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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怨-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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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终于把那杯月下情人给喝完了,把空杯子放在桌上,夏夜对清颜绽开一抹笑容,“这杯月下情人我喝完了,清颜,谢谢。”说完后,夏夜当着她们的面把身上那身火红色的风衣脱掉,立刻就露出她里面的的衣服,既然是一身旗袍!刚才她们都没有发觉夏夜里面穿得居然是旗袍!或许是她把风衣给拉上拉链了,或许是因为旗袍太短了,都没有风衣长,所以他们根本就发觉不了她穿得时旗袍。
火红色风衣里面里面裹着的是贴身的火红色短款旗袍,雨烟的有点出神的看着夏夜身上的旗袍,旗袍的风韵是在内敛、含蓄、温柔中展现的:小巧的立领环绕着纤柔的颈项;凸凹有致的流畅线条紧贴着挺拔的身躯;开叉的下摆伴着轻盈的步履款款摇曳,处处显得精致、典雅、温柔、飘逸。旗袍看似密实,包裹着所应包裹的,但它又是最性感的,不经意地展示了所有能展示的。蜻蜓形的密密盘扣,像一把把小锁,藏起了身体上的几处禁区,似在庄重地告知异性:这里是不许探究的,但却又明明白白地显示着它独特的韵致。雨烟也是很钟爱旗袍的,可是她自认为自己穿不出那种韵味,她怕自己穿了后会糟蹋了旗袍原有的本质,因此雨烟认为旗袍于她来说来说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的尤物。
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身穿旗袍的夏夜,很仔细的看着,雨烟个人觉得,旗袍所拥有的特有的美质,能使不同年龄段的、形象各异的女人穿起来都各得其所,相得益彰。特别是年过30岁的成熟女人穿上旗袍,更会使她们越过年龄的羁绊而呈现出一种端庄、大方、沉静、典雅之和谐美。即便是50岁的女人也会在旗袍的掩映之中,尽显其大度、宽容、宁静之美。当然,十七八的妙龄少女穿上旗袍也同样会气韵生动,只是读不出什么内容来。但是,眼前的夏夜,眼前这个仅仅是刚过19岁的夏夜,她既能穿出30岁女人能穿出端庄、大方、沉静、典雅之和谐美,也能穿出50岁女人能穿出的大度、宽容、宁静之美,更能穿出妙龄少女能穿出的气韵生动!
清颜的神情并没有雨烟的那么明显,就好像她早就见过夏夜穿过旗袍一样,对于现在夏夜的着装她有点习以为常的摸样,只是优雅的噙着笑,看着夏夜精致的脸容里藏着细密的情感。
看着她们两个的目光,夏夜轻笑出声,“这是顾严寒的妈妈,也就是我妈妈的情敌送给我的过年礼物,好看吧,我也觉得好看,这可是她亲手制作的哦。”轻轻的抚摸身上的旗袍,夏夜勾起嘴角神秘的笑了笑,“觉得我这样穿起来古典吗?”
因为夏夜说的古典一词,雨烟和清颜再一次发现了刚才没有发现的问题,夏夜既然把她那头已经不短的头发给挽了起来,后面还很精致的别着一根发簪,典型的江南人的发型,再配上她这一身旗袍还有她的气质,夏夜整个人上上下下的散发着江南人的气质,!
“这个发型也是顾严寒的妈妈给我挽的,我也觉得好看。”夏夜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不再微笑了,神情淡淡的。
是啊,顾严寒的妈妈怎么就送旗袍给她呢,还给她挽头发呢,是在赎罪还是在可怜她和小天呢?哼!夏夜在心里冷笑,然后对清颜和雨烟说,“先离开了,”说完不等她们两个反应过来就离开了她们的眼前,留下的是一抹孤寂忧伤的背影。




第一百零五章: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二)
雨烟和清颜有点失神的看着夏夜,目光跟随着她得身影移动着,知道夏夜走上了舞台,直到她用麦克风轻轻的说着过年的贺词,,然后说出清颜、雨烟、阿侵的名字,他们才回过神了看着台上的身穿旗袍的带有江南韵味的夏夜的身上。
嘈杂的‘妖姬’,因为夏夜的出现而显得特别的宁静,为什么呢,或许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吧,只是觉得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妖姬’,她一身喜庆的颜色是那么的惹人眼球,或许是因为今年的大年夜吧,她才会穿得这么喜庆,可是看着那身火红是有喜庆的意味,可是穿在夏夜身上却有些许苍白的凄凉,红色本来是喜庆的,可是却被夏夜穿出了别样的忧愁,穿出了若有若无的愁绪和伤感。
舞台上,夏夜的眼眸很亮,天生丽质的脸颊上优雅而纯朴,与她身上那件火红的长袍极为不相致,却,给人种别样的淡然;已经告别短发的发被梳理得纹丝不乱,用发夹盘在头顶上,她颀长的身材被身上火红的旗袍包裹得凹凸有致,优雅而又诱惑至极。夏夜缓缓将眼眸一一的扫过‘妖姬’的每一个角落,嘴角里噙着淡淡的笑,飘忽得像一缕烟般的声音透过麦克风缓缓的飘满整个‘妖姬’,因为声音太轻了,轻得在场的人都不敢大口的呼吸,只能压抑着慢慢的呼吸,他们怕吹散了这一轻得有点让人心疼的声音。
“今晚是个大年夜,但是‘妖姬’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着,我知道热闹的背后总会藏着淡淡的乡愁、过往的愁绪,”夏夜轻微的说道,灯光摄影师还有乐队按照刚才夏夜的要求,都慢动作的换掉了原有的风格,变成了淡淡的优雅古典风味,‘妖姬’由一开始的现代火爆的摇滚慢动作的跳跃到了稀疏淡雅的古风之音,摇闪刺眼的舞台灯渐渐的被柔和的几束暗红的光给代替了,‘妖姬’的大厅开始陷入漫长的黑暗,舞台上只有几束暗红的灯光在交错的移动着,夏夜站在舞台上,交错的灯光没有规律的移动着,她就在这些有些许调皮的灯光中忽现忽隐的出现在观众的眼球。
“《月满西楼》送给大家,”夏夜飘忽的眼神看向阿侵他们那边轻轻的说道,火红色的旗袍穿在她的身上显得如此的静默,纹理间的艳丽却在她白皙的肤色中越显淡然,而她淡然神色得站在火暖红的色彩下却隐匿了光然。夏夜站在那里,明明身穿着的是一身的火红,可是人们却能感应出她早已经把红穿出了淡然的白的味道,白得飘忽、白得虚幻、白得孤独,一眼望去,夏夜就好像是一朵孤独立在山顶上傲雪凌霜的梅花,白茫茫一片的雪山,只有她的一身红,耀眼了整片雪山,宣示着自己一世孤寂的悲哀。可是只要你仔细看,你就会看着红色中隐藏着那呼之欲出的白,白得有点沧桑,沧桑得有点倔强,倔强得有点孤傲,孤傲得有点寂寞,寂寞得有点冷酷,就像天山上得雪莲花一样,寂寞冷酷得让人心生疼意。
看着台上的夏夜,清颜泛起了丝丝疼意,她咬住嘴唇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都说旗袍的种种特质会使穿旗袍的女人感到自信,使她们在公众场合更注意自己的举止。穿上旗袍的女人无论心情多么烦躁,只要走出家门,就会慢慢地安静、平稳下来,就会自然而然地收敛起平日的强悍和粗糙而想到自己是一个女人,应该有一个温柔、宁静的心态。可是为什么夏夜的心却始终没有宁静下来,反而是显得有点绝望的死亡,本来是火红的色彩,却能被她穿出白得苍茫的味道出来,这代表着什么,台上的那抹红色身影,为什么放射出孤独的讯号?孤独中还带着一点哀嚎的声音呢,清颜越想身子就越颤抖,颤抖到她一不留神就咬破了自己的唇,血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好像在嘲笑着清颜的软弱和悲哀。
雨烟一脸的平静,相对于刚才看着夏夜的旗袍来说,现在她的神情与她平时的神情并无异样,但是仔细的看的花就能看到她的双手在紧紧的握在一起,紧紧的,细心点看的话就可以看到她紧握的双手,指甲早已泛白的可怕也早已经深深得嵌进了肉里,已经有明显的血液渗了出来,可是她却浑然不觉。
踩着《月满西楼》的旋律,夏夜轻轻的一个转身,来到舞台的中央,视线开始飘忽着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好,于是只能一直的飘忽着,想迷失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一样,一直的乱窜着乱窜着,然后总会碰到点什么东西,所以夏夜就是在这时和柒晨的视线撞在一块的,或许是两个人都太过淡然冷酷了,所以两人并没有匆忙或者狼狈似的逃开视线,而是相互对视着几秒,在这几秒内,他们双方都猜不出双方内心到底在想着什么,当夏夜缓慢的移开目光的时候,音乐也刚好响到她开唱的地方,于是缓缓的举起话筒,声音淡淡的唱响了整个‘妖姬’: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柒晨在心中重复着这两句,忽然有些许不明所以然的感慨,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由这样的感慨。
从夏夜走上舞台开始,阿侵就一直的抿着唇至始至终都不说一句话,眼神忧伤的看着台上那个虽然穿着热情红色的旗袍,但是她的身上却散发着苍白的孤独和沧桑的绝望。累一直旋转着手中的手机,眼睛不愿在夏夜身上停留过久,他怕控制不住的因她的情绪而变化着自己的情绪,已经有人为她变化足够了,累想到这得时候不免抬头看了看雨烟和清那边,她们两个人都在用一副忧伤的神情看着台上的夏夜,再将目光移到身旁的阿侵的身上,累更加不愿去看阿侵的神情了,为什么他身边的人都在随着夏夜的情绪而有所波动呢,不经意的一瞥累就看到了柒晨也在看向舞台上,如果不是‘妖姬’里几乎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台上的夏夜,他会以为柒晨现在在打着夏夜的算盘,难道就因为全场的眼球都被夏夜吸引过去了,难道柒晨也只是单单的被吸引过去吗,难道就能确定柒晨的心里没有在偷偷的打着算盘吗?但是此刻的累就单纯的以为柒晨只是单纯的被夏夜吸引去了目光而已,就像夏夜将全场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一样,他们每个人的脸上好像都带着淡淡的忧伤,也难怪,夏夜那一身红虽看着喜庆但却让人感觉到沧桑无力的白,无力到快要虚脱坠落到地上一般,所以人们看着台上轻轻吟唱的夏夜,都在担心她会不会忽然的飘落在地上,会不会在他们眨眼的瞬间会像青烟一样飘散不见了。
累以为除了他所有的人都在看向台上的夏夜,却不知道在他看着柒晨的时候,弯也在看他,就在这时他们两个的视线终于相撞于同一条平行线上。
弯和累就这么对视着,双方都没有要离开视线的意思,各怀心思各自猜测的对视着,完全没有发觉柒晨的目光早已从舞台上移到他们两个的身上,柒晨的眼神好像看出了他们视线里隐藏了什么一样,他只是抱胸捏着下巴注视着他们并不打破他们的对视,他其实是像从他们的对视中看出点异样出来,那些他一直都在推测的。





第一百零六章:除夕夜,天台,烟花,吟诗(一)
……
唱完《月满西楼》,夏夜也没有心思再唱下去了,在全场安静的氛围下,夏夜缓缓的走下舞台,来到依然安静的清颜和雨烟的跟前,继而当着他们的面,不,应该是说当着所有人投来的目光下,轻轻的将火红色的风衣套在身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夏夜在安静看着她的清颜还有雨烟的脸颊上各自落下一个吻,“新年快乐。”她轻轻对她们说,然后就毫不留恋的离开她们那里来到阿侵他们这个地方,从头到尾的,夏夜都没有将目光停留在半路,她的视线就只投在阿侵的身上,来到阿侵跟前,夏夜根本不看身下的三个人,只是旁若无人的对着阿侵说,“阿侵,我想去玩。”
简短的六个字,就像一条有魔力的线牵引着阿侵起身牵起夏夜的手离开了‘妖姬’,阿侵也忘了和累打声招呼,就这样眼里只有夏夜似的牵着夏夜旁若无人的离开了。留下‘妖姬’错愕的人们,特别是那五个与夏夜和阿侵有关联的人,累深邃的眼神有点点的忧伤,弯没有神情的看着夏夜和阿侵的背影,柒晨那深究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夏夜和阿侵,雨烟和清颜早已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只是目光还是选择追随着他们。
……
天台上,夏夜坐在边缘,瑟瑟的北风呼呼的掠过夏夜的脸庞,冻得夏夜的脸通红的。夏夜一边搓着手,一边发抖的在那里看着楼下的夜景,万家灯火喜气洋洋的氛围,是啊,喜庆洋洋,今晚可是大年夜呢,看看周围是不是都有漂亮的烟花冲飞上空中演示着它们美好的瞬间呢,可惜那种美只是瞬间的,那么一眨眼的美,一眨眼过后就是粉身脆骨般凄凉的坠亡,但是坠亡的瞬间它也不忘展现它生命结束那一刻的凄凉的美,该怎么说呢,此刻的烟花是罪倔强的,倔强到快要消失在这个世上的时候,还是希望有人能记住它的美,所以在生命的最终端的时候依然倔强的将最后一点仅存的美给展现了出来。一直的看着远处那忽起忽落的烟花,夏夜有点心不在焉,悬挂在天台外的两只脚在有一晃没一晃的摇晃着,冷冷的北风将那两条裸露的双脚毫不怜惜的狠狠的肆虐着,完全不疼惜它们根本就没有阻挡物来阻挡它们凌烈的肆虐,可能它们也在气愤,气愤她为什么在这么冷的冬天不好好的保暖,还要风度的既然只穿着薄薄的旗袍套上一件并不厚的风衣而已,最可恨的是她居然也不穿裤袜,就这么狠心的将她的双脚完全暴露在寒冷的冬天!
对于北风的肆虐夏夜并不生气,反而还有点享受,她将双手放在嘴边哈了几口气,然后把手放在腿上上下的摩擦了一下,感觉有点点暖意了后,夏夜就不自觉的笑了起来。稀稀疏疏的雪花落在她的身上显得这么的孤寂,夏夜情不自禁的将手升向半空中,看着落在自己手掌的雪花时,她的眼睛忽然开始了变动,一样情不自禁的,她唱起了歌,那首曾经也有人在天台上,也是雪天,穿的比她还少的人唱过的,夏夜轻轻的哼唱,声音很轻很淡,只要北风再不温柔的话,就真的听不到她的声音了,好在此刻的北风已不在疯狂的肆虐她了,或许是肆虐累了,或许是因为夏夜的声音太轻太淡了,它们不忍心打扰,或者是说它们因夏夜的歌声而动容了。
“好冷
雪已经积的那么深
MerryX'mastoyou
我深爱的人
好冷
整个冬天在你家门
Areyoumysnowman
我痴痴痴痴的等
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
拼出你我的缘份
我的爱因你而生
你的手摸出我的心疼
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
在天空静静缤纷
眼看春天就要来了
而我也将也将不再生存”
“呵呵,”夏夜唱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就笑出来了,将落在手中的雪花我在手中,直到雪花化成水,水被手中的温度烘干后,她才将手掌摊开,然后举起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圈,嘴里呢喃道:画个圆圈,你们在圈里,我却在圈外,始终都进不去,爸、妈、离月,你们就这么狠心的让我在圈外无助的徘徊吗?
“今晚是大年夜哦,”夏夜双手抱着自己的身子,悬挂在天台外的双腿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晃动着,在诠释着它们的孤寂和倔强,夏夜忽然欠身像外看看了,从某一个角度来看,好似她想要跳楼寻死一般,刚好从刚回来的阿侵的这个角度看就是这样的错觉,所以惊得阿侵立马扔掉手里的东西奔过来将夏夜抱在怀里,声音有点颤抖的叫道,“夜,”。
夏夜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怀抱并不抵抗,她知道是阿侵,所以她只是很乖巧的滑进阿侵的怀抱,轻轻的说道,“恩,阿侵回来了。”她并不想去追究阿侵的声音为什么颤抖,是担心她还是因为天气冷的缘故,她真的不想追究。
“恩,”阿侵闷闷的答道,在对于夏夜的身体几乎没有一丝的温度,甚至有些许冰冷,阿侵的下巴紧绷得越来越厉害,他要去脱掉他的外套,不管这次夏夜怎么决绝披着他的外套,他一定要她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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