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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皇后难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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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下个礼拜开营后基本上就不会那么忙了(我猜),SO。。。。。。
真的很抱歉。
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顺便,其实我还想开一个原装的皇后重生后和王爷在一起的文。。。(ORZ)




、第五十四章

好消息是在两日后传来的,沅宛正在廊下逗弄一只鹦鹉——那是前几日道光来看她时带过来的,说是这个鹦鹉很聪明伶俐,不但会说话,还会背诗。他说,“你若是觉得有趣,也可以多教它背几首。”

那只鹦鹉在储秀宫安了家之后,沅宛一直没有管过它。她心里头存着一桩桩一件件的心事,哪里会有心思去逗弄鸟儿。还是今天晨起时彩燕说“前儿皇上送来的那只鹦鹉活泼的很,主子待会儿要不要去瞧一瞧”,她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只鹦鹉的存在。左右也是无事,就踱着步子出来瞧一瞧。

道光说这只鸟儿活泼伶俐,它确实是活泼伶俐。小桂子满脸喜色来回话时,那只鹦鹉就蹲在沅宛的肩膀上,东看看西望望的,赶都赶不走。这个场景让沅宛想起《神雕侠侣》里杨过的那只大雕,不过,沅宛侧头看了看蹲在她肩膀上的鹦鹉,琢磨着它要是想长成大雕那样的威猛雄壮,估计也只得等到下辈子了。

小桂子笑道:“今儿个早朝皇上传下圣旨,将老爷无罪释放,如今老爷已经回到府里了。”

“颐龄呢?”

“回主子的话,颐中堂被皇上打了一顿。”

“哦?怎么回事?”沅宛觉得有些惊讶。虽然一早就料到舒明阿可能会全身而退——尤其是绵忻冒险来见了她一面之后,她越发的笃定绵忻会帮她——但是对颐龄这个惩罚,叫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若是说颐龄诬陷了舒明阿,诬陷军机大臣是什么罪她虽然不知道,但肯定不会只是挨一顿打这么简单;若说颐龄是清白的,那他为什么会挨打?

小桂子一五一十的说道:“说是早朝的时候,为了老爷和颐龄的案子大臣们又起了争执。但其实这个案子已经查明了。说老爷所在的工部确实有人结党营私,贪赃枉法。不过那个人并不是老爷,而是工部侍郎魏佳保善。他本是老爷的门生,老爷对他十分信任,此次他伪造书函嫁祸老爷,有很多事老爷都被蒙在鼓里,所以才给了颐龄可乘之机,连累老爷受牢狱之苦。证据呈上来的时候,皇上十分震怒,当即下令斩杀魏佳保善,又无罪释放了老爷。”

“但是颐中堂却喊着不服。说他呈交的书函已经列明了老爷所犯的种种罪状,皇上视而不见,还说什么若是他富可敌国,也可以收买魏佳保善定罪,言下之意就是指责皇上是非不分,老糊涂了。”

沅宛挑了挑眉毛,原来如此。她还纳闷呢,好端端的道光怎么会不顾全妃而责打颐龄,原来是这么个缘故。

小桂子继续道:“其实皇上起初并没有生气,说已经下了判决,此案就此作罢。颐中堂却说皇上偏袒舒明阿,公私不分。皇上忍无可忍龙颜大怒,这才下令杖责二十,要颐中堂闭门思过。”

“朝堂之上以下犯上公然指责天子,原就不是一个臣子应该做的。颐龄得了这个惩罚,全妃大约会安分一阵子”,沅宛想了想,道:“颐龄年纪也不小了,二十板子大约会受不住。派个人去跟阿玛说,叫他送些补药之类的去颐龄府上,挑上好的送。”

“是”,小桂子应了一声,又问道:“主子可有什么话带给老爷?”

从前读《红楼梦》时,十四支《红楼梦曲》里的第四支是写贾元春的,“喜荣华正好,恨无常又到。眼睁睁、把万事全抛。荡悠悠、把芳魂消耗。望家乡,路远山高。故向爹娘梦里相寻告:儿命已入黄泉,天伦呵,须要退步抽身早!”

这一支名为“恨无常”的曲子给沅宛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荣华富贵似流水,是最靠不住的东西。颐龄这一桩事的前前后后她虽然不十分清楚,但透过那一日绵忻的表情,她也能猜出个大概来。芸妃和全妃果然是下了十足的力气要对付她,这一套连环局里,绵忻是唯一的被她们算漏的意外。

“我写封家书,你替我带给阿玛吧。”沅宛说道。说是家书,其实也只有寥寥几句话。舒明阿为官数十载,一定会明白她的心思。

“告诉乐欣格格,叫她得空进宫来陪陪本宫”,沅宛把密封好的家书递到小桂子手里,又嘱咐了两句。听见廊下的鹦鹉像模像样的扯着嗓子喊“皇上驾到、皇上驾到”,沅宛走出去看,果然看见道光站在廊下,正兴致勃勃的逗弄着那鹦鹉。

看见她出来,那鹦鹉扑棱着翅膀朝她飞来,倒把道光吓了一跳。沅宛笑吟吟的道:“皇上今儿来得好早。”

那只鹦鹉蹲在她的肩膀上,像模像样的跟着喊着“皇上今儿来得好早”,逗得道光也笑了起来,“今儿个前朝没什么事,过来瞧瞧你,还有一桩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沅宛随口问道,道光说道:“祈福大典那桩事,老四已经查明白了。储秀宫那个小宫女承认了诬陷,说一切都是她自己的主意,朕已经下令杖毙了她。那个李太医,绵忻正要提审他,他却忽然服毒自杀,可见当日他也是在撒谎。周勇福办事不力,白白叫你受了委屈,朕已经杀了他”,他停了停,又道:“这件事总算可以告一段落了,沅宛,舒明阿那件事你也已经知道了吧。朕已经放了他,这段时日以来,叫你受委屈了。”

“臣妾谢皇上恩典”,沅宛按着规矩谢了恩,停了停,又道:“那个小宫女怎会有这样深的心机来陷害臣妾,大牢里又怎么会有毒药,皇上不觉得奇怪吗?”

来之前道光就料到她可能会继续问下去,其实别说是她,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世上怎会有这样巧的事,前有皇后被诬陷,后有皇后的阿玛被弹劾。加之近来民间的流言又传的沸沸扬扬,他知道她心里定是有委屈的。但,这件事若是再查下去,就是宫闱丑事。若是再牵连到前朝,事情只会更加的不好办。

沅宛瞧着他的神色,淡淡的说道:“别的不说,但就用磁石换掉台阶这样的事情,就不是一个小宫女能办成的。那李太医指臣妾换掉了承乾宫的药,实不瞒皇上,这件事臣妾觉得很冤屈,所以私下里也叫人去查了一查。事不凑巧,这件事臣妾没有查出什么来,却查到了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道光微微皱眉,沅宛道:“一件旧事。”

储秀宫正殿,道光面无表情的坐在主座上,跪在地上的明显是盛装打扮而来的彩蓝偷眼瞧了瞧道光,又瞧了瞧沅宛,端端正正的继续跪着。

一时安静。沅宛手中茶碗里的茶早已凉透,她吩咐了彩燕另去换一份来。道光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了一样,沉声问道:“你说成妃是冤枉的,当年那一匣子首饰和那个小人,均是有人有意嫁祸她的?”

他的表情像是动了怒,又像是没有动怒,彩蓝规规矩矩的回道:“回皇上的话,奴婢不敢撒谎。”

“证据”,道光言简意赅的说道。

“去带彩乔来”,沅宛吩咐道,彩蓝道:“当日彩乔是受了指使才心甘情愿的指证成妃娘娘,奴婢原也不知道。有一次全妃娘娘差奴婢去辛者库办事,奴婢想起了当日一同进宫的彩乔姐姐,就去瞧了瞧她。没想到,彩乔姐姐已经哑了。。。。。。”,她说着说着忽然哽咽起来,“奴婢问姐姐是怎么回事,姐姐怎么都不肯说。后来奴婢去辛者库管事儿那里打听,才晓得彩乔姐姐受了杖责后的第二日,芸妃娘娘赐了她一碗药。喝了那碗药之后,彩乔姐姐就哑了。。。。。。”


作者有话要说:趁着存稿再多说两句,嘉禾想开原装的皇后重生文是因为想写一个新的故事给沅宛和王爷,不是说这篇文王爷没戏了。。。。
来个小剧场
沅宛:你疯了,跑来储秀宫见我。
王爷:我就是疯了。(一本正经状)
SO,提前剧透一下,王爷这次算是开着外挂帮了沅宛,他会受到惩罚的。储秀宫不是你想进,想进就能进。所以,嘉禾还是公平的。。。。。我是亲妈,亲妈~




、第五十五章

距离品茗大会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沅宛却无法把眼前这个人和昔日的彩乔联系起来。彩乔一直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着;不晓得是不是在害怕。

沅宛瞧了瞧坐在一旁的芸妃;温声对彩乔道:“皇上有几句话要问你;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好。有皇上为你做主;没有人会为难你。”

彩乔抬起了头;黯淡无光的眼眸里透露出一点点哀求之意。她有太多的话要说;可是她不不能说话;也不会写字。她想说的;全都没有办法表达。

“当日你确实诬陷了成妃?”道光沉声问道。

彩乔点了点头。

“赃物究竟在谁手里?”

彩乔抖了一下;缓缓抬起了手,指向芸妃。

“放肆!”芸妃冷笑道:“是谁教你诬陷本宫的?”

“芸妃你急什么,当日那一匣子首饰是彩乔一手负责的,到底去了哪里,她最清楚,还用得着别人教吗?”沅宛慢悠悠的说着,“换句话说,倘若当日她说的是实情,为何后来会被人毒哑?听说,那碗药可是妹妹派人送去辛者库的。”

“那又——”芸妃正要说话,道光却继续问道:“为什么?”

芸妃一愣,彩乔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痛苦的事情,这痛苦的事情时时刻刻就缠着她,让她无法自救。她再一次抬起了手,指向芸妃。

“贱人!你究竟受了谁的指使在这里诬陷本宫!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臣妾和成常在同一年进宫,进宫后一同服侍皇上,臣妾有什么理由要去害她呢?”芸妃跪下道。

道光沉着脸不说话,沅宛惊奇道:“你和成常在是一同进宫的?既是如此,论理说你们应当是有情分在的,你确实没有什么理由要去害她。但,成常在进了冷宫后你三番四次的派人去羞辱她,责罚她。致使成常在身上如今来留着伤,本宫很想知道,这又是为什么呢?”

“她身上有伤?”道光有些意外的问道,沅宛转头吩咐了彩燕去带成妃来,才回答道:“不瞒皇上,臣妾曾在成常在进了冷宫后派人去看过几次,中间隔的时间还算时间久,但她身上回回都带伤。臣妾觉得奇怪,传了冷宫管事的人来问,才知道。。。。。。”她抬眼看了看芸妃,“才知道在成常在进了冷宫后,芸妃和琳贵人去过几次,而每一次她们离开后,成妃的贴身宫女都会急着求他传太医。”

“臣妾细问之下才知道,在芸妃和琳贵人去的那几次里,次次都动了杖刑。”

沅宛陈述完,见道光的脸色变得很差,望向芸妃的目光也变得阴冷起来。底下跪着的芸妃一脸的忿恨,急急的解释道:“皇上明鉴,臣妾是曾去过冷宫看望成常在,但她却不知好歹,屡屡出言挑衅,臣妾那一次实在是气急了,所以才——”

“气急了?宫妃犯错自有皇后处置”,道光的口气淡淡的,“朕不记得给过你协理六宫的权力。”

芸妃脸上青白交加,只剩下了认错的份儿。今日之事是她大意了,她总以为皇后刚刚解除了燃眉之急,是不会急着清算的。早在决定和全妃联手对付皇后的时候,她就知道总有那么一天,皇后会出手对付她。却没想到,这一天竟然来得如此之快。心中还未想好脱身之策,就听到一个让她深恶痛绝的熟悉的声音:“臣妾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

芸妃抬起头,发现成常在就跪在她的前面。她今日穿了件月白色的素色宫装,低着头,露出那一段雪白的脖子上,有一条狰狞的疤痕。

看见那条疤痕,芸妃不可避免的抖了抖。其实在成常在进了冷宫之后,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她曾几次有意无意的在皇上面前提起,施行巫蛊之术的人论理该处死。但每一次皇上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总是把话题岔开。再加上储秀宫的皇后也一直在暗中照拂着成妃,她不敢轻举妄动。

本想着等皇后这件事了结了,便下手除去成常在。没想到她们布置这样严密的一个局,到底还是没能扳倒皇后。

“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道光皱着眉头问道。跪着的成常在肩膀抖了抖,却仍旧没有抬头,“回皇上的话,臣妾冒犯了芸妃娘娘,受了鞭刑所留下的疤痕。”

道光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低头看那道狰狞的疤痕,像一条丑陋的虫子般贴在雪白的脖颈上。跪在一旁的彩蓝忽然惊呼,道光转头去看她,彩蓝惊恐的摇着头,“不要,不要来找我。不是我,你得罪了人,人家借行刑之名用鞭子狠狠甩到你的脖子上,谁让你命薄,不过一鞭子就死了。。。。。。”

她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一样,眼泪夺眶而出,痛苦的摇着头,“不要,不要来找我,不是我,不是我啊。”

“是吓着了吧,去传太医来给她瞧瞧”,沅宛吩咐道,“皇上不用担心,成常在的这个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太医说,这条疤痕,怕是很难去掉了。”

道光定定的站了很久,方才问道:“当日的事,是你做的吗?”

一直低着头的成常在抬起了头,冷宫几个月,她消瘦了很多。她摇了摇头,几乎要哭出来了,“皇上,真的不是臣妾。”

“那个布偶娃娃呢?”

提起那个布偶娃娃,彩乔忽然激动起来。她一个劲儿的摇着头,道光怔了怔,问道:“是谁?”

彩乔只是摇着头,沅宛心念一动,问道:“是琳贵人?”

彩乔猛然睁大了眼睛,点了点头。

和成常在一样,琳贵人今天也穿了一件素色的宫装。面对沅宛的诘问,琳贵人出人意料的没有反驳,而是全都应了下来,“是臣妾做的,就连给彩乔的那碗药,也是臣妾找人写的药方。芸妃姐姐什么都不知道,至于在冷宫里动刑的那次,也是受了臣妾的唆使。皇上明鉴,这一切全是臣妾的错,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

芸妃又惊又气,“竟然是你,你竟然这样陷害本宫!”她面上俱是悲痛之色,瞧上去像是真的被算计了一样。道光看着琳贵人,厌恶的挥了挥手,吐出两个字来,“赐死。”

琳贵人被带了出去,芸妃仍沉浸在被情如姐妹的人算计的惊怒之中,一句求情的话都没有为琳贵人说。沅宛冷眼瞧着,心中冷笑。弃车保帅有时候是一个很好的法子,但不幸的是,她们对弈的人,是她。

“琳贵人认了罪,看来芸妃你确实是冤枉的。不过本宫还有另外一件事要问问你”,沅宛说道,“十几日前你宫里的彩如去了慎刑司,本宫想知道,她去干什么了?”

芸妃错愕的抬头,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然而她很快反应过来,道:“皇后娘娘提的这件事,臣妾倒是不知道——”“不知道?那一日在你身边当值的该是彩如,她三更半夜的不在你身边服侍,带着银子去了慎刑司,怎么妹妹宫里值夜的都是一帮废物吗?”

芸妃一时语塞,沅宛冷笑着,侧头吩咐彩燕了句什么。不一会儿,彩如和一个小太监跟着彩燕进了正殿。沅宛问道:“十几日之前,你是不是去过慎刑司一趟?”

彩如看了看芸妃,犹疑着点了点头。

“很好”,沅宛转而对那小太监道:“那一夜彩如都说了什么,你如实的说出来。”

那小太监抖着声音,战战兢兢的说道:“奴才、奴才听得不真切,只听到她对那个太医说,说事情已经败露,保全主子的唯一法子就是、就是死无对证。她还说”,那小太监抬头看了看芸妃,打了个冷战,哭丧着脸道:“奴才不敢说了。”

“说!”道光怒声道。

“她说、说你对主子的情意,主子都知道。你为了主子而死,主子会记在心里的。。。。。。”

“简直是无稽之谈!”芸妃怒极,再也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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