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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被集邮-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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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值钱的。”阮福这次的笑容可真是发自内心了。“太子那边怎么着也得要他一半的地盘吧,南方一十八个堂口我想很久了。亨特财团嘛,要他五个亿不过分吧。”
童心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口中喃喃:“不过分,不过分。”看的阮福心中直乐,突然听得话锋一转。“这么说,即便是你得了太子的左膀右臂,他还是不为你所控制喽。所以,我可以理解为现在我们还在他的地盘上了。”
阮福的脸色倏地铁青。
童心又摇头晃脑的开了口,一副惋惜的作势:“还以为过了三年你会有什么长进呢,嘿嘿。”
“你这话什么意思?”阮福再也压不住怒气了。
“你既抓了太子本人,又控制了他的左膀右臂,为何不直接杀了他,趁乱势夺了他所有的地盘不更好。何必拿我要挟,这么下三滥。”
童心刚说完,阮福已欺到身前,肚子挨了一脚又一脚。他躺在冰冷的地上,看着阮福愈加发青的脸皮,笑的一如往常般优雅。
等阮福气喘吁吁的打够了,坐回龙椅上休息。他用衣袖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丝,还是那般从容笑着:“你不杀太子,是怕局势一乱,你没有能力操控。若是以我威胁,却是百分之百能得到一些。我说的对吗,阮福先生?”
阮福起身,蹲下,将刀抵在他脖间,问道:“你是想死吗?”
童心还是笑:“我想我这个价值连城的宝贝,是不会轻易死掉的。”
阮福勾勾嘴角,勉强给出了笑脸来。他起身准备回座,猛然间转身狠狠踢了童心一脚。
童心身子飞出去,撞在刚才他倚身的柱子上,五脏六腑错位般绞痛。他蹙起眉,厌恶的看着自己嘴角溢出越来越多的血,随手擦了擦,扶着柱子站了起来。扬起下巴对着阮福道:“给我些水。”明明处于弱势,语调偏偏是不容抗拒的威严。
“还是这么注意形象。呵呵。我偏不,就要看着你满身血污,狼狈不堪的站在我面前。哦,不,跪在我面前。”阮福给左右使了个眼色,马上有人来推童心。
他被人推,手使劲抠着柱子上的盘龙,手指上被划开的口子流出更多的血来,加上擦嘴角时的血污,将金光熠熠的盘龙抹上血红色,显得有些凄惨恐怖。一条龙岂能在一条狗面前低头,他咬咬牙,抛出一句话来:“《荷兰风车》”。
阮福急忙叫停。
他喘了口气,得意道:“水。”
在阮福的示意下,很快就有人递上水来,他洗了洗脸,又把粘了血的袖子洗净。动作慢吞吞,极具耐心的做起了清理工作,倒是把一旁的阮福急坏了,龙椅也不坐了,站在他跟前一个劲儿的催问下落。
他又要了干毛巾,慢条斯理的将形象工程做好,这才悠悠地张口:“我记得我们两个人结怨也是因为那幅画吧。”
三年前,地点在英国。爱德华新出了一幅画,叫《荷兰风车》,经过几个月,辗转落到英国金融大佬手上。那人得到画后不久,遭暗杀,其下财产珍宝无一遭劫,只有刚买的名画不见了。
童心查出杀手的出处,顺着线索,查到了欧洲地下枪火交易最大头目阮福的身上。两人开战,阮福大败,在手下的保护中逃出欧洲。
“你说那画是害人的东西,不是要毁掉吗,你没毁掉对吧?”阮福喜不自胜。
“错了,我已经给烧了。”童心望着阮福又一次发青的脸,慢慢退到柱子旁,将手背到后面。
阮福气极,哪里还容得他悠闲倚柱,命左右将他拖出来,手又被放到了扶手上。阮福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逼:“本来我不想追究这茬了,是你自己找死。今天我就把你十根手指,一根一根的剁了,替我的画报仇。”
童心等他提起刀了,方慢慢说道:“你若是剁了我的手指,爱德华便没有手可以画画了。”
阮福眼珠转了几转,三年前,他不是没有考虑过敌手爱德华便是画家爱德华,但见到爱德华本人时,很快便否定了。“你的手上没有茧。”
“我十三岁之后便很少画画了。”童心微微叹了口气,等待着手上的力道渐渐消失。
阮福瘫坐在龙椅上,不知该乐或是该哭。童心被押在一旁立着,等阮福的发落。良久,阮福不发一语。童心无奈,只好开口:“刚进门的时候,我就说了,我是来谈判的,虽然不是你所惦记的绑票换钱的内容,不过总归是你感兴趣的事,是不是该以礼相待啊。”
“搬把椅子来。”深思过后,阮福说道。
“再沏壶好茶。”童心马上得寸进尺的加了一句。
椅子搬来后,童心拍拍衣上的鞋印尘土,也跷着二郎腿坐了。本来还想就着这古色古香的建筑品壶好茶,可阮福的手下如三年前般没有雅意,拿了瓶塑料装的红茶敷衍了事。
“我很欣赏你的画。”
“谢谢。”
“我一直以为画家爱德华是个个性叛逆却极度压抑的人,没想到其实是这么的不可一世。”
“我也没想到自己的知己中还有你这么一位无恶不作的坏蛋。”童心虽然立刻顶了回去,但心中还是微微诧异。那些争相推崇他的人,一半是钦慕他作画的技法,一半是附庸风雅,真正能看懂他画里音的又有几人,偏不巧,阮福竟是其中一个。
“我不想跟你斗嘴。”阮福心情起起落落,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消磨了争强好胜的气力。“我以太子的性命要挟你前来,要谈的刚才我已说过了,拿你换些钱财和地盘而已。你要和我谈的又是什么?”
“自然是画。”
“哦?”
童心含笑讲道:“在我来的路上,以为你吞了太子帮,把太子抓了,引我前去,或者拿我去换钱,换着直接杀了我泄愤。所以,那时想和你谈,看看是否可以用两幅画换回我和太子的性命。”
“那现在呢?”
“现在知道太子只是失手被抓,他的势力你控制不了,自然你不会同意因一幅画而放了他。因为你没有那个胆量放虎归山。”
阮福双手握拳,却没有发作。
他的动作自然被童心看的一清二楚,眼梢泛上笑意,童心等着掉落陷阱的野兽彻底发狂。“我呢,值十八个堂口和五个亿,比我的画还值钱,你不是傻瓜,自然不会答应。”
阮福低头不语。
童心接着说:“所以,我改了主意。打算用两幅画换我的两根手指。你不必砍了我的手指吓唬太子,反正你把他抓了,带他过来,我和他讲几句话,他自然同意拿一半的势力给你换。另一根手指嘛,你也别拿去吓唬亨特先生了,我不是他的独生子,我是他收养的干儿子罢了。等我打个电话给他,至于他肯不肯为了我这个干儿子花费五个亿,就强求不得我了。他若是不愿意,你就是把我脑袋剁了,寄给他也不管用。”
“我还可以在打电话的时候加上些料子,比如放恐怖音效,或者我哀嚎也可以,足以替代断指的效果了。”童心见阮福低头思索,又加了一句。
阮福侧头对旁边人说道:“把太子带过来吧。”
“谢了。”童心说的口干舌燥,也就不嫌弃的喝了几口红茶。
太子被带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打的昏迷不醒了。阮福拿着童心洗脸的那盆水,将人泼醒。太子满身血污,遍体鳞伤,仰起挂着水珠苍白的脸,愣愣的望着坐在上方的童心。
童心没有上前扶起他,也没有说什么关切的话语,更没有指责阮福下狠手。他依旧带着最标准的笑容,淡淡的望着底下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太子,只是左手背到了身后。


第六十回 不同心思
更新时间201227 23:12:52  字数:3095

 “人我已经带来了,你该说些什么,不用我教了吧。”阮福说话有气无力,但还是能听出他语气中的威胁意味。
童心冲阮福笑笑,也没起身,就坐在椅子上,冲着趴在台阶下的太子说道:“哥,我现在落入阮福先生的手里面了,他若放你回去,你可愿意拿一半的地盘换我的性命?”
“你为什么在这儿。我派去保护你的人都死绝了吗,你怎么会落到他的手里?”太子想要挣扎着站起来,无果,只能勉强坐起。
“你都被抓了,我怎么不可能被抓来?先回答我,要不要拿地盘换我,若同意,你就可以走了。”
额头上有钝物击打的伤口随着主人皱眉的动作而扯开,一条红色细蛇蜿蜒向下。太子抬起衣袖擦了擦,露出锐利骄傲的眼睛来。“我是被人卖了。”说完,叹了口气,眼神却没有一丝服输的样子,只盯着童心看。
童心刚要讲话,阮福这时插了口:“你哥当真疼你。那次连子找你麻烦之后,他就把所有从佛山请来的高手都派到你身边了。不过,他没想到,你这人会自己乖乖送上门来。爱德华先生,你难道不知道,在山顶的人是不允许有感情的。”
童心记起,是他同乐安倒苦水的那天,之后,屁股后面多了不少的影子。瞥了他一眼,还是一贯的标准笑容:“是的,这一点确实致命。但是,就算你没有感情,也不代表你没有致命的弱点。”
“哦?”阮福挑高音量。
“可是我今天并不打算跟你讨论这个,以阶下囚的身份跟你说的话,怕你会笑掉大牙。”童心立起,走到太子身旁,将红茶递过去。
太子流了不少血,这一天一夜的折磨,自然饥渴难耐。童心等瓶子见底了,才缓缓开口:“我跟阮福先生是老朋友了,他不会难为我。你回去拿十八个盘口换我吧。”
太子没再多说,望着童心的眼眸动了一下,然后郑重的点了点头。
童心登时收了笑容,转过身,对着阮福一字一句地说:“你放他走,他自会拿来你想要的东西。而我们,换个安静的地方吧,我画画的时候是一点声响也听不得的。”
阮福点点头,张口准备要答应。童心表面上毫不在意的负手而立,耳朵却竖起,只等着阮福讲一个“好”字。太子只要走出影视城,就会立刻进入佛山高手的保护圈,再然后,不管太子是如约奉上十八个盘口,还是调兵遣将回来灭了阮福,他的生命都不会再受到威胁。
而童心自己,他还是很有把握能够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可以抱住自己的小命,不是凭借他是画家爱德华,而是他已经控制住对手的心情了,就等于他可以操控对手一半的心。没有谁,是会败在自己玩物手中的。
童心眼角的余光瞥过去,见阮福张开了口。他知道,那是“好”的口型。
然后,有电话不择时的响起。阮福拿着手机,踱步到一个较远的小角落去了。
童心将视线移回太子的身上。他只着了件灰色的小衫,被鞭子抽的处处可现伤痕皮肤。童心默默脱下外套,披在他的身上。
“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太子的嗓子嘶哑,但仍能听出他语气的坚定。
童心不发一语,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
半晌,阮福才坐回龙椅。他复杂的瞅了童心一眼。这一眼,童心便觉不妙。
果然。“我上次败给你,是因为什么?”
“因为你不知我底细。”
阮福勾了勾嘴角,道:“是我太轻敌。我那个时候,不曾想过,有一个人可以让我所有的西方交易伙伴都反噬我一口,可以让一向不插手的政府全力扫荡我的势力。我会败得那么惨,蜷缩到亚洲的一角,就是因为我太轻敌了,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敌手会如此可怕。”
“所以。”童心接着他的话说道:“你这次不会轻易答应我提出的要求了。我可以改条件,在这之前,我能知道刚才给你打电话提醒你的那个人是谁吗?”
“当然,也是你认识的人。我听连子说,你在为他工作。”
“田中梦人?”见阮福似笑非笑的点头,童心的脸色有些青。
片刻,门外便传来了脚步声。童心留意听,不止一人,于是他的脸色更青了。阮福倒是很开心,他从没见过自己的对手也会有如此害怕的时候。
雕花木门被推开,先走进来一个帅气非凡的男子,无论是眼神还是脸型,都有与他这个年纪不相称的凌厉与沧桑。他进来后,径直上了台阶,路过童心的时候,连一眼都没有瞟,坐到了原本是童心要求搬来的椅子上。
在他进来后,十个不苟言笑的西装男子押着一男一女进来,停在了童心的身旁。
童心扫了一眼,被五花大绑还堵着嘴的两个人,不动声色的把指甲掐进了肉里,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掉,砸在明黄的地板上,开出妖冶的花。
阮福见童心一直盯着自己,那眼里少了一贯的深邃,如同火舌般炽烈。他偏过头,对着坐在身边的人说道:“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人进来?”
明显的质问口气,童易也不恼,含笑指着站在下面的女子:“她身手很不错,你的人两个也打不过他。”
童心心里安了一安,面容却上还是那么的焦急忧虑。他心里明白,林希的功夫唬唬平常人罢了,遇到真正的高手,譬如太子请来的佛山高手,只怕不够人家过上十招的。
而童易撒了谎,为了找了理由,将他的人带进来。
童心在心里默默算计,阮福在暗影里藏得人绝对不只十个,而且外面不知埋伏了多少,童易带来的人,要么能一对多,要么就乖乖站着不动,这是保命的方法,阮福可不是什么善人。
“是么,小姑娘挺厉害。”阮福点了点头,对着童心说话时,已经不是方才那般由童心引着时笑时怒那会子没有底气了。“放了匹老虎,留了只狐狸在身边,我得给自己多预备点资本,才好护本得利啊。你说对不对,爱德华先生?”
童心笑笑:“对。”
“这个是你的好朋友,我派人去请他,不料被他给躲了去。”阮福指指乐安。乐安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好抛过去一个充满杀意的眼神。
提到乐安,童心不禁头疼,明明发了暗号过去,要他藏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带着林希,一同被童易押了过来。
“那个是我的朋友,叫乐安。”这个时候,不承认也无人会信了。可恶的童易。
阮福对童易的目光中,顿时少了许多戒备。
“现在可以让太子走了吧。我留下来也是无害的,你大可放心。”童心耸耸肩。
阮福点了点头,马上有下属替太子解了绳子。太子攒足了劲儿,起身,脚下却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童心忙扶起他,神色甚是心疼,对着阮福好语相求:“他是自己走不回去了,能找人送他回去吗?”
“可以。”阮福派了两个人把太子架了出去。回过头来,瞪着童心思量,不知这小子一会漠然一会心焦的,到底搞什么鬼。身子左倾,对身边的童易嘀咕了半晌。
童易的面目与童心颇为相像,却比童心要柔和几分,他不笑时,可以将冷傲决然发挥到极致,一笑,却又让人不得不卸下疑心,不由自主的亲近。
童易与阮福交头接耳地说话。站在下面的童心,发现乐安一个劲儿的冲他使眼色,他狠狠地瞪了一眼,不再理会。
突然看见童易的手指朝自己指了过来,虽然心里有底,乐安还是出了身冷汗,然后便有人除了他嘴上的胶条,扯着他的头发,逼迫他仰起脸看着阮福。
童心也被这突然的变故弄愣了,转过头,发现林希也是一脸茫然。
是茫然,还有极少的害怕。所以,童心心念电转,林希和乐安是和童易串通好一起来的,但是现在的事在计划之外。
或者,在他的计划之中。童心抬起头,看着高高在上的童易,笑着与阮福低声说些什么。阮福看看童易,又看看乐安,面色越来越喜。
阮福指着童心,不再小声:“其实我觉得他更合适。”
童易不可见的颤了颤,说:“好”。
“可我舍不得,他很值钱,并且我很爱才。”阮福看着童心眼中盛满不解,心情大好。
很快,又有两个人押着乐安出去了,临走前,因为乐安骂了许多脏话,扔在地上的胶条仍有幸回到了乐安娇美的红唇上。
于是,童易借机对着阮福说乐安性子也犟的很,力气也大。阮福听了,又加了两个人。
童心迅速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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