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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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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回回地进出,他的额上微微渗了汗,8月里,未开空调的屋内温度确实让人难耐,他的一滴汗落在关晓右的唇边,她伸了舌头,挑衅着他,将它舔了进去。陈天竭受到这个动作的刺激,加快了速度,俩个人的体温越来越高,关晓右的脸庞到肩处都红了起来,他低喘着,问道:“说,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
关晓右回答不了他,只能“啊啊啊”地叫,他放慢了速度,她用绝望的眼神看他,他又问:“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
关晓右也喘着气,一手盖在眼睛上,一手扶着他的胳膊,微微的抖,无助,她只能说:“反正不是第一个了。”第几个又能怎样呢,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后悔,遇到他到底是晚了。
陈天竭不追究这个问题,发狠地,用力地戳,俩个人的叫声越来越高,凌乱着,最后,陈天竭一挺身,伏在了她的身上,俩个人颤抖着,他说:“我喜欢你。”
关晓右笑了,谁会把男人精虫上脑时的话当真,那是傻瓜才干的事,可是,她真的希望,自己是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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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局结束,关晓右靠在陈天竭的怀里,俩个人还在调整呼吸,他的掌抚着她的肩,她的手抚着他的小弟弟,来回的摩挲,爱不释手一般。
沉默了几分钟,关晓右终于开口,她说:“蝎子,我不知道我们这么做对不对,我们是不是已经打破了我们当初的约定,但你可以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任何负担。”一切是她自愿的,她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哪怕也许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在经历了几次的失去后,关晓右越发明白,相爱的俩个人,不一定就能在一起一辈子,她不觉得自己上辈子修了什么好福分,只是,她希望,她喜欢他,哪怕只能拥有他很短的时间,她也愿意,什么都不怕。只是,今晚这么做了,她如此的主动,会不会被她看不起,她到底还是在意,他问她的“过去”。也许,在他的眼里,关晓右,只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吧?
陈天竭听了关晓右的话,皱了眉头,他垂眸看她的发,说道:“关晓右同学,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个有原则有责任感的男人好吗?”
“最怕你就是因为责任……”她的话没说完,他的唇已经封住了她的口。
她快要窒息,扭了头,眼里有着水气,看着他,鼻腔也略略地酸胀。她才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他了,竟然!
陈天竭微微离开她的唇,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看着她的眼,他一字一句地说:“关晓右,不管你的过去如何,我只要你的现在和未来。你记住,只要你对我一个好,我愿意用我的十分好回报你。关晓右,不要负我,我对你只有这个要求。”
心疼,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还是怕被背叛,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有亲眼目睹。她搂紧了他的腰,头窝在他的颈旁,她说:“蝎子,你听我说,蝎子,我要你记住,如果你敢对不起我,有一次我就报复一次。你和别的女人做了什么,我也会以同样的方式还回来,直到我们都还不起。而你想让我离开你最好的方法,我可以告诉你,就是,和别的女人上床,让我知道,那样,我会没有一丝留恋的离开你。而对你有这样要求的我,是不愿意违约在先的。尤其对感情,我比谁都认真。”
陈天竭笑了,弯了桃花眼,又像个孩子一般,他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侧过身搂紧她在怀里,他说:“一定。你知道的,我其实很怕麻烦。”爱人是很麻烦的事,他一直懒得动这个力气,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如当年表哥那样会那么轰轰烈烈的爱人,他是否也会勇敢地深深地去爱关晓右,但他喜欢她,喜欢她的笑,喜欢她佯装不在意时那副意气风发的样子,喜欢她笑起来比他还像孩子的脸,喜欢她发起脾气来很泼却是只对他一个人,喜欢她……喜欢得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因为想她一直在身边,所以才会那么在意另一个男人对她的示好。
但今晚开始,她是他的了,他承认自己有很强的占有欲,他有预感,自己对关晓右的独占念头会越来越强,谁说通往女人心的通道是Y道来着,在通往她的心的路上,他早已先把自己的命根交出去了,不是吗?
“喂,你就装装样子,说点好听的行吗?”
“为什么要我说好听的,明明是你好像爱我嘛。”
“谁爱你了,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啊,我关晓右爱过那么多个男人,为什么现在非你不可。”
“喂,你爱过那么多个……?!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知道害臊啊?”
“拜托,做都做了,现在害臊不是太假天真了吗?”
“关晓右你不气我行吗?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怕你不成?”切~
“看你怕不怕?”翻身,再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再次进入通往她内心的通道,虽然她还那么紧,但他相信,他总有一天会让她习惯了自己的尺寸,习惯了,只有他的存在。
啊对,其实,他也喜欢,俩个人斗嘴时谁也不服输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定时定点的存稿箱:
HOHOHO,这章会不会被河蟹啊,结城表示好怕怕啊。好像有一阵没写肉了,结城突然间一写,有点手生……各位,自行想象吧,结城最近文字表达能力直线下降啊。
唉,存稿又告急,日更的压力好大好大啊。完了收藏不涨,很伤人啊。不过亲们这几天留言很给面子哦,爱你们,么么~
、言 和
第二天自然是睡过了头,关晓右抚着额叹气,请了假,称自己身体不舒服,单位的同事很是理解她现在的状态,以为她情伤太重,其实根本不了解内情嘛。
俩个人又奋战了一番后,睡足了回笼觉,关晓右软着腿被陈天竭拖去见外公,他说:“我要让老头子看看,他的外孙是如何的威武。”
关晓右抿着唇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爱上了这么一个幼稚的家伙。
俩个人在晚上六点多到了外公家,一进门,便看到了“冤家”。陈家二舅跷着腿拿着报纸晃着脚丫一副相当舒坦的样子坐在沙发里,谢宇坐在另一侧的沙发内,也跷着腿,不过是用来垫文件的,他比陈家二舅为陈家卖命多了。看俩人一左一右地坐着,关晓右在心里哼道,“这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看到俩人牵手进来,陈家二舅诡异地笑了,合了报纸,他起身走到陈天竭和关晓右面前,看着俩人相牵的手,抬头,“哟,这是唱得哪初?”而谢宇看到关晓右后,眼神微微错开,拿着文件的手慌乱地翻着页,“哗哗”作响。
陈天竭挑了眉对二舅说:“不会唱戏,哪一初也没唱。”
“不是吵架了吗?不是都上报纸了吗?”陈家二舅真是没完没了。
关晓右咬了咬唇,不吱声,她可是真怕了上次他对陈天竭的报复,尽管现在心里气得痒痒,也只能敛了眉靠在陈天竭怀里,扮受到惊吓的样子。
陈天竭不怒反笑,看着二舅舅,一手搭在他的肩上,没大没小地说道:“您和舅妈结婚那么多年,就没吵过架吗?哦,对,没有,因为你基本不在家里呆着。不过二舅啊,我和晓右呢,就算是闹点小意见,就算被捕风捉影断章取义了,我们俩也不会在意,事实胜于雄辩嘛。或者说二舅舅,其实您挺希望这事是真的?那这想法可不能让外公知道,否则外公要骂人的,谁咒他没曾孙抱,谁就……”后面的话不用说完,陈家二舅的脸已经气得血红。
与此同时,外公听到保姆说陈天竭和关晓右牵着手来了,自然是高兴,在陈妈妈的搀扶下,笑呵呵地走出来,声音洪亮,他老远就说道:“这小俩口啊,就是床头打完床尾合,古言,一点也不假。”陈妈妈在一边低低地笑。
陈家二舅甩袖,坐回沙发上,算是吃了个哑巴亏。而听到陈妈妈的话,谢宇的目光扫向关晓右,表情复杂,陈天竭直接问道:“姐夫,你有什么问题吗?”
“行了行了,你们别总是欺负小宇,快,过来坐。”陈妈妈打了圆场,招呼着他们。
“不了,我们还要出去吃饭,有个约,就是过来给外公汇报下成绩。”说着,陈天竭得意地举起了俩人相牵的手,顺便不忘挑衅地看向谢宇,他是真的很喜欢看一个俩个都哑巴吃黄莲的样子!
陈家二舅顺着陈天竭的目光就来到了自己女婿身上,谢宇的确是有和他坦白过跟关晓右的过往,他也想过借题发挥一下,只是一直没有时间和机会,现在看到谢宇那副甭样,真想抽这女婿俩巴掌,没用,太没用!他起身,拉着脸对谢宇说:“你跟我过来。”转身,向厨房走去,那一刻,关晓右真的很同情谢宇。好像这个世界运转得快起来后,业债都有了现世报。当初有些人拼命想得到的幸福,却在错过后拥有了另一份自己也不知道是光明还是阴暗的生活。当初谢宇离开她时,一定没想到有一天会让她看到他如此狼狈,当初她离开谢宇时,也一定没想到,原来自己后来还是可以拥有幸福。所以说,做人啊,得积德,做好事,说好话,烧好香!
偷偷地笑,却被老爷子的一句话差点噎到,老爷子看看陈天竭,再看看关晓右,说道:“你们的战绩终点目标,就是快点生个孩子,没达成前,那只能说是革命,得意什么。”
陈天竭马上嘴上不服输地说道:“不就是个孩子嘛,你孙子我啊,有这个功能。”末了转头看向关晓右,“是不是?服不服?”
关晓右轻拍他,脸涨得通红,这小子太不要脸了,越来越没分寸,她会不会以后管不了他啊,不行,回家得好好制定一下做战计划,他敢反抗,她就压制到底。
想到这,她笑得也甜蜜幸福起来。陈妈妈抿着嘴看小俩口打闹,心里有了谱,这俩人啊,看来是突飞猛进了一把。却在回眸间,看到了谢宇谢宇从厨房灰溜溜地出来,看着脸色微红逢了喜事精神爽的关晓右,怔忡。皱了皱眉,她说道:“你们不是有事吗?先去吧,有时间再回来。”趁老爷子没发现前,还是少惹事生非的好。如果真让老爷子知道关晓右和谢宇之间有什么,那可不好解释。陈妈妈知道的事很多很多,可能比陈天竭还多,只是,她从来没说。
看着儿子牵着媳妇的手有说有笑地走出去,她的眉心越来越紧,这,可是一处软肋啊。
……………………………………………………
陈天竭和关晓右真不是瞎说,他们还真是有约。俩人本来晚饭的确是打算在外公那里混一口的,结果临出门前接到了贺广延的电话,竟然是打给陈天竭的,他请他们晚上吃饭,陈天竭不问原因,他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就应该出来面对,不管贺广延要对他说什么,他要表明自己的力场——关晓右,是他一个人的。
到了约好的饭店,因为路上堵车,俩人迟到了近半个小时。贺广延正安然地坐在靠窗的位置,拿着本杂志,悠哉地翻着。成熟男人就是有这样的风采,关晓右在心里暗暗佩服。
看到俩人来了,贺广延起身,示意俩人坐在对面,看着俩人相牵的手,敛了眉眼就笑了,“你们俩个哟,真像小孩子。”语气里,似乎真有身为兄长对弟弟妹妹的宠溺一般。
陈天竭无所谓地扯了扯唇角,有些防备地坐下,把关晓右圈在自己的位置里面,自己坐在贺广延的对面。
贺广延看出了他略微的敌意,他没有计较,只是浅笑着招来WAITER,点菜。
他们是在一家法国餐厅进餐的,各类餐点份小,上得还慢。三个人大眼瞪小眼,有一阵子的沉默,好尴尬。
贺广延要了一瓶上好的红酒,亲自倒给陈天竭,他举杯,敬陈天竭,然后说出的话,直白而温和,他说:“小子,把我当情敌了,是吧?”
这么直接,陈天竭略微汗颜,关晓右更是坐立不安。倒是贺广延,哈哈大笑,“你呀,想太多了,我是真心把晓右当妹妹的,这么聪明的女人,我认识她晚了,但我也得想尽办法把她收入名下啊。我实不相瞒,晓右的眼睛长得很像我远在澳洲的妹妹,她从嫁了人之后,很少回来,和我越发疏远了,那丫头可是我一手带大的,所以,看到晓右的时候,我就想,我一定要认这个妹妹,以弥补我亲生妹妹疏离的遗憾。我觉得我和晓右的相识就是缘份,天竭,天下的缘分有很多种,就像你和我认识,以后可能也会有生意上的往来,这,也是缘份。它既然来了,何必拒绝提防,你说呢?”
他的一串话倒是把陈天竭说得有些晕,拿不准他说的是真是假,只能干了杯中酒。
关晓右这个时候马上再满一杯酒,“贺兄,我来敬你。谢谢你,啊不,谢谢这个缘份。有你这个哥哥我也很开心,我相信你是真心把我当妹妹看待的。”
陈天竭愣了一下,随即也起身跟着关晓右一起向贺广延敬酒。
俩人坐下后,贺广延打趣陈天竭,“你哟,公关能力方面真比不上我的妹妹哦。”一口一个妹妹,陈天竭都觉得他真是关晓右的亲生大哥了。
笑了笑,舒展地靠向坐椅,一手搭在关晓右的椅子上,笑望着她,陈天竭说道:“晓右天天面对各式各样的人,可比我社会经验算丰富,贺兄,你既然认晓右当妹妹,那也就是我的哥哥,有机会,多教教我吧。”
关晓右对陈天竭这一番话实在是出乎意料,骄傲幼稚的陈家小少竟然低了这个头,意外。可她一扭头看这家伙的坐姿,鼻子差点气歪了。贺广延倒是不介意陈天竭的不正式,连声说着好。
“对了,你那条航线,进展如何?”最后一道菜上来,趁关晓右品尝的时候,贺广延问道。
陈天竭淡淡地应,“嗯,还行。”关晓右知道这个时候没她插话的地儿了,乖乖地坐着,低头吃东西。
“那个宫梓,你知道他的来头吗?”贺广延又问,这句话,成功地吸引了关晓右的注意。
陈天竭和白城也是无数次猜测过宫梓的来头,却实在寻不到蛛丝马迹,那小子怎么看都是个无业青年,估计是靠家里留下的什么遗产过活,要嘛就是从事十分冷门的工作?否则怎么问遍了各层次精英,都打听不到宫梓这个人的名字。
坐正了身子,陈天竭问道:“莫非贺兄知道?”
“这个……其实我也只是猜测,他可能,和你运输要走的航线的国家,有着特殊的关系。”贺广延沉吟着,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不可能!”关晓右没克制住,出声了,“你不会想说他是那国家的什么领导人吧?那他也太闲得蛋……咳,太闲了。”
“领导人什么的倒谈不上,不过想来也是关系匪浅。天竭,你可能不知道,但我的工作可是搞外交的,那个连我都没听到过的岛国,最近正在申请我们的签证。”
“……”
“……”
关晓右和陈天竭对视一眼,无语了。
带着心事吃完饭,陈天竭与贺广延握手、拥抱,兄弟一样互相道别,看着俩个男人用他们的方式解决问题,关晓右真心高兴,看来,陈家小少,在努力长大哦。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定时定点的存稿箱:
结城怎么写来写去都写得陈家小少很幼稚啊。她是非常想让陈家小少显得更成熟一点的,可是一开始的思维定势就造就了这家伙的性格,现在扭转局面有点难了。亲们给点肯定或者给点意见,陈天竭应该怎样去转型?
已经连续日更四天了,结城表示,好累好累!
、守 候
和贺广延见面后的第三天,关于宫梓的身份,便有了新的进展。彼时,陈天竭和关晓右刚演完爱情动作片睡下,是半夜一点左右的时间,工作手机未关机的关晓右被突来的铃声吓了一跳。陈天竭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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