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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狂妃魅天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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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卿颜也该不再像那时候一样主动示好了,哪有人对白亦不是唯恐避之不及呢。
白亦不由地轻笑,自己倒有些自作多情了,抱着那桶衣物,便打算悄悄地去往储秀宫。
“啊——”一声惊呼,那声音听来倒是熟悉的紧,让白亦不由地回头张望。
此时此刻却见卿颜一个人在水里挣扎,那个正和她并排站着的姬如楹却完全没有要救他的意思。
“救命啊——救命”
卿颜不停地挣扎着,呼喊着,她的身体浮浮又沉沉。
这样的季节里,这样冰冷的湖水,这样黯然的朝阳……
为何姬如楹既不救她也不喊人来救呢?为何她只是那样呆呆地站着,却没有任何表示?
白亦的脚开始像往常一样禁不住要去救人,只是还是感觉到了些许异样。
她开始思量,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该如何做,她们两人无缘无故在这里观景,却不带上一个两个宫女伺候到有些蹊跷。
“啊——噗——”在白亦思考的时候,卿颜开始隐没在湖面上,让白亦的心没来由地紧张了起来。
“咻——”疾飞而过,白亦衣袂飘飘,洁白如雪,美丽傲然,倒是这御花园中一道美丽而又奇特的风景线。
白亦跳入水中,在水中摸索卿颜的身影,她的动作娴熟至极,恍如碧海深处一条雪白色的游龙。
不到一会儿,白亦抱着卿颜离开湖面,落在了岸边,那里正看着好戏的姬如楹却突然紧张地不得了。
“卿颜,卿颜,”在白亦一个劲地运功为卿颜逼出涌入体内的水分时,姬如楹的声音却一声高过一声,
“卿颜,你没事吧?”
白亦不悦地翻了翻白眼,冷厉的眸中丝毫没有掩盖自己对姬如楹的厌恶。
姬如楹对此视而不见,只摇着卿颜的身体想把她唤醒。
“她是怎么下水的?”
白亦冷冷地质问着姬如楹,毕竟虽然自己有心报仇,虽然月已经派人教给自己很多宫中的事情,可是要真真看到宫中的残忍和无情,她依然会感到难以理解的。
姬如楹完全没有把白亦放在眼里,两只手一个劲地摇着卿颜,一双美丽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白亦,不一会儿,好像有什么晶莹的东西从她的眼里缓缓流出。
看到女孩流泪,白亦的心顿时软了下来,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原本冷厉的眸子也已经温和了许多。
白亦以自己安慰哥哥的方式习惯性地将手放在了姬如楹的肩上,“你怎么了?”
那一幕却好巧不巧地被从德珊殿中出来逛花园的皇后亲眼看到了,她周身萦绕的红色和黄色更将高贵的身份给彰显了出来,其他的妃子一应站在她的身后,这是属于皇后的权威。
“这是怎么回事?”
皇后季惜珊还没有走近看清问清就已经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声音,那种眼神好像就想立刻拿白亦问罪一样,“大胆奴婢,你竟然想要谋害皇上的妃嫔?”
白亦不由得走神,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那一声奴婢感情是喊自己的,一时之间难以接受,我什么时候成奴婢了。
“噗——”
这个时候的卿颜却突然出奇地吐出了水分,虽然白亦一点也不怀疑自己深厚的武功,可是这也未免太蹊跷了吧。
至于是否是在皇后娘娘富有权威而又满怀关心的声音下才反射性睁眼就不得而知了。
不是白亦喜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这有点超乎人的想象力嘛。
狗仗人势,狐假虎威
见卿颜已经清醒,白亦连忙慢跑到皇后面前跪下,“请皇后娘娘明察,奴婢并未曾害过这些主子。”
本来觉得自己应该告诉皇后是姬如楹将卿颜推下水的,只是转念一想到不用自己替她们下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也省的自己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大胆,你还敢顶嘴。”
皇后身后的青衣宫娥却突然大声斥责,让白亦好一阵鄙视,果真是狗仗人势,狐假虎威。
皇后摆手,走近姬如楹和卿颜说道,“你们说事情到底是怎样的,本宫替你们做主。”那样子很是霸气,好像铁定地就是白亦害人一样。
“皇后娘娘,”姬如楹啪的一声跪了下来。
白亦正在想会有什么样的话从姬如楹的嘴里说出来,可是这不听还好,这一听,白亦都连立刻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这人也太牛逼了吧,说个谎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果真是史无前例呀,堪称史家之绝唱啊有木有。
姬如楹微微低头,做出被皇后娘娘的威严所逼的样子,
“皇后娘娘,请给卿颜做主,当时……当时,”说着她突然指向白亦,声音抬得老高,“是她将卿颜推下水的。”
一直都低着头的白亦不由得诧异,这是哪跟哪,明明只有她们两个人,哪有其他人推。
“白亦,你还不认罪?”
皇后那充满威严而愤怒的声音从白亦头顶传来,头顶好像有一群讨厌的乌鸦疾飞而过。
庆幸的是,白亦终于听出来姬如楹所指是谁了,敢情儿这人要陷害我。
白亦回头望着姬如楹,清澈的眸子满是不可置信,“这是你惩罚我的方式吗?”
“皇后娘娘,”姬如楹一步一步移动着跪到皇后的面前,“这个奴婢竟然威胁臣妾,皇后娘娘,为臣妾做主啊。”
“来人,将白亦带进天牢,听候发落。”
皇后一句话说完便要离开,一时之间,倔强的分子在白亦的体内快速地流动,她倏地站起,
“皇后娘娘,既然要罚也得要个原因吧,当事人卿颜不是更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吗?”
清澈的眸子带着深深的冷意,让一向威仪的皇后季惜珊都有一种被震撼到的感觉,她停下了脚步。
白亦自知这是一个机会,一个不必得罪皇后的机会,也是一个让自己“出名”的机会,只有这样君无痕才能注意到她。
“卿颜,”白亦走到卿颜的面前,温和地望着她,唇边带着浅浅的笑容,就像初相见时,白亦微笑待他一样,“告诉皇后娘娘是谁推的你,她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卿颜定定地看着白亦,流露出不知名的眼神,“皇后娘娘,臣妾不知。”
闻言皇后转过身来,慈爱地看着卿颜,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像是在说无论你说的是谁,她都会为她做主,
“卿颜,告诉本宫,到底是谁将你推进湖里,是不是白亦?”
“我……”卿颜欲言又止,她只抬头微微看了一眼皇后就急急地垂下眼帘,看向一旁的白亦,
“嗯,是这个宫女推臣妾下水的,她……她气不过臣妾和如楹过得比她好。”
好像她们只是因为刚进来身份一样,如今却一个将成妃,一个已成奴;好像白亦就是一个毒妇,嫉妒着所有比她过得好的姐妹。
这一句话像晴天霹雳将白亦打个粉碎,身体差点止不住后仰,对了,这就是皇宫,不该有的怜悯之心千万不要有,要不然会输得很惨。
虽然她是嫉妒,也只因她想要接近君无痕的机会,想要报仇——国仇,家恨。
卿颜的一句话还没说完,皇后一声令下,“白亦,在本宫面前你竟然还不知悔改,为了这后宫的安宁,本宫必要将你处置了,以儆效尤。”
白亦理也不理皇后,只是淡淡地笑看着卿颜,“可是我救得你呀。”
卿颜并未说任何话语,只是细看之下,她的眼眸之中,有的恰恰是姬如楹的脸庞,原来她透过白亦一直看着的仅仅是那个女人。
随后便是白亦的一声叹息,盖过千言万语。
见她被宫人拉着站起,雪白的衣袂迎风飘扬,灼伤了人的眼。
“啪——啪——啪,”板子重重地落下,白亦紧咬着自己的衣袖,不让自己发出一声求饶的声音,经受这早已经让人麻木的疼痛,一年前的那场毒打再一次地出现在她的眼前。
无论真假,她只知道这是自己的一段回忆,真实地如在昨日。
…回忆…
“皇上,这些是从紫琼国皇宫里逃出来的宫女。”
一个将军,众多侍卫,众多从紫琼国的皇宫中匆匆逃离的宫女,他们都跪在了君凌国国君君无痕的面前,在那些被衣衫不整的宫女中一个人微微抬头,脸好像抹上了一层灰,让人看不真切,只那冷厉的眸中尽是仇恨。
而她便是紫琼国的公主,混在宫女中间只是为了安全出宫,找到哥哥,然后报仇雪恨。
“既然是紫琼国的人,”君无痕手轻抚自己的额头,云淡风轻地说道,“全部杖毙!”
接着便是一声盖过一声的哭喊声,求饶声,救命声。看着自己的子民一个接着一个的被活活打死,仇恨越加深刻。
那血肉模糊的场景,那入眼的血红,那耀眼的金黄色身影,无不刺痛她的眼。
泪水划过白亦的脸颊,她闭紧双目,不想看着子民惨死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却无法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当两根红色的粗棒一闪而过时,她也被按在了冰凉的地上。
“啪——啪”当棍棒和肌肤相碰撞的那刻,便是永无止境地疼痛,远处却有刺耳的笑声在她耳边一个劲的回响。
“哈哈哈哈——”那是君无痕的声音,她——亡国的公主却不得不听着。
只因,她想将仇恨记得更深一点。
男女授受很亲哦
……
此时此刻,白亦好像感觉不到棍棒落下时的疼痛,也听不到任何的闲言碎语,耳边回荡着的仅仅是刺耳的笑声,久久不绝。
“噗——”气血从胸部喷涌而出,白亦再一次地口吐鲜血,棍棒却未曾停止残忍的步伐。
“已经是第七次了吧,没想到我真的是越来越脆弱了。”白亦在心底苦笑,看着那越见黑色的血,心却破天荒地平定了下来。
眩晕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白亦只觉得自己失去的所有的力量。
这已经是第七次了,每一次的恨,都让她经受一次的痛苦,心深深地痛,身深深地痛。
可她并不知道每吐血一次,就离死亡更近一步。
本来她以为一直口吐鲜血,一定是得了什么恶疾,不久可能会死于非命,哪想经过多人诊断,一无所获,也就不再在意了。
“住手——”随着一声高喝,一袭黑衣落在了白亦的面前,像在燕玺宫那样为她度入真气。
温暖的双手扶着她的双肩,白亦困难地睁开双眸,原来她和他靠的这样近,近到只能看清他的左脸,见不得伤疤,却见着了一张俊逸的绝美容颜。
白亦伸出手拽着霄的衣领,喘着气,“为什么君无痕他……他不喜欢我?”
“塔——”她终于还是支撑不住了,每一次吐血都是她最最虚弱的时候,这一次却不得不忍受这样的棍棒,手落在了霄的怀里。
虽然白亦的声音轻不可闻,霄还是听到了,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不是他不喜欢你,而是他怕爱上你。”
只不过白亦却无缘听到了……
像呵护着稀世珍宝一样轻轻地抱起白亦,想要就此离开,皇后威严的声音不失时机地响起,
“霄,别忘了,本宫是后宫之主,就算你有皇上撑腰也不该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很明显皇后娘娘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霄到不像一个好忽悠的主,他曾是苍瞳的杀手,冷冷地看着所有的荣华生死,又有谁能够威胁的了他。
他抱着白亦继续走着,没有回头,如寒冰般彻骨的声音从他嘴里传了出来,
“霄会自己像皇上交待的,皇后娘娘,让我告诉你真相吧,那个秀女是失足落水的,竟然陷害一个宫女,到真让我觉得可笑,哼。”
霄就那样抱着白亦离开,丝毫不把这个一国之母放在眼里,脸上的剑伤却是绝冷的证明。
*
白亦睁开眼便见到了坐在床边的霄,不知怎的,此时此刻她竟有一种奇怪的安全感,一点也不觉得离谱,放佛霄真是她的朋友,值得她信任。
她淡淡地问道,“这是哪儿?”
不过心里早已经察觉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宫殿,当然也不像是自己的住处。
“为什么每次见你你都是那个样子?到底是什么让你口吐鲜血。”他不答反问,语气中是明显的焦急和担忧。
“顽疾罢了。”说着,白亦便急忙起身,走开一段路后突然回头定定地看着霄,
“皇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霄的脸色变了变,毕竟在这之前,这个女子可总是直呼皇上的名字呀,他端详着白亦才缓缓问道,
“你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什么样的人?白亦不自觉地感觉到憋闷,霄看样子像是特别怀疑,可是当白亦抬眸看他时却无法从他眼眸中看出丝毫的敌意。
“一个你看不懂的人。”
白亦淡淡地说完,完全不顾及自己已经被打伤的小屁屁,为了保持自己的尊严,只有暂时压制住那种痛了。
霄看着佯装健康的白亦慢慢地离开,若有所思,却不知道今天的事要不要让皇上知道。
这不,白亦才刚出霄的房间就开始一瘸一拐的步行了,而且还慢的像乌龟似的。
她不停地在脑中搜寻着是否有这么一个地,结果却是大大的无奈。
“唉……”
微微叹息一声,仰天长叹都不可能给予她任何信息了,她本就是个十足的路痴嘛,若不是因为为了取悦君无痕自己哪会记着秀女宫到御花园的路呢。
“哎哟——”就连路上的小小石头都开始跟瘸的白亦过不去了,害白亦很不幸地崴了脚,这屁屁也疼,脚也疼,白亦当即就跪在原地了,
“要是没人往这边来就让我‘死’在这好了,君无痕,你这十足的浑蛋。”
“哒——”白亦的话才刚一说完,就有一个石子落在了白亦的后脑勺上,于此同时响起的便是白亦的喊声了,“哎哟,到底是谁嘛?”
一个侍卫打扮的人从灌木丛中出来,低着头紧张地说道,“姑娘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沙哑,就像是喉咙生病了一样让白亦听不大真切,不过还是略略明白他的意思。
“好了好了,”白亦说着不停地搓着自己的脚,“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干嘛那么紧张。”
“姑娘这是怎么了,需要我帮忙吗?”
他的回答简直上天赐给白亦的良药呀,这个时候自己是又迷路又受伤,而且自己的衣服都还是湿湿的呢,难不成自己活该就得冻死在这里,这像话嘛,大仇未报,家国未兴的,自己决计不能死在皇宫。
虽说自己武功高强,被冷风吹一吹没事,被凉水泡一泡没事,可要是感冒了就不好了,对吧。
想着白亦便用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半带祈求似的看着那人,似笑非笑地问道,
“呵呵,你真的愿意帮我?”
“如果姑娘不介意,我当然不会不帮。”
“好呀,”白亦当即拍手叫好,“这感情好啊。”省得让自己悲催地拐回去,上天真是太好了,知道我现在继续帮助啊。
偶要调戏你
他的头还是低着的,脸上却洋溢着狉狉的笑容,二话没说将白亦背起,本是带着欺负白亦的目的,不曾想,白亦却落得个自在逍遥,完全不把男女授受不亲当回事。
其实白亦很想说,“其实男女授受很亲哦。”
“你把我送到御花园就行……接下来的路我可以自己走”白亦十足的嬉皮笑脸样,谁叫自己有求于人呢。
“你,迷路了?”背着她的侍卫走着走着,便试探性地问道。
作为一个高傲的女子她无法将自己迷路的事情说出来,这是她的尊严也是她所追求的美好,还不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来过霄的什么灵霄阁,不迷路才怪。
貌似灵霄阁是新建的吧,这样想着最后只得吞吞吐吐地说道,
“没……没有啊,没看到我腿受伤了吗?”而且还是被那个混蛋君无痕的恶妻给害得,真是有其夫必有其妻,一路货色,此仇不报非女子。
“哦——”侍卫不信地哦了一声,脸上的笑容却未曾隐去,若不是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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