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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来的逆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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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轻轻的敲门声传来,看向门,她有些奇怪,音乐声中又等了一会,听到又一声敲响,谁?

开门,蓝风一脸开心地站在门口,很得意的眼神看着她,“嗨,又是我!”

很意外地看着他,自那晚在伤痛中对他拒决之后,好多天里,再没看到他的人,还以为他再也不会出现了,可现在,他竟然又站到她的门外,笑得更邪气的一张脸,好象对她胜券在握一般,什么都不想说了,用力地只想将门再次关上,可他却一手抵住门,另一手伸向旁边,只一个拉的动作里,又一张脸现出来,欧阳远风!

“是……你啊!”实在是一个大大的意外,看着他,安然一下不知所措。

“哎呀,故人相见,还是进去聊吧?来,让一让!”轻轻推开她,将门再大大的推开,蓝风更是笑得一脸猖狂,边说边拉着欧阳从她面前直走进去,再丢下一声缭亮口哨,仿似胜利的进军号!

看着他,除了生气,安然就只有叹气了,她可以对他横眉冷对,可她却无法对欧阳也如此,不再关门,她跟在后面走过去。

一眼盯到花瓶里那一大束的娇艳上,两人同时一愣,沉下脸相互对视一眼,全是一脸的没想到,脑子里同时泛出一个问,这花,谁送的?

“喝水吧!”倒来两杯水,放到茶几上,简单一句招呼里,她也坐下了。

“这里环境不错啊,难怪你乐不思蜀,连我都不见了!”欧阳看着她,轻轻一句。

她看向他,竟清瘦了许多,不但脸色不好,整个人也不似以往的精神了,“你……最近很忙吗?”本想问他怎么瘦了,可张嘴又觉太亲密,只好改了一句。

很在意地看着她,他叹了口气,点点头,“是啊,最近事情太多了,琴行九月二十号正式剪彩成立学校,大大小小的事情,很乱,也很烦!而且现在……”

九月二十号,那不是很快了,安然想着,并没有留意到,他说了一半又停下未说的那部分。

“那个孩子,真是你儿子?”停一会儿,他突然间问她,旁边蓝风也注目过来。

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的一个问,没有不安和惊讶,安然只是点点头,“是!那孩子很喜欢我做他妈妈,而我同样也很喜欢他做我儿子!”

话说得有些绕口,欧阳的表情在一时间显得难以理解,蓝风坐一边也听得一脸的茫然,“什么意思啊?你是说……你收了个干儿子?”

“那他……不是你亲生的?”

两人同时说出一句,话不同,意思却差不多,安然好笑中点头。

两人同时轻松,不约而同的长出一口气!

“可是,安然,你当然为什么不解释一下呢,又弄出一个误会在身上,多不好!还害得我一直担心……”欧阳目光带着责备看向她。

“强强一直以为我是他真的妈妈,我怕伤了他,所以不能说!”安然笑笑,很淡然地解释着,关于她和强强间的母子情,岂是一两句话就得解释得清的!

两人再次看着她,不再说话,安静之中,只听到CD里,声声悠扬的《橄榄树》,“……不要问我从哪来里,我的故乡在远方……”

“天呐,还听这个?真够老土的!”蓝风发出一声抗议。

转头瞪他一眼,这个专门给她找事的家伙,除了放荡和花心,他还能听懂什么?不屑和气愤里,一眼看到墙上挂钟已快十一点了,眼珠一转,不能便宜了他!

看着他,轻笑,用很随意地口气忽然对他说道,“快中午了,我记得你曾说过,你最会做牛肉面了,我和欧阳说会儿话,你去做面吧,厨房在那边!”

啊——张大嘴巴看着她,蓝风一脸愕然,好容易借欧阳的光进来了,还没坐热呢,就想支开他了,他们俩想干嘛?做牛肉面?他有说过吗?凭什么欧阳可以坐在这和她聊天,而他却得去下厨,同是男人,待遇咋相差那么大哩!

“快去啊!”安然不紧不慢中软软地催促着。

想发火,可她那张笑得无邪的脸,带着很柔和的安抚,让他一时间找不到拒绝的勇气,很不情愿地站起来,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除了鸡蛋还有一些牛奶和面包,并没有任何做面的材料,一阵高兴里又走出来,“哎,你这冰箱里什么都没有,我怎么做啊!”

“冰箱里没有,菜市场里有啊,对了,外面有辆踏板车,你会不会用啊?”安然仍是一脸平常,毫无半点的拘谨,好象理所当然,带着一点关心。

气结中看着她,他点着头,粗鲁中大声,“在—哪—呢?”

走出来带他取出车子,看他一脸不满地坐上去,冷眼瞟着她,忽然现出一脸的阴笑,凑近,很小声地对她说道,“欧阳正在办离婚呢,你还不知道吧,你说,他这是为什么?”

很吃惊地看着他,暗算的得意消失,她的脸色一下变得惊讶,离婚?欧阳要离婚!怎么会这样呢,琴行在这种关健时候,他的任何一个花边新闻,都会引来外界一系列的探究,难道又出了什么事了?跟她有关吗?

“我打赌他马上就会跟你说这事的,信不信?”蓝风说话间冲她一挑眉,一付看好戏的架式。

“你巴不得天下大乱,是不是?买你的东西去吧!”实在没心情再跟他斗智斗勇,安然满心里烦躁起来,转身就走。

“哎,你还没给钱呢?钱啊——”蓝风在后面大喊着。

“有钱谁不会买啊!”丢下一句蛮不讲理,她连头都没回!

一阵车子轰鸣声,伴着蓝风的大笑远去!

重新走进屋,心情是另一种忐忑,静静坐下来,不安里看向他,他也正在看着她,目光相遇,气氛变得有些微妙,没人说话,空气中流动着醉人的花香,鲜艳在此时,竟变成几分刺目,静默里,听CD里又传出蔡琴低沉浑厚的嗓音,轻唱着一曲久远情歌,《天涯歌女》……

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

小妹妹唱歌郎奏琴

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哎呀哎呀,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家山呀北望,泪呀泪沾襟

小妹妹想郎直到今

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

哎呀哎呀,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

人生呀谁不,惜呀惜青春

小妹似线郎似针

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哎呀哎呀,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一声声的幽怨在空气中缓缓散开,痴痴地听着,两人都有些走神,好久,安然抬头,“听蓝风说,你在办离婚……”

一怔,猛然抬起头,欧阳看着她,眼里现出一阵说不出的慌乱,好长时间,没听到他的答话,只是很沉重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跟我有关系吗?”她直截了当地问。

似乎是被她的坦率给吓着了,欧阳定定地看着她,脸慢慢地涨红了,躲开她逼视的目光,他转过头去,好一会儿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如果我说,跟你有关系,你会怎么想?”

最不想听到和看到的,在她心情最好的时候,化身为真实突然来到面前,她皱眉低下头去,即使他不说,她也相信是跟自已有关系的,那现在,她要对他说什么呢?。


倾谈
又是一阵静默,焦灼了心情,沉闷了气氛,无语了故人!

“……其实跟你的关系不是很大,只是一小部分而已,”不知是为了安慰她,想要减轻她心里的罪恶感,还是他自已想要倾诉,不等她答话,他又主动接下去,

“真的,最主要的是我自已的感受,你无法想象,每天都在一种不信任的怀疑目光下生活的苦痛!那天你走后,小灵象变了一个人,无论我做什么,说什么,她都用那种让我想要发疯的目光看我,她还跟着我,我去哪,她去哪,我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要细细推敲,然后还一再地问我那是什么意思?天呐,这段时间,本来事情就多得让人生烦,她还这样对我,这日子,真的是到头了!所以我跟她说,离婚!不是我变心,是她的不信任,正在将我推出门去!……”

混乱的诉说里,杂夹着不太清晰的心声,安然静静中仔细听着,看他双手抱住头,一付不胜厌烦的连连叹息着,她心里却升出一点庆幸,原来他的婚姻并不是无药可救的,只是存了一段误会而已,如果能够解开这个误会,他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只是这误会,她能为他解开吗?

“需要我做什么吗?”她问着他。

抬头,他飘忽的眼神看向她,忽然反问出一句,“你想为我做什么?”

看着他,摇摇头,她目光坚定中吐出清晰的两个字,“远—离!”

明显的失望显在他脸上,怔怔地看着她,他张张嘴,却没有再说出话!

飘散着幽幽花香的清凉空气,乐音的飘渺里忽然变成一种压抑,又是一曲情意绵绵,《今宵多珍重》,带着淡淡的离愁,在轻柔中诉出人生中的不能完满,她能为他做什么?除了远离,只有远离!一切因她而起,那么她消失后,一切自然也会因她而雨过天晴!

“也许,是我弄错了……”在她默默的思想里,听到他近乎自语的喃喃,带着失落和迷茫,“真搞不懂,怎么会弄成这样,到底什么才是婚姻的真谛?两个人要怎样相处才能白头一生?”

象自语,又象是在问她,心头滑过一丝伤感,她怜惜的目光久久地看着他,就象看到一个溺水之人,正在向她伸出呼救的手臂,可是,她却不想,也不能去救他,人须自救而后天救之,她不能在此时,让他生出任何确切的多余想法!

而他的问在幽幽间落到心里,却又是另一番滋味,朝夕相处携手多年的两个人,忽然间要背道而驰,是缘?是劫?恋爱时曾视为生命的对方,在经过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多重洗礼之后,激情退却,一切最初的美好归于琐碎的平淡,时光催人老,岁月最无情,该如何面对曾经的心动,在岁月里悄无声息的改变?要怎样才能继续相敬如宾?

“相看两不厌!”脑子里忽然跳出一句古典,让她轻念出声,她为自已突然兴起的想法奇怪着,看到对面的欧阳在听到这一句时,脸上也显出一种奇怪表情。

“相看两不厌!”重复了她的话,他仿佛嚼着青橄榄般回味着!

“安然,你好残忍!”片刻,又忽然听到他轻轻一句,很意外地看向他,他却没有看她,只是低头而言。

无语!如果这种残忍能让彼此得到长久的安宁,不再被无端的痛苦侵扰,那也值得她去刻意地做一次坏人!长痛不如短痛,痛过这一次,也许就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因为心会牢记,而牢记,是为了不再重复!

默默看着他沉在苦痛的最底层,有一点不忍,却没有再说话,只是心里很果断地想着。

“这房子很好,这花也很美,是同一个人的吗?”虽痛苦难抑,他却仍想要弄清楚,到底是谁给了她这样一份安定!

“一个……长辈!”她在迟疑中说出这个词汇,感觉还是挺恰当的!

“长辈?”他看向她,眼神里闪动着一丝怀疑,目光从她脸上滑向那束灿烂的醒目,嘴角掀起一点自嘲的笑,是不想对他实说吧,真要是长辈,怎会送来这么一大束红玫瑰?

看着他,安然心里只有苦笑,又一个误会带着诱人的香味落到他心里了,那付难过却又强要掩饰的表情,是一目了然的清楚,她是不是有些过分了?要不要对他说清楚一切!

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他身上有着太多的文艺气息,现实生活中的人情世故,对他而言是一种负累,他甚至自已也并不清楚这一点,因为在他身后站立着一个女人——灵姐!

她在不动声色中为他打理着一切,虽然琴行开办伊始,安然并不在场,但发展至现在,从听说到的再到她自已亲眼见到的,所有琴行经历过的一切改变和转变,她都是其中坚守得最辛苦的一个,用一种近乎庸俗的执着,全力以赴着他的梦想,只因为太过于纯朴,而纯朴又总是不善于言辞的,所以无人注意到她,只看到她隐身在欧阳的万丈光芒之后的平淡,她身上所具有的那一种无畏的冲劲,不仅仅支撑着她自已,也是欧阳在浑然不觉中,一直依附着的灵魂之所在,只是他同样的,也并没有感觉到这一点!

虽然对灵姐有着不可消磨的厌恶,可她又忍不住替灵姐惋惜起来,灵姐对欧阳的那份尽心尽力,是已达到忘我的境界的,自已是绝对做不到的!而欧阳在无觉中对灵姐的那份依赖,也是安然永远都不想要的!

深深地为欧阳叹息着,最适合他的人其实就在他的身边,可是,当局者迷,他几时才能清醒地看到呢?艺术上的共同追求,并不代表生活上也能步伐一致,从无理家经验的安然,和只知投身事业的欧阳,怎么可能?盲目只会带来悲剧!真实的生活,会慢慢消磨掉各自对对方的仰慕,回归成大众化的平凡之后,他们会怀揣着各自的失望,要么结束,要么忍耐……

在她沉思的同时,她却没想到,欧阳也一样地在为她而思索着,她的一再退避让他暗地里生出几许怨恨,作为一个不可忽视的出色,她为什么要拒他于千里呢?虽然没有明确地用语言表达,但她的婉转,却仍是一个不可原谅!

是因为他吗?战杰!想到那个男人,欧阳心里更是难过,她的潜意识还在想着他吗?那个男人,是很出色,可是,他身上隐藏的危险性,不也是同样的出色吗?可惜她执迷不悟,走不出自已的心魔!

要不要对她说明呢?这个住所还有这束刺眼的鲜艳,他心里忽然也同她一样的烦躁起来,一直找不到她的人,压抑的焦急里,他直想去登寻人启事,今天蓝风一早打来电话,告诉他知道安然的消息,他立马放下手边的所有事情,跟着他来到这里,原以为会是一番美好的相聚,却没想到竟遭遇这般的话不投机!

谁的错?他?还是她?或者谁也没错,只是时间不对,地点不对,他选了一个错误的时间和地点,想要得到一个正确的完美,苦笑……

他该怎么办?在她的坦白面前,他竟落得无话可说了,安然,曾经那么温柔可爱的小女人,怎么忽然间变得犀利而冰冷了,在她的眼睛里有着一种从前不曾有过的果断,只是短短的一段时间没见,她怎会变了那么多呢?是什么原因让她改变了?

一直以来对她的倾慕,是不能言说的苦痛,好象重负,越是想要极力的遮掩,就越成为心的沉重,不想,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于是,心有戚戚焉,不能安宁!一路走过,眼看就能和她并肩而行了,却没想到,他竟忽然跟不上她的步伐,也猜不到她的心了!

迷失在想往的十字路口,他的方向在哪里?

……

“我回来了!”大声的呼喊里,蓝风呼啸而进,两手上各提了一个大袋,各色菜肴变戏法一样出现在餐桌上,最后还拿了两瓶啤酒出来,被突然打断思想的安然回过神来,看着满桌的菜,惊心,这得花多少钱啊!

“怎么买这么多菜?不是说煮面条吗?”心疼中,不觉问出声来。

“又不用你花钱,吃别人的你还这么小气,真是女人!我还不是看你们俩难得一聚,又费神又费心,还外带伤心,再不好好吃点东西补一补,我怎么忍心?”专门转头看看她,伸出手放肆地捏着她的脸,蓝风语带双关地说着,一进屋,就看到两人俱是一脸黯淡,无语中各坐在沙发上沉思着,不想令他们尴尬,于是他大喊了一声再进来。

“干什么啊——蓝风!”用力拉下他的手,安然张嘴就想咬,却被他一下逃脱,躲到欧阳的背后,恶作剧中很开心地逗着她。

“闹什么呢,都这么大人了!”欧阳看着他俩,发出一句老成。

“嗨——都象你,那这世界得多闷呐,你得学学我,要会自个找乐,哪,告诉你,今天要不是沾了你的光,我是进不来这间房的,她啊,防恐一样地防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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