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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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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曰:万法皆生,皆系缘份,偶然的相遇,蓦然的回首,注定彼此的一生,只为眼光交汇的刹那。缘起即灭,缘生已空。
遇到你、是我的缘,离开你、是我的命。
谁是谁的缘,谁是谁的命,我们终究属于谁,谁又属于我们。
舍不得、放不下的,还是宿命中的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待我长发及腰,将军归来可好?
8
简丹看着挂在床前的婚纱,美丽洁白,这是自己走了N家店之后精挑细选出来的,早早的下了定钱,直到结婚的前一天终于欢欢喜喜的取回来,挂在床前,看了又看,喜欢的不得了。
婚纱、每个女孩在梦中都渴望穿上自己喜欢的样式,挽着生命中的另一半,庄严而神圣的走向婚姻的殿堂,那一天,你是王子我是公主。
简丹挑选的婚纱上身是收腰的设计,简洁大方只有若干亮片,没有更多的修饰。下身是用撑子撑起来的蓬起的大裙直到脚面,让腰身看起来更为纤细,不规则的互相连在一起的蕾丝花边,再加上一袭雪白透明的头纱,直接用夹子嵌进头发里,穿上婚纱的简丹美的象童话里的爱丽丝。
“手套呢?手套怎么找不到呢?”简丹突然发现手套不见了着急的到处找,
“没有手套怎么办?手臂露在外面一点也不庄重。明明已经拿出来和婚纱放在一起了,怎么就是找不到呢?”
简丹着急的到处翻。
“这不在这呢。”李可把手套递给简丹。
一颗悬着心终于放下了。
带上手套,穿上前面有水台的白色高跟鞋,迎着刘爱军惊喜的目光,简丹幸福的笑了。
当婚礼进行曲神圣的响起时,简丹挽着父亲的胳膊站在礼堂的一头,主持人激动的高呼:
“婚礼现在开始,有请新郎新娘。”
简丹抬腿走向舞台。
怎么这条铺着红毯的路这么长?
简丹一直走一直走,怎么也走不到尽头。
站在舞台上的刘爱军笑着,笑的那么开心,两只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
怎么这么累啊?腿怎么抬不起来?走了这么久怎么还在原地呢?
简丹着急的四处张望,刚才还在身边的爸爸妈妈不在,李可和车晓静不在,周围这么多的人怎么都不认识,可是每个人都衣着光鲜喜气洋洋高高兴兴的大声说着恭喜的拜年话,没有人注意到简丹的无助。简丹张开嘴想呼喊刘爱军过来帮忙,可是怎么用力也发不出声音。
这时主持人宣布“婚礼正式开始”,台上的新郎新娘手捧着鲜花,满面笑容。
“我在这呢!我还没走到呢!”简丹拼命的喊着,用尽全身的力量,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台上的婚礼已经开始,新郎新娘面向台下的亲朋好友象木偶一样听着主持人的指挥,幸福那么真切的洋溢在脸上。
“奚爱爱?”
站在新郎刘爱军边上的新娘竟然是奚爱爱!
简丹奋力的大声呼喊却怎么也喊不出声音,她拼命的挣扎,她要冲到舞台上,告诉大家她才是新娘,台上的那个人是冒充的是假的——
“醒醒,醒一醒。”
有人在轻轻推着简丹的胳膊,
“醒醒,醒一醒。”
简丹猛的一激灵,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人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喝杯水,缓一缓,做噩梦了吧?”
简丹看着身边的男人有点发懵,看看周围,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正在飞往巴黎的飞机上。
——南柯一梦。
接过男人手中的水杯,怎么这个人有点眼熟?刚才坐在身边的明明是一个很胖很胖穿红挂绿的女人。哎呀,顾不得那么多了,丢人啊。
简丹的脸有点红,不好意思的笑了。
“你一直在说:‘我在这我在这’,做梦了吧?”男人关切的询问,声音低沉。
简丹点点头,尴尬的低头喝水,真想象鸵鸟一样找个地方把头藏起来。
唉!羞于见人啊!
“简,你干嘛不看着我?你不认识我了吗?”
简丹浑身一震,谁会这么叫她?
那个这样叫她的人早已经在她的生活中走远消失,而且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就象他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简丹吓了一跳,她急忙抬头看过去。
黝黑的脸庞,剑眉下一对星目炯炯有神,高而挺直的鼻子,深邃的眼神一直看到简丹的心里。
那张熟悉的脸,怎么有了岁月的痕迹?那双熟悉的眼睛,明亮依旧,可是他的鬓角怎么也夹杂有几丝白发?眼角也多了几道皱纹?
简丹的心在颤抖,泪水不听话的涌了上来。
为什么会哭?怎么这么不争气?不是已经将他忘记的干干净净吗?
“简,想起来了?”
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这样称呼她,可这称呼她已经很多年、真的是很多年没有听到过了。
那一年,他转身离开,简丹就决定将这记忆封存起来,永不打开,尽管她缝合自己的伤口时鲜血淋漓痛断肝肠。
你离开、我衰败,心花零落、落地成灰。
泪水一直一直的流下来,简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肩膀剧烈的抖动,手情不自禁的紧紧抓住了座位的把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这个人,生怕一不小心这个人就从眼前消失了。
男人抬起手,擦着简丹脸上的泪水,
“简,咋的了?出什么事儿了?”
简丹终于喘过一口气,抽泣着抓住男人擦泪的手,
“大庆,好久、好久不见了,你去哪儿了?”
“十三年了,真的是好久了。简、你出什么事儿了?”男人感慨的同时焦急的问。
简丹使劲的摇头,
“没事,就是见到你太突然了。”
“你还记得我?”
“那你是希望我记得你还是希望我忘了你?”简丹擦了一把眼泪倔强的问。
“臭脾气,和以前一样,一点也没改。”男人疼爱的说。
“路大庆,你如果记得我,怎么这么多年一直没和我联系?”简丹不依不饶小孩子一样的耍赖刁蛮。
路大庆无奈的看着简丹,神情悲凉,
“我怎么和你联系啊?既然已经分手,我除了祝福你,就是决心找一个好工作,干成点大事儿出来,有自己的事业,这样才能不辜负你。”
简丹忧伤的看着路大庆的眼睛,就因为你家在外地小县城,父母都是普通的农民,不能给你提供物质和金钱上的帮助。你觉得你是男子汉,你要撑起你父母的家,你还要给我一个能够遮风挡雨的家。你把所有的责任都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却不相信我能和你一起分担。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当你一次又一次在找工作中碰壁后,你越来越失望,越来越焦躁。
你说以你的能力不能给我好的生活和照顾,不能让我象在父母身边那样过着风花雪月的生活,你不想让我和你一起吃苦受累,你不想让那个肌肤胜雪素手纤纤的我,因为终日柴米油盐生活所迫变的十指粗糙面如缟素,你选择了离开。
你说你的离开,是让我有更好的生活,生活的更好。
宁愿错过,也不辜负。
你可知道,你的不辜负就是最大的辜负。
我的离开,只是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爱一个人,不是要他每天守在你身边,撒手也是爱。
如果他是一只苍鹰,不要折断他的翅膀,不要用爱把他束缚在一个小笼子里,给他一片蓝天,让他自由的飞翔,追逐自己的梦想。
天有多高,他就能飞多高。心有多大,他的世界就有多大。
待我长发及腰,将军归来可好?
可惜待我长发及腰,你却未能凯旋回朝。
而我盘起长发,穿上嫁衣,以为能与他携手终老共度余生,谁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也许这就是人生,兜兜转转,总是弄不清楚什么时候才是对的时候,谁才是对的人。
“简,你真的没事吗?以前你每次有事时都是抓着我的手不停的哭。”路大庆很担心。
“我没事。”简丹摇了摇头,擦干眼泪,
“你去巴黎做什么?公干还是旅游?”
“公司的事情,我和朋友合伙开了一间小公司。”
“终于事业有成了。”简丹颇为感慨,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谈不上事业有成,混口饭吃而已。”
“和我还用这么客气。”听着路大庆这句话,简丹突然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生疏和距离。
是啊,十几年过去了,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毛头小伙子,现在坐在简丹面前的是一个穿着BABURRY西装,手里拿着LV手包,腕上带着ROLEX手表的成功商人。一举手、一投足,充分显示的都是一个中年男人的成熟和稳重。
简丹往座位的背上靠了一下,拉开了和路大庆的距离。
“你去巴黎旅游吗?”路大庆明显的感觉到了简丹情绪上的微小变化,
“你住在哪儿?我怎么和你联系?”
“好象是十九区,妈妈的学生在巴黎定居,我去旅游,住在他那里。”
“我住十七区的Hyatt Regency Paris Etoile,酒店的房间我已经预定了,这是我房间的电话。”路大庆一边说一边拿出自己的名片,在名片的背面写下了酒店房间的电话号码,
“我在巴黎怎么联系你?”
“你有时间吗?”简丹淡淡的。
“当然,在国内已经和法国这边的经销商基本谈好了,我这次来就是看货签合同,都是长期合作的老朋友,应该没什么问题。”
“妈妈的学生叫苏宁,你记他的手机电话吧。”简丹接过路大庆递过来的笔和本,写下了苏宁的电话号码,
“一会到机场你能见到他。”
“哦,”路大庆的回答有点不情愿。
“你的公司都做什么生意啊?”简丹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
“红酒。”路大庆笑了,
“我基本上算是国际倒爷,把国外的红酒运到国内,再把国内的红酒运到全国各地。”
“二道贩子。”简丹言简意赅。
“聪明!”路大庆掩饰不住自己的喜爱,眼睛闪闪发亮,
“你住在苏宁家里?”他试探着问简丹,
“是啊,我来之前让他帮我定酒店,但是他说他家有空房间,住酒店额外花钱不值得。”
“住在别人家里怎么也不方便。”
“恩,好在认识二十多年了,妈妈教初中一年级的时候我正好也读初一。那时他是班长,经常和几个学习好的同学一起来我家,妈妈给额外开小灶,我也跟着听。毕业后他考上重点高中,经常来家里看妈妈。直到后来他出国我们才没见过面,但始终保持通讯联系,一晃也好多年了。”
“在国外生活时间长了人是会变的,你还是和我一起住酒店吧,照顾起来也方便一点。”
听完路大庆的话,简丹吃惊的瞪圆了双眼。
“你别误会!”路大庆着急的解释,
“我帮你再定一个房间!我这方便,到底是自己的公司。”
看着路大庆紧张的样子,简丹笑了。
该说这世界变化快,还是我们变化快?曾经以为彼此的海誓山盟早就随着岁月流逝化成了天边的一抹云彩,积压在心底的记忆蒙上了厚厚的灰尘,当邂逅不经意的闯进生活,轻轻撬开的是愈合已久的伤疤。
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相遇。我为此在佛前修炼了五百年,只为今生能与你相遇。佛祖怜惜我,许我与你相知相恋,却未能让我与你相守。
几万米高空的相逢,云里雾里、不知身在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
、都说婚姻是围城,出城还是不出城,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还真
夕阳下,车晓静撑着一把花伞,在一家民营私立学校门前树阴下,等着利用暑假时间出去赚外快的李可下课。
正是接近放学时间,学校门口横七竖八的停着各式接孩子的私家车,整条马路被堵得结结实实。随着一群孩子小燕儿一样飞出校门,原来混乱的状态更加混乱。有的家长已经等在校门口,急切的在人堆儿中寻找着自己的孩子;有的家长站在车边距离校门很远的地方挥手喊着自己孩子的名字。而孩子们大都停在校门口东张西望寻找自己的家长,再加上汽车马达的轰鸣声,一时间,车如流水马如龙,热闹非凡的如同进了菜市场。
混乱中,李可一袭黑色衣裙鹤立鸡群的出现在车晓静眼前,两个人笑着互相打招呼,挽着胳膊在拥挤的人群中穿梭。
“你看!”
车晓静顺着李可的手指方向看过去,不仅哑然失笑,
“就注意这些,没个正经。”
“不看白不看,白看谁不看!失节啊。”李可不怀好意的一边摇头一边笑。
原来,开车接孩子放学的家长大部分是女士,天气太热,女士们的衣着都尽量清凉,有的女人裙子比较短,弯腰在汽车后备箱里找东西时,裙底风光乍现,蕾丝小内裤,四角平内裤,各种颜色、各种样式,风光无限,让无数过路男士大饱眼福。
“这是什么日子啊,给男人发福利了。”车晓静无可奈何的笑了。
阳光渐渐淡去,旧街巷在黄昏的余辉中多了一份静谧,时光流转中什么都变了模样,音像店变成了服装精品店,幼儿园成了住宅小区。惟有那家咖啡馆,还默默的守侯在那里,象个忠实的老朋友。方桌子,红白格的桌布,古老的唱机,简约干净的英伦范儿,忧伤的BLUES,一直是简丹、李可、车晓静的最爱。
推开咖啡馆的门,熟悉的服务员、一个俊美的小男生热情的过来打招呼。时间还早,咖啡馆里的人并不多,李可和车晓静坐在靠窗的老位置上。
“两位漂亮姐姐需要点什么?”小男生油嘴滑舌嬉皮笑脸,眼睛却一直向靠墙的一排座位瞟着。
“老样子。”李可好奇的顺着小男生的目光看了两眼。
“两杯拿铁。”小男生一边在小本上记录,一边弯下腰,贴进李可的耳朵,
“两个大龄剩男剩女相亲呢,女的比男的高一头,特不般配,看来够戗。”
说完、暧昧的笑了笑。
“那女的我认识”,小男生转身离开后李可对车晓静说,
“我们学校教数学的关青樱。”
“这么巧啊?”车晓静抻长脖子使劲看,
“长的还行,气质也不错,有剩下的资本。”
“别看了,让人发现该不好意思了。急着找我什么事?”
车晓静的眼睛黯淡下来,欲言又止。
“什么事儿?我能办到的肯定办。”
车晓静的眼圈有点红,
“我想在下班后再找个工作,第二职业。”
“为什么?”
正说着,小男生不合时宜的端着两杯拿铁走过来,车晓静转过头看向窗外,一片发黄的叶子飘过眼前,怎么刚刚进入八月,秋天就来了。
“静儿,出什么事儿了?你是不是遇到难处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你的事儿就是我和简丹的事儿,没什么过不去的,活人还能叫尿憋死。”
“你知道我在机关上班,每个月的工资是固定的,没有额外的奖金福利。离婚前我和张立强约定,他每个月给张月抚养费1000元,他倒是按时给,可是一个人带孩子过日子开销实在太大,以前只是听说难,真到了自己眼前才知道钱不够花。张月现在每个月要去参加英语、奥数补习班,还要学画画和二胡,光这些学费加起来就有2000元。再加上家里的各项开销,生活费,还得给月儿增加营养,这点钱怎么算怎么紧张。我自己亏点没关系,不想让孩子跟着遭罪,更不能影响孩子的学习,毕竟大人之间的事和孩子没关系。”
李可点头。
“前天我去接月儿下课,听见她班里的一个同学问她怎么一直用那个旧铅笔盒没换新的,是不是家里穷买不起。”车晓静哽咽着,眼睛里布满泪水,
“孩子懂事,说自己特别喜欢那个铅笔盒不想换新的。”
李可抽出一张纸巾递给车晓静,
“不就是一个铅笔盒嘛,小孩子不懂事,你还往心里去。”
“我没想到月儿这么小就这么懂事,她从来不和我提额外的要求。从小到大,她到了哪个年龄段,应该有什么,我总是提前给她预备好。是我自己这阵子心情不好疏忽孩子了,其实只要是正当的需要,我都会满足孩子的愿望。”
“我知道,不是铅笔盒的事。”李可理解车晓静的心情。
“我得为孩子的将来着想,不能因为自己离婚了,就让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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