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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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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手心的手机滑了下,差点顺势掉在地上,“你说什么?谁进医院了?”她的声音不自觉带着颤抖。
“你老公和BOSS啊,你出差怎么不跟你老公说一声啊,人家打你电话没人接,就到公司来找你,结果被BOSS打了好几拳,接着两个人就打得跟要人命似的,支撑不住都进了医院。”
“喂,喂。”没听到回应的罗轻轻对着话筒喂了好几声。
谭丽欣这边,手机已经掉在床上,何修以和凌木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从来没有这种正面的冲突,没想到竟然因为她而打起来。
罗轻轻说的支撑不住究竟有多严重?她不敢想,凌木她是知道的,跆拳道黑带,何修以虽然看不出是会个打架的人,但绝对不是善哉之人。
“我没事,我立刻回去。”拿起一直传来你怎么样,怎么了,还在手机旁没有的手机,谭丽欣轻轻地说完,挂了电话,强装镇定地站起来,将阳台的衣服收拾进来,笔记本合起,整理好拉着行李箱就离开房间。
木棉花期未到,木棉人烟萧条。
在机场坐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登上今晚最后一班回Y市的班机,坐在经济舱,谭丽欣闭着眼睛补眠,却无论如何都进不了梦乡,似醒似睡的,直到班机抵达Y市机场,她睁开带着血丝的眼睛,率先踏出机场。
拦了辆的士,手机躺着一条短信,罗轻轻:人民医院三楼,你老公在305室,BOSS在306室,还有,别太伤心。
当她站在305室门口,突然明白罗轻轻为何叫她别太伤心了,那原本她该站的位置站着一个明艳的女人,那个在咖啡厅里叫她放手的女人,正巧笑嘻嘻地陪着凌木,她的丈夫聊天。
她该转身吗?在一瞬间,她是想的。
但是脚却不停使唤地走进去,直到她暴露在齐露和她丈夫的眼前。
凌木看到谭丽欣时,眼孔一缩,疼痛在心口蔓延,“丽欣……”他除了喊她的名字,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齐露则微微变脸,嚣张的气焰毫不掩饰。
谭丽欣听到他唤她,眼底闪过一抹恨意,但心底更多的是心疼,俊秀的脸此时青一块紫一块的,眼眶都是一圈乌青,显然被打得不轻。
“伤口很疼吗?要不要我回家给你熬点粥?”无视在场的另一个女人嚣张的气焰,谭丽欣放开行李箱,走到凌木床边,熟练地用头去蹭着他的额头,近在咫尺的呼吸,谭丽欣看到他眼里的她的脸。
“我想喝……”
“八宝粥,我知道。”她接下他的话,两个人相望,对话的场景,老练得就像是八十年老夫妻,他不喜欢吃甜食,唯独喜欢八宝粥,糖份同时不能放太多。
“木,你已经吃过八宝粥了。”从旁边突厥地响起颇为嚣张,也略带点不甘,还隐隐有些得意的嗓音。
谭丽欣心脏一缩。
盯着凌木的眼,掩饰起来的恨意流露出来,在凌木慌张的神情下,她站直身子,居高临下,清淡地应道,“既然喝过了,那就算了。”
是啊,那就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收藏,不开森!!
对手指,快使用双截棍,┗(`o′)┓哼┏(`○′)┛哼┏(`o′)┓哈┗(`O′)┛兮!!
不收藏继续给你们唱周董···的双节棍~~~
还素你们要我拉着你们XXOO?
、婚变
“丽欣……”凌木轻唤,齐露咬牙走上前,坐在床沿,倾尽温柔地擦拭他的额头,“早点睡,医生说你不能熬夜。”
病房里昏暗的灯光倾泻下来,谭丽欣看着凌木,凌木想看谭丽欣,却被齐露不经意地挡住了视线,他无法看到的谭丽欣,垂在两边的手已经掐出血,她的眼底除了恨意,剩下即将灰飞烟灭的爱意。
她不想一再地重复七年的婚姻,没了凌木,她谭丽欣算什么,她都不知道,本以为长灯相伴,厮守一生,却杀出一个如此狂妄的齐露,她高看了她的爱情,嗯,还有凌木的恩宠。
如果说,她还能做点什么,那就是,绝不离婚。
“呀,她走了?”
305病房里,响起一声,尾音高挑,极为得意的讶异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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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丽欣没有走,她离开305号,来到306号房,病房里依然两个人,何修以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于西诗坐在他旁边修指甲,偶尔投向何修以的目光中,带着女人独有的柔情。
于西诗的刁钻在天辉有目共睹,偏偏她的刁钻到何修以面前,就化成了柔情的依附,天辉的每个员工都在赌,何修以什么时候会被于西诗拿下。
“丽欣?你老公在隔壁。”专心修指甲的于西诗余光看到拎着行李箱的谭丽欣,不确定地站起来,谭丽欣苍白的脸令她的脑光一闪,似是想到什么,丢开手里的指甲钳,快步走过去,拉住谭丽欣冰凉的手,“是看到那个女人了是吗?他妈的,成天以凌老板的老婆自居,贱得没眼看,走,不能让那女人太得意!”
愤怒地拽着谭丽欣往305号房。
“我没事。”怎么可能没事,谭丽欣轻轻转动手腕,挣脱她的手心,走进病房,她本身就是一个笑话,凌木的外遇只是在她的笑话上再添一笔罢了。
“丽欣……”天辉的员工都知道谭丽欣性格清冷,谁也不知道她曾经经历过什么,她的过去一片空白,但是谁都知道,谭丽欣被一个叫凌木的男人宠着,她和凌木的感情恩爱深厚,人人开玩笑皆以他们为学习目标,而现在,天辉的员工都知道了凌木有外遇,纷纷叹道,再也不会爱了。
何修以为此才教训了凌木一顿,凌木一开始任打任骂,可不知后来为何,反手打回何修以,但是总体来说,凌木伤得较重,何修以只是手脱臼。
谭丽欣见何修以在睡,便也不叫醒他了,在于西诗怜惜的目光下,她压低嗓音道,“要不,我来守着他,你去休息?”
对于何修以,她本能得不想有太多单独相处,但是他毕竟为她而受伤,却偏偏是为她而受伤,天辉的员工不算多,失恋被甩的感情总是有的,他却独独为了她而动手打了凌木,不是她敏感,总还是觉得这不符合常理,她一直认为她和何修以只是上司和下级的关系而已。
“我不,我要守着他,再辛苦也守着,你啊,刚下飞机,一定很累了,先回去休息吧,老板受伤不能上班,明天公司的事情还要你帮忙处理呢。”于西诗一屁股坐到何修以床边,目光柔和地看着床上的男人。
“那好,辛苦你了。我先回去。”谭丽欣扯扯唇角,算是露出微笑,拉起行李箱,走向门口。
于西诗看着已经空荡的病门口,叹口气,谭丽欣就这点不好,什么事情都压在心底,就算难受也从不对别人说,更郁闷的是,同事三四年了,她对别人始终有种距离感,公司里没一个人能和她私下交心的,所以她刚才有话却不知道怎么安慰,毕竟这是人家的婚姻,她也不好说什么。
谭丽欣确实累了,打的回到那套空荡荡的房子里,以前从不觉得空荡,现在走到哪个角落她都觉得空,少了一个人难道就真的少了一个世界吗。
只能说,曾经太过幸福,失去之后加倍痛苦。
洗完澡出来,擦干头发,她便坐在沙发上,无意识地按着遥控器,坐了一会,她还是走进厨房,等她从厨房出来,看着厨房里躺着的那一锅八宝粥,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可笑到家了。
结婚七年,她围着凌木转了七年,突然有一天不转了,她还不习惯,就如这锅八宝粥一样,明知道他有别的女人伺候吃过了,还是下意识地做出来。
躺在床上,她强迫自己睡觉,无论如何,她明天得工作,这一晚,睡得并不安稳,还不如在木棉镇停电的昨晚呢。
早上起来,草地是湿的,阳台还滴着水珠,她就着昨晚煮出来的八宝粥,没有放任何糖分的八宝粥当成早餐吃了,随即赶往天辉。
她算是天辉的元老,天辉刚开的第三天,她就去应聘,那时她刚从谭家净身出户,何修以也只是个初出社会的毛头小子,纵然他一直贯彻温润的性子,稳重的作风,但是只有她知道,七年前,何修以照样意气风发,无所畏惧,面试她的时候,天辉只有他一个,他对着谭丽欣说,“现在我是什么都没有,你帮我一起打理公司,但是将来等我什么都有了,也分你一份,所以你要不嫌弃现在的忙碌,就直接来上班吧。”
谭丽欣就这么在天辉留下了,不是因为他说的将来分一份给她,而是从他眼底,看到对梦想的执着,他的意气风发让她想到了凌木,凌木也是在七年前坚持他的梦想,开了方达,现在方达和天辉都成为行业的领跑者,她谭丽欣却要从凌木的生命里消失,那个在公司成功注册时,带着她爬到山顶,对着蓝色的天空吼着他要在三年内成为Y市第一家直达物流公司的男人如今外遇了。
“欣姐,刘元的稿子你看看。”
“欣姐,辛惠被骂哭了,你给那个客户回个电话。”
“欣姐,小白脸说要和你见一面。”
何修以不在,她就不是单单的设计师,而是天辉的二把手,无暇顾及邮箱里躺着的十几份稿子,她将自己投身于处理何修以的工作,她不是工作最出色的,却是最规矩的,最尽职的,没有嚣张的气焰没有高傲的嘴脸,纵然她和每个人都有距离,却是天辉员工最信任的人。
一旦何修以出差,她就会成为众员工争先求救的棉袄。
当她忙完,抬头一看,窗外漆黑一片,办公室里只剩几盏灯亮着,看了眼电脑下方的时间,已经过八点。
“欣姐,你要去看BOSS吗?”
谭丽欣停下脚步,朝那亮着些许灯光的位置看去,点点头,“嗯去的。”
“能帮我带这份稿子给他看看吗?我还有好几单没设计好,今晚得通宵了。”说话的人是最近休假回来,吨了一堆设计稿的梁于音。
“行,你拿来吧。”接过梁于音递给她的设计稿,谭丽欣离开办公室。
她本不想点头的,却事与愿违,在梁于音问出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就点头了,去看何修以只是附带的,她真正想看的是凌木,一整天,她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工作,却在稍有闲暇时,想到躺在医院的男人,纵然他身边有别的女人陪着。
可是七年来,一直都是她陪在他身边的,这样的习惯,不是说想忘就能忘的,说她自怜也好,自卑也好,她一直认为她的世界只有凌木,凌木就是她的天,她的地,不是刻意去界限的,而是潜移默化地就给她和凌木立了个框架。
她没有直奔医院,而是回了趟家,重新做了一锅八宝粥,顺带熬了点清粥,装好后,带到医院。
夜晚的医院安静无声,有些无声的窒息感,谭丽欣提着两个保温盒,上了三楼,在电梯里整顿自己,她的清冷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从来就没有什么刻意装蒜,但是有很多人在她背后说她高贵冷艳,甚至有人为了要撕开她的伪装,刻意地在她面前冷言冷语,恶言相向,最终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无波无浪。
随着电梯门打开,电梯外站着一个女人。
四目相对,谭丽欣率先转开视线,身子微侧,跨出电梯,提在手边的保温盒晃了晃,下一秒被擦肩而过的齐露伸手抢去,扬手一抬。
啪!好好的保温瓶摔在墙角,瓶盖滚开,里面的八宝粥缓缓地流出来。
“谭丽欣,他不要你了,你不要这么犯贱了行吗?”齐露靠近谭丽欣,贴近她耳边,咬牙切齿,语气恶毒地说道。
垂眸看着热腾腾的一滩八宝粥,放在衣服下摆的手捏成拳,谭丽欣平淡无波地应道,“到底我和他还是有婚约的,而你,什么都不是。”
唯一的坚持,只能是这样了。
齐露脸色微变,变了几圈后又变回来,勾唇嘲讽,“现在确实是什么都不是,不过以后就不一定的,别敬酒不喝喝罚酒。”
作者有话要说:←←
都洗干净躺床上了吗?我来宠幸你们啦啦啦啦··别躲呀,爱妃……
、婚变
“是吗?”谭丽欣轻扬着嗓音,看着还冒着热气的八宝粥,眼眸里闪过一丝疼痛,却又快速掩去。
“要去看他吗?他睡着了呢,知道他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吗?你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哦。”齐露脚跟一转,本来是打算回家冲个凉的,碰上谭丽欣,她不急着回去了。
这话就像刀子一样,一句一句地割在她的心口,谭丽欣觉得呼吸都难以承受,什么时候,他的情况需要从别的女人口中说出?
恨意在心底滋生,谭丽欣任由煎熬的感觉在心底蔓延,手刚放在305号房的门把上,跟上来的齐露抓住她的手,冷冷道,“别去打扰他。”
谭丽欣充耳不闻地推开她。
“我叫你别去打扰他!”眼见谭丽欣又去拧门把上的圆锁,齐露又扣上去,语气依然难掩嚣张。
谭丽欣站直身子,转身看向齐露,眉眼微挑,长年清冷的脸此时带着凉气,尤其是在走廊这种略显昏暗的灯光下,无波的眉眼几分幽深,看得人心里发凉,齐露被她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她老早就知道谭丽欣的传闻,这个没人疼没人爱的落魄千金,却能勾上Y市凌家的少爷,并且让凌少爷专宠她七年,这手段高超得别人都渗不透。
“让开!”谭丽欣扫着她的手。
“他在睡觉!”齐露不服输地挡住门,那张艳丽的脸有一丝狼狈,谭丽欣的眼神有点渗人。
“不让可以,我不介意推你一把。”谭丽欣淡淡地说,她要见她的丈夫还得经过眼前这个女人的同意,说出去,可笑至极,只会在她的笑话本里再添一笔,但是凭什么给她耀武扬威的机会。
推?齐露愣了下,谭丽欣的眼睛盯的是她的肚子。
“谭丽欣,你怎么这么恶毒,生不出孩子所以就要别人都和你一样吗?”齐露愤怒地嚷道,她没想到她竟敢说出那样的话。
谭丽欣无波的眼眸快速地闪过一丝痛楚,她的话再次让她差点站不住脚,“既然我连凌少都勾搭得上,怎么就做不出“推”你一把的事情?”
“你给我记住!”齐露往旁边一站,手放在肚子上,微微捂住,脸上恢复以往的嚣张,狠狠瞟了她一眼后,转身往电梯走去。
没有人挡住病房门,她的手还放在圆锁上,却突然失去进去看凌木的念头,纵然心里难受,满身都叫嚣着想看到那个男人,不知道他情况怎么样,但是齐露的话却像什么似的,黏住她的喉咙,难受得如吃了苍蝇似的。
“谁在哪里吵啊?”隔壁病房探出一个人头,于西诗不满地嚷道,“咦,丽欣?那个女人欺负你了?”
“没有。”谭丽欣望着305号房的门牌,垂眸走向于西诗。
于西诗看着她,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对付那种女人,你千万别胆怯,需要我们帮忙尽管开口。”
谭丽欣淡淡地跟着她走进病房,病床上何修以醒着,头发垂在脸上,看着她们进门,“丽欣,这么晚你还过来。”
“什么时候出院?”她把保温盒打开,接过于西诗递来的碗,从盒里舀了点还冒着热气的瘦肉粥。
“明天。”于西诗接过谭丽欣的碗,坐到何修以的床沿,手动了下勺子,轻轻地舀了勺粥,神情温柔地喂到何修以唇边。
何修以眼睛看着谭丽欣,嘴巴微微张开,含住于西诗喂的粥,谭丽欣低头翻着梁于音要她带的设计稿,没有去看于西诗喂食的神情和动作,顺带躲过何修以的眼神。
她不会去问他为何要打凌木,这个问题不用问,大家都知道,老板抱打不平,至于为何老板独独为了她抱打不平,这似乎成了她敏感线上的秘密。
她认识何修以以来,这个男人看似温润无害,其实骨子里很冷血,看他从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毛头小子把天辉做得成业界的一把手,就知道,何修以不简单,这样的何修以会冒着得罪凌家的风险,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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