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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不言,下自成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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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的猫

苏准驾车穿越一路霓虹,仰躺在副驾上的是牵动着他所有情绪的女人——梁安忍。如果一个人能带给你极致的快乐,那么这个人很可能会带给你极致的痛感……这点他深有体会。
车刚驶上高架桥,一阵短促清亮的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他戴上耳机,打来的是孔秘书。
“喂?”苏准接通电话后,不自觉踩深了油门,“嗯,我已经知道了,告诉媒体因廖总身体不适,签约仪式将改期。至于廖总那儿……令仁,先代我向他表示慰问,就说今天的签约仪式没能进行我很遗憾。改日我会亲自到他公司为今天宴会安保工作不周致歉,另外——”
苏准停了一会儿,声音变得低沉起来,仿若透着千年寒气,“派人秘密毁掉宴会厅后面休息室的所有监控录像。如果有人问起,就说监控器刚好坏了……”此刻的苏准像只狡黠地狼,悄无声息得在暗处掌控全局。
刚才廖世先根本没来及看清是被哪个一顿胖揍,所以目前来说两家公司的合作不会受到任何影响,这正是苏准乐见的结果。他刚才救安忍时虽然冲动,但也是存了随机应变的心思,几个动作下来将对方制住却未暴露自己,能达到这样的结果,除了手法控制得好,也有运气的成分在里面……他虽知道这个廖世先不是什么君子,但迫于利益只能选择继续与之攀附。
……
到了公寓,苏准把安忍从副驾一路抱上了楼,轻轻放在了床上。安忍这时头发已经乱得像蓬草,他看不过去,伸手将一缕挡在她面上的秀发拢到耳后。手指却不轻易碰到她脸上的湿意……
她,难道在哭吗?屋里没有开灯,看得并不分明。
这身订做礼服极为精致,拉链也藏得深。苏准在背后找了一圈,却没有找到,只得在她的身侧来回翻找。安忍梦中感到有人触碰,半醒过来又开始吱吱咛咛,似乎很不满意被人吵了好梦。
苏准听到她的哼唧,手上动作忍不住停了,颇有几分无奈地轻斥:“醉猫!本事大了,几年不见,还会跟人喝酒了!”
她正迷糊着,当然听不到他说什么,她卸掉了全身防备,一副老实无害任人宰割的摸样,倒是可爱了不少。苏准看安忍的眼神也渐渐不再那么冷硬。
一会儿,他终于找到拉链的所在,一路拉下拉链,就想帮她脱掉裙子,好让她睡得舒服些。却发现裙子就像量身定做一样不留分毫空隙,紧紧得绷在她身上。他颇费了些力才一点点剥掉了这件华裳,期间,不可避免的碰到她身侧的肌肤。等到完全把裙子折腾下来,苏准出了一头汗,呼吸也乱得一塌糊涂……
“小妖精……”苏准的意志力接受着最严峻的考验……他在心里默默思忖:安忍,不是生产过的吗?怎么身材还如少女一样饱满圆润……无端端挑战他的定力……
待他脱到安忍只剩一身内衣,再不好下手。只得将空调开了,拿出空调被给她轻轻盖上。
“苏准,苏准,苏——准——”苏准听到安忍连叫了三声他的名字,前两声叫的急,最后一声却不知为何慢了。
他心里一凛,这个口口声声说他不适合她的梁安忍,也会在梦里呼唤他的名字吗?
“我不在这儿呢……”也许是被安忍梦中呼唤所蛊惑,苏准说话的声音变得很轻很软。他伸手牢牢按住她乱扑腾的手,又轻声细语地安抚她,“梁安忍,我守着你呢,你别闹了,乖乖睡吧。”安忍眉毛紧蹙着,也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过了一会儿,苏准看她老实了,腾出左手一下下地抚平她额头的紧张,并向后顺着她额上的发……
安生了一阵,苏准以为她是睡着了的时候,她却“呜呜……”又开始小声呜咽起来……
“苏准,我好……我好苦……心里苦。”她嗫嚅着,呜咽的声音里透着委屈。哭了一阵,安忍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不依不挠地手脚开始乱掀乱蹬。苏准一时间按她的腿不是,按她的手也不是。
耍酒疯的她趁苏准顾此失彼,不安分的手对盖在身上的被子又抓又挠,哭得反而更大声了,“苏——准——”她声嘶力竭地叫他的名字……“你不能离开我!”她执拗而赖皮地抓着他的胳膊往自己这边拽。
苏准甩开她的手,霍一下站起来,“梁安忍!”你讲不讲理,明明是你离开我的!刚才的柔声细语不见了,苏准这一声吼得声音真是不低。但转念又觉着自己和一个喝醉的人理论,也忒幼稚了点。
沉了沉气,复又重新坐下来。酒醉后的她怎会如此悲痛?苏准脑海中闪电般划过了一个念头。还不来及往深处想这件事,就看见赤着上半身的安忍一个翻身朝向了自己,雪白的肩头与胸前的白腻直引得他挪不开眼……
几刻前好不容易压下的那团心火,又被安忍这下子彻底掀翻了。他对情爱一事,显然不如对商场上那些门道摸得清楚透彻。平常和那些莺莺燕燕都是逢场作戏,从不动真情,更不消说这样亲自服侍醉酒的女人。压抑得久了,眼见着她柔静白嫩的身体很难坐怀不乱,毕竟他也是个正常男人……
苏准咬咬牙,躺在了她旁边,正欲箍住她不停乱翻乱动的身体。谁知,她见有人偎上来,像抱毛绒公仔一样毫不客气地把苏准抱了个满怀。他无奈地把她不安分的手从自己腰间挪了下来,才反手牢牢把她锁在了自己怀里。
此刻两人鼻尖相抵,苏准头往上挪了下,轻吻上她的眼睛,吸允着她未干的泪珠……
安忍觉得有些痒,人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挣了挣。她不扭还好,这一扭让苏准下腹陡然窜起一簇无名火,身体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正抵在安忍的两腿间……
再也忍不下去,于是干脆将她放倒,一只腿灵活地从她身上迈过去。上半身凌空支在她的上方,下半身则轻压住了她……
苏准褪下安忍的抹胸,情难自禁地吻上她迷人的锁骨,时而细腻时而粗暴的吻,像在述说着六年间他对她的所有爱恨……
第二天早上,安忍醒过来,宿醉使得她头痛不已。昨天她只记得自己在和那个廖总喝酒,而接着发生了什么,忘记得一干二净……
她刚想坐起身来,突然发现自己□,心中赫然一惊。随后朝旁边一瞅,发现旁边竟躺着一人,“啊——”她惊得大叫。
她这一叫,比闹钟还震撼,苏准立马醒了过来。只见她正拼命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拉,直拉得苏准上半身都快完全暴露了!
“你,你,你怎么在这儿?”她指着他,好像苏准是个怪物,自己马上有被吞噬的生命危险。
“别拉了,又不是没见过。”他瞥了一眼她慌张的神情,就扭过头不再看她,表现得一脸不为女色所动的样子。但也不知道是谁昨晚一副饿狼扑食的模样,结果——逞凶未遂,被吐了一身……
“我们,我们昨天……昨天,做过什么了吗?”安忍湿漉漉的双眼看着他,直到瞟到他精瘦的上半身,赶紧有些不好意思的挪开了视线。
他起身穿上了一件白色浴袍。昨天被她突然吐了一身,又没别的衣服,只得从浴室橱柜里随意找了这么一件。
“到底有没有啊?”安忍见他不说话,忍不住又催问。
看她这委屈的小表情,苏准一时促狭心起,俊脸干脆又凑了过去,说道:“既然,你这么关心这件事,就算昨晚没做,我们现在也可以补上。”说罢,反倒是有些负气地背过身,难道和他发生什么对她来说损失很大嘛。
安忍畏缩得往后挪了挪身子,直到蹭着了墙。心想昨天搬来这儿的时候,下了多么大的决心,一定要和眼前这个危险分子保持距离,找到房子立马搬走!没想到现在竟闹了这么一出。
他看她越来越委屈,也没了兴致再吓她,“你放心,我对一个醉酒吐得我全身脏兮兮得女人,实在是来不了兴致。”
“那你干嘛和我睡在一个床上?”更何况,还是在她没有穿衣服的时候。
“不睡这儿,难道睡楼下沙发?你知道我昨天把你从廖世先那色鬼那里弄出来费了多大力气吗?”他这是在向安忍邀功吗?潜台词就是我救了你,你总该给我个睡床的奖励吧?
“那边不是还有一间卧室吗?”安忍直到昨天离开,都没看到所谓的另一个房客,也许根本就没人?她忍不住这么猜测。
苏准刚想回嘴说话,这时门上就响起了一阵“哐——哐——”的敲门声,声音不大却很持续,显然敲门人有些着急。
随后是一声稚嫩的童音,“爸爸,爸爸,我知道你回来了……孔叔叔说有个漂亮阿姨也来了。你们在不在里面呐?”
……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不会写,越是这样的戏份,我就码得越痛苦……先留着,以后得空改~下章,撒花迎接小朋友出场~~~


、家有幼子

苏准拉开一条门缝,门外站着一个穿牛仔背带裤的小男孩正抬头望着他,小家伙一边的背带从肩膀上滑了下来,裤带正挂在小胳膊上当啷着……
“苏子铭,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他紧倚着门,很怕小家伙看见房间内的情景而引来尴尬。
“爸爸,你忘记了吗?”苏子铭眨巴眨巴无辜的眼睛,疑惑地看着苏准,“周末了,铭铭从幼儿园一出来,孔叔叔就说你让他接我回这里了。”苏子铭上的是全托的幼儿园,今天周末孔令仁刚好把他接过来。不过苏准照顾安忍到半夜,几乎忘了这茬。
“你先去自己房间玩去,等下我喊你,再出来吃早饭,听见没有?”没想到苏准对孩子也枕着一张又冷又臭的脸,不过倒是有几分严父的架势。
“哦,哦……”苏子铭委屈地不敢看苏准,盼了一周,就希望和苏准多待会儿,没想到……唉,总之,小朋友感觉内心很受伤。
待小家伙儿失望地低头拖着小步子慢慢离开,苏准才长出了一口气。锁好门,回头一看,这么短工夫,安忍已经穿好了衣服。她挑了件白色的连衣裙,是稳妥而朴实的款式。昨天因为醉酒和未进食,发白的脸色显得她气色实在不怎么好。
他看着她这幅模样不免有几分动容,但他把话压住了,什么也没说。
“孔秘书说的另外一个房客就是你——儿子?”安忍尾音上提,语气里难掩惊诧。
“是苏子铭没错。”他语气平平,观察着安忍的反映。
“哦,还不知道你竟然结婚了。”她有些苦涩地说,眼里滑过一丝不易见的黯然神伤。
苏准面无表情地说:“我没有结婚。”
安忍睁大眼瞅他,表情有些复杂,分开几年苏准作风越来越大胆了,先上了车不说,竟然还没有补票?莫非像他这种社会精英的意识过于先锋,都是不婚主义的信奉者?她愣了片刻,才回了神儿,“那孩子的母亲……?”
“苏子铭没有母亲,他母亲死了。”当事人并没多解释,语气平淡得似乎这孩子的母亲死了与他无关,他也并无悲哀可言。
“死,了……?”安忍结巴,表情可是比苏准精彩多了。
苏准伸出手指指指天,道:“嗯,在上面。”
苏准的表现直噎得安忍无话可说。分开了六年,他多了个孩子不说,还丧偶……他的人生究竟是经历了多少悲催呐……想到这里,安忍看苏准的眼神也不自觉多了几分怜悯。
苏准看她愣住了,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你在想什么?梁安忍,你那是什么表情!”
“哦——没什么。”看他表情阴起来,她赶紧回了神儿,说:“对了,谢谢你这几天帮了我这么多。”不过几天时间,他已经为她做了这么多,先是冒着地震危险带她逃出楼道;然后在她无处可归时提供住处,还有,昨晚他救她虎口脱险……
“一声‘谢谢’,未免太轻。”他边说往安忍这边挪了一小步,两人距离一拉近,他的威压迫得安忍不自觉上半身有些后仰。
如果一句谢谢就可了事,那他也不必费心非让她住进这里不可,好戏才开场,梁安忍。
“那,那你想我怎样?”她语调不稳,嘴唇微微地颤。
“看把你吓的。我又没让你肉偿。”苏准敛去眼里的犀利,语调也轻松不少。这人真是一阵风雨一阵晴。
“昨天签约仪式被你搅了局,所以我今天要回公司擦屁股。”
虽然苏准并未对安忍言及昨天事情始末,不过安忍也猜了个大概。对她意图不轨的那个廖总,可能就是要与他公司签约的核心人物。
“对,不,起。”昨天安忍作为孟曦和的女伴去了那个签约仪式,谁知道自己酒量这样不济差点被人沾了便宜,“你和那个廖总会撕破脸吗?”她忍不住问。
“没什么,这件事不赖你。好在我救你出来时,廖世先并未看到我。”苏准一副心里有数的样子,“但之前我答应了苏子铭,要带他去游乐场……”他话锋一转,这意思再明显不过。
“那我带他去吧。”安忍自告奋勇,她对昨晚的事存着愧疚,坏了人家的大事,总不免想为他做点什么。
“好,车费和门票,回来我报销。”他没想到她会主动提出来,倒省了不少事。这孩子缺少母爱,他平时总希望苏子铭能多得到关怀,尤其是女性的关怀。更何况,梁安忍也算是最特别的“女性”不是吗?
“不用了。一个孩子也花不了多少钱。”她急忙说道,随后一顿好像想到了什么,说道“而且,这里的房租我还……”她有些为难,毕竟这么大的房子,按照市价给的话,安忍是给不起的。
“房租,先欠着吧。”苏准说完转过身往外走,快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了下来……
他背朝她说道:“梁安忍,做好心理准备。总有一天……你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向你要回来。”
安忍被他这句震得登时哑口无言……只愣愣地看着他穿浴衣的背影消失在房间门口。
***
今天是周六,云记是周六日轮休。安忍本来这周歇周日,但答应了苏准带苏子铭出去,便打了电话给另外的同事换班。好在,平时别人找她换班,她都极为痛快,所以这次拜托别人也轻松就实现了。
安忍带苏子铭打车到游乐场门口,下了车,看到游乐场门口有卖棉花糖的。白白的一团很是可爱,像天上的云朵。
“铭铭,吃棉花糖吗?阿姨买给你。”安忍看看身下的小人儿问道。
“阿姨,爸爸说这种东西是女孩子才吃。我们是男子汉不吃。”苏子铭拍拍胸膛,一副人小鬼大的样子。
什么男子汉呐,屁大点的娃,苏准的铁拳教育真是从娃娃抓起,安忍略微沉吟,却没发现苏子铭看看棉花糖,又看看她,好像一副明白过来的样子。
“梁阿姨,别不好意思,其实是你想吃吧?没事,你吃吧,我不告诉爸爸。”苏子铭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说道,说罢还拿小胖爪对着嘴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安忍被苏子铭的模样逗得直乐,心情也一下放松了不少。她几乎没和这么大的孩子打过交道,没想到是这样有意思。这次出来真不知道是谁陪谁散心了。苏子铭就像个开心果,很懂讨人欢欣……
……
这时,欧阳于乔和孟曦和从车上下来,隔了一条马路看见这一大一小似乎笑得非常开心,安忍和苏子铭看起来颇为投缘,不过刚刚相识就打成了一片。
孟曦和斜着目光,瞅了一眼欧阳于乔,后者面色不佳。“怎么?嫉妒了?”孟曦和问,“感觉自己好阿姨的差事被抢了?”
欧阳于乔听他这么问,面色反倒缓了缓,说:“还不至于,你今天就带我来看这个?”她凝视着孟曦和,语气和缓。
“哟!欧阳你这心理素质好的,我孟曦和甘拜下风。”孟曦和眼睛眯着,眸色藏得一干二净,脸上倒是一副笑容可掬,“当然不止这个,昨天手上的一只股票赔了,主要想找你过来陪我——散散心。”
“哦?你还有买股票跌的时候?真是奇闻。”欧阳于乔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打量他。
他笑着摇摇头,说“错了。是涨了,我买它跌,可它却涨了。所以我赔了。”说罢无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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