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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临裙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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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可能?”那女人惊呼一声,“他不会……不会那什么有问题吧?”
贺思佳知道听墙角很不好,所以听了两句就准备离开了,可听她们提到钟景睿,就忍不住继续听了下去,这一下再也忍不住,大力的推开了门。
屋里的两个女人吓了一跳,尤其是沈卓姗,脸上本还挂着幸灾乐祸的笑。
贺思佳沉着脸走到了沈卓姗面前,愤怒中带着失望:“我以前是真心希望你能和哥在一起,因为我以为你是个很好的女人。上次在演播厅,你整我没什么,找人陷害我,差点让我被炒掉也没什么,可你这样污蔑一个曾经和你在一起过的男人,有意思吗?还是在我爷爷的葬礼上,如果你真有那么反感我们一家人,请你离开,我们家不欢迎你。”
沈卓姗张了张嘴,这样突来的变故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她看了看刚才和她聊得高兴的女人,贺思佳的话在场的人都听明白了,那人看沈卓姗的眼神也明显变了。
贺思佳继续说道:“当时你们分手的时候,哥哥补偿了你不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然你哪会那么容易放手。事到如今,你什么好处都拿到了,还在这里说这样的话,真是让人恶心。”她有重复了一遍,“我请你离开,再也不要来我们家。”
沈卓姗面上无光,正想夺路走掉,才发现门口站着钟景睿。
钟景睿看都未看她一眼,目光只在贺思佳身上。
沈卓姗愤恨不已,将他推开一些走了出去。另外那个女人朝贺思佳说了声抱歉,也离开了。
钟景睿脸上微不可查的笑,这是贺英凯去世后,他第一次有这样的表情,他对贺思佳笑骂了句:“傻丫头。”
贺思佳看着他说道:“我不准别人那样说你。”
钟景睿走到她身前,抚上她的脸,平静的说道:“她那样说我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又不是真的。”
“就是不准。”贺思佳说了一句又哭了。
钟景睿忙过来把她抱进了怀里,不解的说道:“我不就说了你一句,怎么就哭了?”
贺思佳抓着他衣服下摆说道:“这三天我好辛苦,又不敢在他们面前哭,怕我一哭,她们就更伤心了。”有种人就是这样,只在特殊的人面前才会表现出自己的脆弱,尤其是贺思佳这样外柔内刚的女孩。
钟景睿静静的抱着她,不再说话,他心里何尝不难过,她还可以在他怀里哭,他的泪却只能往心里流。
“你们在做什么?”一个女声尖锐的吼道。
贺思佳忙从钟景睿怀里起来,看到来人也惊住了,“萧晴。”
“贺思佳,你不是在和我哥交往吗?为什么和其他男人搂搂抱抱的?”萧晴一直看不惯贺思佳,想方设法和她过不去,何况如今还如此明显是贺思佳不对,“我让我哥不要和你在一起,他就是不听。”说着还打量了一下钟景睿,撇撇嘴说道:“长得还人摸狗样的。”
“萧晴,你够了。”贺思佳就是这样,别人说她不反抗,只要扯上钟景睿,立刻就爆发。
萧晴更来劲了,“你朝我吼什么吼?你还有理了,我现在就去叫我哥过来,让他看清楚你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钟景睿冷脸看着萧晴,萧晴倒有些没了底气,他冷冷的开口:“你去把你哥叫过来,我来和他说,用不着他妹妹在这里多管闲事。”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萧晴刚说完,萧珏正好过来,听到最后一句,忙对钟景睿道歉:“对不起,是我妹妹不礼貌。”
萧晴拉住萧珏,不满的说道:“哥,你为什么要和他道歉啊?又不是我们的错,刚才我看见他和贺思佳抱在一起,深情款款的样子,就差亲到一起了。”
萧珏一向温润的脸也冷了下来,尤其是听到最后一句,朝萧晴吼道:“你够了,她们是兄妹。”
萧晴眼里一下就聚满了泪水,委屈的看着萧珏,“哥,你从来没有这样吼过我,而且就算是兄妹,也不可能随便搂搂抱抱啊。”
萧珏也意识到自己口气太过了,忙安抚道:“小晴,对不起,哥不是故意的。”
“你还不是故意的?”她指着贺思佳,“就是因为她,你才这样的。”
“小晴,闭嘴。”这次发声的是被萧母扶着准备到休息室坐一下的萧爷爷。
萧晴果然不敢再开口了。
萧爷爷朝贺思佳招了招手,贺思佳走到他身边将他扶住。
萧爷爷又发话了:“你们所有人都出去,我和思佳单独说下话。”
萧母看了看贺思佳,和儿子女儿一起出去了。
钟景睿站着没动,贺思佳只好乞求道:“哥,你出去吧,我没事。”
钟景睿这才放心的离开,细心的关上门。
萧爷爷看着贺思佳,“你奶奶给了我一封信,她说是你爷爷在你刚从我们家回来的那晚写
的,专门留给了我,大概他也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了,他说请我做主把你和小珏分开。”
贺思佳震惊的看着他,更多的是不敢相信贺英凯弥留之际做过这样的事。
萧爷爷摸了摸她的头,“我是真的很喜欢思佳,也想你成为我们家的一份子,你来的时候我就看得出你不喜欢小珏,但我以为我们这样的家庭感情没那么重要,当初我和你爷爷的婚姻还是组织上分配的,不是照样过了这么多年吗?可你爷爷那样说,我当然只有满足他的愿望。”
贺思佳感激的落下了泪,“谢谢你,萧爷爷。”
萧爷爷笑着摇头,“别谢我,都是你爷爷的意思,就当你和我们家无缘吧。你爷爷这么突然就去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叫我一声爷爷,我想要你这样的孙女。”
贺思佳终于失声痛哭起来,“爷爷,爷爷。”不知是在叫着眼前人,还是叫着那个已经逝去的人。
“小珏那边,你不用担心,一切我来处理。”萧爷爷最后还不忘让她放心。
***
葬礼结束的第二天早上,许冬梅将贺思佳和钟景睿叫到了一起,只有祖孙三人。
许冬梅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目光也不复以前的清明,她看了看贺思佳,又看了看钟景睿,眼中情绪复杂,难以言说。
她让两人跪坐在了她面前,同时拉着两人的手,开口:“佳佳,你爷爷去世的前一晚一直睡不着,他让我告诉你,他不再逼你和萧珏在一起,也不逼你和任何人在一起。你和小睿的事,随你们自己。”
“奶奶。”
“外婆。”两人俱是震惊不已。
许冬梅摸了摸眼角的泪,“你们别以为我这么说,我就是同意了,我不会同意的。”
她摸着钟景睿的头,看了又看,盯了不知道多久,“快十年了,也没发生什么事,也许我家小睿会是个有福的。”
只有钟景睿听懂了这话真正的意思,她这话的深层意思呼之欲出。
贺思佳因为悲伤和震惊并没有深想这句话,待到后悔的时候,时间不待人。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见,大家准备好吃肉肉了吗?
肉肉即将到来,准备好盘子接住,啦啦啦。
第32章 梦中的荒唐(十三)
贺英凯葬礼结束,所有人也开始慢慢接受了他不在的事实。
贺思佳明显瘦了一大圈;被贺冬阳夫妇带回了家。但第二天她就不顾父母的劝阻;坚持要去公司上班。
另一边;钟景睿刚从公司回到家。贺思佳离开的那五年;他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直到她回来,他又开始期盼和她生活在一起。不知是不是贺英凯去世给了他太大的触动;如今再一个人呆在这个偌大的公寓里;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单冷清。
将领带和外套丢在床上;他赤着脚进了浴室。
钟景睿垂着头打开花洒;无意一瞥;发现浴缸里躺着一个人,吓了一大跳。他忙关掉花洒,察觉自己赤着身子,忙拿过边上一条浴巾将下·身裹住,再蹲下·身去叫在浴缸里睡着的人,“佳佳,佳佳。”
贺思佳揉了揉眼睛,刚才她想先泡一个美美的澡,然后开始她的勾引计划。本来坐在浴缸里想着待会儿的步骤,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一看情眼前的人,刚才所有的大胆都消失无踪,她好不自在的叫了声:“哥。”
钟景睿见她醒了就要出去,浴缸里的水很清澈,他一眼就能看到水下美丽的身体,尤其是那半露在水面上的两团柔软,他几乎立刻就觉得口干舌燥。
贺思佳见他要走,什么羞怯都顾不上,猛地从浴缸里站起来,从身后抱住了他。她不知道她现在做的这一切是不是对的,但她清楚,如果不趁着自己年轻做这样的事,她以后一定会后悔的。爷爷的猝然长逝,让她感受最深的就是子欲养而亲不在的绝望,人生来去匆匆,谁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钟景睿上身本就赤着,贺思佳也是不着·寸缕,那软软的两团肉压在他精壮的背上,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顶端那两颗红梅的触感。
“哥,求你,要我。”贺思佳乞求道,趁他精神不集中的时候,将他腰间的浴巾扯掉。
钟景睿心里有个声音叫嚣了起来,问他自己,为什么不可以要呢?
他转过身抱起了她,将她压在墙上狠狠的吻了上去,这个吻并不温柔,他甚至时不时就啃咬着她的唇,很快就有血腥味在两人嘴里蔓延。
贺思佳比他矮上不少,只能不舒服的踮着脚才能和他吻的自在些。
钟景睿猛然将她提了起来,让她人挂在他的身上,怕她支撑不住,双手都抱着她的臀,还时不时的揉捏几下,带上了浓烈的挑逗意味。贺思佳哪经历过这些,嘴里开始控制不住溢出声音,听的钟景睿更是失了理智。
他把她放到了盥洗台上,背后是一面镜子,能清晰的看到两人的意乱情迷,他埋下头啃起了她的脖颈,双手终于有空握住了两只小白兔,爱不释手的揉捏着。
他吸住了一只小白兔,才悄悄的将手探到她湿润的地方,毫不迟疑的挤进了一指。
异物的入侵让贺思佳开始粗揣着气,可是是她叫的开始,没法叫停,只能等待着痛感消失。
钟景睿只觉得连一指进入都困难,还别说自己真正提枪进入的时候。他一边咬着她的一团软肉,一手帮她扩充,还有一手找到她最敏感的那里,轻轻地揉捏。
贺思佳喘气声更重了,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不知道是快活还是难受,反正是从未有过的体验,觉得不舒服偏偏又不愿他停下来。
三指出来,钟景睿将她揽进怀里,咬着她的耳垂说道:“靠在我肩上,忍不住就咬我。”
还没等他进入,她就先咬住了他的肩,以前听别人说第一次是如何的疼痛,她一想就害怕的不行,惹得钟景睿在她耳边轻轻的笑,叫她“傻丫头”。
真正进入的时候,她觉得任何词都不足以形容那种疼痛,钟景睿年龄这么大,还是个雏,技术自然也不见得有多好。他才进入一点就没法再深入了,而贺思佳也是脸色惨白,两人都难受。
钟景睿终究不愿她疼,艰难的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贺思佳迷茫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钟景睿亲亲她的额角,安慰道:“不要了,佳佳,就这样吧。”
贺思佳拿出某种大无畏精神,从盥洗台上下来,把他推到浴缸边坐着,而她在他震惊的眼神下,一屁股坐了下去。
自然是痛的,但痛的同时也有一种难言的快乐,她也以为第一次会流血,但只是一点,却不想自己就像血流成河了一般。钟景睿大概也是被血吓住了,再加上禁·欲了这么多年,泄的很快。
贺思佳忍着痛嘲笑他:“哥,没想到你这么没用。”
钟景睿大概食髓知味,难以抑制,也或者是被她质疑,男人这方面能力在某种程度上等同于生命,可受不了这样的嘲笑。于是某物一上脑,便把她压在了墙壁上,扶着她的腰从后面进入。
贺思佳也没那么疼了,在两人共同到达顶峰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不知是谁说过,灵与欲的结合,是世间最美好的事。
后来在床上又做了一回,两人像是偷尝禁果的孩子,觉得滋味不错,便在对方身上不断的探索,这种感觉新奇中带着快乐。
***
贺思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猛然想起早就过了上班时间,猛的坐了起来,全身都疼。
钟景睿端着一碗粥进来,早已穿戴整齐。
“哥,怎么办?上班都忘了。”贺思佳懊恼的揪住一缕头发说道。
钟景睿坐在她身边笑道:“今天是周六。”
贺思佳傻傻笑了笑,接过他手里的粥喝了起来。这样的感觉好快活,和他睡在一张床上,醒来就能看见他。
她喝完粥后,发现他呆呆的望着窗外,眼神迷离,眉头也皱着。
她扯出一丝苦笑,把碗放在一边,艰难的开口道:“哥,昨晚是我主动的,你别自责。”
钟景睿回过神来看她,揉了揉她的头,笑道:“傻丫头,别瞎想,我没有后悔。”
贺思佳忍不住问道:“那为什么你那副表情?”
钟景睿看着她,脸上神色难辨,似有什么极大的痛楚,他抚上她的脸,认真的问道:“佳佳,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觉得这句话对吗?”
贺思佳不认同的摇了摇头,“如果真的喜欢对方,当然希望和他永远在一起,什么只在朝朝暮暮,怎么可能?”
“佳佳,我怕,我怕……”钟景睿摸着她的脸,无法开口。
贺思佳却突然以为自己明白了他想说什么,“你是担心你比我大12岁,会比我早走吧?没关系的,哥,你把身体养得好好的,我们还有几十年。”
钟景睿垂下眸子,贺思佳怕对上他那样的神情,嬉皮笑脸的把他扑倒在了床上,她故意用胸前的蜜桃磨着他,还指了指身上的睡衣,“哥,这是我昨晚睡着你帮我穿的吧,还是你来脱。”
可他没动,贺思佳便自己大着胆子将肩带扯到两边,裙子滑落到腰部,上身美好的风景暴·露无遗,尤其是两团雪峰闪耀着,红蕊挺立在上面。不知是情动,还是因为猛然接触到了冷空气,他甚至看到那两团坚·挺起来。
贺思佳低□来来吻他,他还是遵从了最原始的**,在她猴急的挑·逗下,自她身下进入。
“佳佳,我说这是我最快活的时候,你信吗?”钟景睿把她又压到身下的时候,这样问道。
贺思佳没有开口,给予的回应是勾住他的脖子,拉下来又吻住了他。
两天三晚,两人几乎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都做了,浴室是两人最喜欢的地方,但他做那事的时候总是很沉默,就连喘气声也克制着。贺思佳觉得身体里的细胞却因为他压抑的声音,更加活跃了起来。
周日的晚上,她大胆的对钟景睿说玩点新的,便在他面前毫无顾忌的脱光了衣服。卧室的灯统统被关掉,但窗帘大开着,她靠在落地窗前勾引他,让他进入。
第二次的时候,他把她压在冰冷的玻璃上从身后进入,两人一同俯瞰着这座城市的灯火,也一同到达最美好的巅峰。
躺到床上,钟景睿抱着她喃喃自语:“佳佳,这样子让我怎么放得开你?”
贺思佳嫣然一笑,探起身子亲了他嘴角一下,“那就别放开。”
钟景睿叹了口气,回道:“当然不放,从来就不想放。”
贺思佳故意嘟起了嘴来,嗔怪道:“那我在芝加哥的五年你为什么都不管我?”
钟景睿眼中明明有伤痛,偏偏笑着:“对不起,佳佳,对不起。”
贺思佳抱住他,脑袋枕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脏在胸腔跳动,笑道:“现在这样就很好了,我从来就不贪心的。”
钟景睿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她光滑的背,“佳佳,如果我从来没给过你希望,你不曾拥有过,那假如我有一天离开了,你应该不会痛多久。可一旦尝过得到的滋味,连我都不愿放手,更别说从小就倔强的你,傻丫头。”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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