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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不关风与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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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暖从林城歌的办公室里垂头丧气的走出来,按着自己的直觉坐到她的椅子上。
唐晚晚一路目送她坐下,眼神又瞟向林城歌的办公室。
“安暖,你怎么啦?”唐晚晚从椅子上站起来,两步走到林安暖的面前。
林安暖耷拉着脑袋,抵在办公桌上,闷闷地口气:“晚晚,表哥发火了,今天我快被他骂死了。”
唐晚晚明眸一扬,疑惑着问:“因为什么呀?”
“就是因为你的事情。”
“我的事情?”唐晚晚不解。
林安暖突然抬起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唐晚晚,眼里不忘闪过一丝狡黠,说:“晚晚,你去和表哥说说看。”
“你要我说什么呢?”唐晚晚被这股莫名其妙的感觉弄得有些冒火。
林安暖带着哭腔地样子,说:“表哥让我去找许南城,我不去!”
唐晚晚食指指了指自己,好笑地看着她,“你是让我去吗?但是我不认识许南城。”
“没关系,我给你他的照片。”林安暖忙不迭的说。
唐晚晚木讷地瞪着林安暖,“你怎么自己不去呢?难道你很怕许南城?还是许南城我也认识呢?”
林安暖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一手抵在桌子上,淡淡地说:“你去了就知道了,他会很高兴见到你的…。。”
唐晚晚第一次林安暖这么慌张的样子,她皱着眉头,压着心里的疑惑。看来,这些事情只有在见到许南城之后,一切才会有答案。
她瞥了有一眼脚上的高跟鞋,出门的时候太过匆忙了。鞋子有些硌脚,脚后跟微微疼。如果人不合适,是不是也像鞋子一般也会硌心呢?
她没有敲门,径直地冲了进来。好险!办公室里没有别人。
“唐晚晚,你是全世界最可恶的人!”林城歌闭着眼睛,低沉的声音在办公室回荡。
她一副吃惊的样子,手心冒着汗,没有这么巧吧?林城歌的眼睛明明是闭着的,看也没看她,这么知道是她呢?
“你怎么知道是我呢?”
林城歌微微一笑,像是笑她的愚笨,“我认识你这么多年,听你的脚步声,我也知道是你。”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
连她的脚步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她是不是该感到庆幸呢?
“为什么我是全世界最可恶的人呢?”她张嘴问。
“因为你很笨,一点规矩也不懂!”林城歌猛然间睁开眼睛,一眼看穿她的伪装。
她往身后的沙发上靠了靠,强装镇定:“你什么意思?要不是因为林安暖的破事,我才不来求你呢!”
“是吗?我看不见得,你不是一直都在求我吗?”林城歌胸口闷闷的,听见她想撇开两人之间的关系,越发的难受。





 第十一章你是全世界最可恶的人(二)
更新时间:2012125 0:06:46 本章字数:11628

“你……”唐晚晚咬牙切齿地怒视着林城歌。
林城歌平静地喝了一口桌上的茶,一副完全不受她影响的样子。
唐晚晚见他举止优雅,心理素质极好,看得她恨得牙痒痒。脚上的疼痛也在叫嚣,她冷不丁地落下了泪。
“都是你,干嘛老是要欺负我呢!”她的声音闷闷的,更像是在对他撒娇。
林城歌没有答话,眼看着她一个人在他的面前自言自语。
唐晚晚坐下,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很粗鲁地往地板上摔。她一边揉了揉发酸的小腿,眼睛瞟向林城歌,一边埋怨道:“连你也欺负我,哼,都是因为你!”
说罢,她捡起丢在一边的高跟鞋,起身气冲冲地往办公室外冲。
林城歌绕过办公桌,一把将她拉住,嘴角藏起笑意,说:“你坐下,没看见你的脚后跟都流血了。”
“真的,都流血了。”她喃喃自语。
林城歌忍不住翻了白眼,大掌抓起她的脚。手指在她白皙的小腿上均匀用力,替她赶走藏在皮肤里的酸意。
唐晚晚低着头,脸变得像是红番茄一般。鼻息间是林城歌身上的味道,随着围绕在她的身边。她下意识地往沙发后边靠,嘴里发出舒服的声音。
林城歌的手指还在她的小腿上,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怎么?很舒服?还是你想要勾,引我呢?”
“什么!”唐晚晚睁大了眼睛,不相信这些话是出自林城歌的嘴里。
她的眼神深究地定格在林城歌的身上,在他的身上来来回回。看了半天,还是没看出什么。怎么以前没发现林城歌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怎么?不敢看我了吗?是不是我长得太秀色可餐呢?”林城歌眨着眼,她浑身地不自在。
“我去,你当你是什么呀?还秀色可餐呢?脱光了在我面前,我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她恼怒瞪着林城歌,更气自己被他影响。
林城歌将她的小腿重重一摔,眼神阴郁欺身到她半仰着的身上,大掌攀上她的脸,说笑道:“是吗?我怎么感觉你很享受呢!”
唐晚晚顿时脸色通红,撑起身,咬着牙,用力推开半趴在她身上的林城歌。“你走开,我承受不住你的重量。”
听到她埋怨的话,林城歌随性将头埋到她的胸前。
空气突然间变得稀薄,呼吸一深一浅地弄得她热血沸腾。她动也不敢动,任凭身体里的那股暗涌在叫嚣。
林城歌阴沉着脸,从唐晚晚僵直的身体里爬起来,甩来暧昧,说道:“说吧,你找我什么事情?”
身上的温暖骤失,唐晚晚有些木讷地点点头,掩盖惆怅失落。
“是林安暖的事情,许南城。”唐晚晚边说边瞟林城歌。
看见林城歌没有什么反应,她继续说道:“她有些害怕去见许南城…。。”
林城歌双手放在口袋里,面目表情地看着唯唯诺诺地她:“你的意思是你想代替她去是吗?”
唐晚晚被他看的心惊胆战,慢慢点点头。
“好,你去!”
“你真的让我去吗?”
“你不是想去吗?我让你!”
“………。”
唐晚晚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点的不愿意,只有他不让她去,她一定不去!
可她还是失望了,林城歌已经埋头在处理手上的工作了。她摸了摸鼻子,弯腰去捡脚边的鞋子。脚后跟的血已经干了,轻轻一扯还是觉得有些疼。她皱了皱眉,打算一脚踩进去。
林城歌眼疾手快地将她手上的高跟鞋踹飞,双目带着恨望着她。
她完全吓傻了,说起来,她并非没说什么过分的话,更加不懂他的怒气从何来,更幼稚地将怒气全部撒在她的鞋上。
“你干什么!那是我的鞋子,林总经理。”她咬着牙,恨恨地说。
林城歌不以为然的嘀咕,“不就是一双鞋子吗?我赔给你不就得了。”
“你真是幼稚。”她双手插在腰间,像泼妇骂街一般望着林城歌。
“你说我幼稚?”林城歌笑笑指了指自己。
“对,我就是说你!”
林城歌摇着头,完全不听她的咆哮。按下电话免提键,愤恨地说:“林安暖,你死定了。”没等林安暖说话,他啪地按下免提键。
唐晚晚喘着粗气,跌坐在地上,又问:“你答应了吗?我可以去会一会让你紧张的许南城吗?”
林城歌涨红着脸,僵硬地反驳道:“答应你,但是你别后悔,你的日子也不会很好过。”
唐晚晚抿着嘴笑,实在忍不住掩着嘴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
“你现在的样子还算可爱。”唐晚晚一针见血。
林城歌不自在地轻轻咳了两声,蹲在她的身边,眼睛瞄向她流血的脚后跟。他跟个管家婆一样,碎碎念道:“这双鞋硌脚你也穿,没有钱买新鞋吗?”
唐晚晚缩了缩自己的脚,藏在另外一只脚后面,又摸了摸鼻子,“那个,既然你答应了,我就出去了。”
林城歌按住她的肩膀,目光如钜,“我有说让你走吗?”
“那你想干什么嘛?”她瞬间垮下了肩膀,整个人蔫了。
林城歌从办公室后面的房间里面拿出医药箱,卷起唐晚晚裤管,她脚上的血迹让他不自觉的皱眉。拿起生理盐水,蘸着棉签,清洗磨破皮的地方,时不时还用嘴轻轻地吹。
“其实你不用这样,我自己可以………”唐晚晚别扭地说。
深呼吸了一次,林城歌闷闷地吼道:“你闭嘴!”
“哦,好,我闭嘴,您继续。”唐晚晚举起双手一脸尴尬。不再自讨没趣,她索性闭嘴了。
唐晚晚偏着头,安静地望向林城歌。脚上微疼的知觉,似乎又带她回到了七年前。那时候的林城歌也曾这样地为她清理伤口,想到这,她微扬起的嘴角落在林城歌的眼里。心,一下就充满了。
原来,这就是爱。分割了七年,他们还是旧景重现。
林城歌放下拿起医药箱,站起身,说道:“好了。”
“嗯。”
两人的视线不经意地碰到一起,平静的心湖里瞬间激起千层浪花。
林城歌首先别开眼,背对着她,冷漠道:“你出去。”
唐晚晚眼神黯淡下来,忍痛穿起丢在一边的高跟鞋,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林城歌的视线落在对面的大厦,心里泛起嘀咕,唐晚晚去见许南城,是不是意味着米果的死,她就会知道得一清二楚,那么他费尽全力保护她还有什么价值呢?
伸手拿起桌上的私人电话,按下一组号码,“南城,唐晚晚回来见你,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对方给了他一个好意的回答,他脸色才放松了一些。转身看见唐晚晚已经坐在了自己椅子上,桌上电脑的界面,正是搜索有关许南城的资料。
唐晚晚忐忑地站在政府大楼对面的马路上,感觉头顶都在冒火星,温暖适宜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一阵眩晕朝她袭来。
是她的错觉吗?
她有一股到了陌生境地的感觉。
是不是因为她要寻找的那个男人呢?
忍住疑惑,她从容地往马路对面走去。
“小姐,你找谁呢?”政府大楼门口的保安上下打量着她,询问道。
唐晚晚不安的欠了欠身子,微笑着说:“我来找许南城。”
保安突然警觉着盯着她,“你有预约吗?”
唐晚晚仰着头,一副无奈的表情,走得太匆忙,忘记了预约。
她微笑着看着保安,小心翼翼地说:“可不可以让我进去呢?”
“不行,出入政府大楼,必须出示相关的证件,要不然就让政府大楼的人,打电话来示意放行。”保安一板一眼地说。
唐晚晚无力地站在政府大楼外,眼尖地发现一辆黑色的轿车朝她站着的位置驶了过来。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张开双臂挡在黑色轿车的面前。
黑色桥车陡然刹车停在唐晚晚的面前,一阵风伴着尖锐的摩擦声,拂过她的脸。她心有余悸地看着眼前的黑色轿车。
唐晚晚见轿车里走出一位西装笔挺的男人,气质与林城歌不差毫厘。
凭着直觉,唐晚晚冲到男人的面前,问道:“你是许南城吗?”
许南城有意无意地看着唐晚晚,视线上下打量她,嘴边还有一丝丝笑意,原来这就是林城歌紧张的女人。
许南城点点头,语气平和,道:“是,你找我?”
唐晚晚抬眼研究着眼前的男人,一点惊讶也没有,似乎就已经料到自己会来一样。唐晚晚望着他的眼,深不见底,难怪林安暖会怕他。而她,似乎就如砧板上的一块肉,不能动弹。
“是,我是代替林安暖来找你的。”唐晚晚说出实情,她没有力气与这样聪明的男人周旋,说出实情是明智的选择。
许南城眉毛一扬,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她自己怎么不来?”
“她怕你。”
“那去我的办公室谈谈吧。”许南城走在前面。
唐晚晚一路跟着许南城,眼睛四处逛。政府大楼就是和普通的大楼不一样,室内的装潢大气内敛。只不过,里面的气氛有些阴森。唐晚晚走在许南城的身后大气也不敢出,望着他的背影,她眼前冒出林城歌的脸。怎么看,她还是觉得林城歌比较顺眼。
爱上许南城这样的男人,一定是个悲剧。她吐了吐舌头,跟上许南城的步子。
“坐吧。”许南城率先坐了下来。
唐晚晚正襟危坐,许南城给她一股无形的压力。如果不是为了林安暖,她不可不必趟这趟浑水。可她是个有恩必报的人,林安暖曾在她落魄的时候给予她温暖,而此时是她还去人情的最好时机。
许南城起身为她倒了一杯茶,青花陶瓷杯子,和林城歌一样,他们都爱茶。
“她让你来干什么呢?”许南城问道。
手握着茶杯,水汽缓缓上扬,唐晚晚透过水汽,看着许南城的样子。没有愤怒,没有质问,没有讽刺,他只是不咸不淡的轻轻问。
“哦,是我们公司有一块土地,需要您的批准。”唐晚晚尽量做到不卑不亢,她不想被许南城由内散发出来的气质压倒。
许南城随意靠在沙发边上,笑着问:“唐小姐,土地的事情我会批准,但是你让林安暖亲自过来。”
唐晚晚手足无措的看着许南城,他脸上的笑意,让她毛骨悚然。“为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许南城耸耸肩,坐在唐晚晚的对面,手指在茶几上有意识的敲了敲,“林城歌说的,我当然知道,我和他认识,你不知道吗?”
“你们两个认识?”唐晚晚无意识的加重了语气。
“是的。”
唐晚晚愤恨地盯着许南城,说:“意思就是说,不管我和林安暖那一个人来,申请的文件你早就已经签好了,只等林安暖过来去了,是这个意思吗?”
许南城喝了一口茶,开玩笑道,“看来你还不算太笨,林城歌看上的女人还挺聪明的!”
唐晚晚涨红着脸,被许南城的话堵得语塞。老半天她才反驳道:“我才不是林城歌的女人呢!”
显然听的人,没有将话听到耳朵里去。
许南城当着唐晚晚的面,打电话给林城歌,揶揄道:“林城歌,你女人在我这,是你自己过来接她回去,还是我给你送回去。”
“好,我知道了。”
许南城看也不看她的一眼,放下手上的电话,说:“走吧,我送你回去,正好,我要去盛辉。”
坐在许南城的车里,唐晚晚终于能够体会到林安暖的痛苦了,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于危险。四两拨千斤将所有的问题又带回到出发点,林安暖不愿意见他,他自己跑到盛辉来,这一招真是高明。
唐晚晚靠在车窗边,半眯着眼睛,冬日的阳光,会使人变得懒散,不一会,她闭着眼睛睡了。
等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睁眼环视躺着的床,不像是在家里,也不是在什么酒店里。
突然林城歌的脸凑到她的眼前,在瞳孔里看的清晰明朗。她惊讶的从床上撑起来,摇晃着脑袋,问:“这是哪里?”
“我的办公室。”
林城歌眼睛没有离开她,盯着她,让她觉得有些后怕。
她掀开被子,揉了揉发涨的眼睛,说:“许南城呢?林安暖没事吧?”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林城歌顿时怒气冲冲。许南城将她横抱进他的办公室的时候,他整个人的血液都要往上涌了。她怎么可以在许南城的车里睡得如此安稳,连被人抱下车,她也没醒来呢!怎么在他的面前,她就害怕他呢?更别说在他的车里安稳睡着了呢?
“他们没事。”发觉唐晚晚正看着他,他冷冷的说。
唐晚晚下床站好,“哦”用手整理身上的套装,说:“走吧,是不是要下班了?”
林城歌一把将她扯到怀里,她像八爪蟹一般张着自己的双手。拗不过林城歌的力度,她的手慢慢环住林城歌的腰。
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她的脸上,林城歌沙哑着声音问:“晚晚,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唐晚晚的知觉已经丧失一大半,踮起脚,笨拙的吻住林城歌的唇。林城歌反客为主,整得主导权,撬开唐晚晚的唇,与她共舞……
此时窗外的夜景正好,房间里的爱意正浓……。
一束阳光照在床头,唐晚晚懒洋洋地嘟囔着:“我再睡一小会。”
而身边的人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吻住了她的颈,挠她,她吧嗒着嘴:“好舒服呀。”
林城歌见一个人玩得没意思,轻拍着她的脸,“起床了晚晚。”
唐晚晚睁开明眸,脸上顿时变得苍白,颤颤巍巍的说:“我们……。发生了;什么?”
“你说呢?两个人光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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