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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暖春季-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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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一片昏沉,曲春情倚在杜超然怀中看着远方连绵不绝的山峦,有些隐隐的担忧。
不知道曲荡漾怎么样了,自己失踪了这么久,他一定很着急了吧,是不是在到处找她啊?
“你在想什么!”突然头上传来一温柔得发毛的声音,曲春情的小心脏不由得颤了颤,赶紧的摇摇头。
她还记得她上次老老实实的说她在想曲荡漾的时候,某人面上温柔的笑着,但是接着去把她抱到阳台上让她又看了一场赤裸裸的杀戮戏。
面色狰狞的大型犬衔住那俏生生的可怜小兔子,牙尖利爪,一挥,顿时鲜血淋漓,脑浆迸溅。
曲春情有种错觉,感觉自己是那只可怜的小兔子,而身后正站这一只人形的大犬。
想到这里,曲春情又是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这时,头上却传来杜超然幽幽的声音,“情儿,你怎么才可以爱我,不再怕我,不再离开我!”
黯然的声音让曲春情心里忍不住一酸,抬手点了点男人的胸膛。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的妻子了?”
杜超然手一紧,收紧了怀中的女人的娇躯,轻轻的说道:“不,你就是我的妻子!”
【第二卷】龙争虎斗 54
晚上,曲春情躺在床上,脑子里不停的回想着白天杜超然的话。
“你就是我的妻子!你就是我的妻子!”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就是他的妻子?她,她明明就是曲荡漾的老婆,明明曲荡漾说了,他们当年十分相爱,干冒天下之大不韪不顾父母的反对私奔成了婚……
但是,这一切不都只是曲荡漾一个人在说么,她没有看到他们的结婚照,也没看到过他们结婚证……
虽然不得不承认在床上他们的身体是如何的契合,但是内心深处偶尔飘过的那一丝不对劲又代表着什么呢?她不明白,心里也执意的不想明白……但是现在……
等等,曲春情懊恼的摇摇小脑袋,她这是在干什么?她在怀疑曲荡漾么?她在怀疑一个把她捧在手心呵护照顾的男人么?
曲春轻甩甩头,努力的想抛开心中的杂念,但是却是有心无力,因为杜超然的下的药力的作用,本来就不太清醒的大脑里更加的浑浊迷茫。
就这样,曲春情迷迷糊糊,昏昏沉沉,连什么时候睡了过去也不知道。
也不知道过了好久,昏昏沉沉中,曲春情被身上沉重的压力所惊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杜超然已经全身压到了她身上,一双薄唇正游移在她的白嫩的胸脯间。
胸前的湿热触感,让曲春情的睡意完全被惊醒了,她动了动身子,好想奋力的挣扎,但是全身软绵绵的失了力气,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被动的躺在男人身下,任他鱼肉。
心中万分害怕,但是想尖叫却是叫不出声,只能不住的哗哗流着泪。
有谁,有谁来救救她。
为什么她会走到这种境地,曲荡漾,你在哪里?
突然身上的杜超然不知道为什么,停了动作,伸手摸了摸曲春情脸上的斑斑泪痕,嘴里有些无意识的喃喃自语了番,“为什么,在梦中,你都在哭呢,为什么,情儿,难道……我真的失去你了么?”
曲春情听完这话这才明白,八成这男人喝醉了,估摸着把她当成了他的妻子了,可是怎么可能,自己确定记忆中没有他这个人的存在呢。
但是这男人白天又如此确切的说,她不是替代品,她就是他的妻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一刻,曲春情好想曲荡漾,既想被救,又想问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曲春情心思紊乱,一个走神也忘了自己现在红果果的处境。
杜超然借着醉意,感觉身下的女人没了挣扎,动作也更加的邪魅起来。
扣着女人纤细的腰肢,杜超然举着那粉嫩的腿儿,驾到自己的肩上,大掌扯开那因为刚刚挣扎已经很是散乱的睡袍。
曲春情睡袍底下只有一条小小的粉红内裤,见到那粉色地带,杜超然心中压抑的兽性好像完全被激发了。有些着急有些粗鲁的拨下那粉色的障碍物,再看到那芳草萋萋的密地的时候,杜超然好像闻到了那桃源密地里慢慢的传出一阵阵香甜的气息。
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似的,杜超然俯身衔住那微微颤抖的花瓣,轻轻的舔了舔,好像那是一道佳肴般。
曲春情现在已经吓得魂魄离体了,此时的她不能言语,连挣扎都无力,别说想逃跑,就算叫救命那也是不可能的。
到底该怎么办?眼睁睁的被这个人强x么?曲春情湿了眼眶,眼泪迸溅,却是无法,无力……
谁说的,生活就像强x,不能反抗,就欣然承受!那是她麻木了,而曲春情没有,她有曲荡漾,她还有幸福的生活在等着她,怎么能……
杜超然此时已经完全被身下女人妖娆的身子和甜美的滋味所折服,根本没了正常的理性,当然也忘了这女人是他发誓要爱护守护到永远的女子。
舔舐了那桃源密地一番后,在感到那甜蜜汁液如溪流一样潺潺流出的时候,杜超然满意的笑了笑。舔着薄唇,把那些动情的痕迹尽数的吞进口里。
待细细品味了番后,杜超然折着女人的双脚成M型,自己的硕大直直的冲入那销魂的宝地。
好紧好湿好热……
在进入那密地后,杜超然并不着急行动,好像是要尽情享受身下的美味一般,杜超然停驻在那深处很久也没有了动弹。
反而是身下的曲春情,忍不住的扭了扭身子。
那里好痒,好难受……
明明是在被强x,但是这幅身子却是率先的投降了,有些难耐的,有些不适的,微微动了动身子……
两人身体相溶,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在彼此的眼中,所以当曲春情情不自禁的扭动了身子的时候,身体里的杜超然好像是脱缰的马一样,夹起那粉嫩的腿儿放在肩上,然后挺着腰像马达一般快速驰骋着。
曲春情眼泪飞溅,身体里涌起一波又一波的high wave,男人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无比的兴奋,无比的刺激,心理很想逃离,但是对方的身子好像罂粟花一般,诱惑,美丽……
那结实的腰身,那光洁的肌肤,那触动,那挺进,那舔舐,那若有若无的温柔,好像……都好像……
好像那温柔的曲荡漾……
那一刻,曲春情眼前一阵迷蒙,她看不清面前的男人,但是她能感觉到对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白玉的耳边,痒痒热热的,偶尔,那灵巧的舌尖还沿着那耳线轻轻的滑动着,挑逗着……
记忆中,只有曲荡漾,只有他爱这样逗弄着她,戏耍着她……
曲荡漾……曲荡漾……曲荡漾
是你么,是你么,曲荡漾?
曲荡漾……
我好想念你……
好想好想……
其实,杜超然这辈子也不会知道,他平时为曲春情下的让她不能逃跑的药的后遗症就是在情动的时候会把对方看做自己最想见到,最想拥抱,最想爱着的人,所以这一刻,他也不知道的是,这个情欲交加,满面绯红的女人在他的身下,心中却是想着另外的男人,还是他厌恶愤恨一生的男人……
而曲春情心中有了这个自我暗示之后,身子难耐极了,忍不住蠕动了身子,主动贴着男人光滑的腰身,细细的扭动着她的纤腰。
显然,曲春情的主动迎合,简直就是给杜超然吃了一剂spring药,他身边的巨兽变得更加的庞大,全身热的好像要炸开般,只想冲入身下女人的极致禁地,勇猛直前。
每一次都重重的挺入,然后又全根的拔了出来,然后又是重重的一击,几十个回合下来,曲春情全身一阵抽搐,陷入了无限的high wave中,然后身上的杜超然依然是炙热如昔,庞大依然,扣着女人的纤腰并没放下,反而是在那紧紧的收缩中飞快的插刺着。
啊,不知道过了好久,曲春情还不见身上的男人有消软下来的痕迹,她的身子已经感觉不到舒爽,只是麻麻的痛。
昏昏沉沉中,感觉男人一个深顶后终于停了下来,她却是再也止不住的闭了眸子,晕死过去。
……
杜超然在抽身离开的那一霎那,就醒了。睁眼看着身下浑身赤裸,身下更是红肿,泥泞不堪的花穴,心狠狠的被撞了一下。
不,他做了什么,糟蹋了他发誓要守护的人儿么?
说过了不再伤害她,却是又一次伤害了。
这次怕是她再也不会原谅他了吧。
杜超然跌跌撞撞的走出门去,直到卧倒在那柔然的沙发上,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本来他不是那种容易醉的人,可谓是千杯不醉,但是在今天看到怀中的人儿居然害怕他,逃避他的样子,心不由得被狠狠的刺了一下。
所以,他躲在房间里,不停的喝着闷酒。
明明不会醉的,但是还是醉倒了,做出了那么禽兽的事情。
果然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人不伤人自伤人么。
杜超然黯下眸子,掩着那满眼的苦涩。
【卷二】龙争虎斗 55
曲春情昏昏沉沉的,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睁开眼睛,扫视了一周,呃,入目的还是那个布置温馨的囚室,但是,有什么不对劲了呢?曲春情侧着脑袋,因为刚刚醒来有些浑浊的脑海隐隐飘过一丝不对劲,但是如一缕轻忽的浮云,怎么也抓不到,这些不对劲是来自哪里。
动了动身子,身子微微的酸软,一霎那,昨夜的记忆通通回到曲春情的脑中。
她梦见曲荡漾,梦到他强悍的挺进,然后自己像荡妇一样的呻吟迎合,欲仙欲死。
但是……
脑中的念头仅仅是一闪而过,回到现实,这里,还是那个杜超然的别墅,就是意味着,那只是一场了却无痕迹的春梦,但是,如果那不是梦,那强悍挺进的男人又是谁?
房子里唯一的男人?
杜超然?
嗷,不……
这绝对是噩梦……
曲春情微微的侧了侧身子,身子酸软,浑身无力。曲春情小脸一白,这……这难道真的不是梦,那……那个男人也不是曲荡漾了?
不……
曲春情一想到自己昨晚可能被那个叫杜超然的男人侵犯的事实,身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从床上一跃而起,扯开被单,开始检查自己的身子。
不,不对劲,虽然她的全身上下虽然酸痛着,但是却没了一丝没侵犯的痕迹,花瓣没有红肿的迹象,身上也没有淤痕甚至那脏污的小裤裤,现在都依然完好无缺干干净净的穿在她身上,这种种的一切,让她不由得怀疑昨晚难道只是做了一场梦么?(其实归结于曲春情良好的自我修复能力和杜超然效果很好的药)
还好,还好,真的可能只是一场梦。
不过,做春梦也会伤身的么?曲春情有些脸红……
正想着,杜超然走了进来,依然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看见她小脸红扑扑疑似羞涩的模样,心神荡漾,恨不得又扑上去擒住那红嫩的水唇,脱下那单薄只供蔽体的衣衫,抚着那雪白的娇肤肆意妄为一番。咳咳,压下心中无比禽 兽的想法,杜超然清清嗓子,开口问道:“怎么了,情儿,昨晚没睡好么?”
如此正常的语气,如此坦然的眼神,让曲春情心中更加坚定那只是梦,于是她摇摇头。
杜超然笑笑,“要吃点章鱼烧么?”
曲春情曲春情一听不是皮蛋瘦肉粥,高兴的点点头,但是同时想到一样事,她写道:
怎么会有章鱼烧?
杜超然笑笑,“我昨晚有事下山了,今早回来的时候看见有卖,所以就带了回来……”
杜超然话没说完,曲春情小脸已经是一片绯红。
果然是梦,昨晚人家根本没在家。
自己不要脸做春梦就够了,还有胆把对象怀疑到对方头上,真是无耻透了。
曲春情甩甩小脑袋,心中羞愧万分。
太可耻了,她居然做春梦,而且还做梦做到全身酸痛,好像身临其境的样子,而且还在别人的地盘上大大方方的做春梦……
囧。
太可耻了,这简直是丢尽了她身为女人的脸面了。
一时间,曲春情心中万般滋味,连喜欢的章鱼烧也没有胃口,草草的吃了一点之后就摇了摇头。
杜超然也不勉强,笑笑说:“没胃口,我先帮你收着,你有空的时候再吃。”说着看了眼明显陷入苦恼和疑惑的女人,脸上浮起一抹得逞的笑。
这就是他考虑了一晚上,想出的万全之策。照现在的样子,曲春情现在肯定不会原谅自己的孟浪,而且很有可能还永远不会原谅了。既然这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那就让她以为昨晚的那些火热只是她的幻觉好了。
所以他潜进屋,收拾干净一切,又连夜跑下山,等着山下那早上的章鱼烧热烘烘的出炉。
完美的计谋,完美的动作,果然这个小傻瓜相信了,看到她小脸上的绯红,就知道她一定是以为她自己只是在做梦而已。
想到这里,杜超然有些得意的瘪嘴一笑,步着轻快的步子,杜超然飘然走出门去。
……无耻的超然分界线……
就这样两人又平安无事的过了两天。
这天,一大早,杜超然就过了来,抱着还有些昏昏沉沉依然在睡梦中徘徊的曲春情大步的往外走去。
曲春情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在那辆熟悉的保时捷上了,扯了扯旁边开车的男人的衣袖,曲春情用眼神问:“你这是干什么,要去哪儿?
杜超然苦涩一笑,“情儿,不怕,乖,先睡一下,睡着了我们就到了……”说着,大手一扬,一小小的针头没入曲春情的肩头。
你……
曲春情头一歪,软倒在座位上,旁边的杜超然见状,从后座位卷来一条长毯子裹住女人,面上一狠,车狠狠的向前冲去。
曲荡漾,有种你就放马过来。
绕上了主干道,柳其言的电话打了进来,“超然,你现在在哪儿?”
杜超然看了看窗外渐渐的绿色,答道:“郊外高速公路的入口处。”
柳其言一听,电话中就急了声音,“曲荡漾那小子动了真格的,现在全城戒备,你小心点,我在这边帮你拖一拖,你先往城西的B城走!”
杜超然瞥了GPS逐渐接近的红点,轻轻一句:“晚了。”方向盘一转,迅速向旁边的正在修建中的支路闪去。
身后的车中,凌少妩媚的声音传来,“杜超然那小子今天也耍狠了,要玩玩么?”
曲荡漾扶着方向盘,看着那一点迅速的消失在公路一侧的路线,摸了摸耳机,笑得残忍,“给我堵住他,逼他入死路。”
凌少问旁边的正忙碌的少年,“那条路是通到哪里的?”
少年手指啪啪的在电脑键盘上一按,“有了,那条路的不远处有三条分路,一条通往城西的B城,一条通向山上的滴翠寺,另一条是一条死路,前面是断崖。”
凌少抚了抚耳塞,“要趁他没有到分叉口,堵住他,不然不管是B城还是滴翠寺,到时要抓住他就不容易了。小九,传令下去,堵住到滴翠寺和B城的路,至于断崖,我们不着急,杜超然现在还不到玉石俱焚的地步!”
叫小九的少年点点头,手指速动,迅速的把凌少的命令传播了下去。
“好了,杜超然,我要你插翅难飞!”曲荡漾看着前面已经消失不见的保时捷,阴深深道。
与此同时,杜超然也在另一边把路线查了个透,“其言,你帮我截住曲荡漾派到B城和滴翠寺的人马。”
柳其言这边迅速的交代下去,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超然,我只能堵住,但是你照样出不来啊!”
杜超然俊逸的脸上升起一抹笑意,“没关系,这次我要插翼而逃!”
战争进入白热化,后面的曲荡漾不依不饶的追着,杜超然看了眼GPS上逐渐接近的红点,眸子一狠,迅速的拐进中间的那条岔路。
小九清秀的脸上一急,“少爷,杜超然堵住了我们的人马,现在往断崖处去了。”
凌少身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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