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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裂碑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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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阀之间。通明宫的风格,自然是丹鼎派,所以才能取得政治力量。
可是其实就连贵族都搞不清楚两派的分别,像晋朝的王羲之是五斗米教徒,但他修行方式却是丹鼎派的神仙道教。
到了西晋时,葛洪将丹鼎派的学说奠定了下来,在《抱朴子》一书中,将炼丹与养生的理论系统化,并提出完整的宗教思想,使丹鼎道派大盛。
接著陆修静、陶宏景师徒又将丹鼎派的礼仪、教条充实得更完整,与政治紧密结合,也使道教完全官方化,创立了新教———上清教,并且与佛教思想做出融合,成为中国的主要宗教。陶宏景还排列出仙谱,为道教诸神排出等级。
上清教的修行基地是茅山,因此又称茅山宗,影响後世至钜。
但是南北朝时代的胡人较为重视佛教,而汉人重视道教。胡盛汉衰,道教也较为失势。寇谦之在嵩山隐居修道,自称得列太上老君的传授,立志要成为帝王师,也透过许多努力,接近北魏太武帝、宰辅崔浩,使道教势力雄极一时。
太平裂碑记就是在这样的情势下,有道教与佛教的势力消长的故事背景。
第十三章 此身非我有(1)
乍见封秋华步出观门,众人都是一惊。虽然他的外表和以前一样,但是眉宇间笼罩著一股阴霾,邪气在俊挺的五官间流窜。
疾风道长本已奄奄一息,却突然间一跃而起,挟著一股猛烈的真气,双掌击向封秋华!
这一下大出众人意外,灵木惊呼一声,封秋华长剑往上一挑,倏地变幻剑路,由左至右一削,竟骤然封住疾风道长的去势,若是他再往前,非得破拦腰砍成两段不可!疾风道长去势一顿,重重地摔落在地,昏死过去。
灵木急得叫道:“师兄!”
疾风道长面色发黑,气若游丝。
灵木大骇,说不出话来。而这么一惊,内息-乱,藏坤仙毒登时气势凌驾他的真气,逼得他胸中一阵气闷,差点也要软倒。
灵木见得十分清楚,封秋华所使出的剑招,是极普通的通明宫入门剑法“圆通剑法”,招式子平无奇,但封秋华这随手一挥,四方无碍,有如流水,确实将圆通剑法真谛发挥到了极限。
一阵低沉的女声笑道:“呵……不愧是道门的得意弟子,这一手剑法如何?”
灵木骇然不语,封秋华竟突然间将剑法发挥出这等威力,到底是什么原因,他怎么也想不透。疾风道长武功乃通明七子之首,被这入门的剑法逼得退落,一方面自然是因为他身上所中的两种毒性太厉害,另一方面,封秋华实力骤强,也是主因。
疾风道长本已守定根本,护著心脉,强忍著不死,以期用自己的元婴拯救灵木。可是见到封秋华将要成为葛长门的傀儡,他心中一急,想以最後的一口气击破封秋华的天灵。没想到一击失手,真气散乱,再也无法聚集,正中了葛长门的诡计。
葛长门的行尸走魂之术,绝非只是控制死者这么简单的术法,到底会让半死的封秋华变成什么,才是教灵木与疾风思之恐惧的。
灵木勉力站起,扬袖一挥,“嗤”地一响,一道剑气便往封秋华颈部划去。
封伙华随手举剑一抗,“铮”地一声,剑气与剑刃相格的清音未绝,陆寄风眼前-花,什么也看不清,封秋华已身如鬼魅,立在灵木背後,长剑疾刺向灵木的背心。眼见灵木绝对来不及回身抵挡这一剑,不料“碰”地一响,一道掌力将封秋华的剑势击偏了,灵木这才来得及闪过此剑。
击出那一掌的正是倒在地上的疾风道长,他及时醒转,紧急中再度出招,打中了封秋华。这一掌虽能打偏他的剑势,却一点真气也没有,根本伤不了对方。封秋华不假思索,反手一剌,剑尖掠处,疾风道长的双腕已被划出两道深长的口子,鲜血淋漓,深可见骨,只要再砍得准些,疾风道长的双手非齐腕而断不可!
只见封秋华手中长剑血迹殷红,面带邪诡的微笑,睨视疾风道长,那神态完全变了个人。他待要举剑再刺,却被人拦腰抱住,叫道:“住手!封伯伯,住手,他是你师父啊!”
抱著封秋华的,自然是陆寄风,陆寄风与疾风、灵木二道虽然敌对,这几日相处下来,他已渐渐了解二道与自己为难,实非得已;再说,他并非善於记恨之人。
二道的言行光明正大,相较之下,阆台观不但惯用阴谋诡计,而且作法险恶阴损,明明已经让疾风和灵木中了邪毒,大可以等他们平静地死去,却故意藉封秋华之手了结他们,让疾风在死前还要受一次精神上的折磨。这种可恶的作风果然是邪魔之属,大大令陆寄风反感。
封秋华面无表情,反掌一击,欲将陆寄风击退。不料这一掌打在陆寄风肩上,陆寄风体内自然生出一股真气反抗,震得封秋华手臂一软,左手登时动弹不得,软垂在身侧。
封秋华站立不稳,倒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他的左肩被疾风道长打成重伤过,经过这几日调养,已好了七八分,被陆寄风身上的真气一冲击,未愈之创又迸裂,若是一般人,早已被这剧创痛得动弹不得了。
可是如行尸走肉-般的封秋华依然毫无所觉,身势如鬼地飘向陆寄风,举剑便刺。这一剑去势劲疾,虽是对著一个孩童,竟也使出了凌利的招式,惊得陆寄风连忙放开手,抱头跟跄落荒而逃。
他慌乱之中,全忘了自己可以运用真气迈开步子,从容地逃开封秋华的剑招,眼见封秋华的剑已抵到他的背心,却又陡地僵硬地回剑,剌向疾风与灵木。
原来在被陆寄风这么一绊的短短时间里,灵木巳扶起疾风,双掌贴住师兄的背,将真气送人疾风体内,两人真气川流不绝,很快合上了拍,交融演化,以大周天功法使内力相乘,在周遭散发出一股迷蒙的真气。
封秋华原本剌向陆寄风的剑招力末使尽,瞬间便再变幻剑法,刺向疾风与灵木。
牵引著封秋华剑势之人,自然不是他本身,而是暗处的控制者,只见封秋华的剑招迅疾绝伦,但是灵木与疾风居然不避反迎,陆寄风惊得叫了一声:“道长小心!”
疾风双掌向前猛地拍去,剑刃剌穿了疾风手心、刺进疾风胸口的瞬间,疾风的双掌也重重地拍中封秋华的心口,碰地一声闷响,封秋华和疾风两人,一个被掌气打中,一个被剑刺入心口,竟是同归於尽。
封秋华被两名前辈的内力同时一击,肋骨全断,一口鲜血汪喷了出来,尽喷在疾风头脸身上,长剑脱手,整个人往後飞跌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
但见疾风心口插著长剑,巍然屹立,满身都是鲜血,双目怒睁,望之凛然可怖。
疾风和封秋华同归於尽,陆寄风早已看得惊心动魄,灵木喘了几口气,唤道:“师兄?”
阴惨的寒风吹过,疾风依然动也不动地站著,灵木见了,身子一软,曲膝瘫坐在地,眼中落下泪来。
陆寄风见疾风道长已然断气,心头也是阵阵酸楚。
灵木略定心神,喝道:“妖婆!你出来,别躲在里头装神弄鬼,出来与我好好一战!”
那女声隐约一笑,道:“我叫我的徒儿封秋华小子,就足以令你们毫无还手之力,何必亲自出马?“
她故意称封秋华为自己的徒弟,听在灵木耳里更是刺耳。倒在地上的封秋华身子微微一动,突然笔直地一跃而起,姿势僵硬怪异,有如僵尸,灵木和陆寄风都倒吸了口冷气。
封秋华被打退之后,竟还能若无其事地再度起身,无视尽断的心脉与伤重的身体。
葛长门行尸之法的可伯,就在于此。被操控的尸首下不但没有痛感知觉,甚至像封秋华这样根基深厚而还未完全死去之人,只残剩一丝的神智就足以激发原有的潜能,把他所学的武功发挥出最大的威力。因为他所收到的命令只有胜利或是杀人,一心-意要执行操纵者的命令,潜意识里便只求胜利不问生死,而彻底地发挥出清醒时发挥不出的威力。
灵木见这样下去无法了局,葛长门的妖法高强难破,既然打不赢,眼前唯有尽快带著陆寄风逃离此地。
灵木道长一咬牙,拔出插在疾风道长心口的长剑,当即长剑一幌,向旁滑出五步,一招“五重天”,长剑往上斜刺,去势奇快,收势奇变,封住了封秋华的上盘。
这套剑法“五重天”,乃通明真人司空无年轻时所创的一套剑法,剑速极快,每一招出手,都包含了数十招变化,因此几乎一招就算是完整的一套剑法,每一出手就能封住对手的所有出路,困住对方全身要**,教对方动弹不得。
这套剑法极为困难,不但招式紧复,且几乎没有破解之法。通明真人司空无年轻时,醉心剑道,笑傲天下,创出许多不世的剑法。在他四十余岁时,突然顿悟,从此弃剑修道,因此他所创的许多绝世剑法多半不传於世,只有通明宫的弟子们偶尔能得到几套他的真传。
封秋华身姿轻灵地闪著剑招,灵木身随剑走,左边一拐,右边一绕,越转越是急快。封秋华双目阴恻恻地注视著灵木,灵木的剑招越走越是顺手,而封秋华的闪避之势却越来越是迟缓不便,每当要走向哪个方位,剑势就正好封住那个方位。
这“五重天”,顾名思义分为五重,二重快而紧,三重缓而弛,交替变化,忽快忽慢,回荡曲折,确实有如引人上天梯一般,难以预测。陆寄风见封秋华只能连连后退,而他每退一步,灵木便逼前一步,紧追不舍。
五重越逼越紧,剑气在封秋华的颈边不住划而过,封秋华被困得越来越无法施展,本来是双手难以招架,待到後来连双肩部被困在剑势之中,无法侧避。等到施出五重天的最後一式,必可取下封秋华的项上人头。
两人越斗越是紧密,身影几乎化作雨道灰白光芒,难分彼此。
封秋华突然双眼一闪,惊呼道:“灵木师叔!你……你做什么?”
灵木一惊,封秋华眼神清明,竟与方才不同!灵木“嗤”地-剑,及时将要划断封秋华颈项的剑招略偏中寸,但也在封秋华颈间划出了一道血痕!
封秋华闷哼一声,按住血流不已的颈子,错愕地看著灵木。
灵木尚未问他怎会突然间恢复神智,“碰’地一声重响,竟是心口被封秋华打了一掌!
灵木惊觉中计的同时,“五重天”的余招也噗地别人封秋华心口。
灵木心头被这一掌击中,眼前一黑,强忍住五脏翻绞之感,拔出剑来,再度抢攻向封秋华。
封秋华连中数掌:心口又被灵木刺了一剑,却恍若未觉,再度纵身向前,双掌阴风飒飒,往灵木击去。
灵木陡地身势往旁一滑,抓住陆寄风的衣领,便迎向封秋华的掌气。
陆寄风隐约听见那女子“咦”地一声,还不及改变封秋华的掌势,灵木已被封秋华这一掌打中。
“碰”地一声,灵木一中掌,身子有如脱线飞鸢般飘然而去。
原来方才灵木发觉无法取胜,便行了一步险,将真气蓄在心口,故意迎上封秋华的掌力,借著这一打的劲道,帮助他逃离此地。
灵木这借势退出战圈之法,虽然凶险,却是唯一可以脱身的一招。道观内几声怒叱,已有数道灰色身影飘了出来,追赶灵木道长。
灵木道长头也不回,抓著陆寄风便拼命奔跑,真气汇聚双足,全不换气,霎时飞奔出数百丈。被灵木抓著衣领的陆寄风在逆风中几乎无法呼吸,连双眼都睁不开,只觉不断有长草划在他脸上,应是跑到了长著极高野草的旷野。
不知跑了多久,才突然後领一松,整个人重重地摔落在地。
第十三章 此身非我有(2)
陆寄风爬了起来,转头一见,草丛中的灵木仰倒在地,昏迷不醒。
陆寄风才要去看灵木道长是死是活,已听得远方有女子娇叱道:“去那里找!”
另一阵女声道:“灵木这牛鼻子毒患不浅,跑不远的!”
没想到阆台观的女道们眨眼便追了来,可见个个轻功都属不弱。陆寄风急忙和灵木就地趴著下动,暂时藉著枯黄的芦草掩蔽两人的身子。
众人细搜了一回,剑还曾经扫过他们的头顶,却所幸没有被发现。众女道们总在有石头遮蔽之处细细拨开长草寻找,对於大片无遮无蔽的野草,反而随便一扫便走了过去。
过了许久,人声渐杳,陆寄风把耳朵贴在地上,已听不见任何脚步声了,才敢站起,一把抱住灵木道长,往城内的方向狂奔。这回不知不觉使出了真气,很快就跑近城郊,躲入一栋破屋之中。看附近有下少坟墓,这破屋子应该是从前大户人家守灵或扫墓时休憩的小屋,不过现在已经荒废了。
陆寄风对著昏迷不醒的灵木道长,束手无策,见他脸色转青,出气多入气少,更是急得团团转。
心急之中,想道:“疾风道长以我的血喂封伯伯,好像保住了他一点生气;不知我的血给灵木道长饮用,有没有效?”
正想再试试以血救人,灵木闷哼了一声,醒了过来。
灵木看看周遭,见陆寄风在身边,一阵激动欣喜,忍不住又“哇”地一声,吐了一口黑血。
陆寄风道:“道长,你怎样了?”
灵木喘苦气,道:“我……一时还……死不了……”说完,突然放声大哭,悲不自胜,抬起手来往自己脸上拍,他双手酸软无力,只轻轻地拈到脸颊。
陆寄风看得莫名其妙:“道长,你做什么?”
灵木哭道:“你打我!快帮我打我!”
陆寄风道:“为何要打你?”
“我叫你打你就打!呜……我是个蠢蛋,竟中了人家的奸计,害死师兄!你打我,重重地打!”
陆寄风道:“打你也唤不活疾风道长,您还是设法驱毒,有命才能说别的。”
灵木道长好不容易收了眼泪,道:“没时间驱毒了,得先把你交给同门才是……”
他打量了陆寄风几眼,道:“我和疾风师兄都完了,你怎么没趁机逃走?”
陆寄风也是一怔,道:“我忘了。”
灵木道:“你这小子很有意思,我……我告诉你说……”灵木突然呕出了一口黑血,腥臭难当,陆寄风急忙扶著他道:“道长您先养伤,有话以後再说。”
灵木摆了摆手,断断续续地说道:“不,不要紧……他XX的,想不到,魔女的-个……一个护法就这样高强!”
灵木勉强调了调息,才道:“原本……我和师兄争议,要不要先把你交待给……洛阳的师侄……疾风师兄担心看不住你……你答应随我们上通明宫时,心里已蓄死志,是也不是?”
陆寄风被说破了居心,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灵木道:“……我不知还……有没有命带你上通明宫?可是……我和师兄已经传书给平阳的支部,他们不久就会……来会合,咱们先往北走,跟他们碰头……”
陆寄风道:“平阳还有通明宫的支部?”
“这也是这近百年间,师父的意思。”不知为何,灵木竟长叹了一声,像是说到了什么令他心烦的事,不愿再说,只道:“总之你与我往北走就是。”
灵木略为调了调气息,又道:“……原本,应该我和师兄……亲自把你送上通明宫,交给师父。可是,我……不知身上的毒,能不能撑到那时候,所以……若是我撑不下去,你……你便带著我的手令,到平阳的平阳观,就谎称你是我……新收的徒弟……请观主……炘阳君,亲自送你上通明宫……。炘阳君是我三师弟烈火师弟的徒儿,九阳子之首。可是你千万……,千万别对任何人说你服过天婴。否则……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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