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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如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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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小胡茬触在她的手心,让她感到一阵奇特的瘙痒。如歌立刻缩回手,盯着手心,等待那一阵瘙痒退去。“摸够了?”羽帆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中带着玩笑的意味。在如歌的手触摸着他下巴的那一刻,他就醒了。他试图抓住那双轻柔的小手,只不过一用力,右手臂就传来一阵痛感。他决定耐心的满足这双小手主人的好奇心。此时,羽帆正用他明亮的眼眸瞅着如歌脸颊边的那两抹红晕。“我只是……只是……”如歌尴尬的想找个洞跳进去,之前极力否认她是冉初夏,刻意拉开和他的距离。可是刚才她做了什么,像个小色女一样在他下巴摸来摸去。如歌越想越无地自容了。“只是什么?”羽帆发觉他太喜欢看着如歌这张因为不好意思而涨红的小脸,比起她之前刻意板起的那副疏远的脸孔赏心悦目多了。”没什么,”如歌决定来个不认帐,“你醒了,我去叫医生。”如歌起身走向门口。羽帆情急伸出右手想拉住如歌,却因动作过大拉动了伤口,忍不住发出轻吟。“羽帆哥,”如歌听到声响,快步走向羽帆,担忧的检查着他的伤势,没有意识到脱口而出的那三个字是多么的自然。伤口的疼痛消融在这声久违的称呼中,羽帆由着如歌将他扶起身靠坐着床头,一脸欣喜的看着她。“还疼吗?”如歌看着羽帆的表情,不确定的开口,羽帆的神色让她感到恍惚。她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听到了他的呻吟。“你终于肯叫我了,”羽帆握着如歌的手,没有用力却让如歌感到不可拒绝的力量。“我只是因为羽阳的关系才这么叫的,”如歌试图让羽帆相信那三个字对她来说只是个称呼而已,没有特殊意义。“不管什么原因,以后都只准你这么叫我。”羽帆温柔的语气中透露霸道。“你为什么认定我就你认识的那个人?”如歌知道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多余,就像她能够在十年分别的重逢后一眼认出羽帆并确定身份一样,他们一直都在彼此想念。“我十六岁的时候就决定要共度一生的人,怎么会认不出呢?”“可是人有相似,如果调查过我的家庭,就知道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如歌因为羽帆的话深受感动,尽管克制着情绪,眼眶还是忍不住泛红。“我不会查的,没有任何东西赢得了我的认定。你的名字不管是冉初夏,还是夏如歌,我只认心。”他不会调查如歌的,因为他要亲口听她说“冉初夏”过去十年的故事。如歌没有发觉两滴泪已经滑落她的脸颊。羽帆放开握着如歌的手,轻柔地抚上她的脸颊,拭去两滴泪。“为什么哭?”几乎是耳语般亲昵的声调传入如歌耳中。“她真幸运,我希望你们有重逢的那一天。”想起她身上背负的仇恨,如歌突然看不清她和羽帆的未来。羽帆似乎感受到如歌心里的惧意,突然吻上她红润的双唇。如歌闭上眼,小心翼翼的回应着羽帆。羽帆感受到如歌的回应,渐渐加深这个吻,试图以他的这般柔情消除如歌内心的恐惧。
不知道过了多久,拎着食物走进病房的羽阳以他的一声充满了促狭意味的口哨声,打断了吻着忘情的两人。羽帆意犹未尽似的放开了如歌,瞥了眼羽阳,对他的打扰表示出不悦。如歌迅速起身站在床边,平复着狂跳的心,眼神躲着的羽帆,掩饰着自己的不自在。她懊恼没有推开羽帆,来证明自己的立场。羽帆将如歌所有的无措看在眼里,没关系,以后他有的是时间动摇她。羽阳自动忽略了羽帆的不悦,将食物放在床角架着的桌面上。兄弟俩没有上演电视剧上相认的戏码,突如其来的一枪清除了两人心里的那点不自在,自然的相处就像他们是从小生活在一起的兄弟。“羽帆哥,这些都是羽阳亲手做的,”如歌被羽阳摆在桌面上的食物吸引,羽阳做得一手好菜。因为芷怜的关系,如歌常常吃到羽阳做得食物。可她记得羽阳是不轻易下厨的,以前雪影嚷着要试试羽阳的手艺,他都不肯,现在居然肯为了羽帆下厨。如歌完全忘了刚才的不自在,一脸暧昧的看着羽阳,那眼神似乎在说,早知道你会妥协。“大惊小怪什么?”羽阳翻了翻白眼,可是手上的动作却局促了不少,心里埋怨着如歌对他揭穿。羽帆可不在意羽阳如何反常的向他示好,反正这个弟弟跑不了。他只担心如歌抹掉了刚才那一吻的意义。羽阳将筷子递给如歌,“我不饿”,如歌没有领会羽阳的意思。“我哥要吃,你喂他。”如歌会心一笑,意识到这是羽阳第一次开口喊羽帆“哥”,那天羽帆受伤的时候都没有。羽帆这回注意到了,他的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扬,眼神却没离开过如歌。“他自己可以,”如歌看着羽帆的右手,等待他点头。羽帆不配合摇了摇头,“会扯动伤口”。羽帆为了证明自己说的实话,吃了的抬起右手又放下,脸上带着痛苦的神色。如歌无奈的坐在床边开始喂羽帆吃饭,兄弟俩给了对方一记眼神,默契十足的微微一笑。就在羽阳准备离去,让如歌可以自在一点的时候,有人在门外敲着门。三人脸上的笑容像商量好了似的瞬间消失,全都换上一副戒备的神色。“谁?”羽阳的语气中充满了防备的意味。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是安德烈。三个人都松了口气,他们经不起再一次的偷袭。安德烈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瞅着房中的三人。羽帆眼神示意如歌继续帮他夹菜,如歌根本不看安德烈。安德烈落在如歌身上的视线让羽帆不悦的皱起了眉,不客气的瞪着安德烈。如歌无奈的看着羽帆,为他的举动感到好笑。安德烈识趣的将视线投向羽阳,他在心里羡慕死羽帆。如果有这种待遇,他也想这么挨一枪。“捉到凶手了?”羽阳已经走向一边沙发,慵懒的坐在沙发上,仿佛站在房中的是他多年的好友,也可以认为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安德烈经过短暂的思量走向羽阳,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他还真不客气,羽阳皱了皱眉,并不跟他计较。“没有,”安德烈这才回答羽阳。羽阳冷漠的看着安德烈不说话,如果这个警察识趣一点就该走人,而不是坐在他对面让他蹬。羽阳的沉默让安德烈一阵尴尬,他以为羽阳会接着说点什么,然而他什么都不说。“我是来拿资料的”羽阳不说话,他只能自己开口。羽阳摊了摊手掌,表示爱莫能助。安德烈试图还想从如歌和羽帆口中打听到什么,然而他一将视线投向两人,便遭到羽帆冰冷眼神的射杀。“下次再见到你的时候,希望已经抓到凶手了,安德烈警官。”羽阳一脸嬉皮笑脸的下着逐客令,安德烈刻意亲近三人的意图,被无情的打碎了。安德烈无奈的站起身,说着一定会抓到凶手之类话离开了病房。
此时,羽帆已经吃完了饭。如歌正在收拾餐具。他的眼神转向坐在沙发上的羽阳。他还不知道那一枪是为了什么而挨,安德烈的来访提醒了他。羽阳开始抗拒羽帆那质问的神色。羽帆的视线转向如歌。如歌一脸矛盾,她至始至终都不打算羽帆插手。“这件事,你不要过问了。”如歌鼓起勇气拒绝告诉羽帆真相。“你的每一件事我都要知道,夏如歌。”如歌的刻意隐瞒让羽帆感到痛心,这个恐怕是她不愿承认自己是冉初夏的原因。如歌听出羽帆的痛心,为难的不知该如何开口。“那是我的事,与如歌无关。”羽阳开口帮如歌解围,“是为了芷怜,”羽阳想起芷怜悲惨的那一幕,忽然说不下去了。羽帆平静的看着如歌,想从她口中知道更多。他看了私家侦探调查羽阳的资料,知道羽阳口中的“芷怜”就是如歌的姐姐夏芷怜,不久前死于心脏病。从羽阳和如歌的反应,以及他们遭到的枪袭看来夏芷怜不只是死于心脏病这么简单。“如歌,我的东西呢?”羽帆突然转移了话题。如歌呆愣了片刻,随后明白了羽帆的意思。他要找出事前放在身上的物品。如歌拉开床头柜一层的抽屉,“在这里”。羽帆顺着如歌的视线望去,抽屉中摆着钱包,手机和酒店的房卡。“羽阳,去酒店帮我取一下行李。”如歌在羽帆的示意下取出钥匙,关上抽屉。羽阳起身走了过来,接过房卡离开了病房。“过来,坐下。”羽帆说着已经拉着如歌坐在了床边。“羽阳是我弟弟。过去的二十几年,我来不及找回他,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不会放任他独自去做危险的事。 夏芷怜是他心里的痛,他说不口的,你代他说,好吗?”如歌因为羽帆的话感动的泪如雨下。“这么爱哭,怎么管理好muses。”羽帆温柔地轻拭着如歌的泪水,等待她平复心情。如歌想反驳他,其实她只会在他面前哭,其实她也善于伪装。可是这都不重要了,她真的爱惨了这么温暖的陆羽帆。羽阳拿着酒店的房卡没有立刻离去,带上房门时他故意留了一条缝。羽帆故意支开他,一定想从如歌口中知道什么。他没想到羽帆会这么维护他,带给他一种不同于芷怜带给他的温暖。他想或许这就是血缘的神秘所在。羽阳红着眼眶,轻声关紧门,悄然离去。病房中,如歌已经恢复平静,她告诉羽帆,羽阳公寓失火并不是意外,还有芷怜死前的遭遇。因为提起芷怜,如歌的情绪显得很低落。羽帆握着如歌的手给她安慰,他想起雪影痛哭的那个夜晚。原来就在那一天,所有的事都交叉着和他发生联系。“羽阳知道谁是凶手,所以他要杀羽阳。”羽帆想到羽阳差点死在那场火中就怒火中烧。“你别生气,扯动伤口就不好了。”如歌察觉羽帆的怒气,试着平息他的怒火。
“凶手是谁?”
“他叫李俊杰,在中国。”
“李俊杰?”羽帆想起李成天的儿子,不确定的开口,“他父亲是李成天?”
“是”,如歌点点头,她差点忘了羽帆是VK的继承人,对李成天应该不陌生。
羽帆的神色越发凝重,他知道可怕的不是李俊杰,而是李成天。那个表面上都笑脸相迎的人,实际上深沉的可怕。如果杀手是他雇来的,那么羽阳还会有危险。羽帆没想到,他自己也成了李成天的目标。
羽帆在医院住了两天就不顾医生的反对强行办了出院手续。如歌和羽阳只能把他接回家。这恰恰是羽帆的目的。在医院的这两天,羽帆几乎见不到如歌,因为他的三餐由羽阳负责。羽帆不知道如歌是真的忙于公事,还是刻意疏远他。如果是后者,他必须想办法扼杀她的这种念头。此时他正以参观为名,堂而皇之的走进如歌的卧室。如歌一脸无奈的跟在他身后,羽帆从容的样子,反而让如歌感到自己走错房。羽帆站在床边,环视了一眼如歌的卧室,视线停留在床边柜子上的两幅相框。一副嵌着是如歌和雪影的毕业合照,这张照片和羽帆在雪影那看到的一样。另一副是夏家四口全家福。羽帆伸手拿起如歌和雪影的合照,微微一笑,他想起雪影煞有介事的交代羽帆,要对如歌保密他们的关系,因为她要等将来见面的时候给如歌一个大大的惊喜。“那是我最好的朋友唐雪影,她回中国了,”如歌向羽帆介绍自己的好友,没注意羽帆脸上那抹神秘的笑。羽帆放下照片,拿起那张全家福。从照片上看得出这是长相多么出众的一家。羽帆看着芷怜如花的笑靥,对她短暂的生命和遭遇感到惋惜。除此之外,他竟然对芷怜的笑容感到熟悉,似乎真的在哪里见过。“她去过中国吗?”羽帆指着照片上的芷怜问如歌。“小时候去过,”如歌对羽帆的表情感到困惑,从她来这个家后,芷怜没有再去中国,羽帆不可能见过她。“不是小时候,几个星期前在中国。”羽帆在脑中搜索着见过芷怜的画面。“你再说一次,”羽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进来,“你真见过她?”羽阳哀伤的眼神,期待羽帆的回答。“是,我见过,”羽帆已经想起来了。那天下着雨,他开车经过医院附近的街道,芷怜一脸憔悴的拉着行李箱站在路边打不到车。羽帆开车经过的时候,她突然冲上前,拦下羽帆的车,说她要赶飞机回罗马见一个很重要的人,哀求羽帆送她去机场。羽帆说或许他答应芷怜的请求,是因为那句“见一个很重要的人。”因为一直以来,对他来说有个很重要的人,想见却见不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如歌。如歌睁着明亮的眸子瞅着羽帆,眼神诉说着她的感动。羽帆说,芷怜一上车就告诉他,那个很重要的人就是她男朋友。她说,觉得很抱歉,因为她没有多少时间了。她说,来中国,只是想走进他曾经的世界,这样他们的爱情就完整了。她说,想帮他找回真正的家,告诉他的家人不要遗弃他,因为他在罗马很孤单。她说这个帮不了他了,所以她要立刻回到他身边。她说,对自己的不告而别感到抱歉,离开是为了让他适应没有她的日子。她还说,没有办法和他一起建立家庭,希望他能原谅。羽帆记得自己当时也被芷怜的话触动,回想起芷怜泪流满面的样子,他沉痛的叹了口气。如歌坐在床上泣不成声。
羽阳毫不掩饰自己的伤心,靠在衣柜边痛哭,那副痛苦的样子,无论是谁看到都会感概一个男子的悲伤竟会这般让人心痛。芷怜回罗马后,他们还没来得及说上话就出事了。她失踪的那个星期去了哪里,做什么,羽阳都不知道。这是羽阳感到最遗憾的事,现在他知道了,芷怜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还是为了他活。虽然内心的伤痛在加剧,可是他对羽帆充满了感激,感激羽帆那个时候没有拒绝芷怜,感激他听完芷怜的那些话,感激他能够将这些话带给他。羽帆不知道芷怜曾经去过自己家,现在他回想起父亲那段时间的异常才恍然大悟。芷怜是因为父亲拒绝她的请求才绝望的匆匆回国吧,羽帆心里对他的父亲陆展鸿又多了一丝不谅解。“她离开后,在我的车上落下一样东西”。羽帆的话像点燃了羽阳心中的希望一样,此刻他泪流满面的望着羽帆。
“是个带着密码锁的笔记本,可能是本日记”。
“东西在那里?”
“在中国,我们的家里……”
枪袭
这是一间不到五平米的审讯室,不同于一般的审讯室,这里没有摄录机,没有单向透视玻璃。只有简陋的让人窒息的四面墙,一张长形三角木桌和两把椅子,墙上挂着圆盘时钟,指针指向十点半的位置。微弱的白炽灯营造了一种压迫人的紧张感。羽阳怀抱双臂于胸前,促狭的神色显示出他没有被这刻意营造出来的紧张气氛影响到。隔桌和他相对坐着的是一名年约三十五的男警官安德烈,他严肃的神色倒是和这个环境相得益彰。今早,羽阳一出门就被这位警官以协助调查的名义“邀请”来警察局。羽阳环视了一眼审讯室,从他踏进这狭小的房间开始就知道那个“邀请”的真正意义。他坐在这里已经半个小时了,安德烈询问了羽阳和死去的两名小混混有什么交情。羽阳忍不住大笑,笑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那种大笑夹杂着嘲讽的意味。在羽阳心里,那是一种指望两人死无数遍的交情。安德烈不知道自己的哪句话中哪个用词不但,瞪着两眼看羽阳莫名其妙的笑。羽阳笑得差不多了,又靠在椅背上,仿佛他从未那么笑过。安德烈又问了一遍,不过这次他是问羽阳怎么认识两个小混混?羽阳正经的摇摇头,表示无可奉告。安德烈说,这段时间只有羽阳到处打听那个被枪杀的小混混,他再不说实话,警方就会把他当作重要的嫌疑人。羽阳不客气的指出,罗马警察的办事不利,没有调查清楚当时他也在枪杀案现场,他如何参与作案。安德烈淡定的表示,以羽阳十六岁到二十岁的斑斑劣迹,警察厅里的档案有一尺高。安德烈夸张的比了比一尺的高度,似乎能吓到羽阳似的。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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