词的含义在他们的字典里一定也与常人的不同……

穿着高档西服的背影真是帅气耀眼,但那脑袋上方分明悬着四个大字:老奸巨滑!

我起身,准备离开,他却转身说:“先别走,还有事要谈。”

我只好再坐回去。

“蒋忆勋给我递了辞呈。”他说。

“什么?”我差点跳起来。

“前天的事。他不久应该就会和你们说。”

我吃惊不小,领导竟然辞职了,他从头到尾没和我提过这事啊。

“当然,他会再干一段时间,至少把这件案子提完。”Eric说,神色波澜不惊,看不出他对此事的态度。

“他很能干,野心也不小,我知道他离开是迟早的事,他打算自己做。”他说,高高站在那里,并不过来坐下。

我不出声,等待他的下文。

“当初你和他一同过来,一起创立了这个部门……”

“不是一起创立,”我吸口气,纠正他,“我不过是协助他。”

“无论如何,现在策划部除了他之外,就属你资格最老,他走之后,你不妨来做这个总监。”

“什么?”这回我是真坐不住了,站起身,“我恐怕做不来,我不及他的一半怎么可能取而代之他的位置!”

“不是取而代之,”他走过来,双手搭在沙发背上,“平时看不看书?是叫你填补他的空缺,帮公司一个忙。”

“但……我觉得我的经验还不够,年龄也不到那上面。你不考虑再聘吗?”我仍然摇头,想到领导离开,我孤军奋战,心里就忐忑,越发不安。

“多悦,你的经验确实还不到那份上,上次的表现也叫我失望,但公司既然是我的我也不会随便推个人上去弄垮我的生意,你做事认真踏实,多数时候表现也尚可,公司虽然人多,谁好谁坏我还有点数,好的就算破格我也会提拔,不然你以为这几年谁给你连连升职加薪?”

我蹙眉,仍然不能接受这一连串的变化,Eric的话听在耳朵里轻飘飘的总不那么真实。

“当然,不准再出现上次那样的情况,走神也要挑对时间,嗯?”



从Eric办公室出来,我整个人都有点儿恍惚,一大早就被告知这么大的变化,措手不及。做部门总监,薪水翻几翻……好不真实。我怎么一点也不为之兴奋、雀跃?我真忐忑,心情低落。领导要离开,好像他在后面悄悄把手放开了,我骑在自行车上还不能很好地把握方向,会不会摔倒?

到了办公室,大家都已在办公桌前忙碌,领导也在,他的办公桌就在这间大大的敞开式的办公室里,他本可以单独要一间办公室,和大家区别开来,就像其他部门的总监那样,但他不那么做,他选择坐在不起眼的角落,说这样方便随时和大家沟通交流。确实是的,我们不用跑进跑出地跟他汇报这个汇报那个,只需要隔空喊个话,电脑里直接输送文件就好,或随时进行一场讨论,省了好多功夫好多时间。

我有点想哭。我能做什么领导?做不到那么好的……

“你迟到了,半个多小时。”领导看着手表说。

哦,还能随时监视所有人。

“刚才,”我有点儿犹豫,还是说了,“Eric那里有点事。”

他看着我一会儿,我以为他会说什么,他却只说“好。”就把头埋下去继续工作了。

我坐下,打开我的电脑,等待开机的时间里,我瞄他,他始终目不斜视,工作得真专注。电脑启动完毕,我点开这个文档,那个文档,盯住看,却怎么也看不进去。我打开聊天工具,点开领导的对话框,输入:“领导,在吗?”

有个视线飞过来。我瞄过去,领导在那头望着我。

我继续输入:“午饭一起吃,行吗?”

对方正在输入。

“好。”

对话结束。

领导又开始目不斜视地工作了。

我定定神,拍拍脸,工作!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眼角余光瞄到领导起身,我也急忙起身望着他。

“走吧。”领导说,就往门口走去。

***

在餐馆坐定。

同一家餐馆,同一个位置,不久前我们这么坐着他叫我想一想,等我给他答复。

那时候我的脑袋里白茫茫的,答不上来,想不明白。但一切都很安稳,世界也很安静。而现在,时隔不久,为何竟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什么都变了,杨恒的出现在我的世界里砸出巨浪,领导却要走了。我仍然想不明白,答不上来,而世界变得闹哄哄,颠簸不定。

“你辞职了?”我开门见山。

“嗯,Eric 果然和你说这个。”他说。

“我以为,你也许会提前告诉我。”我说,心里真有些失落。

“我本打算完成第一次提案之后和你说,也就是昨天。”

“昨天,”我吸口气,“昨天对不起,他过来开了个小玩笑。”

“是小玩笑吗?”他微微皱眉,心情不怎么好。

“我和他,”怎么说呢,“我和他关系有点……特别,是……我们从小就认识。”

我抿嘴,斟酌用词,他蹙眉沉默着,等我说下去。

“很久以前,我喜欢他。”我坦陈,“但是后来,我不得不放弃了,我休学回来,哦,那时我休学,你如果还记得的话……”

“现在呢?”领导说。

“现在……”我垂下眼睛,在头脑中搜寻答案,寻不着,答案在重重雾霾后面,某个隐蔽的角落里。

“我不知道,”我如实回答,“领导,我想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是个糊里糊涂好多事情都搞不明白的人,还……”我感到脸红,难以启齿,“还尽做些荒唐的事。”

“但我想,” 我咬咬牙,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我恐怕不能和你在一起。”

领导沉默着,嘴巴抿得紧紧的,长时间的对视使我渐渐感到焦灼,我不得不别开眼睛。

他不说点什么吗?他或许……没什么好说的,能说什么呢,其实,我们并没有开始过,那么他大约也不会感到多么难受——真希望他不会,顶多有一些些失望,失望我竟然会这么不识好歹拒绝他这样好的人。

“我一直心存侥幸。”他说。

“对不起。”

“不必道歉,感情这种事是运气。”

他微微扯动嘴角,笑意却没到眼睛里。

我感到难受,心中痛苦,我不知道我究竟在干什么,拒绝给别人机会,拒绝给自己机会,到最后就是一个人。一个人并不那么好啊,时常就感到没着没落浮在半空中没有重量,一阵风就刮去了那一年时间,又一年时间,转眼都已27岁,手心里却仍是空的,它仍然不能握起来,不能握住什么就地驻扎下来。你在等什么?

我在等什么?

“……多悦?”

“嗯?”

“你可愿意和我一起走?”领导说。

 44得寸进尺

“你说……什么?”

“这次离职我打算自己干;资金资源都已经到位,你可愿意和我一起走?”领导说。

我不解;一时不能答上话来。

“我不是想纠缠你;我们可以永远是同事关系。”领导见我不说话,就又说,“Eric大概承诺了你什么,现在我可能给不了你更好的待遇;但我可以承诺你更大的施展空间。”

我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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