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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尚在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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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44】求婚

【44】
晚上,我给俞晓望打了电话,听起来她似乎情绪好了很多,跟赵呈祥分手的阴霾正渐渐地从她的头顶散去。
她那边有汽车的声音,她说:“我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就快到了,你今年过年还是不回去吗?”
我知道她说的是县城里那个家,算起来,我是真的好几年都没有回去过了,坏脾气的父亲和那个曾往我的衣服里藏针的后母,我只想躲得远远的。
我说:“不回了,我给他们打点钱就行。”
俞晓望叹气道:“其实我都不知道怎么跟爸妈解释赵呈祥这事,他们肯定要揪着我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想起来也真是憋屈,他那个死人,上次在医院里碰到他,他除了跟我打声招呼之外再也没说过别的。当初他追起我来比谁都努力,现在分手了,他比谁都坚决。”
“这样的人,没了就算了,以后还会遇上比他好一百倍的。”我安慰她说。
“岂止一百倍,简直要好一万倍!”
“是是是,一万倍,十万倍怎么样?”
我们终于握着手机都笑了起来。
很快就是除夕,南城洋溢在一片节日的喜气中。夜幕刚刚降临,天空就被姹紫嫣红的焰火照亮,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不绝于耳,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火药味,却也是最正宗的年味。
因为只有我和岑穆时两个人,我就简单做了六个菜,寓意为“六六大顺”。他从他的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我将碗筷摆好,跟他干杯。
“繁微。”
“嗯?”
“以后如果我不在的话,不许你喝酒,不管在哪里都不许,知道吗?”
我想起上次偷拿他酒喝,然后醉了之后稀里糊涂地就跟他发生了点意外,不禁脸红了又红。我讨巧地说:“好啦,知道了,一切全都听从岑大人吩咐。”
饭后我清理了餐桌,在厨房里刷锅洗碗的时候,脑袋里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跟爱的人在一起,最微小的事情都是幸福的。”
我问自己幸福吗,没有声音出来否定。我再问自己爱他吗,竟然也没有声音出来否定。我突然被自己吓了一跳。
岑穆时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客厅里,我好奇问道:“这个时候你还要出门吗?”
他笑起来,神神秘秘的样子:“繁微,你快去换衣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半个小时之后,岑穆时将车停在了中心广场。
因为过年,广场上很是热闹,小孩子们一群一群围着中间的音乐喷泉嬉戏追逐,夫妻和情侣们也一对对相依相偎徐徐散着步,背后是岑氏旗下的商场大楼,墙面上装饰的七彩霓虹映着我们每一个人的脸。
我问他:“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这时只听见“砰”地一声,海边的方向有人放起了焰火,远远地能看到各式各样的烟花一朵一朵升上天空,然后盛放在夜幕下的苍穹。
岑穆时拉着我的手走到了广场的正中央,在我惊愕地表情里,他俯下身去,单膝跪在了地上,温柔地笑望着我:“戒指已经交给你了,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我吗?”
来来往往的行人都停了下来驻足观望着我们,这样温馨美好的场景似乎并不多见,而烟花开得更烈了。我回过神来,赶紧去扶他:“快起来,这么多人看着呢。”
他固执不听:“你答应了我才起。”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也有热心的路人朝我喊道:“美女,你就答应了他吧!”
众人便纷纷附和:“是啊,答应吧。”
趁我愣住,岑穆时继续说着:“繁微,现在的我不需要在乎面子,是因为我不是总经理的身份,不用不苟言笑,不用不怒而威。而是作为男人,在这里真心地向自己心仪的女子请求,你嫁给我好吗?”
我看着他晶亮的眸子,忍不住热泪盈眶,原来他来到这个人潮聚集的地方,就是为了向我证明我上次说他“死要面子”是错怪他了,他居然还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又感动又觉得好笑,只是不住地点头:“我答应你,我愿意。你快点起来,地上很凉。”
人群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岑穆时起身将我紧紧抱住,最灿烂的那朵烟花正好在我们的头顶绽放开来,音乐响起,喷泉也随之启动,把我们笼罩在了一片流光溢彩的水幕之中。
音乐声里,是一个男人在深情款款地吟唱:“赠你一吻或许容易,唯独你是那么特殊,令我鞭策自己反省几多次,艰苦也要为你坚持。”
他的吻柔柔地印下来,我发现自己竟已经如此贪恋他的气息,其他的纷纷扰扰,那些疑虑,那些不安,在这一刻我都可以全都抛在脑后,宁愿再也不要想起。
歌的结尾,那个男声依旧在唱:“只知道是时候拿着鲜花,偏不信万人面前跪不下。共你历年像新诗,喝尽风沙,厮守到老亦毫不惊讶。身份也是时候期待变化,恩准我用承诺除掉牵挂,逐世想动摇么,我怕什么,听清楚,同生与死好吗。”
是谁说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我彻底沦陷在了岑穆时给予的华丽梦想里,不想再醒来。

、【45】船戏

【45】
在家里扎扎实实过了一个快乐年,岑穆时看起来微微胖了一圈,倒是我,终究是怎么也吃不胖的体质,看起来依旧单单薄薄的样子。
回公司上班的前一晚,吃过饭之后我又提起了想出去工作的事情。他起先是坚决不准,后来看我实在在家闷得慌,只好退步说:“那你来公司吧,喜欢什么部门,我给你安排。”
我躺在沙发上白了他一眼:“我只能重操旧业当我的小会计,可是我不去岑氏,我不喜欢走后门。”
岑穆时看着我笑:“就你名堂多,开春的时候公司会办一个招聘会,你自己去报名,我绝对不干涉。”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可是,”我不禁担忧地小声问道,“如果没被选上,会不会很丢脸?”
岑穆时坐到我旁边俯下身来,凑近了我,呼吸灼热。他说:“繁微,工作的事情你不用忧心,我们……先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他的手从我长长睡裙的裙摆之下溜了进来,准确无误地在我最敏感的地方轻柔用力,我忍不住嘤咛出声。他的眼眸里是我面色绯红的倒影,他将我的衣物彻底褪去,高大的身躯朝我倾覆下来,我垂下眼帘,轻轻抵挡着他,喘息着说:“要在这里吗?这里是客厅哎。”
他嘴角上扬,声音充满了质感和诱惑:“傻瓜,又没有别人。”
“可是……。”我话还没说完,他已经长驱直入我的身体里,我喉咙里还没出口的几个字便浑浊暧昧得不成样子。
他跟我额头相抵,突然哭笑不得地说道:“繁微放松一点,你紧张起来我会很痛。”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又害羞又委屈:“我在客厅里有些不习惯。”
他轻笑了一声,索性先暂时退了出来。
他低头吻住我的唇,他的舌尖纠缠在我的口腔里,轻轻搅动,轻轻咬啮,我慢慢地适应着,跟随着他的节奏逐渐开始回吻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也都开始情不自禁地去迎合他。他温热的唇慢慢下移,我的脖颈上瞬间布满了一个个鲜红的印记,有他沾染过的肌肤在那一刹那就开始如烧起来一般。
他仍在继续往下,我在家不习惯穿胸衣,他没有丝毫阻碍地在那柔软凸起的位置缓缓游离,直到柔软变得坚硬,他又一路吻下去。腰部,腹部,他还在往下……
我忍不住轻呼出声:“穆时,不要……。”
他却不理会,灵巧的舌尖钻进那个最隐秘的地方,肆意挑逗。我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这样的感觉真是又刺激又美妙,我止不住地连连喘息,用力咬住下唇,让自己不发出更羞人的声音。
直到我全身开始不能抑制地颤抖,他才放过了我。可就在我准备放松下来的那一刻,他猝不及防地用他早已蓄势待发的某处物体重新挺身而入,每一下都撞击在了我的最深处,抵死缠绵,仿佛要将我狠狠嵌入他的身体里面。
“不要了,”我紧紧地抱住他,他的动作越来越剧烈,我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开始痛,他的背上渗透着细密的汗珠,我求饶地一遍又一遍喊着他的名字,“穆时,穆时……。”
最后看我快承受不住,他才逐渐放缓了自己。
我瘫倒在他的怀里,他拥着我,空气里还留存着浓烈缱绻的余韵,他呢喃道:“繁微,我好爱你,我好怕失去你。”
那一整晚,从客厅到卧室,从沙发到床上,我都不记得他要了我多少次,我只知道我蜷缩在他的身下差点哭出来。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我才醒来,枕边空荡荡的,岑穆时又早早地去了公司,我不禁暗暗佩服他的毅力。我拖着酸痛不已的身躯站在镜子前,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岑穆时种下的一颗颗“草莓”,我失声笑起来,看样子又有好几天不能出门了。
我先去后院打理了那些花花草草,给它们浇水,然后除掉一些杂草,它们全都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开始争先恐后地冒出芽长出蓓蕾来。我又将房子仔仔细细打扫了一遍,尤其是昨夜被当做了战场的客厅,和岑穆时的大卧室。
把事情全都忙完之后我便坐下来开始发呆,屋子里静得可怕,我这才发现,没有岑穆时在身边,这幢偌大的房子竟是这样的空空荡荡。
他的体温仿佛还未完全在我的身上消散,我却觉得他已经离开了我很久,我突然开始疯狂地想念他。

、【46】终止

【46】
岑氏集团的公开招聘会果真很快开展了起来,我忐忑地递交了自己的简历,然后被通知参加笔试。
很久没有学习,脑子感觉有点钝化,我跟众位求职者一起坐在岑氏最大的那间会议室里,望着桌子上那张纸质优良的试卷不由得开始发懵。试卷上面的题目我完全有把握能做对的,加起来大约只有五十几分,虽然我连猜带蒙勉强把空白都填满了,可是八十分的通过线对我来说依旧很悬。
晚上回到家,我不禁哭丧着脸跟岑穆时抱怨他们出的题目怎么都那么刁钻那么难。他笑着说:“岑氏可不是想进就那么容易进的,每年递交进人事部的简历里,高学历经验丰富的人才比比皆是,就看谁是佼佼者中最出色的那一个。”
我垂头丧气道:“看来我是没希望了。”
他过来抱我:“冲锋陷阵跟竞争者厮杀是我们男人的事,你看你,嘴巴撅起来都可以挂个油瓶了。”
见我一直不开心,岑穆时只好说:“我给徐经理打个电话。”
徐经理是岑氏的人事部经理,也是这次招聘会笔试部分的负责人。我连忙摁住了他拿出手机的手:“算了,这样不好。可我总得忙点什么,否则太虚度光阴了。”
“那,”岑穆时浅笑,“我们办一个婚礼好不好?你喜欢什么样就办什么样,统统由你来安排,好不好?给点事情你做,免得天天念叨着要出去找工作,说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岑穆时连自己女人都养不起,丢死人了。”
我不服地将头扭到一边,心里却开始暗暗憧憬起他所说的那个婚礼来。
小时候我就想,将来我结婚一定要在一座森林深处的古堡里,主婚人是知识渊博的猫头鹰,证婚人是森林里的百兽,伴娘是洁白乖巧的小兔子,伴郎则是高大威武的雄狮。可是我旁边的新郎会是谁呢?是老虎,再定睛一看居然变成了呲着牙的松鼠。
想到这,我不禁偷偷笑出来。
岑穆时凑近了我:“想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
我打消了之前脑海里的画面:“没什么。”
他的手放在我的腰后,扣紧了我跟他之间的缝隙,他低头轻嗅着我耳边的发丝:“快点说。”
想起之前那一番折腾,结结实实让我疼痛了好几天,我心有余悸地跳开来:“就不说。”
他大手一捞又重新将我捞回他的怀里,我的大腿正好贴在他西装裤中央已经隆起的部位,我撑住他即将吻下来的上身,笑着说:“纵情过度,不怕以后会不举吗?”
他把我抱起放在床上,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凝视着我:“什么时候学会说这种话的?”
我眨着眼睛,一脸无辜:“杂志上看到的。”
“是哪家杂志社做出来的东西,我非得去收购了它不可。”他的言语间透着霸道,“看来你闲在家里不仅老想着找工作,还没事看这些不健康的书。”
我小声反驳道:“怎么就不健康了,那上面都是一些知识解答和心得交流,我就随便看了看。”
岑穆时用他的唇堵住了我的嘴:“繁微,你身体的每一处我都了如指掌,你所有的问题,我来帮你解答。”
又是一室旖旎春光。
我原本以为生活就会这样持续下去,我会筹备好与岑穆时的婚礼,在教堂里或是在海边,又或者办一场中式的婚礼,我穿着大红色的新娘服,头戴凤冠,让他用轿子把我抬回家。然后找到一份还不错的工作,朝九晚五,薪水不用很多,也但愿别太少,上司和蔼,同事之间也和睦。再然后就像岑穆时说的,跟他生个孩子,男孩最好是像他一样英俊睿智,女孩子就要多一点温柔。我们简简单单一直到老去,再回首一辈子的几十年,会觉得幸福。
可上天却似乎总是喜欢开我的玩笑,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在心中重新建立起来的梦想堡垒又将被它毫不留情地摧毁得只剩下了满地的碎片,再也拾不起来。
因为后来我发现,关于岑穆时对我隐瞒的一切,原来他不仅仅只是诬陷了林纾桦那样简单。

、【47】转折

【47】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我去医院给俞晓望送婚礼请柬的路上,我走在有高大树木遮蔽阳光的林荫道里,远远地竟看见赵呈祥搂着一个长发女子朝我走来。
俞晓望留了十年的短发,我认错谁也不可能认错她。
赵呈祥也看到了我,他尴尬地试图绕路而行,我忍不住叫住了他。我站在他与那个女人的面前,沉声问他:“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他躲闪着我的目光开不了口,那个女人抢先一步趾高气扬地答道:“半年了,怎么?你是哪里冒出来的花花草草,想来勾引我老公吗?”
半年,原来他瞒着俞晓望跟别人已经好了半年,我心底情不自禁地一阵冷笑。
“这样的男人,我还真的不屑,”我觉得此时我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勇气,我决定为了俞晓望,我也要做一个坚强的女战士,“你应该不知道,你所谓的这位老公跟你在一起的这半年里,跟别人订了婚吧?”
她顿时竖起了眉毛瞪着我:“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虽然我是一直都在老家,没有陪在他的身边,好歹我也是赵家伯父伯母都看上了的。订婚?你有没有病啊?”
“妍妍,别说了,我们走吧。”赵呈祥拉着那个女人想迅速离开。
我不死心地挡住他们的去路,质问他道:“什么叫她是你爸妈都看上了的?你跟俞晓望订婚的时候他们嫌远嫌麻烦不肯来,就是这个原因对不对?可既然如此,为什么你拖到现在,才用了一个极其卑劣的借口跟她分了手,你不觉得羞愧吗!”
赵呈祥望向我的眼神里似乎有很多难言之隐,那个叫妍妍的女人无意中的一句话却解开了我以上所有困惑,她说:“一大清早地遇上个疯子,真是,我们别理她,动了胎气就不好了。”
原来是这样,因为她有了他的孩子,因为他父母的意愿,他便那样毅然决然地抛下了自己几年的感情,选择放弃了俞晓望。而他们那几年的感情在他心里,恐怕也已经所剩无几了吧。
说完她一把推开了我,挽着赵呈祥扬长而去,我往旁边踉跄几步,突然一个有力的臂膀托住了我。站稳之后我抬眸望去,逆着阳光的那张纯净脸庞如今也已有了男人成熟的气息,昔日青涩的少年也有了挺拔的身姿。
“没事吧?”清朗的男声在我身边响起。
我心里带着微微的惊诧,低声唤道:“北夏?”
他的目光落在我手指的那一抹璀璨上的时候,竟染上了一丝哀伤,他说:“你要嫁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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