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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伤-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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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绮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听见下边有人喊她的名字,低头看见于北光正在露台底下,仰着个头,大声地喊着她。何绮怔忪间觉得这一幕那样的似曾相识,好像当初大学宿舍的时候,自己在阳台,岳恒就是也这样在楼下扯着脖子喊她的名字,喊她下楼去约会。
何绮心里似酸又似甜,却是说不出的滋味,迟疑了下,对着于北光挥挥手说道,“我就下来,等会儿。”
何绮被带到的是一间酒吧,屋子里似是有歌手或者游客在唱着歌,很热闹的样子,外边却是散落着几张桌子,燃着蜡烛,很是清静,歌声只是隐隐能够听到,于北光跟何绮就在外边的桌子边上坐了下来,随便要来点啤酒、鸡尾酒还有小吃,静静地欣赏着夜晚海岸的美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喝了一会儿酒,两个人话好像也就渐渐多了起来,何绮就给于北光讲她听来的公司里关于他们之间的绯闻,于北光听着,眯起眼睛坏笑,问何绮,“那岳恒呢?怎么说?”
何绮现在已经不像当初那么介意这些事,也不再为此生于北光的气,反倒也能用一种比较娱乐的心态去面对,就做出很不满意的表情说道,“不该信的人都信了,偏就是该信的人没信啊。”
于北光听完又是笑,摇摇头说,“那也好,证明岳恒信任你,对你有信心。”
“我跟岳恒之间,现在缺少的其实并不是信任,只是勇气。”何绮叹气,忽然有了些倾诉的**。
于北光也就顺着她的话头说道,“反正也就当是酒话,明天睡醒了也就都忘了,你要是愿意跟我念叨念叨,我就听听,全当倾倒情感垃圾吧,有些时候,事都堆在心里,对健康也是不利。”
何绮点点头,也就真的开始说了起来。似乎很久以来就等待着这样一个能让她彻底敞开心扉,一吐为快的人出现,等着这样一个放松的,不紧绷的,愿意倾诉的时机。可身边却从来没有一个既能知道他们,过往不需要她太多的解释,又不会让她怕告诉那个人这段经历的人出现。现在想,于北光倒还真是个合适的人选了。
又是灌了一大口酒,何绮才缓缓说道,“其实,我跟岳恒之间从头到尾都不缺少信任的,只是不知道那时是怎么了,第一次信任危机……可是偏偏是我们犯的错,却是赔上了宜丹的一条命。”




、倾诉


“……后来,也许是因为我对宜丹的态度太过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也许就是为这么一件事被她反复的念叨着有点烦躁了。于总,你知道那个时候的我的,多么不知天高地厚,多么无知者无畏,所以也很自以为是,总觉得不过是失恋,不过是分手,值得这样吗?也就是这样,宜丹慢慢不再找我了,开始总去找岳恒。”
也许是说了太多的话,有点口干,何绮大口地喝了几口酒,才又接着说道,“宜丹呢,还总是不让岳恒跟我说她去找他,我最开始也就是装糊涂,而且最初的最初还真有点儿解脱的感觉,想着总算有人接我的班,不用我天天面对着她的愁云惨雾。可是,岳恒好像后来也总有点儿闪烁其词,我有时候就是随便问他,‘宜丹今天又找你干嘛啊,是又去找大飞,还是纯倾诉?’岳恒就有点支支吾吾的,我也就心里不舒坦起来。”
何绮看着一直笑眯眯看着自己的于北光,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哦,于总,你不嫌烦吧,都是小女孩儿那点琐碎的小心思,其实现在想,也是没意义极了。”
于北光却是鼓励地笑笑道,“不烦,很少有人跟我说这些事,就当是了解了解女人的内心世界也挺好。”
何绮听了哈哈大笑,笑着,那欢快却在脸上一点点又淡去,接着说道,“后来有一次,我去找岳恒,结果看见在岳恒家的楼下,宜丹正搂着岳恒,不是那种朋友间安抚的拥抱,就像情人那样,勾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心口。”何绮的脸上因为回忆呈现出一种哀戚的神情,幽幽地说道,“我当然就火了,我冲过去拉开他们就对宜丹说,‘江宜丹,你要脸吗你?你男朋友丢了,就抢我的啊,我忍了你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告诉你,你别得寸进尺。’”
唇角扯开一抹笑,何绮问于北光,“于总,你能想象我当时跟个泼妇似的那种状态吗?”
看着于北光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何绮不满道,“喂,你怎么回事啊,我在你心里就是泼妇啊,我是想说,其实我一辈子也没那样过,当时不知道怎么就火了,就怒了,可能是心里一直都把这个当成件事,可是表面又故作大度,时间久了也是一次积累的爆发。”
于北光点点头道,“是,女人最可怕的就是口是心非。”说完这话在收到何绮警告的目光之后,赶紧正色道,“嗯,你继续说,我听着呢,你泼妇来着,然后呢,你甩了她一巴掌,她就寻短去了?”
何绮听了这话,想笑,可是半天,眼里却是痛苦的神色,“也许,我倒是宁愿跟你说的那样,甩她一巴掌,这事到此为止,也许就不会再怎样。而我,当时对岳恒说,‘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现在就选。’岳恒犹疑了半天,最后跟着我走了,可是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宜丹在那哭,就特不放心跟我说,‘小绮,这样不好吧,我怕她有什么事呢。’我听完这话当时也就急了,问他,‘怎么着,合着不光是宜丹缠着你是不是,你心里也惦记她呢对吧,我没不让你选啊,你担心你回去呗。’岳恒最后叹了口气还是跟我走了。”
“那岳恒跟江宜丹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于北光问道。
“嗯,就是宜丹大概是那段时间精神实在是空虚,于总,你也知道岳恒这人,他脾气好,怎么都不会烦那种,所以宜丹就特别依赖他,岳恒这人呢,又一贯不知道怎么拒绝别人,他也许有点看出宜丹对他那种依赖的苗头,也许没有,可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他总怕这个时候的宜丹会受不了刺激,所以也只能装糊涂地先顺着她。”
“这个岳恒呀。”于北光皱着眉摇了摇头,“他最大的问题其实就是永远的纠结,不能当断则断地决定一件事,他这辈子估计都是让他这性格误了啊。”
“于总,于总,咱们不是批判岳恒的是不是,而且,我一直认为,岳恒纵然有岳恒的问题,但是归根结底,所有的悲剧却全是我的跋扈、自我、任性才造成的。”何绮说着,语气好似很随意,但是眼底分明已经有水汽在聚集。
她又是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的酒,好半天才又接着说道,“后来回去之后,岳恒一直很沉默,我当时心里火特别大,我就跟他闹,我问他到底要怎样。他就说,他跟宜丹其实什么也没有,只是宜丹在特殊的心理时期需要他这样的一个角色而已。我就讽刺他,说他什么时候已经能做心理医生了。他当时很悲哀地看着我说,‘小绮,我这么做只是因为宜丹是你的朋友,我以为她要是有点什么你会不好过,你以为我每天看着一个小姑娘在我眼前哭,倾诉,我心里很舒服,我难道不想那些时间是跟你在一起吗?可是,你今天都跟宜丹说了什么?即便是你生气,你不觉得你的语气过分了吗?若是你压根不在乎她的心里好不好过,那当初又何必要我去安慰她呢?’”
深深吸了口气,何绮悄悄抬了手指去擦掉眼角的泪,吸着鼻子说,“那大概是我跟岳恒认识那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这么严重的吵架,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得那样的不可理喻,我一直在对岳恒说,那你很在乎宜丹的感受了,那你接着去安慰她啊,你何必跟我回来。看他沉默而悲哀的望着我,我心里就更慌张,更无措。
可是就是这个时候,岳恒的电话居然响了,我看了一眼是宜丹的号码,岳恒并不接,我就讽刺他说为什么不敢当着我的面接电话,他无奈地看着我说,‘你让我接了说什么?为你的行为道歉还是继续安慰她?’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是个这么无理取闹的女人,我对他说,‘你接电话,你告诉她,你讨厌她,你这辈子都不想看见她!’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问,‘你不希望我理她,咱们以后都不跟她联系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说这些话刺激她?’我就挑衅道,‘怎么,不舍的说么?’岳恒依旧是沉默着任由电话响,不听,也不看我。我举着电话到他眼前,恶狠狠地告诉他,‘要不你现在当着我的面接电话这么说,要不咱们现在立即分手。’我不知道那一刻岳恒到底都想了些什么,我们这么僵持着,就看着电话在我们中间一明一暗地闪烁,最后他却一把抓起电话,对着话筒把我之前让他说的话都说了一遍。”
泪早已经不知不觉地爬了满脸,接过于北光递过来的纸巾,何绮几乎抽搭着说不出完整的话,于北光看了看她,从对面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揽住了她的头,让她倚在自己的肩膀上,很是难得的柔和地说道,“年轻的时候,我们总是会做一些傻气而混账的事,何绮,那些事固然是你跟岳恒都有错,但是宜丹会选择轻生,却也绝不是你们造成的,是她自己对生命都不够尊重和热爱,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活着,所以,这些年,你跟岳恒对自己的惩罚也都够了,不该再背负着这个十字架继续走下去了……”
于北光还没说完,却被何绮打断,“不,是我最后害死了宜丹,那天岳恒接完电话之后,就走了,我心里却不踏实,我总怀疑他又会去找宜丹道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会这么怀疑,我打岳恒的手机已经关机,我就打给宜丹。宜丹在电话里跟我哭,跟我道歉,她说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说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喜欢上了岳恒。我心里听着这些话特别的有气,可是却也不想再跟她多说,只是知道岳恒并不在她那我就放心了,准备挂电话。可是她却在那边说,‘何绮,我求你了,让我见见岳恒行吗,我只想最后问他几句话。’听她这么一说,我当场就炸了,我骂她,我用各种难听的话骂她,我说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事就是交了她这个朋友,我说活该大飞不要你,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哪个男人也不会要,我说,我们家岳恒就是同情你可怜你,看我的面子才理你,你还找他干什么,他总算不用再理你了,高兴还来不及。我现在都想不起来,当时我到底说了多少难听的话,又到底都说了些什么。我骂痛快了挂了电话。
就是那一天,凌晨5点,董宇平打电话给我,跟我说,‘何绮,我姐自杀了,割腕还吃了药,这会儿在医院抢救。’我当时就傻了,我飞奔去医院的路上只有一个念头,宜丹千万不能有事,哪怕她真的要跟我抢岳恒,我愿意把岳恒让给她都没事的,只要她好好的,只要她好好的。”
何绮泣不成声地哭倒在于北光的怀里,于北光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劝道,“好了,好了,何绮,行了,都说出来就好了,过去了,毕竟都过去了,对了,错了,所有的事都已经是历史了,我们什么也改变不了,只要从此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就好。”
何绮从于北光怀里挣出来,抬头满眼含泪地看着他问,“都过去了就没事了吗?我们就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吗?是我的冷酷、无情,自私、残忍,最终把宜丹逼上了那条不归路,我怎么可能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岳恒是对的,我们永远不该再见面,我更不该还奢望我跟他之间还能回到过去的。是我让他跟我一起背负了一条生命的债,穷此一生,也放不下。”
“好了,好了。”于北光依旧是轻柔地拍着何绮的背劝着,“你当时的表现或许是过激了些,而之前岳恒的表现也或许是太暧昧了些,但是,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把宜丹推上那条绝路的根本原因啊。”
何绮停止了啜泣,苦笑着问道,“那你是说,宜丹其实还是为大飞而死的吗,要是她刚失恋那会儿,或许我会这么认为,可是,她却是在我逼着岳恒说了那些绝情的话之后,自己又骂了她之后才轻生的啊,我没法仍然骗自己说,我没有责任,一切都是大飞的错。”
“何绮,我不是为你开脱,更不会为岳恒和大飞开脱,我不认为你们才是害死宜丹的人,宜丹只是被她自己的软弱害死的。”
“于总……你怎么能这么说?”何绮悲伤地看着于北光问道。
“为什么不能这么说呢?何绮,我也为宜丹难过,毕竟我也算是认识她的,可是虽然同情她,我也想说句公道话,她的悲剧只是她自己造成的。”
“不,可是没有我那样冷酷地对她,她会好好活着的。”
于北光扶正了何绮的肩头,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问道,“我只问你,何绮,易地而处,你失恋了之后会不停地和别人倾诉吗?”何绮摇摇头,于北光又问,“那你会因为心灵空虚而脆弱就纠缠你好朋友的男朋友吗?”何绮又摇摇头,“好,那就算你前面的事都做了,你就会因为你好朋友的指责和谩骂就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吗?”何绮再次摇了摇头。
于北光用力地捏捏何绮的肩膀道,“你看,所谓性格决定命运,所以,以上你遇到,你还是会好好活着,就好像现在,你曾经那么绝望,那么自责,你却还是选择好好地活着,努力地活着。所以,宜丹的悲剧更多的只是她自己造成,而你们也不过是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所以,何绮你这些年的自责、检讨已经足够足够了,所以,现在回去好好地睡一觉,然后别再去纠结这些事,所以,如果岳恒依旧没法放开,我去跟他谈,好吗?”
于北光的话好像是催眠一般,何绮听着,傻傻地点头,晕乎乎地站起来,晃了晃,便又绵绵地倒进了于北光的怀里。


、演绎

  一夜好眠,何绮似是许久没睡过这么沉的一觉。
  也许是前一晚喝了太多的酒,却并非烈酒,所以睡得昏沉,也并无不适,又也许是终于把心里那点已经快要生出腐殖质的情绪垃圾从头到脚地倾倒了个干净,少有的轻松,这一晚竟是难得的连个梦也没有做,一觉睡到自然醒。
何绮睁开眼,看着有些陌生的天花板呆愣了几秒钟,没有宿醉的头疼,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弥漫着安逸的懒散,只是茫然地有些想不出自己身在何处。
空气中洋溢着的海边特有的咸咸腥腥的味道,被深深吸进胸腔,何绮这才想起自己是在什么地方,不自觉地扯开一抹笑容,肆意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缓慢地坐了起来。这会儿忽然想起同屋的阿蒙好似是昨天下午之后就还没见过,于是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往一旁的床上寻找,却被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对面床上微笑看着自己的阿蒙吓了一跳。那姑娘穿戴整齐,神清气爽,带着抹探寻的表情,正是认真地看着自己。
“喂,阿蒙,你不声不响坐在那看着我笑什么啊?想吓死我啊?”何绮拍着心口顺着气抱怨道。
阿蒙却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只是挑了挑眉毛说,“何总,您醒了啊?”
“呸,一大早又发什么神经,你早醒了啊?那怎么不喊我?怎么样,昨天淘到什么好东西没?”何绮一边弯腰在地上找着拖鞋,一边问着。
“早可是没多早了,这眼看都要中午了,我哪敢喊您啊,领导特别嘱咐的让别吵了你,我这不是一点儿声也不敢出吗?”阿蒙说着,一边走过来从柜子里找出双拖鞋丢到何绮脚下。
“阿蒙,你干嘛说话阴阳怪气的啊,都快中午了,那你没出去玩?今天不是有什么安排,去个什么水族馆还是哪的吗?”何绮穿了鞋,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已经是快十一点的时间,想想自己到这的两天,几乎都是在睡,只是昨天下午才在宾馆跟前的海滩呆了会儿,也觉得是浪费生命,赶紧就起来去卫生间,准备洗漱一番出发。
阿蒙就在何绮身后跟着,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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